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勒城的残阳如血,将城墙的焦黑轮廓染得愈发沉重。秦岳捏着那封密信的手指青筋暴起,羊皮纸边缘被攥得发皱,上面的波斯文字如毒蛇般扭曲,每一个字符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焚城火油……”苏念念凑上前来,银甲上的血渍尚未擦拭,鼻尖萦绕着硝烟与血腥混合的气味,“竟有如此歹毒之物?若波斯二十万大军携此物而来,西疆诸城岂不是……”
她话未说完,便被城墙上一声急促的惊呼打断。一名士兵正指着城外戈壁的尽头,那里扬起一道淡淡的灰线,虽遥远却在迅速蔓延——那是骑兵奔袭时才能扬起的烟尘,规模远比黑风口的伏兵更为庞大。
“将军!是追兵!”林副将豁然转身,残破的战袍下,肩头的箭伤仍在渗血,“昆邪的残部竟还敢折返?”
秦岳抬手按住腰间长枪,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那道灰线:“不是残部。”他翻身跃上战马,玄色披风在残风中猎猎作响,“看烟尘蔓延的宽度,至少有三万兵力,且阵型整齐,绝非溃散的败军。”
话音刚落,远处的骑兵已逐渐显露出轮廓。他们并非西域联军的杂色战甲,而是清一色的黑色皮甲,头盔上插着红色羽翎,手中弯刀在夕阳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那是波斯帝国的先锋骑兵,以迅捷和狠辣着称。
“是波斯先锋!”苏念念握紧破虏刀,刀身因之前的激战仍在微微震颤,“他们来得好快,难道是早就埋伏在附近?”
秦岳冷笑一声,长枪直指敌军:“昆邪不过是枚弃子,波斯人早就料到他会败,故意让他拖延时间,好让先锋部队赶来截断我们的退路!”他转头对身后将士高声下令,“列偃月阵!步兵守城,骑兵两翼包抄,务必将这支援军击溃,否则我们将腹背受敌!”
军令如山,大夏将士虽经连日奔袭与激战,早已疲惫不堪,但此刻眼中仍燃起熊熊斗志。一万两千骑兵迅速分成两队,如两把锋利的弯刀,朝着波斯先锋的两侧包抄而去;城中残余的三千步兵则登上城墙,张弓搭箭,随时准备支援。
波斯先锋的将领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身披鎏金战甲,手中握着一柄镶嵌宝石的弯刀,看到大夏骑兵的阵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高举弯刀,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三万波斯骑兵立刻加快速度,如黑色潮水般朝着疏勒城冲来,马蹄踏在戈壁滩上,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杀!”秦岳一马当先,长枪如银龙出海,率先冲入波斯骑兵阵中。枪尖刺破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径直刺穿了一名波斯骑兵的胸膛。那骑兵闷哼一声,身体被长枪挑飞,鲜血顺着枪杆滴落,在沙地上溅起一朵朵暗红的花。
紧随其后的大夏骑兵们齐声呐喊,马刀挥舞,与波斯骑兵展开了惨烈的厮杀。波斯骑兵的弯刀劈砍迅猛,擅长近身缠斗,不少大夏骑兵的战马被砍伤,嘶鸣着倒地;但大夏骑兵的长枪更长,冲击力更强,凭借着默契的配合,一次次将波斯骑兵的阵型撕开缺口。
苏念念率领两千校刀手,如一道银色闪电,朝着波斯先锋的中军冲去。她的破虏刀重达三十斤,挥舞起来却举重若轻,刀光过处,波斯骑兵的皮甲如纸般被撕裂,鲜血喷涌而出。一名波斯百夫长见状,怒吼着挥刀朝她砍来,刀锋带着凌厉的劲风,直指她的脖颈。
苏念念眼神一凛,不退反进,侧身避开刀锋的同时,破虏刀顺势下劈,精准地砍在那百夫长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百夫长的手腕被生生斩断,弯刀脱手飞出。他还未及惨叫,苏念念的刀尖已抵住他的咽喉,轻轻一送,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拿下波斯主将!”苏念念高声呐喊,目光锁定了那名鎏金战甲的将领。她双腿夹紧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波斯主将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怒,挥刀迎了上来。弯刀与破虏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苏念念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虎口险些被震裂,心中暗惊:这波斯将领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两人策马激战,刀光剑影交错,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周围的士兵耳膜发疼。波斯主将的弯刀招式狠辣,招招致命,而苏念念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与精准的判断,巧妙地避开他的猛攻,同时不断寻找反击的机会。
