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菜市场奇遇！阿姨塞菜聊嗨了，系统突然警报：附近有扒手
公交车刚停在城东菜市场门口，王铁柱就拎着铝锅蹿了下去，摄像机晃得差点拍着旁边大爷的肩膀。楚凡赶紧跟上，刚站稳就被菜市场的热闹裹挟——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混着蔬菜的清香味儿扑过来，红的番茄、绿的黄瓜堆在摊位上，连空气里都飘着烟火气。
“楚哥快！咱们找摊主妈妈去！”王铁柱举着摄像机扫过一排排摊位，眼睛瞪得溜圆，“弹幕说她在三号门附近卖青菜，还说摊位上挂着红围裙！”
直播间的网友们跟着镜头看热闹，弹幕刷得飞快：
用户：“铁柱这架势，像极了去接头的特工！目标：红围裙摊主！”
堵车堵到想弃车： “菜市场人也太多了吧！小心铝锅别蹭到人家的菜筐！”
闹钟驯服者：“摊主阿姨肯定在等他俩！说不定葱都准备好了！”
楚凡跟着王铁柱往三号门走，路过卖豆腐的摊位时，王铁柱突然停下脚步，盯着人家的豆腐筐咽口水：“楚哥，你说黄师傅做红烧肉，要是配着嫩豆腐炖，会不会更香？”
“先找摊主阿姨拿纸箱，再想红烧肉的事。”楚凡无奈地拽了他一把，“再磨蹭，人家摊主该收摊了。”
刚走两步，王铁柱又被卖油条的摊位吸引，刚要凑过去，就听见直播间里有人喊：“铁柱别跑！摊主妈妈在你右边！穿蓝上衣戴帽子的！”
王铁柱赶紧转头，果然看见三号门旁边的摊位前，站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穿蓝色碎花上衣，戴米色帽子，腰间系着条红围裙，正弯腰给顾客装青菜。他眼睛一亮，拉着楚凡就冲过去：“阿姨！您是不是直播间里说要给我们留纸箱的摊主妈妈？”
阿姨抬头看见他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昨天看你们直播，知道你们来捡废品，特意留了一摞纸箱，都在摊位后面呢！”
“太谢谢您了！”王铁柱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把铝锅往旁边的空地上一放，就想去搬纸箱，结果被阿姨一把拉住：“别急着搬！先歇会儿，阿姨给你们拿点青菜！”
说着，阿姨转身从摊位上抓了两把油麦菜，又扯了两根水灵灵的葱，塞进楚凡手里：“刚摘的青菜，新鲜着呢！你们捡废品辛苦，回去炒炒吃，补充补充维生素！”
楚凡手里突然多了两把菜，有点不知所措：“阿姨，这太谢谢您了，我们不能白要您的菜……”
“客气啥！”阿姨摆了摆手，笑着打量他俩，“昨天看你们直播拆炸弹，可把我吓坏了！那么危险的东西，你们俩小伙子还敢往前凑，真是勇敢！”
“其实也没那么勇敢……”楚凡挠了挠头，刚想解释，就被王铁柱抢了话头：“阿姨您不知道，当时那炸弹就藏在冰箱后面，楚哥一眼就瞅见了！陈队都说楚哥眼尖，要是没有楚哥，爆破组的师傅都差点剪错线！”
他说得眉飞色舞，还不忘给摄像机镜头特写，直播间的网友们笑疯了：
奶茶续命日常： “铁柱：我的任务就是吹爆楚哥！顺便蹭菜！”
摸鱼小能手： “摊主阿姨眼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俩活宝成小英雄了！”
用户：“楚凡：我只是想安静捡废品，怎么又被夸了？”
阿姨听得连连点头，拉着他俩在摊位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打开了话匣子：“你们俩真是能干！我家小子跟你们差不多大，天天在家躺平，连垃圾都懒得倒，哪像你们，捡废品还能帮着抓毒贩、拆炸弹！”
“阿姨您过奖了！”王铁柱嘿嘿笑，顺手拿起旁边的葱闻了闻，“这葱真香！正好配黄师傅的红烧肉，炖的时候放进去，香味能飘三条街！”
“哟，你们还知道黄师傅？”阿姨眼睛一亮，“我跟治安局食堂的黄师傅认识！他做的红烧肉确实好吃，上次我去给食堂送青菜，还蹭了一口，那味儿，绝了！”
这下可算戳中了王铁柱的话匣子，他立马凑过去问：“阿姨您也吃过黄师傅的红烧肉？他是不是用冰糖炒糖色？我妈说炒糖色得小火慢熬，不然容易糊……”
俩人一个问得认真，一个答得仔细，从红烧肉的做法聊到菜市场的趣事——阿姨说隔壁卖鱼的张叔昨天抓了条三斤重的大鲤鱼，结果被猫偷了半条；王铁柱说昨天在旧电器场捡着个旧收音机，居然还能听戏曲。楚凡坐在旁边插不上话，只能无奈地笑，手里的青菜都快被他攥蔫了。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跟着听热闹，弹幕全是“哈哈哈哈”：
碳水快乐星球：“从纸箱聊到红烧肉，再聊到偷鱼的猫，这话题跳转速度绝了！”
干饭小马达：“铁柱和摊主妈妈的适配度满分！都是话痨+吃货！”
问号加载中： “楚凡：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他们聊猫偷鱼？”
