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怒吼:说好跟我搭伙过日子,转头勾搭我儿媳?
眼见事情败露,易忠海抱头鼠窜。
贾张氏举着扫帚穷追不舍,惊得院里三大妈目瞪口呆。
贾张氏在外头拍门不依不饶,“易忠海,你出来!咱们今天非得把账算清楚!”
“贾家奶奶,易忠海又怎么招惹您了?”
贾张氏刚要开口,秦淮茹冲出门来,“堵在人家门口撒泼,你还要脸不要?”
“秦淮茹,到底是谁不要脸?你个有夫之妇成天和易忠海眉来眼去,想当墙头草是不是?”
贾张氏反唇相讥。
秦淮茹顿时炸了,“我就算不找易忠海,也轮不到你这老……”
何雨柱刚迈进院门,差点被这话惊得栽跟头。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等荒唐事竟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住的四合院里。
这帮人总能整出些让人瞠目结舌的花样。
婆婆和媳妇为了个老头子争风吃醋,传出去怕是能震碎整个胡同的三观。
这一闹,全院都看了场好戏。
秦淮茹直接把贾张氏轰出家门,老太太在门外哭天抢地数落儿媳的不是。
可秦淮茹压根不吃这套,把老太太的衣物全扔到院当间,指着鼻子让她滚蛋。
贾张氏搂着包袱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三大妈看不过眼,帮着说情让老太太进屋。
秦淮茹叉腰堵着门:“她不是本事大吗?勾搭完街道主任不成,又来缠着一大爷,还往我身上泼脏水,这种老东西我养她作甚?”
其实三大妈心知肚明,秦淮茹那些事院里谁不晓得。
贾张氏抽噎着质问:“你男人还在呢,总往易忠海跟前凑什么?”
“少在这儿装清白!你请易忠海在家吃饭的时候,当我不知道你们干的龌龊事?”
秦淮茹说起这些毫无愧色,倒把贾张氏臊得老脸通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恨不得钻地里去。
本来只是家常纠纷,可牵扯到易忠海就难收场了。
俩人彻底撕破脸,这屋檐下怕是住不得了。
秦淮茹砰地关上门再没露面。
三大妈问贾张氏打算怎么办,老太太只顾低头收拾衣物不吭声。
院里邻居谁也不敢收留她,怕惹来秦淮茹 ,见没热闹可看,纷纷躲回家去。
这一切都被屋里的易忠海看在眼里。
没想到自己一个鳏夫,每月几十块工资,竟惹得两个女人当众撕扯。
贾张氏收拾完包袱没走,蹲在窗根下发呆,盼着儿媳回心转意。
可等到夜深也没等来开门,指望孙女小当偷放她进去更是没戏。
寒冬腊月里,无处可去的贾张氏冻得受不了,真就摸去了易忠海家。
第二天秦淮茹不见婆婆露宿门口,正纳闷这老太太在京城举目无亲能去哪,却看见贾张氏从易忠海屋里出来,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你......”
“你什么你?不是你把我撵出来的?”
贾张氏反手带上门,“没地方去,不住这儿住哪儿?”
“你真跟了易忠海?”
秦淮茹想扒门缝看个究竟,却被挡得严严实实。
这时早起上学的关小关瞧见婆媳俩在易忠海门前对峙,匆匆低头走了过去。
听本已打算离开,贾张氏却拦住了她。
“小关,你认不认识律师?”
小关脚步一顿,有些疑惑,“大娘,您找律师做什么?”
“我要告我那个儿媳妇!她 老人!”
“老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谁 您了?”
秦淮茹走上前来,指着贾张氏,“您搞清楚,我和您早没关系了,已经不是您儿媳妇。”
听到“ ”
二字,秦淮茹气得真想给她一巴掌。
“就算你不是我儿媳妇,可我总是棒梗的奶奶吧?我来看看孙子有什么错?你把我的衣服扔出来,还不让我进门,这不是 是什么?”
贾张氏的话让秦淮茹一时语塞,瞪着眼睛不知如何反驳。
“小关,大娘这把年纪了,被孩子的妈赶出家门,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气!”
贾张氏愤愤道,“既然她不讲情面,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一定要告她!”
“大娘,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何必闹到法庭?”
关小关不想掺和她们的家务事,抬手看了看时间,“我得赶去上课,晚点再说吧。”
“哎,小关,你到底帮不帮我啊?”
贾张氏追问。
“别喊了,”
秦淮茹冷笑,“小关怎么可能帮你?就算真找了律师,你有钱请吗?”
