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怎么全天下都要杀我?

沅予芷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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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来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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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停在了院门外。

不重,不轻,不紧不慢,就那么刚好停在门外头。没敲门,也没喊话,就跟门外面杵着几根木头桩子似的。

屋里头,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张老拐正往药箱里塞最后几卷干净布条,手悬在半空。吴伯半蹲在地上,用炭笔在一块破布上画着出城的草图标记号,笔尖顿住,墨渍洇开一团。文仲猛地抬起头,手里的笔掉在纸上,留下一个难看的墨点。靠在墙边的甲一和乙五瞬间睁开了眼睛,手已经按在了兵器上。丁七的身影无声地从门后阴影里滑出来,挡在赵煜躺卧的地铺前,身体微弓,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赵煜也听见了。他眼睛睁开一条缝,里面没什么情绪,只有冷静到了极点的冰。他左手动了动,指尖触碰到胸口那个小布袋。白石核心隔着布料传来温润的、稳定的触感,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抚。

院里院外,一片死寂。只有远处不知哪条街上传来的、隐约的狗叫声,还有风吹过院墙头枯草的悉索声。

停了大概有七八息那么长,长得让人心头发毛。

然后,“笃、笃、笃。”三声。

不是用手掌拍,是用指关节叩,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刻意的、不疾不徐的节奏。

不是影卫的暗号,也不是吴伯知道的任何联络信号。

丁七看向吴伯,用眼神询问。吴伯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缓缓摇头,表示不知。

门外的人,很有耐心。敲完三下,又没动静了,似乎在等里面的反应。

怎么办?不开门,外面的人可能会强行闯入,或者引来更多注意。开门……外面是敌是友?会不会是高顺派来的精锐?或者是周衡那伙人的漏网之鱼?甚至……是那诡异“渗透体”搞出来的什么鬼名堂?

赵煜轻轻吸了口气,牵动伤口,眉头微蹙,但眼神依旧清明。他对着丁七,极轻微地摇了摇头,然后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个字:“等。”

等对方先暴露意图,等夜枭他们或许回来,等……看看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张老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文仲死死盯着房门,甲一和乙五调整着呼吸,准备随时暴起。

院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这次不是敲门,是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掩饰过的沙哑,但吐字清晰,隔着门板也能听清。

“吴老哥?在家吗?我是老陈铺子隔壁打铁的,姓孙。上回你说想打把趁手的篾刀,料子我寻摸到了,过来给你瞧瞧样子。”

老陈铺子隔壁打铁的?姓孙?吴伯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南城铁匠铺子是有几家,姓孙的……好像西街口是有一个孙铁匠,但跟他压根不熟,更别提什么打篾刀了。这明显是托词。

他看向赵煜。赵煜眼神微动,示意他回话。

吴伯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哦……孙师傅啊?您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这茬了。不过今儿个不巧,家里来了远房亲戚,正乱着,不方便。要不您改天?”

门外的“孙铁匠”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亲戚?那敢情好。正好,我这趟过来,还带了点东街王寡妇家新做的桂花糕,说是多谢你前阵子帮她修屋顶。东西不贵,是个心意,我给你搁门口?”

桂花糕?王寡妇?吴伯心里更是警铃大作。他跟东街王寡妇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修屋顶?胡扯都没边了。这人到底想干嘛?试探院子里有没有人?还是想骗开门?

他正要再找借口推脱,门外那人又开口了,语气似乎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急促:“吴老哥,东西我真放门口了。另外……我来的路上,好像看见两个穿皂靴戴毡帽的生面孔,在巷子口老槐树底下转悠,眼神不太对。您家里有客,多留个心。”

说完,脚步声响起,似乎是离开了,由近及远,很快消失在巷子另一头。

走了?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先是用漏洞百出的借口搭话,然后又警告有眼线?是敌是友?如果是敌人,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或叫人来?如果是友,为什么不亮明身份?

“丁七,去看看。”赵煜低声道。

丁七点点头,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到门边,侧耳倾听片刻,然后轻轻拨开门闩,将门拉开一道缝隙,迅速向外扫了一眼。

巷子里空空荡荡,确实没人。门槛外,地上真放着一个小油纸包,扁扁的,用细麻绳系着,看起来真像是包着几块糕点。

丁七没有立刻去拿,而是警惕地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埋伏,才快速弯腰将油纸包捡起,闪身回屋,关好门,重新闩上。

他将油纸包放在桌上。众人围拢过来,但都没去碰。

“有古怪。”文仲皱眉,“如果是自己人,留下暗号或者信物便是,何必用这种蹩脚借口?还放什么糕点?”

