病娇总裁的傲娇小公主

半甜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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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信任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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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尖锐地刺破公寓的寂静,周芷宁像被电流击中般浑身一颤。她保持着背靠房门的姿势,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电击棒——虽然祁夜说是技术人员,但万一是李轩呢?万一李轩根本不在乎监控和保安,直接找上门来呢?

门铃又响了一次,更长,更坚持。然后是礼貌的敲门声,三下,节奏均匀。

“周小姐?祁先生安排我来检查电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温和。

周芷宁深吸一口气,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四十岁左右,手里提着工具箱,胸口挂着工作证。看起来确实是维修人员的样子。

她想起祁夜的话:“说是检查电路,不会引起怀疑。”犹豫了几秒,她解开防盗链,打开门,但只开了条缝,防盗链还挂着。

“工作证。”她简短地说。

男人微笑着把工作证递到门缝边。证件上有照片,名字是“陈建国”,公司是“安泰电子工程”。照片和本人吻合。

“祁先生说您家里有些电路问题,需要检查一下。”男人补充道,“特别是卧室的插座。”

卧室。窃听器就在卧室。周芷宁心里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她取下防盗链,让开身。“进来吧。卧室在那边。”

男人提着工具箱走进来,脚步很轻,动作专业。他没有四处打量,直接走向卧室。周芷宁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安全距离。

“祁先生说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男人一边打开工具箱一边说,“您可以忙您的,我检查完了会告诉您。”

工具箱里是各种电子仪器和工具,看起来确实专业。男人开始检查卧室的插座,用万用表测试电压,动作娴熟。周芷宁靠在门框上观察,注意到他的目光几次扫过床头灯——窃听器的位置。

“这个床头灯的插座有点问题。”男人说,“电压不稳定,可能会损坏电器。我帮您换个新的。”

他开始拆卸床头灯的插座面板。周芷宁看见他的手很稳,很快取下了面板,露出里面的电线。然后他像是无意间碰到了什么,一个小小的黑色装置掉在地上——正是那个窃听器。

“这是什么?”男人捡起来,一脸困惑地看向周芷宁。

周芷宁的心脏狂跳,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不知道。可能是之前房客留下的?”

“看起来像……”男人仔细看了看,摇头,“不太确定。我帮您处理掉吧,这种东西可能有安全隐患。”

他把窃听器放进工具箱的一个小隔层里,然后开始安装新的插座面板。整个过程自然流畅,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但周芷宁注意到,在安装过程中,他的手在墙壁内部似乎多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做什么额外的操作。

二十分钟后,男人收拾好工具。“都检查完了,插座已经更换。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

男人点点头,提着工具箱离开。门关上后,周芷宁立刻反锁,然后冲进卧室,仔细检查那个新换的插座。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拿出手机,想给祁夜发短信询问具体情况,但手指停在屏幕上,又犹豫了。如果祁夜在通过这个技术人员安装新的监控设备呢?如果他一边拆除李轩的窃听器,一边安装自己的呢?

这个怀疑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思绪。她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匿名短信:

**“林医生是个好人,但他知道的也不是全部。问问祁夜,他母亲死的那天,他为什么提前离开了疗养院?真的是去开会吗?”**

提前离开。不是开会。那是什么?

周芷宁感到一阵头痛。每当你以为接近真相时,就会有新的问题出现,把你推回迷雾深处。她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离祁夜说的“处理完后我会告诉你”还有段时间。

她需要做点什么,不能干等着被信息轰炸。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搜索关于祁夜母亲林婉的更多信息。网上资料很少,只有零星的社会新闻提到“祁氏家族前妻病逝”,没有细节。她搜索“林婉 双相情感障碍 疗养院”,找到一些关于那家私立疗养院的介绍,但没有具体病例。

然后她试着搜索“王护工 车祸”,果然找到一则三年前的本地新闻:郊区发生单车事故,一名四十二岁女性驾车撞上桥墩,当场死亡。死者姓名是王秀英,职业是“医疗护理人员”。新闻简短,没有更多细节。

她盯着那则新闻看了很久。王秀英,就是那个写举报信的护工。她的死亡真的是意外吗?还是像李轩暗示的那样,是“被灭口”?

手机震动,祁夜的短信来了:“窃听器已处理。技术人员在卧室墙壁内安装了一个信号干扰器,防止类似设备再次被安装。现在你的卧室是安全的。”

信号干扰器。所以那个额外的操作是这个。

周芷宁回复:“谢谢。费用多少?我转给你。”

几乎是立刻,祁夜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犹豫了一下,接听。

“不用转钱。”祁夜的声音传来,背景音很安静,“这是我应该做的。李轩的事,我会解决。给我一点时间。”

“怎么解决?”周芷宁问,“像解决王秀英那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长到周芷宁以为断线了。

“你知道了。”祁夜最终说,声音低沉,“李轩告诉你的?”

