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雪拉住陈海洋的胳膊直接来了个后背摔,看着他要反抗,毫不犹豫朝着他的下体踹过去。
瞬间王文就听到嗷的一声,吓得他身体一哆嗦。
这司砚雪怎么比男人还要残暴,这下子是不是不能用了。
陈海洋用手捂着下面,身体蜷缩着虾米的形状:“啊·····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毁了我。”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我碰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
司砚雪一点都不客气,朝着他的脸打过去,“还敢威胁我,辱骂我,真是给你脸了,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还来这里惹我。”
估计这个时间点都在家里午休,土路上也没多少人。
陈亚茹疯狂的跑过来,对着她怒吼着:“司砚雪,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踹他那个地方,太残忍了。”
司砚雪低笑着,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两人:“呦,这都抱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公布出来,还藏着掖着。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看,这抱在一起多自然,陈亚茹还哭了,哎呦呦,真是稀罕,没点暧昧谁信啊!”
周围知青看着他们两人,眼神也是带着审视。
林紫薇那是首当其冲:“司同志,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亚茹家里可是双职工,父亲还是技术人员,怎么可能会喜欢陈海洋,家里穷哈哈的,要什么没什么。”
陈亚茹着急去解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从来就没说过陈知青家庭环境不好,你这样会造成我们之间的误会。”
林紫薇睁大了眼睛,很惊诧:“你不会真喜欢陈海洋吧,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层的,你不是准备让父母安排回城吗?
你来到这里只是过渡一下,并不是真要在这里待一辈子,这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还不承认了,你这人说话一会儿一个意思。”
一种恐惧涌上陈亚茹的心头,惊慌的看着陈海洋,发现他眼底透着阴鸷,她对这个眼神特别的清楚,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背叛他的。
“陈知青,你不要误会,我只是逗紫薇玩,随便说说的,我没有想着要去回城,在这里我待着挺开心的。”
陈海洋捂着下体勉强可以站起身,看着司砚雪的表情似笑非笑,谁都可以听到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司同志,没想到你下手会那么狠,我只是想找你看一下病,没必要那么大反应。”
“他说你跟这位男同志关系不清不楚,害怕被我们发现,所以才下了死手。”
司砚雪冷哼一声,“你未免太高看自己,我从来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那点小九九我一点都不关心。
有时候当习惯了跳蚤,突然做起了人,是不是特别不习惯。
哪里肮脏就往哪跑,看来是到了杀毒的时刻,就应该把跳蚤全部都按死在阴坑里,让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拉着傅彦君就从旁边过去,陈亚茹怎么可以随便放过她,这么好的机会,不毁了她的脸太可惜。
手里尖锐的碎片朝着她脸划过去,没想到,却被傅彦君一拳头捶到山底,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看样子摔的不轻。
林紫薇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这是什么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
“这位男同志你是不是太过分,怎么可以动手打女生,我们都是这里的知青,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傅彦君瞥了她一眼,眼底透着漠视,比看一条狗都冷漠。
“这怎么算是没有礼貌,太过分的我还没有做出来,在我眼里没有男生和女生,谁要是敢欺负司砚雪,那就等着被我报复,下手绝对不会轻饶。”
陈海洋感觉自己浑身都疼,他觉得自己被冒犯,“司同志,你们这样不太好吧?男女未婚未嫁住在一起算不算乱搞男女关系?
如果说我告到革委会,那你们这......有时候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栽了跟头。”
傅彦君反手就是一巴掌,“去吧,你赶紧去革委会告我们,我还没有见过革委会,也不知道里面管不管饭吃。”
“一个大男人整天在这里唧唧歪歪,还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人,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牌子的杂种。”
他转眼看着司砚雪就藏匿着温柔:“走吧,我回去给你做饭吃,在这里浪费时间,真是闲的慌。”
后面的陈海洋感觉到自尊在地上被摩擦,都快冒火星子了。
伸头看着山底的陈亚茹,他内心深深的叹口气,为了完成计划还不能暴露自己,只能忍着怒气,看向还在愣神的林紫薇。
“林知青,你能不能帮着把陈知青扶起来,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躺着不太好,一旦被什么流浪汉捡走,我们也负不起责任。”
林紫薇撇撇嘴看向了他,眼底透着嫌弃:“陈知青,跟你说句实话,你和亚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还是趁早死了心。
我猜测她今年会回城,你就不知道还要待到什么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对彼此都是有好处的,何必拦着人家的选择。”
陈海洋感觉林紫薇怎么现在太碎嘴子,别以为不知道她现在打的什么主意,一个被人睡的破烂货。
司砚雪回到家里,就看到客厅摆满了衣服,吃的喝的玩的,让她有一瞬间的傻眼。
“这是?”
柳星韵拉着她坐在旁边,“雪姐姐,这是我让妈妈去县城买来的,因为时间比较短就随便选了一些,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如果你不喜欢,我回到京城再去给你选,那里的质量和花样都会多一些。”
“我下午就跟妈妈回城,以后我还可不可以给你写信?那些同学都不怎么跟我玩儿,我也嫌他们幼稚,只有你跟我聊得来。”
司砚雪听着她一句句絮叨,还以为她们离开了呢!
“阿姨,您可真是太客气,没必要给我买那么多东西,家里什么都不缺。”
“就算碰到其他女孩子被拐卖,我都会把她救下来,毕竟我也是曾经被拐卖的一员,我知道那种深陷泥潭的困境和恐惧。”
傅雨彤在火车上也听侄子说了一些她的事,感觉这姑娘有一种坚韧,但看她的举止又显得知书达理,不像从农村出来的。
“我知道你不需要这些俗物,但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不知道星韵丢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是慌了,什么都做不了,也怪我之前对她关心太少,只顾着忙工作,后面我调整一下工作,尽量多陪着她。”
司砚雪笑了笑,其实笑容中的酸涩只有她自己清楚。
是不是当初她被拐卖的时候,母亲也是惊慌失措的,每天都在煎熬的活着。
天底下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除非这个孩子是带着她的恨意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