“会不会是陷阱?糕点里有毒?或者有别的机关?”张老拐也紧张。

丁七仔细检查了一下油纸包的外观和麻绳系法,摇摇头:“纸包很普通,街边小贩常用。系法也没特别。重量……很轻,不像有重物或机关。”他顿了顿,“外面……确实没发现其他人。刚才说话那人,脚步很稳,像是练家子,但离开时步伐有些急。”

赵煜盯着那油纸包,片刻,道:“打开。”

丁七依言,小心地解开麻绳,一层层剥开油纸。里面果然躺着四块淡黄色、印着桂花模样的米糕,散发着甜腻的香气。看起来就是最普通的街边点心。

但油纸包最里层,垫着一张裁剪成方块的、更薄更韧的油纸。油纸朝里的一面,用炭笔画着东西。

丁七将糕点轻轻拨到一边,露出下面那张油纸。

纸上画的不是字,是一副极其简略的线条图。画的像是一个院子,院墙,房屋,院子里有棵树,树下有个圈。图旁边,用炭笔潦草地写了几个小字:“树洞,子时前。”

然后,在油纸的一角,还有一个极其简单的标记——三条短线,中间一条稍长,像一个倒过来的“小”字。

看到这个标记,吴伯眼睛猛地睁大,低呼一声:“这是……这是陈擎副将他们用的紧急联络暗记!三条线,中间长,代表‘自己人,有险,速离’!这图……画的就是咱们这个院子!树下的圈,是指院墙东南角那棵老槐树底下的树洞!”

陈擎的人!那“孙铁匠”是陈擎派来的!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既传递了警告(有眼线在巷子口),又留下了撤离指示(树洞里的东西,必须在子时前取走),还确认了暗记,避免了被可能的监听者识破!

“子时前……”文仲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现在是酉时末,离子时还有两个多时辰。树洞里有什么?”

“去看看!”吴伯立刻道,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丁七拦住他,“我去。你目标明显。”他看向赵煜,赵煜点了点头。

丁七再次悄无声息地溜出屋子,片刻后返回,手里多了一个用防水油布紧紧包裹着的、巴掌大小的扁平物件。

回到屋里,在众人注视下,丁七拆开油布。里面是一个压扁了的、看起来十分陈旧的牛皮水囊,水囊的塞子塞得很紧。丁七拔掉塞子,从里面倒出几样东西。

首先是一小卷用蜡封过的信纸。丁七捏碎蜡封,展开。信纸不大,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字迹工整有力,是陈擎的笔迹。

文仲凑过去,快速阅读起来,越看脸色越是变幻不定。

“陈副将说,”文仲一边看一边低声转述,“他们的人一直在外围监视永丰仓和羽林卫动向。确认周衡重伤逃脱后,永丰仓被羽林卫以‘走水坍塌’名义彻底封锁,但高顺私下派了好几批亲信,带着一些像是工匠和方士模样的人进去过,似乎在评估损失和……尝试稳定或清理什么。另外,羽林卫在城南的巡逻和盘查突然加强了,尤其是水井、地窖、废弃房屋这些地方,像是在找什么,或者防着什么。陈副将怀疑,高顺可能也察觉到了地下‘渗透’的异常,但他采取的措施未必对我们有利。”

“他还说,胡四将军那边联络上了北境军旧部在京城附近的一支隐秘人马,大约三十来人,都是好手,可以接应我们转移。但需要确定安全路线和落脚点。他建议我们立刻撤离南城,因为羽林卫的搜捕网正在收紧,而且……南城‘脏东西’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他们已经收到了好几起水井异变、牲畜不安的零散报告。”

“最后,”文仲深吸一口气,“陈副将提到了皇宫。他说,一个时辰前,宫内似乎有短暂的骚动,隐约听到钟鸣,但很快又平息了。他安插在宫外采办处的一个老关系冒着风险传出模糊口信,说‘观星台塌了一角,死了几个老太监,陛下……依旧昏迷,但御医换了人’。”

观星台塌了?老太监死了?御医换了?这意味着什么?是高顺在清理皇宫内配合周衡的残余势力?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变故?