“他给了我看那些文件。护工的举报信,还有她的死讯。”

祁夜深吸一口气,那声音通过听筒清晰传来。“王秀英的死是意外。交警有完整的调查报告,你可以去调阅。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宁宁。包括她。”

“但你承认你认识她。承认她写过举报信。”

“对。”祁夜坦然承认,“她确实写过信,给卫生局,给媒体,甚至给我父亲。信的内容你看到了,指控我贿赂医生,加速母亲死亡。这些指控被调查过,全部不成立。她因此被疗养院开除,怀恨在心。”

“所以她的死对你来说是好事。”

“不。”祁夜的声音里有一丝痛苦,“她的死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她有个女儿,当时才十四岁。我后来匿名资助那个女孩上学,直到她大学毕业。这不是出于愧疚,而是因为……因为无论她母亲做了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周芷宁愣住了。这个信息李轩没有给她。

“你可以去查。”祁夜继续说,“那个女孩叫王雨欣,现在在师大读研究生。你可以联系她,问她这些年收到的匿名助学金来自哪里。”

“也许你只是在收买良心。”

“也许。”祁夜苦笑,“但至少我做了。李轩呢?他伤害过那么多人,他资助过谁?他有过一丝愧疚吗?”

这个问题击中要害。周芷宁想起李轩背叛她后的嘴脸,想起他威胁她时的得意,想起他破产后四处躲债的狼狈。祁夜至少还在试图做正确的事——哪怕方式错误。

“匿名者说,”周芷宁换了个话题,“你母亲死的那天,你提前离开了疗养院。不是去开会。你去哪儿了?”

这次祁夜的沉默更久。久到周芷宁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在江边。”他最终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一个人在江边坐了一下午。看着江水,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敢想。我知道母亲快不行了,医生已经暗示过很多次。但我还是……害怕面对那一刻。”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那天早上我去看她,她难得清醒了一会儿,认出我了。她拉着我的手,说‘小夜,妈妈对不起你’。那是她最后一次叫我的小名。然后她又陷入昏睡。我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突然感到一种无法承受的恐惧——我害怕看着她断气,害怕那个瞬间会永远刻在我记忆里。所以我逃了。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出去透透气,马上回来。但我坐在江边,一动不能动,直到医院打电话告诉我,她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很轻,但周芷宁听得清清楚楚。祁夜在哭。

“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他的声音破碎了,“这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我逃跑了,像个懦夫。后来很多人安慰我,说我在外地开会,赶不回来是正常的。我没有纠正他们。因为我太羞愧了,不敢承认我因为害怕而逃跑了。”

周芷宁握着手机,眼泪无声滑落。她能想象那个画面: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独自坐在江边,看着滔滔江水,内心被愧疚和恐惧撕裂。母亲在病床上离世,儿子在江边逃避。这个画面比任何指控都更真实,更人性。

“所以李轩用这个来攻击你?”她轻声问。

“他用一切能用的。”祁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我母亲的死,我的逃跑,王护工的举报,所有能让我看起来像个怪物的事。他想让你怕我,恨我,离开我。这样他就有机会重新控制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周芷宁问,“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因为羞耻。”祁夜诚实地说,“逃跑是我最深的羞耻。我宁愿你相信我是个冷酷的控制狂,也不愿你知道我是个会在母亲临终时逃跑的懦夫。”

周芷宁闭上眼睛。她能理解这种羞耻。就像她羞耻于自己的抑郁症,羞耻于自己曾想自杀,羞耻于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人们总想把最不堪的部分藏起来,即使这会让完整的自己被误解。

“宁宁,”祁夜的声音恢复了些平静,“我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我做错了很多事,对你,对我母亲,都是。但有一点我希望你相信——我从来没有故意伤害过任何人。我的控制欲,我的隐瞒,我的用药……这些是错误,是病态,但不是出于恶意。”

“那出于什么?”

“出于恐惧。”祁夜说,“恐惧失去,恐惧痛苦,恐惧重复过去的悲剧。我知道这不能成为借口,但这是事实。”

周芷宁擦掉眼泪。“我需要时间思考。”

“我明白。无论你思考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尊重。”祁夜停顿了一下,“但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什么?”

