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必须这样做,就像一个个灵性早已归入到了一种不自然的序,人人都会知道与去做这样的样子了。
全校的班级的哭声,随着不知是谁的一声号令而召起,又随着耳朵的感应而停下来,还有一些已经哭惯的人,依然在哀哭!
就像他们的神经在这样的时候,是无法止住的。
就像我的心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抽泣,都在寻求着自己,怎么也不知道的?糊里糊涂的,为什么!
班主任老师又来了,他拿着白纸黑字的复印件,给我们生动地讲了:
毛泽东主席逝世了,我们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
要实现四个现代化!
与,什么是共产主义!与按需分配!
这一堂课虽说我是在严重的病情当中去听的,但那“四个现代化“,确实在招引着我的心。
就像我一直在一种缝隙中窥视着这个世界的进步与先进一样,同时也窥视着心灵的窗户,去在那扇不敢动的窗框上,问着一个永远在心中问的为什么?
下课了,刘树人与我一道走出了教室,依然是我叫着刘树人,我们从厂里的围墙的角路上一直走到了火车站的货场,刘树人用着一种自信与坚定的语言对我说:
我们一定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好好学习,将来为祖国的建设增砖添瓦!
我懂得刘树人的学问,但这样的话一直让我能感到一种意象,但却解释不了里面的定义。
单位上,在那只建成了一个可大可大的大房子的,变相的电影院里搭建了一个灵堂!
大房子里什么也没有,竟是一片黄土。
像我这样的,极度缺乏精神的人。
就像猴子天生一副爱钻,爱跳,爱爬,爱滚,爱玩,喜好惊奇一样,那样在这个单位寻求自己心灵要求的那种精神。
拥有艺术的地方。
就像这样景象,要不断不停地充填着自己心中的空虚,自己才能这样安静地活下去一样。
像单位新盖的楼房,新鲜的事物都不会逃出我的眼睛。
更何况这么大的一个礼堂,在我与拾人马一起去渭河滩玩时,我们在十几里路以外的地方,看着单位那白亮的大礼堂都屋顶时,别提我们的心有多振奋高兴啊!
就像拾人马与我都会说:
那白色的房顶就是咱们厂的大礼堂!
我们的心里精神就指望着这样的艺术活着。
就像他在我们心中好像不实,但都必须那么实一样了。
单位上的民兵,不知在哪里弄了几套正规的军装与步枪!
他们昂首挺胸的,守着灵堂!
由着排着长队的络绎不绝的单位人悼念主席。
排在前面的是党政领导的同志。
紧接着是车间的群众,然后是学生,当我们进到礼堂时,我已见到好几个过于哀痛的人,被大家抬了出去。
更见到了几个哭死过去的人,在灵堂旁边的地方就地被人抢救!
有掐人中的,有做人工呼吸的,我从未见过这男人,嘴对嘴地对那死去的女人吹气!
站在一旁的一个能人见状,立刻气呼呼地走了过来说:
你这是干什么嘛?咋弄的嘛?这救人嘛,咋都把嘴用上了!
他说这话时,嘴都发紫了,全身的肉都在颤抖,然后他还说:
这气死过去的人,还用嘴做人工呼吸!还用吹气!
掐一掐人中,用劲抠一下脚心就行了,实在不行,用凉水激一下也可以!
然后他边走边朝着地地怒骂着。好像他这一生没见过的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做出的这种有悖于道德规范的事,怎么行于了别人的身上!他的心真的好难受了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