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所担忧的‘主权’……当一个国家连保护自己的人民免受贫困、疾病和战争之苦都做不到时,空谈‘主权’,难道不可笑吗?”伊丽莎白女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的主人,以及他所领导的同盟,给予我们的,正是重新定义‘主权’意义的机会。一个能让人民真正过上富足、尊严、安全生活的权力。如果您认为这种权力是‘霸权’,那么,我们很荣幸能成为这个‘霸权’的一部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那些脸色各异的政要贵族,最后落回到那个已经目瞪口呆的老公爵身上,一字一顿地做出了最终的宣判:
“而那些拒绝接受新秩序、妄图螳臂当车的旧时代残党,历史的车轮会毫不留情地从你们腐朽的躯体上碾过。恕我直言,公爵阁下,您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全场再次陷入死寂。
没有人想到,这位一向以优雅和隐忍着称的英国女王,会说出如此犀利、如此不留情面的话。她不仅完美地回击了挑衅,更以一种最决绝的姿态,向全世界宣告了她对陆远,以及对新秩序的绝对效忠。
老公爵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他在全场怜悯的目光中,颓然坐下,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陆远自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但所有人都知道,伊丽莎白女王说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他的意志。
他满意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对身边的伊丽莎白示意。女王立刻谦卑地回以微笑,与他轻轻碰杯。
就在这时,陆远感觉自己的小腿一热。
桌布之下,一只穿着顶级黑丝的性感玉足,正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地,在他的小腿肚上勾蹭着。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艾曼纽。这个刚刚被伊丽莎白抢了风头的法兰西女皇,正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向他邀功、撒娇,试图重新夺回他的注意力。她一边与身旁的宾客谈笑风生,一边在桌下进行着这不为人知的挑逗,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水光潋滟。
陆远不动声色,任由她在桌下胡闹。他只是转头,又对伊丽莎白女王举了举杯。伊丽莎白虽然没有艾曼纽那么大胆,但她同样不甘示弱。她借着为陆远整理领口的机会,纤细白皙的手指看似无意地,用指腹轻轻地划过他那性感的喉结,眼神中充满了依赖与孺慕。
看着眼前这一幕,陆远心中忽然感到了一丝独特的趣味。征服世界固然有趣,但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们,为了争夺自己的宠爱而明争暗斗,似乎是另一件更有成就感的事情。
就在这时,雅各布·罗斯柴尔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陆远的身后,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汇报着什么。陆远听完,只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然后举起酒杯,对全场宾客朗声说道:
“今晚,让我们为了新时代的到来,干杯!”
全场宾客,无论心中作何感想,都立刻起立,高举酒杯,齐声回应:
“敬新时代!”
嘹亮的声音,在凡尔赛宫的上空,久久回荡。
当凡尔赛宫国宴厅的最后一位宾客带着满腹的心思和敬畏离去,整个喧嚣的世界仿佛都被隔绝在了那厚重的镀金大门之外。属于凡尘的盛宴已经落幕,而属于神只的私人时间,才刚刚开始。
在侍女们恭敬而又不敢抬头直视的引领下,陆远穿过一条又一条装饰着巨幅油画和古董挂毯的奢华长廊。空气中,白天庆典留下的淡淡花香与夜晚古老宫殿特有的木质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而又令人心安的味道。
他的左右,依旧是那两位吸引了全世界目光的女王。只是此刻,她们身上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望而却步的权力光环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温顺与期待。
艾曼纽大胆地挽着陆远的手臂,将自己那丰腴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侧。那件如同熔岩般火热的红色长裙下的身躯,此刻正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欲望都传递给身边的男人。她抬起头,那双迷人的蓝色眼眸在昏黄的宫灯映照下,水光潋滟,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渴求。
伊丽莎白则要内敛许多。她只是安静地跟在陆远的另一侧,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但她那双紧紧攥着裙摆的手,以及行走间,宝蓝色礼服下浑圆娇臀不自觉地微微摆动摩擦的细微动作,却都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那是一种混杂着英女王的骄傲、初尝禁果的羞涩以及对主人的绝对臣服的复杂情绪。
终于,他们来到了凡尔赛宫最核心、最私密的区域——女王寝宫。
这里曾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居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极致的奢华与精致。巨大的天鹅绒帷帐从天花板垂下,将那张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翻滚的巨大卧床半遮半掩。墙壁上贴着绘有田园诗般画面的丝绸墙纸,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空气中焚着一种特制的珍贵香料,让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而又暧昧的氛围之中。
然而,今晚,这里已经成为了陆远在法兰西的临时行宫。
寝宫中央巨大的圆形沙发上,早已有一个身影安静地等候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同样由神话时尚出品的华国旗袍。旗袍是纯黑色的真丝材质,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刺绣和花纹,只是用最顶级的剪裁,将她那成熟丰腴、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旗袍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保留了中式的典雅,又隐隐露出她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裙摆两侧的高开衩设计更是大胆到了极致,当她以一种优雅的姿态交叠着双腿坐在那里时,一双被顶级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便从开衩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那双丰腴匀称的美腿仿佛是用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薄如蝉翼的丝袜紧紧绷在上面,将她腿部流畅而又充满肉感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引人遐思。
正是刚刚在全世界面前展现了无上权柄的陈静姝。
在陆远的默许下,她以“巩固神话同盟关系”为由,同样留在了凡尔赛宫。
看到陆远进来,她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独属于他才能看到的浅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妻子等待晚归丈夫的嗔意,又有一丝对自己男人创下如此伟业的骄傲。
“回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心尖,瞬间便将刚才那场国宴带来的金戈铁马之气冲刷得一干二净。
艾曼纽和伊丽莎白看到陈静姝,脸上的表情都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如果说她们俩之间是竞争对手的话,那么陈静姝,这位在身份、地位以及与陆远的关系上都稳稳压过她们一头的东方女性,则更像是一个让她们必须仰望和学习的“正宫”。
她们不约而同地松开了陆远,恭敬地对着陈静姝微微欠身:“陈姐。”
这是陆远私下里为她们定下的规矩。在他的后宫里,不分国界,不论地位,陈静姝永远是那个需要被所有人尊重的大姐。
陈静姝微笑着对她们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她才走到陆远身边,无比自然地伸出手,为他解开西装的纽扣,帮他脱下外套,动作轻柔而又娴熟,就像一个普通的妻子在照顾自己的丈夫。
“累了吧?我让她们准备了安神的茶点。”
陆远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她的服侍,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张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巨大沙发上。
艾-曼纽和伊丽莎白也乖巧地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一左一右,像两只等待主人抚摸的温顺猫咪。艾曼纽更是主动伸出那双刚刚还在签署国家文件的纤纤玉手,为陆远揉捏着因为一天奔波而略感疲惫的小腿。而伊丽莎白,这位高贵的大英女王,则端来了早就备好的温水和毛巾,细心地为陆远擦拭着手脸。
在这个房间里,她们不是女王,不是领袖,她们只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卸下所有的伪装与权柄,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去取悦、去服侍她们共同的主人,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刻在她们骨子里的本能。
陈静姝倒了一杯温热的花草茶,递到陆远嘴边,轻声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雅各布说,梵蒂冈那边好像不太安分。”
陆远抿了一口茶,感受着那股温润的暖流滑入喉咙,才懒洋洋地开口:“一群活在几个世纪前的老古董罢了,蹦跶不了几天。先晾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