“在你想清楚之前,不要单独见李轩,也不要联系那个匿名者。他们都在利用你的脆弱。给我一周时间,我会解决李轩的威胁。一周后,你做出决定,无论什么决定,我都接受。”

周芷宁想了想。“好。一周。”

“谢谢。”祁夜的声音里有一丝如释重负,“这期间,如果你需要我,我都在。如果你不需要,我绝不打扰。”

电话挂断了。周芷宁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城市在秋日的光线下显得清晰而真实。但她内心依然混沌。

她该相信祁夜吗?该相信那个会为母亲哭泣、会资助护工女儿、会承认自己懦弱的男人?还是该相信李轩和匿名者描绘的那个冷酷、算计、甚至可能杀人的怪物?

也许真相在两者之间。也许祁夜既是那个深情的儿子,也是那个控制欲强的爱人。既是那个会逃跑的懦夫,也是那个会不择手段保护所爱之人的偏执狂。

人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

下午三点,周芷宁决定出门。她需要换个环境思考,需要感受真实的世界,而不是困在这个精致的牢笼里——即使这个牢笼是祁夜为了保护她而设的。

她去了市中心的美术馆。那里正在举办一个现代艺术展,展品抽象而晦涩,正适合她此刻混乱的心境。她在展厅里慢慢走着,看着那些扭曲的线条、破碎的色块、意义不明的装置。艺术不提供答案,只提供感受的空间。

在一幅巨大的画作前,她停下了。画布上是深蓝色的漩涡,中心有一点微弱的金色光芒,像是随时会被黑暗吞噬,却又顽强地亮着。画的名字叫《在深渊中寻找光》。

她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直到感觉有人在身边停下。

“很震撼,对吗?”一个女声说。

周芷宁转头,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米色风衣,长发披肩,气质温婉。她看起来像普通的艺术爱好者。

“是的。”周芷宁礼貌地回应。

“我每次来都看这幅画。”女人微笑,“因为它很诚实。不假装光明很容易,不假装黑暗存在。”

这话说得有点深奥,但周芷宁听懂了。“你也经常来美术馆?”

“每周一次。算是我的精神疗愈。”女人看了看她,“你看起来……需要一些疗愈。”

周芷宁警觉起来。陌生人的过度关心总让她不安。“我很好,谢谢。”

“抱歉,我多嘴了。”女人歉意地笑笑,“只是你看画的眼神,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那种……站在深渊边上的眼神。”

她说完,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周芷宁看着她走进另一个展厅,消失在人群中。

一个巧合?还是又一个“偶遇”?

周芷宁感到一阵寒意。她突然意识到,如果匿名者能知道她那么多事,能精准地在她需要的时候发信息,那么监视她的人可能不止祁夜和李轩。那个神秘女人,那个咖啡馆里的女人,还有刚才这个女人——她们可能都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

她匆忙离开美术馆,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黄昏降临,街灯次第亮起,行人匆匆归家。她感到一种深刻的孤独——在这个城市里,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信。

手机震动,是小敏的短信:“宁宁,好久没联系了!最近怎么样?有空一起吃饭吗?”

看到好友的名字,周芷宁的鼻子一酸。她很想见小敏,很想有个正常的朋友,说说正常的话,聊聊普通的烦恼。但她想起祁夜的警告:李轩可能会监视小敏。

她最终回复:“最近有点忙,过段时间联系你。保重。”

几乎是立刻,小敏的电话打了过来。周芷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宁宁,你声音怎么了?”小敏敏锐地问,“听起来很累。祁夜那混蛋又欺负你了?”

“没有。我只是……有点感冒。”

“少来,我认识你多少年了。”小敏的语气严肃起来,“告诉我实话。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去接你,我家永远有你的房间。”

这句话让周芷宁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在最黑暗的时候,还有朋友愿意伸出援手,这本身就是一种救赎。

“小敏,谢谢你。但我现在……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处理。”她努力让声音平稳,“等我处理完了,一定去找你。我保证。”

“好,我等你。”小敏说,“但记住,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一个电话,我马上到。不要硬撑,知道吗?”

