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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的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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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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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外婆临终前叮嘱我千万别碰村里的蛇庙。

年少无知的我,却在七岁那年被同伴怂恿,将一只死青蛙丢进了蛇庙的洞口。

当晚,一条银环蛇盘在我家梁上,外婆跪地哭求大仙饶命。

为赎罪,我被迫与蛇仙订下婚约,成了它的新娘。

十八岁那年,它第一次现身,冰冷的信子舔过我的脖颈:“娘子,为夫来与你圆房。”

正文

我至今仍记得,外婆咽气前,那双枯瘦的手如何死死攥着我的腕子,浑浊的眼珠里尽是恐惧与哀求。她嘴唇哆嗦着,气若游丝,却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坎上:“囡囡……听话……后山那个塌了半边的土庙……里面的东西……千万……千万别去招惹……离它远远的……”

我们村后山腰上,确实有那么个小破庙,也不知供奉的是哪路野神,连块牌匾都没有,荒草长得比人都高,唯独门口那个黑黢黢的洞口,深不见底,常年往外渗着一股阴森的寒气。大人们都绕着走,我们这些小娃娃,却总被那里面可能藏着的“东西”勾得心痒难耐。

外婆的话,在耳边响了三年。到底没抵过十岁那年夏天,狗剩和二丫的撺掇。狗剩举着只刚淹死的、肚皮鼓胀的青皮青蛙,在我们眼前晃荡:“敢不敢?就扔进去!看看是不是真像老辈人说的,有蛇精钻出来!”

我心里怕得紧,外婆临终前的模样在眼前晃,可看着二丫那鄙夷的眼神,一股混着恐惧的邪火顶上了脑门子。“有啥不敢的!”我一把抢过那黏腻冰凉的死青蛙,冲到那黑洞口,闭着眼,奋力丢了进去。

洞很深,没听见落地的声响。只有一股更浓的腥风,打着旋从洞里扑出来,激得我们几个同时打了个寒噤。狗剩和二丫哄笑着跑了,我却僵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那洞里真有什么东西,在我丢进青蛙的那一刻,无声地睁开了眼。

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听见堂屋里传来外婆带着哭音的哀告,一声又一声,磕头似的。我强撑着爬下床,扒着门缝往外看。

堂屋正中的梁上,盘着一条东西。月色透过瓦缝,零星洒下,照出它身上一环环银得刺眼的环纹,足有小孩胳膊那么粗,一双竖瞳,像两粒被冻住的鬼火,幽幽地,正正落在我扒开的门缝上。

外婆跪在冰冷的泥地上,对着那东西,额头一下下磕着,“咚、咚”、“大仙……大仙饶命……孩子小,不懂事……冲撞了您老……您老开恩,饶她一条小命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那银环蛇,信子“嘶”地一吐,仿佛在笑。

第二天,我病得更重了,浑身泛起诡异的青灰色斑点,像蛇鳞。外婆红着眼,备了香烛纸钱,拉我上了后山。她让我跪在离那黑洞口三丈远的地方,自己则一步一叩首,挪到洞口前,点燃了香烛,嘴里念念有词,全是哀求赎罪的话。

洞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那股子腥风,一阵浓过一阵。

外婆回来时,脸色灰败得像死人。她搂着我,身子抖得厉害:“囡囡……没办法了……大仙要你……要你做它的新娘子……订了亲,它才肯放过你……”

于是,一场荒唐而恐怖的婚仪就在我家堂屋举行了。没有红盖头,只有外婆不知从哪找来的、一张褪了色的红纸剪成的双喜,贴在正对房梁的墙上。我穿着平时的粗布衣服,被外婆按着,对着那黑黢黢的洞口方向磕了三个头。外婆颤抖着,将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黄表纸上,点燃,纸灰打着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入了洞中深处。

婚约定下的瞬间,我身上青灰色的斑点便开始消退,高烧也退了。只是左手手腕内侧,凭空多了一圈淡银色的痕迹,像一道细细的蛇纹镯子,洗不掉,擦不脱。

外婆在那年冬天就走了,临走时,眼睛都没闭上,直直地望着房梁。

此后的八年,我像个游魂般在村里长大。手腕上的蛇纹不痛不痒,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个恐怖婚约的存在。我避开所有人,尤其是提亲的媒婆。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异样,既同情,又畏惧,他们私下都叫我“蛇亲娘”。

十八岁生日的前一晚,我几乎一夜未眠。夏夜闷热,我却觉得一股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手腕上那圈沉寂了八年的蛇纹,隐隐发起热来。

