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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的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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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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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父亲临终前咳出黑色液体,竟在墙上凝聚成人影。

家族男性接连在四十岁生日当天咳血暴毙,墙上人影日渐清晰。

我惊恐发现那人影竟与曾祖爷爷肖像一模一样。

离我四十岁生日只剩三天,一个意外的发现让真相水落石出。

正文

我父亲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的雨夜走的。不是因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病,恰恰相反,前一刻他还坐在昏黄灯下,就着咸菜喝稀粥,抱怨今年雨水太多,庄稼怕是要烂根。下一刻,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毫无预兆地攫住了他。那不是寻常的咳嗽,声音闷得像从地窖深处传来,每一声都扯得他整个佝偻的身体剧烈震颤,桌上的碗筷跟着叮当作响。

母亲慌了神,拍着他的背,我急急去倒水。可水还没递到,父亲猛地向前一倾,“哇”的一声,一大口浓稠的、近乎黑色的液体喷溅在斑驳的土墙上。屋里霎时弥漫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不完全是血腥,夹杂着铁锈和陈年霉菌的腐败感,还有一丝极淡的、甜得发腻的异香。

咳嗽停了。父亲颓然向后倒进椅背,眼睛瞪得极大,直勾勾望着那摊污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满是惊骇。然后,他头一歪,没了气息。母亲凄厉的哭嚎划破了雨夜。

我僵在原地,手里的碗“哐当”摔碎,却浑然不觉。我的目光,也被那摊墙上的污渍死死钉住了。昏黄油灯的光摇曳着,那摊浓黑液体竟似乎……在缓慢地流动、凝聚,边缘伸出丝丝缕缕的细线,像有生命般在粗糙的墙面上蜿蜒。渐渐地,一个模糊的、扭曲的人形轮廓显现出来,虽然极淡,却让我莫名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有双看不见的眼睛,正从那团黑影里冷冷地窥视着我们。

父亲的丧事办得简单。村里老人私下议论,说我曾祖爷爷、我爷爷,都是这么没的,咳血,走得急,年纪也差不多。那时我年纪小,悲痛和混乱压过了疑虑,墙上的黑影在第二天就淡得几乎看不见,很快被母亲用新糊的报纸盖住了。那诡异的画面和父亲临终的眼神,却像枚生锈的钉子,楔进了记忆深处。

直到我大伯出事。

那是七年后,我二十二岁,在外省勉强读完一个三流大学,回家乡小城找了份糊口的工作。大伯身体一直硬朗,是村里有名的石匠,力气大,嗓门也大。他四十岁生日那天,特意从村里来县城,说侄子工作了,要一起喝两杯庆贺,也庆贺他自己“人到中年,稳稳当当”。

酒菜刚摆上,大伯还笑着说起最近接的活计,说发现后山有种石头,质地特别,很适合雕小摆件。忽然,他笑声卡在喉咙里,脸色一变,抬手捂住了嘴。熟悉的、闷雷般的咳嗽声响起。我浑身血液瞬间凉了,父亲雨夜的那一幕鬼魅般重现眼前。

“大伯!”我冲过去。

他摆摆手,想说什么,却只是更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里渗出暗红的血。我手忙脚乱要打急救电话,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抓得死紧,眼睛瞪着我,里面是全然的恐惧和一种奇怪的恍然,他费力地、一字一顿地挤出几个字:“墙…墙…影子…你…小心……”

话未说完,又是一大口黑血喷出,这次大部分溅在了我家雪白的客厅墙壁上。和大伯一同倒下的,还有我全身的力气。急救车呼啸而来,又无声而去,带走的只是一具尚有余温的躯体。医生初步诊断是突发性血管破裂,具体要等尸检。但我知道不是。

我颤抖着,看向那面染血的墙。在血迹最浓稠处,那诡异的变化再次上演。黑色血液如同活物,悄然汇聚、拉伸,一个比父亲墙上更清晰几分的黑色人影轮廓,印在了那里。虽然仍旧没有五官细节,但那姿态,那隐约的头部倾斜的角度……我猛地打了个寒颤,跌跌撞撞冲进里屋,从落满灰尘的旧木箱底,翻出了一本厚厚的、边角破损的族谱。

族谱前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和生卒记载,后面附有几张模糊的黑白照片。我翻到曾祖爷爷那一页。照片上的男人穿着长衫,面容清瘦,眼神平静,甚至有些儒雅。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又猛地转向客厅那面墙。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墙上那扭曲黑影的轮廓,尤其是头部和肩膀的线条,与照片中曾祖爷爷的坐姿肖像,惊人地相似!