与此同时,秦岳正率领骑兵与波斯骑兵鏖战。他的长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枪尖所到之处,无人能挡。一名波斯骑兵试图从侧面偷袭,秦岳眼角余光瞥见,手腕一抖,长枪反手刺出,正好刺穿那骑兵的太阳穴。他顺势抽出长枪,枪尖上的鲜血甩落,又朝着另一名敌军冲去。
激战中,秦岳发现波斯骑兵的阵型虽乱,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章法,似乎在刻意保护中军。他心中一动,猜到那鎏金战甲的将领必定是关键人物,只要拿下他,波斯先锋便会不攻自破。
“念念,我来助你!”秦岳高声喊道,双腿一夹战马,朝着苏念念与波斯主将的战团冲去。
波斯主将正与苏念念激战,见秦岳赶来,心中顿时慌了神。他知道秦岳的枪法厉害,自己一人根本不是对手。想要抽身撤退,却被苏念念死死缠住,破虏刀如影随形,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秦岳策马赶到,长枪如闪电般刺出,直指波斯主将的后心。波斯主将惊呼一声,急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枪尖划破了战甲,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苏念念抓住机会,破虏刀全力劈下,正中波斯主将的肩膀,将他的肩胛骨劈得粉碎。
“啊!”波斯主将惨叫一声,翻身从马背上摔落。秦岳勒住战马,长枪直指他的咽喉:“说!波斯大汗的二十万大军何时抵达?焚城火油藏在何处?”
波斯主将趴在地上,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眼中却满是桀骜不驯:“我乃波斯帝国先锋大将,岂会向你们这些蛮夷低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念念怒喝一声,挥刀就要砍下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等!”秦岳拦住她,转头对亲兵下令,“将他绑起来,严加审讯。另外,打扫战场,清点伤亡,救治伤员,加固城防,防止波斯人再次来袭。”
夕阳西下,疏勒城的战场渐渐平静下来。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城外的戈壁滩,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大夏将士们疲惫地坐在地上,有的在擦拭兵器,有的在包扎伤口,脸上满是倦容,却难掩胜利后的喜悦。
秦岳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眉头紧锁。他手中拿着从波斯主将身上搜出的一枚令牌,令牌上刻着波斯帝国的国徽,背面还有一串奇怪的符号。
“将军,审讯有结果了。”一名亲兵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凝重的神色,“那波斯主将招了,波斯大汗的二十万大军已抵达葱岭,预计三日后便会抵达疏勒城。而且,他们确实带来了大量的焚城火油,就藏在先锋部队的后营,距离此处不过十里地。”
“三日后?”林副将脸色一变,“我们的将士经过连日激战,伤亡惨重,如今能战之士不足一万,如何抵挡二十万大军?更何况还有焚城火油这种歹毒之物。”
苏念念也忧心忡忡:“焚城火油威力无穷,一旦被他们用来攻城,疏勒城必将化为一片焦土。我们必须想办法毁掉这些火油。”
秦岳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令牌背面的符号上:“这令牌上的符号,或许与火油的存放有关。另外,那波斯主将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西域三十六国中的十二国确实与波斯人勾结,其中就包括于阗国和龟兹国。”亲兵继续说道,“而且,这十二国在西域各地都安插了暗棋,随时准备响应波斯大军的入侵。”
秦岳的眼神愈发冰冷:“没想到西域竟有如此多的叛徒。看来,这场战争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艰难。”他转头对林副将说:“林副将,你立刻组织人手,救治伤员,清点粮草与箭矢,加固城防,做好守城准备。”
“是!”林副将抱拳领命。
秦岳又看向苏念念:“念念,你挑选一千名精锐骑兵,随我连夜出发,去毁掉波斯人的焚城火油。只要没有了火油,波斯大军的攻城威力便会大打折扣。”
“好!”苏念念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过,波斯人必定会严加看管火油,我们此行凶险万分。”
“我知道。”秦岳握紧手中的长枪,“但为了疏勒城,为了大夏的百姓,我们别无选择。”他转头对亲兵下令,“备马!今夜三更,准时出发!”
