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依托外兴安岭的险峻地形,结成防御阵型,两万骑兵列于前排,一万步兵依托地形沟壑布防,完颜吴乞买的中军藏在阵型核心,由十八名贴身护卫死死护住——这十八人皆是女真族顶尖高手,身披重铠,手持狼牙棒与弯刀,是完颜吴乞买最后的屏障。
“陛下,周军追上来了!”一名护卫声音沙哑,望着远处缓缓逼近的周军大阵,眼中满是恐惧。
完颜吴乞买裹紧皇袍,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强作镇定:“凭此地形,再加上我大金儿郎的勇猛,定能挡住周军!只要撑过今日,我们就能进入漠北草原,重整旗鼓!”
他话音未落,周军阵中鼓声如雷,岳飞立于高头大马之上,手中沥泉枪直指金军:“完颜吴乞买,如今你已穷途末路,还不束手就擒!”
“元帅,末将愿为先锋,率部冲阵!”武松策马出列,眼中燃烧着熊熊战意。他手提镔铁双刀,铠甲上的血迹早已干涸,更添几分悍勇。
岳飞望着武松坚毅的眼神,沉吟片刻:“武将军,金军依托地形死守,阵型严密,务必小心!”
“元帅放心!”武松大笑一声,调转马头,高声呐喊:“兄弟们,随我冲!斩杀金贼!”
五千精锐步兵紧随其后,如一把尖刀,朝着金军阵型猛冲而去。风雪之中,武松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闪电,镔铁双刀在雪光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放箭!”金军将领高声下令,密集的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周军。武松挥舞双刀,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刀幕,箭矢纷纷被斩落,他率军冲入金军骑兵阵中,双刀劈砍,如入无人之境。
一名金军骑兵挥刀砍来,武松侧身躲闪,左手刀顺势劈断对方马腿,右手刀直刺咽喉,骑兵惨叫着跌落马下。他胯下战马疾驰,双刀翻飞,金军士兵纷纷倒下,血肉溅在地上,化出点点暗红。
“杀!”武松怒吼一声,声音震彻大地,所到之处,金军士兵望风而逃,阵型瞬间被撕开一道缺口。
“拦住他!快拦住他!”金军将领见状,急声下令。数千金军士兵蜂拥而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武松率领的周军士兵死死顶住。
武松如杀神附体,左臂虽不便发力,却依旧凭借单臂挥舞双刀,斩杀数十名金军士兵,硬生生带着部队杀穿了骑兵阵,朝着金军中军冲去。
“不好!他要冲中军!”完颜吴乞买的十八护卫见状,立刻列成防御阵型,手持兵刃,严阵以待。
武松勒住战马,望着眼前的十八名护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翻身下马,将战马交给身后的士兵,提着双刀,大步流星地冲了上去。“就凭你们,也想挡住我?”
为首的护卫冷哼一声,挥舞狼牙棒朝着武松砸来:“宋狗狂妄,找死!”
武松不闪不避,左手刀格挡,“铛”的一声,狼牙棒被弹开,右手刀直劈对方胸膛,护卫惨叫一声,当场毙命。其余十七名护卫见状,纷纷围攻上来,刀枪剑戟齐施,招式狠辣,招招直指要害。
武松毫无惧色,双刀舞动如轮,与十八护卫展开激战。他深知这些人是完颜吴乞买的最后屏障,必须尽快斩杀,否则一旦金军稳住阵型,后续进攻必将更加艰难。风雪之中,刀光剑影交错,金属碰撞的铿锵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名护卫从侧面偷袭,弯刀朝着武松后背砍来,武松侧身躲闪,反手一刀,将对方手臂斩断;另一名护卫手持长枪,直刺武松小腹,武松纵身跃起,双脚踹在对方胸口,护卫倒飞出去,口吐鲜血而亡。
短短半个时辰,已有六名护卫死于武松刀下,但他自己也多处受伤,右臂被弯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左臂的旧伤也隐隐作痛。
“杀!”武松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继续拼杀。他想起岳飞临行前的话:“武将军,完颜吴乞买若逃入漠北,休养生息后,百年内必卷土重来,届时又将生灵涂炭,汉人再遭劫难!”
“我是华夏子孙,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武松心中呐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自己今日可能难以活着回去,但只要能斩杀完颜吴乞买,为华夏除去心腹大患,死也值得!
就在这时,一名护卫趁机射出一箭,正中武松的战马。战马惨叫一声,轰然倒地。金军士兵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想要将武松乱刀砍死。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武松怒吼一声,挥舞手中的双刀,与金军士兵展开肉搏。
此时,仅剩的十二名护卫再次围攻上来,武松腹背受敌,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他渐渐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迟缓,但眼神依旧坚定,死死盯着金军中军的完颜吴乞买。
“杀了他!快杀了他!”完颜吴乞买躲在护卫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喊。
武松拼尽全力,一脚踹开身前的护卫,朝着完颜吴乞买冲去。一名护卫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武松回身一拳,将对方打死,却被另一名护卫的狼牙棒击中后背,喷出一口鲜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却依旧没有倒下,眼中满是血丝,死死盯着完颜吴乞买。
“我是华夏子孙,我要守护汉人!”武松心中默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戒刀猛地掷了出去。戒刀如一道流星,穿过风雪,直奔完颜吴乞买的胸口。
完颜吴乞买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已来不及。“噗嗤”一声,戒刀深深刺入他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戒刀,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
“陛下!陛下驾崩了!”金军士兵见状,齐声惊呼,士气瞬间崩溃。剩下的护卫见皇帝被杀,心神大乱,被周军士兵趁机斩杀殆尽。
“完颜吴乞买已死!降者免死!”岳飞见状,高声下令。周军将士士气大振,纷纷发起冲锋,如潮水般涌入金军阵中。金军士兵失去了斗志,纷纷丢掉武器,跪地投降。
风雪依旧肆虐,但战场上的厮杀声渐渐平息。武松靠着一棵枯树,缓缓坐下,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望着完颜吴乞买的尸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完成了使命,金国皇帝死了,汉人再也不用担心他们卷土重来了。
“武将军!”岳飞策马赶到,翻身下马,冲到武松身边,想要扶起他。
武松摇了摇头,虚弱地笑了笑:“元帅,我……我尽力了……”说完,他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岳飞抱着武松的尸体,眼中满是悲痛与敬佩。他站起身,望着漫天风雪,高声道:“武将军忠勇无双,为国捐躯,我一定要带着他的尸身回去,求陛下追封,荫及子孙!”
周军将士纷纷跪倒在地,向武松的遗体致敬。风雪之中,他们的呐喊声震彻天地,为这位勇猛的将军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