家族男性,四十岁,咳血暴毙,墙上黑影……曾祖爷爷?

一个可怕的传承链条在我脑中炸开。我发疯似的重新翻开族谱,指尖划过那些陌生的名字和简短的生卒年月。高祖父,卒年四十一(注:外出贩货,遇匪,伤重不治)。曾祖爷爷,卒年四十(注:急症)。爷爷,卒年四十(注:急症)。父亲,卒年四十。大伯,卒年四十。

“急症”。好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不是意外,不是巧合。是诅咒。来自墙上那个随着每一次死亡,似乎都在变得更加清晰的、酷似曾祖爷爷的影子的诅咒。

接下来的十几年,我活在一种缓慢窒息的恐惧中。我离开了老家,去了更远的城市,试图用距离和现代生活的喧嚣隔断那如影随形的宿命感。我拼命工作,喝酒,恋爱又分手,用一切方式麻醉自己,但每年清明、中元,还有家族里任何一位男性长辈的忌日,那咳嗽声和墙上的黑影都会精准地入侵我的梦境,将我一身冷汗地惊醒。

我密切关注着家族里其他男性的情况。一位堂叔,在三十九岁那年夏天,毫无征兆地开始轻微咳嗽,吃了无数药都不见好,第二年生日前一周,他失踪了。三天后,在一条僻静的河里找到了人,法医说是失足落水。只有我注意到,发现他的地方,旁边废弃泵房的墙上,有一片难以清洗的污渍,形状模糊,却让我彻夜难眠。另一位远房表哥,是个货车司机,四十岁生日当天,他的车在高速上失控撞向护栏,起火燃烧。调查报告说可能是疲劳驾驶。我借口慰问,去了他生前常停放货车的停车场。在他常用车位后方那面被熏得发黑的墙上,在一片杂乱涂鸦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扭曲的轮廓。

黑影在蔓延,通过死亡汲取养分,越来越清晰。而我,是这条血脉上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符合条件的男性。我躲过了三十九,却躲不过四十。

明天,就是我四十岁生日。

此刻,我坐在租住的公寓里,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屋内却死寂如墓。我拒绝了所有聚会邀请,关掉了手机。墙上干干净净,但我看每一面墙,都觉得那黑影下一秒就会浮现。喉咙里总感觉有些痒,想咳嗽,又拼命忍住,这种压抑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不知道它将以何种方式降临,是像父亲和大伯那样直接而猛烈,还是像堂叔、表哥那样看似“意外”的遮掩。我只知道,它一定会来。

时间一分一秒,像钝刀割肉。傍晚时分,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安静的煎熬,仿佛能听到死亡靠近的脚步声。我决定最后回一趟老宅,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或许,在那里我能找到点什么,哪怕只是让自己死得明白些。

老宅在城郊,早已破败不堪,院子里荒草过膝。我用带来的旧钥匙费劲地打开锈蚀的锁,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一股陈腐的、混合着尘土和霉菌的气味扑面而来。厅堂里,父亲当年喷血的那面墙,报纸早已脱落,露出后面更显肮脏的墙面,那团曾经的黑影处,颜色似乎比周围更深一些,像一块洗不掉的陈年心病。

我打着电筒,像鬼魂一样在祖屋里游荡。父亲和母亲的房间,我曾经的房间,灶间……每一处都积着厚厚的灰,留着时光凝固的痕迹。最后,我推开了曾祖爷爷生前居住的后厢房。这里比别处更暗,家具几乎荡然无存,只剩一个厚重的、雕着模糊花纹的木柜靠在墙角。

我漫无目的地拉开朽坏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或许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漫上来。我泄愤似的踢了一脚那木柜。

“咚”的一声闷响,不像是实心。

我一愣,蹲下身仔细查看。柜子后面似乎与墙壁有一点空隙。我用尽力气,将沉重的木柜一点点挪开。柜子后的墙上,竟有一块颜色略新的木板,像是后嵌上去的。边缘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凹坑。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指颤抖着探进凹坑,用力一抠。木板松动了!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约一尺见方的木板取下,后面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壁龛。电筒光柱照进去,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个小巧的、散发着浓烈樟脑和朽木气息的红木匣子。

捧出匣子,拂去积尘。匣子没有锁,只有一个小小的铜扣。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那股愈发明显的痒意,掀开了盖子。