信息量巨大,每一条都让人心惊。

除了信纸,牛皮水囊里还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几块黑乎乎的、硬邦邦的块状物,用油纸分别包着,散发着一股硫磺和硝石混合的刺鼻气味。

“这是……军中用的‘掌心雷’火药块?浓缩的,威力比寻常火雷子大,但更不稳定。”丁七辨认了一下,低声道。这是给他们防身或制造混乱用的。

另一样,则是一个小小的、只有拇指大小、扁平的青铜令牌。令牌造型古朴,正面刻着一个模糊的兽头,背面则是一个“北”字。

“北境军的紧急调兵符?”吴伯认了出来,声音有些激动,“虽然是低阶的,但凭这个,可以在特定暗桩那里获取有限度的帮助和补给。胡四将军连这个都送来了……”

陈擎和胡四,显然是在竭尽全力支援他们,并且判断局势已经危险到必须立刻撤离的地步。

赵煜闭了闭眼,消化着这些信息。撤离,是必然了。但撤去哪里?怎么撤?带着他这么一个重伤号,目标太大。

“夜枭他们……还没回来。”张老拐看了一眼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担忧道。

是啊,夜枭、落月、丙三去探查南城渗透情况,说好了尽快返回,可到现在还没影子。是遇到了麻烦?还是发现了更重要的线索耽搁了?

“不能再等了。”赵煜睁开眼,声音虽弱,却带着决断,“按照陈擎的提示,子时前必须走。吴伯,你之前说的城外废弃砖窑,具体位置、路线、沿途可能的风险,再仔细核对一遍。丁七,你立刻去巷子口确认那两个‘生面孔’还在不在,摸清他们的换班规律。甲一、乙五,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文先生,继续分析情报,尤其是皇宫的变故和那‘渗透体’的可能弱点。”

他顿了顿,看向张老拐:“张大夫,我的伤……短时间内移动,风险有多大?”

张老拐脸色为难,但还是实话实说:“殿下,您的伤最忌颠簸和受寒。移动……风险极大,伤口很可能再次崩裂出血,甚至伤及内腑。但……若留在这里,风险只怕更大。”他咬了咬牙,“老夫会准备最好的止血药和镇痛药,路上尽量找平稳的车……或者用担架,多铺软垫,走慢些。”

只能硬扛了。

就在这时,一直靠在墙边调息的落月,忽然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低声急促道:“外面……有动静。很轻,很多人,从不同方向……包围过来了。”

她的话像是一盆冰水,浇在每个人头上。

丁七脸色一变,闪身到窗边,透过窗纸缝隙向外望去。天色已暗,院子里影影绰绰,看不太清,但隐约能感觉到,院墙外的巷子里,多了些不该有的、凝滞的黑影。

“被发现了?还是那‘孙铁匠’有问题?”吴伯声音发颤。

“不像。”丁七快速判断,“如果是大队官兵强攻,不会这么安静隐蔽。这些人……更像是精锐的刺客或者私兵,想无声无息地摸进来。”

是周衡的人?高顺的秘密爪牙?还是那个隐秘势力派来灭口的?

不管是谁,他们被包围了。而夜枭三人不在,赵煜重伤,甲一乙五战力折损,能打的只剩丁七和受伤的落月,加上一个老迈的吴伯和没什么战力的文仲、张老拐。

绝境。

赵煜的手,再次紧紧握住了胸口的布袋。白石核心的光芒似乎也感应到了危机,透过布料,散发出比之前更加明亮、更加稳定的乳白色微光。

就在这时,张老拐感觉自己贴身放着的那个包着金属圆片的软布包,猛地**烫**了一下!不是之前的温热,而是骤然升高的温度,烫得他胸口皮肤一疼!

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胸口,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圆片正在**发烫**,而且……好像还在极其轻微地**震动**?

怎么回事?这东西……难道也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有反应?

没时间细想了。院墙外,已经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衣袂掠过墙头的风声!

敌人,进来了!

丁七低喝一声:“守住门口和窗口!”话音未落,他已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房门!