子时刚过,窗外刮起了旋风,吹得破旧的窗棂哐哐作响。油灯的火苗猛地缩成一点豆绿,随即熄灭。

一股冰冷的、带着土腥气和某种奇异花香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蜷缩在床角,牙齿格格打颤,连呼吸都冻住了。

床榻微微一沉。

有什么东西,带着沉甸甸的凉意,贴着我僵硬的腿脚,缓缓游移而上。滑腻、冰冷、布满坚韧的鳞片……它缠裹着我的小腿,绕过腰肢,盘桓而上,最终,一个堪比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蛇身,紧密地贴靠在我的后背,冰得我一阵痉挛。

它还在向上,一颗硕大而狰狞的蛇头,从我肩侧缓缓探了过来。月光下,那银黑的环纹美丽而致命。分叉的黑色信子,“嘶”地一声,舔过我的下颌线条,最终,停留在我的颈侧。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触感,冰冷、粘湿、带着倒刺般的细微摩擦感。

随即,一个低沉、沙哑,仿佛无数砂石摩擦,又带着某种古老韵律的嗓音,紧贴着我耳廓响起,气息冰寒:

“娘子……”

它顿了顿,信子又一次滑过我最脆弱的颈脉,激起我全身的寒毛。

“为夫……来与你圆房。”

我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是那冰冷的蛇身如同最坚固的枷锁,将我彻底囚禁。

自那夜后,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蛇妻”。它并不每晚都来,但每次出现,都伴随着那标志性的阴风与冰冷触感。起初,只是盘踞在床榻外侧,用那足以令血液冻结的身躯缠绕着我,信子舔舐我的皮肤,留下阵阵寒栗。后来,它开始带来“礼物”——一枚沉甸甸、带着土沁的古玉镯,一支镶嵌着不知名幽蓝宝石的、样式古朴的银簪。它将这些东西放在我的枕边,那冰冷的宝石光泽,在我看来,与它那双竖瞳无异。

我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整日惶惶。爹娘请过郎中,郎中号脉只说是“忧思惊惧,心血耗损”,开了几服安神的药,毫无用处。他们也偷偷请过邻村的神婆,那神婆刚进我院门就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地跑了,说什么“仙家之事,凡人莫管”。

村长的儿子阿恒,是村里唯一还肯靠近我的年轻人。我们自幼相识,他看我的眼神里,始终带着一丝不忍与关切。他察觉了我的异常,几次三番追问。在一个黄昏,我崩溃了,将蛇庙、婚约、以及那夜夜来临的冰冷恐怖,断断续续告诉了他。

阿恒听得脸色发白,却紧紧攥住了拳头:“这不成的!你是人,怎么能……我爹认识镇上文化馆的干部,说是最近有考古队在这附近考察什么古墓群,他们肯定懂这些!我们去求救!”

我吓坏了,死死拉住他:“不行!外婆说过,不能惹怒它!你会没命的!”

“难道就看着你被那邪物折磨死吗?”阿恒眼中有怒火燃烧,“总得试试!”

他到底还是瞒着我,偷偷去找了考古队。几天后的傍晚,他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考古队里一位姓陈的老教授,对这类民间精怪传说很有研究,说这很可能是一种依托古墓或灵脉修炼的“地仙”,并非无解,约我明天详细说说,或许能找到办法。

我看着阿恒充满希望的脸,心底却涌起巨大的不安。

当夜,它来了。

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戾气息。阴风直接将房门拍开,它庞大的身躯携着浓重的土腥味卷入,银环在黑暗中发出惨白的光。它没有像往常一样靠近床榻,而是悬停在屋子中央,竖瞳死死锁定我,那其中的冰冷怒意,几乎将我灵魂洞穿。

“好……很好……”沙哑的声音如同冰锥,敲打着我的耳膜,“竟敢寻外人……欲坏你吾姻缘……”

我吓得魂飞魄散,蜷缩着不住颤抖:“不……不是我……我没有……”

它猛地蹿至近前,蛇头几乎贴上我的鼻尖,信子嘶嘶作响:“若非念在你元阴未破,尚有用途……今夜便叫你全村鸡犬不留!”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瘫软在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是为夫太过怜香惜玉了……”它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残忍的意味,“明日,带你去个地方。让你知晓,何为……夫妻一体。”