忘事记笔记： “重点是纸箱啊！俩人不会聊忘了吧？”
楚凡正想着要不要提醒他俩搬纸箱，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滴滴”声——是系统的警报！他心里一紧，刚要凝神听系统说话，就听见电子音在脑海里响起，语气比平时严肃：【宿主注意！检测到附近有扒手活动，目标是您右侧十米处的穿黑色夹克的男子，正盯着一位买菜大妈的口袋，请注意规避并提醒他人！】
楚凡的目光瞬间扫向右侧——十米外的豆腐摊前，果然站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子，戴鸭舌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没买菜，却在摊位前晃来晃去，眼睛时不时瞟向旁边一位拎着布兜的大妈，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楚凡心里咯噔一下——这地方人多眼杂，扒手要是得手，大妈说不定都反应不过来。可他要是直接喊“有扒手”，万一对方狗急跳墙，在菜市场里闹起来，反而容易伤到周围的人。而且他不能暴露系统，总不能说“我脑子里的系统告诉我有扒手”吧？
他正琢磨着怎么提醒大妈，就听见王铁柱还在跟阿姨聊得热火朝天：“阿姨您说那猫偷鱼的时候，是不是还叼着鱼尾巴跑？我小时候在村里见过猫偷鸡，也是叼着鸡尾巴，跑得飞快……”
“可不是嘛！”阿姨笑得直拍手，“张叔气得追了猫三条街，最后还是没追上，回来跟我们吐槽了一上午……”
楚凡悄悄拉了拉王铁柱的胳膊，示意他别聊了，可王铁柱正聊到兴头上，压根没注意，反而把胳膊往他这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楚哥你听，阿姨说张叔家的猫会开冰箱，比人都聪明！”
楚凡：“……” 他现在真希望王铁柱的注意力能从“猫偷鱼”转移到“扒手”身上。
他又看向那位买菜大妈——大妈正弯腰挑豆腐，布兜挂在胳膊上，口袋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的钱包一角。而穿黑色夹克的男子已经慢慢挪到大妈身后，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手里攥着个细长的镊子，正往大妈的口袋里探。
楚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刚想站起来，脑子里又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请勿冲动！扒手身边还有同伙，在您左后方的水果摊附近，穿灰色外套，正在望风。若您贸然行动，可能会引发同伙阻挠。】
楚凡赶紧扫了眼左后方的水果摊——果然有个穿灰色外套的男子，手里拿着个苹果，却没吃，眼睛一直盯着豆腐摊的方向，显然是在给同伙放风。
这下更麻烦了——俩扒手配合，要是他直接冲上去，望风的同伙说不定会过来帮忙，菜市场人多，到时候场面肯定混乱。而且他和王铁柱手里只有摄像机和铝锅，真要动手，未必能占上风。
直播间的网友们没察觉异常，还在跟着镜头看王铁柱和阿姨聊天，弹幕里有人问：“楚凡怎么老往旁边看？是不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了？”
楚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能慌，得想个办法既不惊动扒手，又能提醒大妈，还能让王铁柱和阿姨配合。他瞅了眼王铁柱怀里的摄像机，突然有了主意。
他悄悄碰了碰王铁柱的胳膊，这次用了点力气，王铁柱终于转过头：“楚哥咋了？是不是也想听猫偷鱼的事？阿姨刚说那猫……”
“别说话，”楚凡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说，“右边豆腐摊前有扒手，正偷那位大妈的钱包，还有个同伙在左后方望风。你配合我一下，咱们得想办法提醒大妈，别让扒手得手。”
王铁柱的眼睛瞬间瞪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下意识地想转头看，被楚凡一把按住。楚凡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摄像机：“继续跟阿姨聊天，别让扒手起疑心，我来想办法。”
王铁柱虽然惊讶，但还是赶紧点点头，转头对着阿姨露出笑容：“阿姨您接着说，那猫后来还偷过鱼吗？”
阿姨没察觉异常，继续笑着说：“偷啊！昨天还偷了张叔的两条小鲫鱼，张叔气得把冰箱门都换了新锁……”