“知道。谢谢。”

挂断电话,周芷宁站在街边,看着车流如织,感到一丝微弱的暖意。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控制和伤害,还有真诚的友谊,还有陌生人善意的关心,还有美术馆里那些试图表达什么的艺术家。

她决定回公寓。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她需要休息,需要整理思绪。

打车回到小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走进大堂,保安换了早上的那个小伙子,朝她点点头。电梯上行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在到达楼层时没有立刻出去,而是按了顶层的按钮。

她想看看天台。

这栋公寓楼有三十层,顶层是天台,平时锁着,但保安说她作为住户可以申请钥匙。她今天下午出门前随口问了一句,保安给了她一把备用钥匙,说“别待太晚”。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她几乎站不稳。她走到栏杆边,看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这里没有祁夜救她的那个天台高,但视野依然开阔。城市在夜色中展开,像一片闪烁的星海。

她想起那天站在天台边缘的感觉——不是恐惧,是解脱。是终于可以结束一切痛苦的轻松。现在站在这里,她依然能感受到那种诱惑:跳下去,一切就结束了。没有怀疑,没有选择,没有痛苦。

但她也想起了祁夜抓住她时眼中的惊恐,想起了小敏电话里的关切,想起了美术馆里那幅画中心那点微弱的光。

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晨曦或予安。她答应了要好好活着,带着对他们的记忆。

周芷宁往后退了一步,离开栏杆边缘。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但她站得很稳。

手机震动,是祁夜的短信:“我在楼下。不是要打扰你,只是……想确认你安全回家了。如果不方便回复,不用回。”

她走到天台另一侧,往下看。公寓楼下的街道边,那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没有熄火,但车里的人没有出来。祁夜就在车里,守着,等待着。

他没有上楼,没有敲门,没有要求任何东西。只是在那里,确保她安全。

周芷宁看着那辆车,看了很久。然后她回复:“我回家了。安全。你回去吧。”

几乎立刻,车子启动了,缓缓驶离,消失在夜色中。

她转身下楼,回到公寓。关上门,反锁,靠在门板上。屋里一片黑暗,但她没有开灯。她在黑暗中站了很久,听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然后她走到卧室,打开灯,坐在床边。床头柜上,那个药盒还在那里,今天的药还没有吃。

她打开药盒,倒出药片,放在掌心。白色的,蓝色的,淡黄色的。她盯着它们看了很久,然后拿起水杯。

但这次,她没有立刻吞下。她拿起手机,搜索了每种药物的名称和图片,确认和她手中的一致。然后她掰开每粒药片,仔细检查——没有异常颜色,没有奇怪气味,就是普通的药片。

她最终还是吞下了药。不是因为相信祁夜,而是因为她需要这些药物来维持情绪的稳定,需要清晰的头脑来做决定。

躺下时,她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起林医生的话:“你要学会区分支持和控制,关心和占有。”

祁夜在楼下守着,是支持还是控制?是关心还是占有?

也许都是。也许爱本来就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物,包含好的和坏的,光明的和黑暗的。就像那幅画,黑暗中有光,光明中有阴影。

她闭上眼睛,决定不再思考。至少今晚,让自己休息。

但就在她即将入睡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不是短信,是电子邮件提示音。她拿起来看,是一个陌生邮箱发来的邮件,标题是:“你想知道的全部真相”。

发件时间:三分钟前。

她点开邮件。里面没有文字,只有几个附件:一份pdF文件,一个音频文件,还有一个视频文件。

她先下载了pdF文件。打开,是一份医疗记录的扫描件——不是林医生给她看的那份,而是另一份,日期更早,记录的是林婉在公立医院治疗期间的病历。

快速浏览后,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在转入私立疗养院前三个月,林婉的主治医生曾建议尝试一种新的实验性疗法,但被家属拒绝了。拒绝签字的人是:祁夜。

理由是:“风险过高,可能加速病情恶化。”

但备注里医生写道:“患者本人曾表示愿意尝试,但儿子坚决反对。”

周芷宁的心跳加速。她下载了音频文件,播放。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虚弱,但清晰:“小夜,让妈妈试试吧。妈妈不想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然后是祁夜的声音,年轻很多,但能听出是他:“不行,妈妈。那个疗法太危险了。你会死的。”

“死也比这样好……”女人的哭泣声,“求你了,小夜……”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祁夜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少年人的固执和恐惧,“你不能死!我不允许!”

音频结束。

周芷宁的手在发抖。她颤抖着点开视频文件。

画面很暗,像是在夜晚偷拍的。镜头对着一个病房的门,门牌上写着“林婉”。门开了,祁夜走出来,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脸色憔悴。他靠在墙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抖动——在无声地哭泣。

然后他放下手,表情突然变得冰冷坚硬。他对着手机说:“按原计划进行。转去私立疗养院,用最贵的方案,不管花多少钱。我要她活着,明白吗?活着就行。”

视频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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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知道了。他为了不让母亲死,宁愿让她生不如死地活着。你觉得,他会怎么对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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