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日记或诅咒符咒,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质地坚韧的桑皮纸;还有一个更小的、冰凉的黑铁牌,上面刻着一些从未见过的、扭曲的符文,看久了竟让人有些头晕。

我先拿起那张桑皮纸,缓缓展开。纸上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小楷,笔画端正甚至有些秀气,是曾祖爷爷的笔迹。但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

“余,周文渊,自知时日无多,特留此书于后世子孙中之罹患者知。此非病,乃‘咳魂’之咒,源自吾毕生之憾恨,殃及血脉,吾之罪也,百死莫赎。”

曾祖爷爷自己留下的?我强忍惊骇,继续往下读。

“余少时家贫,然心慕道术。后偶于南山残观,得半卷《养魂录》,残破不全,只言片语提及‘魂力凝聚’、‘血脉为引’。余痴迷其中,妄图以此改运换命,行差踏错,竟异想天开,欲以自身一缕‘觉魂’(主痛、病、死之感知)为种,辅以秘药,剥离温养,希冀壮大后反哺己身,延年益寿,乃至窥得一丝长生门径。”

“然此法凶险诡谲,远超所料。剥离之‘觉魂’初如薄影,需以特定血脉男子之‘生气’与临死前之‘惊惧精魄’为食,方可稳固显形。余施术之际,正值四十,魂种初成,依附于墙,每逢血脉同源之男子年至四十,阳气由盛转衰之微妙时刻,魂种便受本能驱使,诱发其肺金之气逆乱,剧咳出血,并借其临死惊骇精魄与喷溅之血气滋养自身。余虽即刻悔悟,中断秘术,然魂种已成,如跗骨之蛆,与余最后一点生机相连,余亡,则魂种彻底失控,沦为只知依本能吞噬后裔之诅咒。”

“吾儿(即尔祖父)四十之劫,余尚在,拼尽残余心力,或可稍加压制延迟,然终无力回天。及至余气绝,此咒便再无制约,代代相循,每食一人,墙上之影便凝实一分,待其彻底显化,便是……唉,吾亦不知其后果,想来绝非善终。此皆吾一时贪妄所致,罪孽深重,累及子孙,九泉之下,亦无颜见列祖列宗。”

“破咒之法,录中或有提及,然关键之处恰在余所得残页之外。余穷竭心智,仅推断出两点:其一,咒根在‘影’,‘影’依墙存,或可尝试毁去历代咳血之墙,或隔绝影与血脉感应,然此法能否根除,吾实不知;其二,此铁牌为当年残卷同出之物,刻有疑似镇压符文,或对‘影’有所克制,然如何使用,亦不得而知。后世子孙若得见此书,望谨慎行之,若事不可为,……尽早远遁,娶外姓妻,改易子嗣姓氏,或可断此血脉之链。吾之遗祸,至此而终,切切。”

信纸的最后,是曾祖爷爷血迹斑斑的手指印,颜色暗沉,仿佛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我看完最后一个字,浑身冰冷,随即又被一股巨大的荒谬和愤怒充斥。原来如此!不是什么怨灵复仇,不是什么天降诅咒,竟是曾祖爷爷为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亲手炮制的一场持续百年的家族惨剧!我们这些后辈,竟成了供养他失败实验的祭品!

“咳魂”……咳出的,是濒死者的魂力精魄,滋养的,是他那畸形的“觉魂”之种!

愤怒之后,是无边的寒意。信中说,破咒之法不全。毁墙?那些墙散布各处,有的甚至可能已经不存。隔绝感应?如何隔绝?这铁牌又如何使用?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涌上喉咙,我再也压抑不住,弯下腰,咳得撕心裂肺。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胸腔深处搅动,带着浓浓的恶意。我抬起头,惊恐地看到,就在我面前那面被柜子遮挡多年、刚刚暴露出来的墙壁上,一片潮湿的、深色的痕迹正在迅速扩大、变黑,一个清晰度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黑影,正从中缓缓浮凸出来!

那影子已经有了大致的人形,甚至能看出长衫的轮廓,头部微微低垂,仿佛在凝视着地面。虽然依旧没有五官,但那姿态,与族谱照片中曾祖爷爷的坐姿,几乎一模一样!它不再是模糊的轮廓,而像是一个即将从墙里走出来的、实实在在的鬼影!

铁牌!我猛地抓起匣子里的黑铁牌。触手冰凉刺骨,上面的符文在昏暗光线下似乎微微流动。我该怎么办?砸向影子?贴在身上?