楚凡趁着俩人聊天的功夫，悄悄拿起放在地上的铝锅，故意往旁边挪了挪，铝锅“哐当”一声撞在摊位的铁架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响不大，却刚好传到豆腐摊那边——那位挑豆腐的大妈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手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胳膊上的布兜。
穿黑色夹克的男子手一顿，镊子停在口袋边缘，赶紧收回手，假装在看豆腐，眼神却警惕地扫向楚凡这边。左后方的灰色外套男子也皱了皱眉，手里的苹果转得更快了。
楚凡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大妈有了防备，扒手暂时不敢动手了。但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大妈一放松警惕，扒手肯定还会继续尝试。他得想个更稳妥的办法，既能让大妈彻底远离危险，又能把扒手的行踪透露给附近的治安人员。
他瞅了眼摊位上的青菜，又看了看阿姨，突然对着阿姨笑着说：“阿姨，您这儿有没有装菜的袋子？我们刚拿到您给的青菜，没东西装，怕掉了。”
阿姨闻言，赶紧转身去摊位后面找袋子：“有有有！我这儿有大塑料袋，给你们拿两个！”
趁着阿姨转身的功夫，楚凡对着摄像机镜头，用口型比了个“扒手”，又指了指豆腐摊的方向。直播间里眼尖的网友瞬间捕捉到他的动作，弹幕瞬间变了风向：
用户：“楚凡的口型！是‘扒手’！”
侦探界显眼包：“我刚才就觉得豆腐摊前的男的不对劲！一直晃来晃去！”
追剧倍速党：“左边水果摊那个男的也不对劲！拿着苹果不吃，一直盯着这边！”
充电两小时选手： “俩活宝要又管闲事了？这次是抓扒手？”
破案全凭第六感：“别冲动！先提醒大妈！楚凡刚才撞铝锅就是在提醒吧？”
楚凡瞥见弹幕，知道网友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稍微踏实了点。他需要网友们的配合——只要有人能联系上附近的治安巡逻队，扒手就跑不了。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拖延时间，不让扒手有下手的机会。
阿姨拿着塑料袋走过来，递给楚凡：“给，这袋子结实，装青菜正好。对了，你们的纸箱还没搬呢，我带你俩去拿！”
楚凡接过袋子，赶紧点头：“谢谢阿姨！正好我们搬完纸箱，也该去捡点别的废品了。”他故意提高音量，同时对着王铁柱使了个眼色，“铁柱，你帮阿姨看会儿摊位，我跟阿姨去搬纸箱，很快就回来。”
王铁柱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站起来：“好嘞楚哥！阿姨您放心，我肯定看好摊位，不让人拿错您的菜！”
楚凡跟着阿姨往摊位后面走，路过豆腐摊时，故意放慢脚步，对着那位挑豆腐的大妈笑着说：“大妈，您也买豆腐啊？这家的豆腐可嫩了，我上次买回去炖白菜，特别好吃！”
大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是啊，这家豆腐确实好。小伙子你也来买菜？”
“不是，我来捡废品，刚跟这边的阿姨要了点纸箱。”楚凡指了指身后的阿姨，又状似无意地说，“大妈您拎着布兜小心点，刚才我好像看见有人在摊位间晃来晃去，别丢了东西。”
大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摸了摸布兜的口袋，把拉链拉严实了，对着楚凡道谢：“谢谢你啊小伙子！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没注意！”
穿黑色夹克的男子听见这话，脸色沉了沉，狠狠瞪了楚凡一眼，转身就要往菜市场门口走。左后方的灰色外套男子也赶紧放下苹果，跟了上去。
楚凡看着他俩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把扒手逼走了。可他刚放下心，就听见系统的警报声又响了起来：【宿主注意！扒手并未离开菜市场，正在三号门附近徘徊，似乎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楚凡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看来这俩扒手是打算在菜市场里继续作案，不能就这么放他们走。他转头看向正在搬纸箱的阿姨，心里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得想办法把这俩扒手留在菜市场，等治安巡逻队来处理。而王铁柱和直播间的网友们，就是他最好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