落月也强撑着站起,反手握住了真空刃,冰冷的眼神扫向窗户。

甲一和乙五咬牙站起,分别护在赵煜地铺的两侧。

吴伯抄起了墙角的一根顶门杠。文仲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重要物品扫进怀里。张老拐则猛地扑到赵煜身边,用身体挡住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发烫的圆片,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伸进药箱,胡乱摸到了一把用来切割腐肉的小刀。

第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中央。

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足足有七八人,清一色的黑色紧身夜行衣,黑巾蒙面,只露出冰冷无情的眼睛。他们手中握着样式统一的、略带弧度的短刀,刀身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显然淬了毒。

他们没有立刻进攻,而是迅速散开,占据了院子的各个有利位置,封死了所有出口。动作干脆利落,配合默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

丁七站在门口,手中的短刀横在胸前,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这些不速之客。落月紧贴窗边,呼吸轻不可闻。

空气紧绷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目光扫过丁七,又透过敞开的房门,落在屋里被众人护在中间的赵煜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确认的神色。他缓缓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其他黑衣人微微躬身,手中的短刀握得更紧,杀气弥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且慢!”

一个苍老、嘶哑,却带着某种奇异穿透力的声音,突然从院墙外、众人来时的方向响起!

这声音并不响亮,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院子里所有黑衣人的动作都为之一滞,连那为首者的手势都停在了半空。

紧接着,一个佝偻着腰、拄着一根歪歪扭扭木杖、穿着一身脏兮兮灰布袍的老瞎子,不知怎么的,竟然晃晃悠悠地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他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满脸深刻的皱纹,头发胡子都花白杂乱,看起来就是个最寻常不过的、在街头巷尾算命糊口的瞎眼老乞丐。

可他就这么“看”也不看,径直“走”到了院子中央,挡在了丁七和那些黑衣人之间!

“哎呀呀,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杀气腾腾的,吓死老瞎子喽。”老瞎子用木杖敲了敲地面,声音沙哑难听,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腔调,“我说各位好汉,行行好,要打要杀,能不能换个地儿?这院子……不干净,待久了,对你们没好处。”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一冷,盯着这突然冒出来的老瞎子,手缓缓按向了腰间的刀柄。其他黑衣人也蠢蠢欲动。

老瞎子却像是“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嘿嘿干笑两声,用木杖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院墙角落,最后“望”向水井方向,神神叨叨地说:“阴气缠脚,秽气绕梁,井里有东西看着你们呢……啧啧,印堂发黑,血气滞涩,你们这几天……没少接触地下的‘脏东西’吧?是不是总觉得后背发凉,半夜惊醒,手脚发麻?”

他的话,让那几个黑衣人的眼神明显波动了一下,按刀的手也松了松。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

老瞎子又“看”向屋里,明明蒙着眼,却好像“盯”住了赵煜的方向,或者……是赵煜胸口那散发微光的布袋?

“屋里那位贵人……命硬,但伤得更重。再折腾,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喽。”他摇了摇头,又转向黑衣人,“你们主子让你们来,是想要活的,对吧?要是带回去一具尸体,或者被这院子里的‘脏东西’沾上,带了回去……嘿嘿,那乐子可就大了。”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这老瞎子出现的时机、说的话,都透着诡异。他显然知道他们的来历,甚至知道他们的任务和顾虑。而且……这院子里的异常,他们进来时也隐隐有所感觉。

“你到底是谁?”黑衣人首领终于开口,声音冰冷。

“我?一个路过的瞎子罢了。”老瞎子咧开没几颗牙的嘴,“看不惯打打杀杀,更怕你们把‘脏东西’带出去,祸害街坊。听老瞎子一句劝,今夜子时之前,这南城……不太平。你们要找的人,命不该绝于此地。强求,只会惹祸上身。”

他顿了顿,木杖又敲了敲地面:“走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仓底的东西醒了,南边的水浑了,想要干净的,就别再把脚伸进泥潭里。’”

黑衣人首领瞳孔微缩。这老瞎子话里的意思……他猛地一挥手!

所有黑衣人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后退,翻过院墙,迅速消失在黑暗的巷弄里。

来得突然,去得更快。院子里,只剩下丁七、落月,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老瞎子。

老瞎子“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然后转向屋里,对着赵煜的方向,微微躬了躬身。

“贵人保重。子时前,务必离开。往西,别往南,更别回头。”

说完,他也不等屋里人回应,拄着木杖,转身,晃晃悠悠地,又从院门“走”了出去,很快也消失在夜色中。

仿佛从未出现过。

屋里屋外,一片死寂。只有夜风吹过,带来远处隐约的梆子声。

张老拐捂着胸口,那里,金属圆片的**滚烫**和**震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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