第二天夜里,它再次出现,不由分说,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我,如同腾云驾雾般离开了家。它冰冷的身躯缠绕着我,在崎岖的山路和林间飞速游走。最终,我们停在了后山深处一个我从未到过的隐秘山谷。

谷中有一片诡异的乱葬岗,坟冢早已塌陷,露出森森白骨。而在乱葬岗中央,赫然是一个被荒草藤蔓半掩的盗洞,黑黢黢的洞口往外冒着刺骨的阴气与浓郁的土腥味。

它松开我,用尾巴尖指着那盗洞,声音带着命令:“下去。”

我拼命摇头,后退。那洞里的气息让我作呕,本能地感到极端危险。

“下去!”它声音转厉,竖瞳中凶光闪烁。

被它的威势所迫,我颤抖着,手脚并用地爬进盗洞。洞内是一条倾斜向下的狭窄甬道,壁上刻着早已模糊的怪异符文,空气里弥漫着陈腐的泥土味和一种……淡淡的血腥气。

甬道尽头,是一间不大的墓室。陪葬的陶罐瓦器早已碎裂,棺椁也朽烂不堪,散落着几具枯骨。然而,在墓室角落,却有一具相对“新鲜”的尸体!看穿着,像是个盗墓贼,死去不久,面色青黑,瞪大了双眼,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他的胸口,有一个巨大的血洞,心脏不翼而飞。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看见了吗?”它的声音在我身后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这便是违逆你夫君,或擅闯此地的下场。”冰凉的蛇信舔过我的后颈,“他的心头热血,滋味尚可……但,远不及娘子你至阴之体,予吾之助益。”

我瞬间明白了!它与我缔结婚约,护我性命,并非宽恕或情意,而是将我看作一味特殊的“药材”,一个助它修炼的“炉鼎”!它盘踞于此,借着这古墓的阴脉修炼,同时猎杀靠近之人!

巨大的绝望与愤怒淹没了我。我不仅被一个邪物占有,更成了它修炼的帮凶,被圈养的食物!

就在这时,墓室入口处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喊和杂乱的脚步声!火光晃动间,我看到了阿恒,以及他身后几个拿着手电筒、铁锹,像是考古队员模样的人!他们一定是循着踪迹找来的!

“退后!别过来!”我失声尖叫。

然而已经晚了。

它庞大的身躯如同鬼魅般弹射而出,快得只留下一道银黑的残影,直扑向闯入者。墓室里顿时响起惊恐的尖叫、怒吼和打斗声。手电筒的光柱疯狂晃动,映出它恐怖的身形缠绕、撕咬。我听见阿恒的惨叫,看见一个考古队员被它的尾巴扫中,狠狠撞在墙壁上,生死不知。

混乱中,我看到它张开巨口,毒牙闪烁着寒光,咬向倒地不起的阿恒!

“不——!”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起地上一块尖锐的碎骨,冲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刺向它布满鳞片的身躯!

碎骨太钝,只刺入少许,但它吃痛,猛地回过头来。那双竖瞳里,不再是冰冷的怒意,而是彻底被触怒的、狂暴的杀意!

“你……竟敢伤我?!”

它舍弃了阿恒,巨大的蛇头带着腥风朝我撞来。我被狠狠撞飞,后背砸在冰冷的墓壁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眼前发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意识模糊间,我看到它再次昂起头,毒牙滴着粘液,向我噬咬而来。

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墓室角落那具盗墓贼的尸体旁,一枚不起眼的、半埋在土里的三角形铁牌,忽然散发出微弱的白光。那光芒虽弱,却让它动作猛地一滞,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忌惮的嘶鸣。

是老陈教授!他挣扎着爬起,手中握着一把沾染了朱砂的铜钉,口中念念有词,奋力将铜钉掷向蛇身七寸之处!

“吼——!”

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墓穴都在颤抖。铜钉并未深入,但显然激怒了它。它猛地甩尾,击飞了老教授,随即用庞大的身躯紧紧缠绕住因剧痛和虚弱而无法动弹的我。

冰冷的窒息感传来,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既然你选择与吾为敌……”它贴着我耳边,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那便……同归于尽吧!”

它拖着我和它一起,猛地撞向墓室最深处那面刻满符文的墙壁!

轰隆——!

墙壁竟然向内塌陷,露出一个更加幽深、寒气逼人的洞穴。我们一同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下落的过程中,那冰冷的缠绕始终未松,耳边是它疯狂而绝望的嘶鸣,还有……仿佛来自遥远地底的、无数蛇类的蠕动与回应……

剧痛和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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