贾张氏哪懂什么律师的事,这些全是易忠海教她的,目的不过是逼秦淮茹让她回家。
这时,易忠海从外面回来了。
秦淮茹一愣,原以为他在屋里,没想到他出去了。
原来昨晚他收留了贾张氏,但两人并未同住,他去了徒弟家过夜。
知道自己误会了易忠海,秦淮茹赶走贾张氏不过是想教训她。
再者,即便贾张氏不告她,她和婆婆争男人的丑事也会成为笑柄。
见目的已达到,她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便同意让贾张氏回家,但提出了条件。
“我收留您是看在棒梗的面子上,但丑话说在前头。”
秦淮茹语气冰冷,“不管您和易忠海什么关系,以后别再主动找他,否则我还把您赶出去。”
贾张氏闷不吭声,心里却恨得咬牙。
可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低头,从此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贾张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不敢招惹易忠海。
秦淮茹终于扫清了她和易忠海之间的最大障碍。
这个家,现在由她说了算。
秦淮茹想起老李曾提过易忠海有块玉石,可上次问他时,他却说扔了。
她不信,决定再找机会问清楚。
晚饭后,秦淮茹来到易忠海家,关上门后,款步走向 的易忠海。
“忠海,你喜欢我吗?”
易忠海直勾勾地看着她,咽了咽口水,僵硬地点头。
秦淮茹笑了:“今晚我不走了,就住这儿。”
说着,她坐到床边,掀开被子准备躺下。
易忠海紧张地看了眼门外:“淮茹,没人看见你来吧?”
秦淮茹娇羞道:“你怕了?”
易忠海走路都有些踉跄,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不是……我是怕别人说闲话。”
秦淮茹一把拽住易忠海的手臂,把他拉到身旁坐下。
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街坊邻里都知道,你还装糊涂?
易忠海捏着秦淮茹柔软的手掌,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的身子。
两人暗通款曲已久,秦淮茹自然毫无羞耻之心。
待伺候得易忠海心满意足,秦淮茹趁机提起石头的事。
提到石头,易忠海顿时警觉:不是说已经扔了吗?
老易,当真扔了?
...你要那块石头做什么?
看着易忠海闪烁的眼神,秦淮茹恍然大悟——他分明还留着那石头。
她嘴角扬起得逞的笑,继续蛊惑道:
老李判了几年,家里却多了个婆婆要养活。
你接济的米面油终究杯水车薪。
要是石头还在,咱俩平分;若不是宝贝,我也死心。”
温香软玉在怀,易忠海早已神魂颠倒,当即从床底翻出个布包,里面赫然是块盘子大小的石头。
这就是你挖的玉石?秦淮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冰凉的石头。
当年挖的,一直藏着。
要不是你,我才不拿出来。”易忠海嘟囔着,那姓李的也配?
见他吃醋,秦淮茹得意道:他再厉害不也在坐牢?现在陪着你的是谁?
可你终究不是我的...易忠海话未说完,见秦淮茹变脸要走,连忙赔罪。
凌晨三点,秦淮茹揣着石头溜回家。
隔壁屋的贾张氏听见动静,咬牙切齿却不敢吱声。
天亮后,秦淮茹直奔许大茂家。
推开虚掩的院门,径直闯进卧室,正撞见许大茂和情妇躺在床上。
都几点了还睡?秦淮茹冷哼一声。
许大茂慌忙解释:她是我前妻...
哟,前妻就能随便闯门?女人裹紧被子讽刺道。
农村人不懂规矩...许大茂话音未落,秦淮茹勃然变色。
你说谁是农村人?!
被赶出房门前,秦淮茹冲床上狠狠啐了一口。
啧,你发什么疯?骂谁呢?屋里的女人柳眉倒竖,声音顿时拔高了八度。
小玉啊,跟她计较什么,许大茂谄笑着凑近,乡下人不懂规矩,你跟她置气不是自降身份么?
这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主,赶紧让她滚,多看一眼都嫌脏!
行行,我这就打发她走,你在屋里等着我啊......许大茂笑得猥琐,咸猪手不安分地往女人身上蹭。
女人佯装生气,轻轻捶了他一拳。
半晌,许大茂才整理好衣裳出门,见秦淮茹还在门口站着。
什么事这么火烧眉毛的?
要紧事。”秦淮茹掏出块石头,我婆婆从保成那儿买的,你懂行,帮看看是不是玉?她没敢说实话。
许大茂装模作样端详半天,这得切开才晓得。”
我知道,就是信得过你才来问。”
你家老李不是常跟何雨柱赌石么?问他去啊。”
秦淮茹自然明白丈夫懂这个,但不能让他知道——万一是值钱的宝贝,正好留着给棒梗娶媳妇。
他在里头不方便,你有懂行的朋友不?帮着掌掌眼。”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成,我找朋友瞧瞧。”
带我一起去吧,顺道学学怎么认石头。”
哟,秦淮茹,许大茂嬉皮笑脸,信不过我?怕我调包?
哪儿的话,不信你能来找你?就想学点本事,往后老李也蒙不了我。”
我那朋友住得远,白跑一趟多冤?许大茂搓着手,我先去电话亭问问他在不在家。”
秦淮茹本想跟着,又怕惹恼他,只好在家等着。
许大茂跑到小卖部拨通电话:待会儿带块石头来......要是真货,你咬死说是假的,赚了对半分。”
两人坐公交来到老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