夜色渐深,疏勒城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秦岳与苏念念率领一千精锐骑兵,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疏勒城,朝着十里外的波斯先锋后营疾驰而去。戈壁滩上,马蹄声被夜色掩盖,只有点点星光照亮他们前行的道路。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疏勒城的一处偏僻角落里,一道黑影悄然爬上城墙,朝着波斯大军的方向发出了一枚信号弹。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形成一朵红色的烟花,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醒目。
而在波斯先锋的后营,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正站在一座帐篷前,望着疏勒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手中拿着一枚与秦岳手中一模一样的令牌,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符号,低声说道:“秦岳,苏念念,你们果然来了。这焚城火油,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帐篷内,数十个巨大的油桶整齐排列,桶上刻着与令牌背面相同的符号,桶内装满了易燃的焚城火油。周围站着数百名手持弯刀的波斯士兵,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秦岳与苏念念率领骑兵,很快便抵达了波斯先锋后营附近。他们隐藏在一处沙丘后面,观察着营中的情况。
“营中戒备森严,想要硬闯恐怕很难。”苏念念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秦岳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营中的油桶:“那些应该就是焚城火油。我们不能硬闯,只能智取。”他思索片刻,对苏念念说:“你率领五百骑兵,从营寨左侧发动佯攻,吸引敌军的注意力。我率领另外五百骑兵,趁机从右侧潜入,毁掉火油。”
“好!你小心!”苏念念点了点头,立刻率领五百骑兵,朝着营寨左侧冲去。
“杀啊!”苏念念高声呐喊,破虏刀挥舞,朝着营寨的栅栏砍去。波斯士兵见状,立刻朝着左侧涌去,与苏念念的骑兵展开激战。
秦岳趁机率领五百骑兵,从右侧悄然潜入营寨。他们动作迅速,如鬼魅般避开巡逻的士兵,朝着存放火油的帐篷冲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抵达帐篷时,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号角声。紧接着,数百名波斯士兵从帐篷周围的埋伏点冲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秦岳,你果然中了我的计!”那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从帐篷内走了出来,摘下斗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秦岳看到那张脸,瞳孔骤然收缩,眼中满是震惊:“是你?你竟然还活着!”
那人正是之前被秦岳击败的昆邪的副将,巴图!他本该在黑风口的激战中战死,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而且投靠了波斯人。
巴图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怨毒:“秦岳,黑风口一战,你毁了我的一切。今日,我便要让你血债血偿!兄弟们,杀了他们,为死去的同胞报仇!”
波斯士兵们齐声呐喊,挥舞着弯刀,朝着秦岳的骑兵冲来。秦岳眼神一凛,长枪一挥:“杀出去!毁掉火油!”
一场惨烈的厮杀再次爆发。秦岳的骑兵虽然精锐,但波斯士兵人数众多,且占据了地利优势,一时之间难以突围。秦岳手持长枪,身先士卒,枪尖所到之处,敌军士兵纷纷倒地。但波斯士兵源源不断地冲上来,将他们死死缠住,让他们难以靠近存放火油的帐篷。
苏念念在营寨左侧与波斯士兵激战,听到右侧的号角声,知道秦岳遭遇了埋伏。她心中焦急,想要率军支援,却被波斯士兵死死缠住,根本无法脱身。
“秦岳,你快突围!我来掩护你!”苏念念高声呐喊,破虏刀挥舞得更快,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朝着右侧冲去。
巴图看到苏念念冲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想救秦岳?没那么容易!”他下令道:“放箭!射死他们!”