影子在蠕动,墙壁发出轻微的、仿佛冰面开裂的“滋滋”声。与此同时,我喉咙里的阴冷感愈发强烈,带着一种牵引的力量,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向那黑影靠近,想对着它……咳出来!

我明白了。我不是在主动咳嗽,是那东西,在“抽取”我的魂魄,通过咳嗽这种方式!就像信中所说,“诱发肺金之气逆乱”,咳出我的精魄喂养它!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死死攥住铁牌,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不能咳向它!绝对不能!我拼命扭转头,用尽全身力气对抗那股牵引,将那一口已经涌到喉头的、带着腥甜气的咳意,狠狠咽了回去!同时,我将手中的铁牌,像盾牌一样,猛地挡在自己和墙壁黑影之间。

“嗤——”

一声尖锐的、仿佛烧红铁块浸入冷水的声音响起。黑影剧烈地波动起来,像被风吹皱的墨汁。它向前伸出的、似乎要抓取什么的阴影触手,在碰到铁牌前方无形的范围时,猛地缩回,颜色也淡了一丝。

有用!这铁牌果然能克制它!

但我喉咙和胸腔的撕扯感并未消失,那阴冷的牵引力还在,甚至因为我的抵抗而变得更狂暴。黑影在墙上愤怒地翻腾,老旧的墙壁粉尘簌簌落下。它不再试图直接靠近我,而是那团浓郁的黑暗开始向四周的墙壁、天花板、地板飞速蔓延,就像滴入清水中的墨,迅速污染着整个房间。光线急速暗淡,温度骤降,无数细碎的呢喃和咳嗽声不知从何处响起,灌入我的耳朵,那是……父亲、大伯、爷爷、堂叔、表哥……所有死于咳魂的家族男性的声音!它们在哭诉,在呻吟,在催促。

“来……来吧……”

“咳出来……就好了……”

“一起……在墙上……”

幻听和冰冷的气息侵蚀着我的意志,铁牌似乎越来越重,越来越冰,我的手臂开始麻木。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铁牌只能被动防御,无法消灭它。等到我精疲力尽,或者精神崩溃,一口咳出,就全完了。

信!曾祖爷爷的信!他说毁墙或可一试!可是这影子已经弥漫整个房间,墙在哪里?

等等……“咒根在‘影’,‘影’依墙存”……如果……如果让它没有墙可以依附呢?

一个疯狂的想法掠过脑海。这老宅是木石结构,而这间厢房,除了这面有壁龛的内墙,其他三面墙都是木板隔断!外面,就是荒芜的院子!

没有时间犹豫了。黑影已经快要吞没最后一点电筒光,那冰冷的触感几乎贴上了我的后背。我怒吼一声,不是为了壮胆,而是为了对抗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咳嗽欲望。我将铁牌死死按在胸前,用尽毕生力气,朝着记忆中应该是房门方向的那面木板墙,猛地撞了过去!

“轰隆!!!”

年久腐朽的木板墙根本经不起这样一撞,连同着上面蔓延的黑影,被我硬生生撞开一个大洞!木屑纷飞中,我滚倒在院子里的荒草地上,冰冷的夜空气和雨水灌入肺腑。

我趴在泥水里,剧烈地喘息,咳嗽,但这一次,是正常的、呛咳的感觉,胸口那股阴冷的牵引力,消失了!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只见被我撞破的厢房窟窿里,没有黑影追出来。但整个房间内部,已被浓稠如实质的黑暗彻底充满,像一个不祥的黑色盒子。那黑暗在窟窿边缘翻滚、涌动,却似乎被一道无形的界限阻挡,无法越过破损的墙体进入院子。它只是在那里愤怒地、无声地咆哮着,偶尔凝聚出曾祖爷爷那扭曲影子的面部轮廓,又迅速溃散。

雨丝飘落,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却让我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般的清醒。铁牌依旧冰冷地贴在我心口。曾祖爷爷的匣子和信,大概还留在那被黑暗吞噬的房间里。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那翻涌的黑暗,转身,踉跄着走进冰冷的夜雨之中,再也没有回头。

老宅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面墙里的东西,或许永远被困在了那里,或许还在等待下一个祭品。我只知道,我活过了我的四十岁生日。

但我喉咙深处,偶尔在阴雨天,还是会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胸口的铁牌,我一直贴身戴着,从未取下。夜深人静时,我有时会从梦中惊醒,仿佛又听到了那闷雷般的咳嗽声,从记忆深处,或者从更近的什么地方传来。

而我的影子,在某些角度的灯光下,似乎……总比别人的要更浓重一些。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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