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傅彦君就亲自送姑姑和表妹去县城,幸好在这里借用了一辆车,不然真的会出事。
紧接着他就去安排接下来的行动,晚上的抓捕肯定会需要大车承载,他亲自去了一趟傅庭笙所在的军营。
傅庭笙听到有人来看他,可以说达到一种震惊,他都在这里当兵六七年,也没人说来探亲。
除了必要的公务之外,都没见过家里人。
他走到门口就看到老四一副骚唧唧的样子,这人真是稀罕,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听爷爷说他正在追求女孩子,难不成这是被人拒绝,所以才这里寻找安慰的。
“傅老四,你来我这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想我了。”
傅彦君恶心的看了他一眼,“你的嘴就那么不招人喜欢,我在这里是有正经事,给我调一辆你们军营的卡车。”
傅庭笙瞅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司机啊,你说要车就给你,你执行什么任务,用车做什么总要给我说一声,不然我怎么给你调。”
傅彦君稍微靠近了一些,低声说了什么,“这是司令亲自安排的,不只是这一个身份,其他省份也要开始动荡。
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实在是现在奸细无所不在,我都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
傅庭笙踢了他一脚,“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这里都是好汉子,没你说的那样。”
“你用车可以,我得问下后勤部门明天用不用,不然军营里不都乱套了。”
傅彦君拉住他的胳膊,“我只用今天晚上,明天一早还回来,保证安然无恙,给你加满油。”
傅庭笙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这个人更骚包,“听爷爷说你被人拒绝了,心里不难过?”
他直乐,“我难过什么,只要我盯得紧,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人。”
哎呦呦,这臭德行,这钢铁直男也开始转弯了。
“需不需要我替你照应下,你执行任务不是得好久才能结束。”
傅彦君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自己始终不是一直在这待着。
“二哥,你没事的时候就过来看看,最好买一些东西给她,回头我给你算钱。”
傅庭笙懒得跟这样的人计较,“那姑娘叫什么,家是哪里的,今年多大了,长什么样子。”
傅彦君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照片,脸上的表情还带着显摆:“就是她,是不是很漂亮,你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叫司砚雪,今年16岁。”
傅庭笙反复的看了眼,眼神里透露出惊奇:“居然是她?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二哥,你认识雪雪。”
“还雪雪,叫的真恶心,我之前和峥嵘出任务就是救得她,不要命的跳到我们车上,说是被拐卖了,
因为我们当时还有任务在身上,就直接离开了,没有多说话。
但她的长相我记得住,白的发光,当时身上都是伤口,就这都差点把峥嵘迷住了。”
傅彦君把照片抢回来,“封峥嵘跟她没有可能,我早就预定下来了,就等她长大,让他喝西北风去吧!”
“我在门口等着,赶紧把车开来。”
傅庭笙叹口气,希望峥嵘到时候不会大吃一惊。
这两人从小干到大,希望不会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司砚雪看着时间应该差不多,手里拿着棍棒冲到乔曼玉的小院,看见什么砸什么,把还在锵锵锵的两个人惊醒了,白仁义瞬间不行了。
乔曼玉都要发疯,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满足,结果就被破坏了。
捞起旁边毯子盖住自己,大声的吼着:“谁啊,不知道这个时间是午睡的,有没有礼貌。”
司砚雪踹开门就看到两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哎呦呦,为了要孩子大白天都开始忙活,真是不辞辛苦。
我都告诉你们了,白仁义不会有孩子的,他那玩意根本立不起来,你就算是怎么折腾他,都是白费力气。”
白仁义满脸的羞红,“你胡说,我明明可以的。”
乔曼玉梗着头,“就是,他明明可以的。”
司砚雪闻到空气中带着些春药的味道,怪不得说自己可以,原来加了这个东西。
“那是因为白仁义吃药了,每次只有那么一丢丢时间,也让你爽不了,根本不会有孩子。”
她反手把家里刚准备好的家具砸了,看的两人都懵圈:“你这是又在发什么疯,我们又没有得罪你,为什么砸我们家。”
司砚雪看着一片狼藉,笑开了花,“都怪你这个碎嘴子,为什么说我会医术,让知青院那些恶心的人来找事。
那我就得算在你的身上,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精神损失费,体力耗损费,这都是我的付出。”
乔曼玉随意穿上一条裙子,指着她大骂:“怎么?你会医术感觉很丢人吗?你不是很厉害,那就给全村看病,我看你还有没有时间跟男人勾三搭四。”
司砚雪活动了下手腕,对着她微微一笑,这人还是被揍的轻,还有心思算计自己。
“对,你说的都对,但你为什么算计我,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她走了两步到达对方的眼前,闻到她身上的腥味,这人有妇科病,都来了那个怎么还在这里办事。
真是恶心死了,这床单上是血迹吗?
咦,真是无语,就那么迫不及待。
她拉着乔曼玉的衣服就往外扯,根就不顾及脸面问题,哪里人多往哪里走,乔曼玉根本就无法挣扎。
白仁义估计还在穿裤子,但发现双腿有点软,根本就站不起来,他真觉得自己越来越废物了。
田间地头离得还挺近,司砚雪拉着她走到地头上,看到不少人在干活,撕啦一声扯碎乔曼玉的衣服,只零星的挂着一丝丝的布料,但都被肥肉给挤出来了。
“来,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人作为知青大白天的不干活,在家里跟男人光想着干事,不知道羞耻。”
“她妈秦明艳明知道司俊山有未婚妻还勾引他,两人生下乔曼玉这个小贱人。”
司砚雪看着乔曼玉想要挣扎,直接用衣服把她捆起来挂在树上,手里还拿着棍棒。
“就是她给王爱红和刘桂花写信,让我母亲必须离婚,不然就卖了我,侮辱我妈的名声,我妈因为反抗被活生生打死。”
“大家知道为什么司俊山一个人回来,没有带他那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吗?”
白梅花那是最不怕事的,“怎么回事,砚雪丫头好好和我们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