无数箭矢朝着秦岳与苏念念的骑兵射来,骑兵们纷纷中箭倒地,伤亡惨重。秦岳看着身边的将士一个个倒下,心中满是悲痛与愤怒。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所有人都将葬身于此。
“念念,你带着兄弟们突围,我来毁掉火油!”秦岳高声喊道,双腿一夹战马,朝着存放火油的帐篷冲去。
“不行!要走一起走!”苏念念急声喊道,想要跟上去,却被数名波斯士兵缠住。
秦岳回头望了苏念念一眼,眼中满是决绝。他举起长枪,朝着帐篷内的油桶刺去。然而,就在此时,巴图突然挥刀朝着他砍来,弯刀带着凌厉的劲风,直指他的后心。
秦岳急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刀风扫中,肩头一阵剧痛,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战甲。他强忍疼痛,长枪全力刺出,刺穿了一个油桶。油桶破裂,焚城火油喷涌而出,溅在地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不好!快灭火!”巴图脸色大变,高声喊道。
波斯士兵们纷纷拿出水桶,想要灭火。但焚城火油极易燃烧,越浇火越大,很快便蔓延到了其他油桶。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数十个油桶相继爆炸,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波斯士兵们惨叫着被火焰吞噬,营寨内一片混乱。
秦岳被爆炸的冲击波掀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巴图被爆炸波及,头发被烧焦,脸上满是黑灰。他看到秦岳倒地,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挥刀朝着秦岳砍来:“秦岳,受死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念念杀开一条血路,赶到秦岳身边,破虏刀全力挥出,挡住了巴图的弯刀。
“巴图,你的对手是我!”苏念念怒喝一声,眼中满是杀意。
两人立刻展开激战,刀光剑影交错,打得难解难分。苏念念心中牵挂着秦岳,招式愈发凌厉,招招致命。巴图渐渐不敌,被苏念念的破虏刀逼得节节败退。
“啊!”苏念念一声怒喝,破虏刀全力劈下,将巴图的弯刀劈成两段,顺势一刀,砍在巴图的胸口。巴图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苏念念急忙跑到秦岳身边,将他扶起:“秦岳,你怎么样?”
秦岳咳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火油……已经毁掉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秦岳与苏念念抬头望去,只见一支庞大的波斯军队正朝着这边赶来,为首的正是波斯大汗率领的二十万大军。
“不好!波斯大军来了!”苏念念脸色大变,眼中满是绝望。
秦岳心中一沉,知道他们已经没有时间撤退了。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再次摔倒在地。
波斯大汗骑着一匹高大的骆驼,率领大军赶到,看到营寨内的熊熊大火与满地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指着秦岳与苏念念,高声下令:“抓住他们!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无数波斯士兵朝着秦岳与苏念念冲来,将他们团团围住。秦岳与苏念念背靠背站在一起,手中紧握着兵器,眼中满是决绝。
“念念,今日我们恐怕难以脱身了。”秦岳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是我连累了你。”
苏念念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坚定:“能与你并肩作战,我无怨无悔。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没有丝毫畏惧。他们举起兵器,朝着冲上来的波斯士兵冲去,准备与波斯大军决一死战。
然而,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呼啸声。无数支箭矢从远处射来,精准地落在波斯士兵的阵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秦岳与苏念念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沙丘上,出现了一支庞大的军队,旗帜飘扬,上面写着“大夏”二字。为首的正是率领大军留守泉州的林墨!
“林墨!你怎么来了?”秦岳眼中满是惊喜。
林墨策马赶来,高声喊道:“将军,我收到你的密信,知道波斯大军来袭,便率领剩余兵力日夜兼程赶来支援!”
原来,秦岳在出发驰援疏勒城时,便料到后方可能会有变故,给林墨留下了一封密信,让他在稳固后方后,立刻率领大军赶来西疆支援。林墨不负所望,在处理完泉州的事务后,便率领大军日夜兼程,终于在关键时刻赶到。
大夏援军的到来,让波斯士兵们顿时慌了神。林墨率领大军,如猛虎下山般冲了过来,与秦岳、苏念念的部队汇合,朝着波斯大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波斯大汗见状,脸色大变,知道大势已去。他不敢恋战,急忙下令撤军,率领二十万大军朝着葱岭的方向逃去。
秦岳、苏念念与林墨率领大军,乘胜追击,斩杀了大量的波斯士兵,缴获了无数的粮草与兵器。
激战直到天明才渐渐平息。疏勒城的危机彻底解除,波斯大军暂时被击退,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波斯大汗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来临。
秦岳躺在担架上,肩头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脸色依旧苍白。他望着身边的苏念念与林墨,眼中满是坚定:“波斯人虽然退了,但西域的叛乱还未平息,十二国的暗棋仍在蛰伏。我们必须尽快整合兵力,联络西域三十六国中的忠良之士,共同对抗波斯人的入侵。”
林墨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我已派人去联络西域各国,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苏念念则握紧了手中的破虏刀:“无论将来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守护大夏的疆土。”
秦岳微微一笑,目光望向远方的戈壁滩。朝阳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驱散了夜色的阴霾。但他知道,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戈壁之下,暗流涌动,一场关乎大夏国运的生死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而那枚刻着神秘符号的令牌,以及西域十二国隐藏的暗棋,将成为他们接下来最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