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震得整个审讯堂都嗡嗡作响。“猪全能!你还敢狡辩!”他额上的新月印记微微发光,一股浩然正气扑面而来,“那极乐膏的配方独特,三界之内唯有你曾暗中打探过相关药材的消息,而且据点中的看守都是你的心腹,若非你授意,谁能将大量制毒工具和极乐膏藏在那里而不被发现?”
猪全能被惊堂木吓得一哆嗦,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没想到天理院竟然调查得如此细致,连他打探药材的事情都知道了。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抵赖:“院长,我打探那些药材只是为了研制新的补品,绝不是为了制毒啊!至于我的心腹看守,说不定是他们被人收买,背叛了我!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说着,他还挤出几滴眼泪,试图用苦肉计蒙混过关。
王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猪全能,你倒是会演戏。我们不仅在你的据点搜出了极乐膏,还查到你近百年来暗中转移了巨额财富,这些财富的来源不明,与你商铺的正常营收严重不符,你又如何解释?”
“这……这是我投资赚来的!”猪全能连忙说道,“我眼光独到,投资了不少产业,这些都是投资的收益,绝对是合法所得!”
“哦?那你说说,你投资了哪些产业?这些产业的具体情况如何?”敖曌追问,眼神紧紧锁定着猪全能,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猪全能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那些财富都是靠制毒贩毒得来的,哪里有什么投资产业?刚才不过是随口编造的谎言,此刻被敖曌追问,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包拯的目光愈发锐利,“猪全能,我再问你,你生产销售的假极乐茶,里面添加了少量极乐膏成分,目的是让消费者产生依赖,进而购买你真正的极乐膏,此事是否属实?”
假极乐茶是他和吕不韦的得意之作,表面上是普通的茶饮,实则添加了微量极乐膏,既能掩人耳目,又能培养潜在客户,没想到也被天理院查出来了。猪全能的心跳越来越快,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依旧不肯认罪,咬着牙说道:“绝无此事!我的极乐茶都是用纯天然药材制成的,绝对没有添加任何违禁成分,院长可派人去检验!”
“我们自然已经检验过了。”王勃将一份检验报告推到公案边缘,“这是权威机构的检验结果,上面明确显示,你的假极乐茶中含有极乐膏成分,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猪全能探头看向那份检验报告,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各项数据一目了然,不由得心头一沉。但他依旧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耍赖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的检验结果出了问题,或者是有人在我的极乐茶里动了手脚!我不承认!”
审讯陷入了僵局。猪全能油盐不进,死不认罪,仗着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与吕不韦的关系,以及他在制毒贩毒中扮演的核心角色,一味地狡辩抵赖。
包拯皱了皱眉,他知道对付这种老奸巨猾之徒,不能急于求成。“将他押回天牢,明日再审!”
天兵再次上前,将猪全能押了下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王勃说道:“院长,这猪全能倒是狡猾得很,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没有确凿证据,恐怕很难让他认罪。”
敖曌端起桌上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他越是狡辩,就越说明心里有鬼。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只是还缺少能将他和吕不布彻底钉死的关键证据。接下来,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继续审讯猪全能,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二是派人暗中调查吕不韦。收集他与猪全能勾结的证据。”
包拯点了点头,额上的新月印记闪烁着微光:“敖副院长说得有理。这猪全能看似顽固,实则内心恐惧,明日审讯,我们可以改变策略,打他个措手不及。”
一夜无话。天牢中的猪全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知道天理院不会轻易放过他,那些证据虽然不足以让他彻底定罪,但也足够让他麻烦缠身。他开始后悔当初和吕不韦合作,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二天,猪全能再次被押往审讯堂。这一次,公案后只有包拯一人。
“猪全能,今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包拯的目光依旧锐利,“你与吕不韦勾结,生产销售极乐膏,制毒贩毒,还制造假极乐茶迷惑众生,此事是否属实?”
猪全能心里一惊,没想到包拯竟然直接点出了吕不韦的名字。他强作镇定,说道:“院长,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吕不韦,你可不能凭空捏造人名来诬陷我!”
“不认识?”包拯冷笑一声,从公案下拿出一枚玉佩,“这枚龙纹玉佩,是我们在你秘密据点的密室中找到的,经过查证,这正是吕不韦的随身之物,你如何解释?”
猪全能看着那枚玉佩,瞳孔骤缩。这枚玉佩确实是吕不韦的,上次吕不韦到他的秘密据点商议事情,不小心遗落的,他当时没在意,没想到竟然成了证据。
“这……这玉佩确实是我捡到的,我不知道是谁的!”猪全能依旧不肯松口。
包拯缓缓站起身,走到猪全能面前,眼神如刀:“猪全能,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们已经派人调查吕不韦,他的大象金柜坊近期有大量资金流向不明,与你转移的财富数额恰好吻合。而且,我们还查到,你和吕不韦在三百年前就有过密切往来,只是后来刻意疏远,掩人耳目。”
猪全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没想到天理院竟然查到了这个地步,连他和吕不韦三百年前的往来都知道了。
“你……你们……”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