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穿成傻丫头后

轩辕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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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舆论战的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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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之后,天儿一天冷过一天。

早起推门,院里的水缸都结了层薄冰,得用瓢敲开了才能舀水。沈清徽添了件夹袄,还是觉得寒气往骨头缝里钻。

她端着热水在廊下洗漱,白气呼出来,一团一团的。远处工坊那边已经传来动静——叮叮当当的,是赵师傅他们生炉子的声音。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轨。

刘记关门的事儿,在县城里沸沸扬扬传了七八日,如今也淡了。清徽香坊的生意稳在那儿,每日差不多能卖二三百块香,进账三四千文。王婆子数钱数得手抽筋,周瑾又琢磨出了两款冬日用的香——一款是暖身的姜桂香,一款是润燥的梨膏香。

一切都好。

可沈清徽心里头那根弦,却一直没松下来。

她知道,事儿没完。

果然,这日晌午,王婆子从县城回来,脸冻得通红,眼里却闪着光。

“大家!好消息!”她一进门就嚷嚷,“老钱头那边传来信儿,说咱们那舆论战——发酵了!”

沈清徽正在堂屋里对账,闻言抬起头:“慢慢说。”

王婆子搓着手在炭盆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张纸条——是密语写的,她如今认得了大半。

“第一条,仿冒品的谣言,真真儿深入人心了!”王婆子眉飞色舞,“老钱头茶馆里,如今谁要提起买便宜香,旁边就有人劝:‘可别贪那几文钱,伤了身子不值当!’还有人说,亲眼见着城南那几家小作坊关门了——料卖不出去,工钱开不出,可不就得关门?”

沈清徽点点头:“刘记那些存货呢?”

“烧了!真烧了!”王婆子道,“老钱头说,前几日在城外乱葬岗那儿,堆得像小山似的香,一把火烧了半日!黑烟滚滚的,半个县城都瞧见了!这下可好,谁还敢买便宜的?”

炭盆里的火噼啪响着,映得王婆子脸上红彤彤的。

“第二条,”她继续道,“咱们正品的销量,回升了!不光回升,还涨了!张掌柜那边,昨儿一天就从咱们这儿进了三百块香,说是邻县铺子卖得好,要补货。李掌柜也来了信儿,问能不能多供些素锦袋的——说是读书人最爱那个,买了送人,体面!”

沈清徽放下账本,走到炭盆边伸手烤着:“这是好事。工坊那边产量跟得上么?”

“跟得上!”王婆子道,“周小相公前几日不是招了十来个新人么?如今一日能出七百块了!就是那石见穿……又快见底了。”

“这事儿我想着。”沈清徽沉吟道,“周瑾说,石见穿能试着种。等开春了,找块地试试。”

王婆子连连点头,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纸条,神色郑重了些:“这第三条……是谢公子从州府传来的信儿。”

沈清徽心一提:“说什么?”

“说州府有商家,开始打听‘林家’的背景了。”王婆子压低声音,“不是打听咱们清徽坊,是打听‘林家’——就是咱们从前那个名头。”

沈清徽沉默下来。

炭火在盆里静静烧着,偶尔爆出几点火星。

“打听些什么?”她问。

“打听林家什么来头,怎么就能在短短时日内,把刘记那样的地头蛇给扳倒了。”王婆子道,“还打听……东家您的来历。”

她顿了顿,补充道:“谢公子说,让咱们留个心。州府那些商家,眼界宽,心思深。咱们风头太盛,难免招人注意。”

沈清徽轻轻“嗯”了一声,没说话。

窗外传来脚步声,是栓子。

孩子穿了身新棉袄——是王婆子给做的,靛蓝色,厚实实实的。他挎着个布包,小脸冻得红扑扑的,进门先规规矩矩行礼:“东家,姑奶奶。”

“栓子来了。”沈清徽温声道,“今儿认了几个字?”

“认了十二个!”栓子从布包里掏出个本子——是周瑾给的,用废账本反面订的,上头工工整整写着字,“周先生夸我记性好!”

王婆子乐了:“好孩子!来,吃块糕!”

栓子接过枣糕,却没急着吃,小声道:“东家,姑奶奶,我今儿在县城……听见个事儿。”

“什么事儿?”沈清徽问。

“西市茶馆里,有两个外地口音的人在说话。”栓子努力回忆着,“一个说:‘那林家坊的香,真那么神?’另一个说:‘神不神不知道,反正能把刘记扳倒,定不是寻常角色。’”

他顿了顿:“他们还说了个词儿……叫什么‘背后有人’。”

沈清徽和王婆子对视一眼。

“你听真切了?”王婆子问。

“真真的!”栓子点头,“我还特意绕到他们桌边添了回茶,听得清清楚楚!”

沈清徽沉默片刻,从碟子里拿了块枣糕递给栓子:“好孩子,这事你办得好。往后在县城,多留神这些外地口音的人。听见什么,回来跟我说。”

“哎!”栓子接过糕,眼睛亮晶晶的。

等栓子走了,王婆子才压低声音道:“大家,这是……来者不善啊。”

“未必是不善。”沈清徽摇摇头,“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想合作。州府商家眼界宽,见咱们这小地方出了个能扳倒地头蛇的,自然想探探底。”

“那咱们怎么办?”

“该咋办咋办。”沈清徽重新坐下,“香照做,生意照做。有人打听,就让老钱头他们照实说——就说清徽坊用料实在,做工讲究,孙大夫都说好。至于我的来历……”

她顿了顿:“就说是个乡下女子,得了些祖传方子,想做点正经生意。”

王婆子有些担心:“他们能信么?”

“信不信,随他们。”沈清徽神色平静,“咱们又没撒谎。”

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

州府的商家,不是县城这些土财主。他们见过的世面多,手段也多。若是真盯上了清徽坊,往后怕是少不了麻烦。

正想着,周瑾来了。

他抱着一摞新制的香,脸上带着倦色,眼里却有光:“东家,您闻闻这个,新试的姜桂香,冬日点着,暖身驱寒。”

沈清徽接过一块,细细闻了。姜的辛辣,桂皮的温醇,还有隐隐的枣香,是冬日该有的味道。

“好。”她点头,“定价呢?”

“学生算了,成本约是八文。”周瑾道,“若是定价十五文,利薄了些。可冬日香不比驱蚊香,买的人怕是不多,若是定价太高……”

“定十二文。”沈清徽拍板,“就当是个添头,不图赚多少,图个口碑。”

周瑾点头记下,又道:“还有一事……石见穿真快见底了。学生问遍了县城药铺,统共就凑出这么点儿。”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打开,里头是一小撮白色粉末,比之前少了一半不止。

沈清徽看着那点粉末,沉吟道:“先用着。我想法子。”

周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抱着香走了。

屋里又静下来。

王婆子看着那点石见穿,愁眉苦脸:“这可咋整?没了这味料,咱们那灰烬验真的法子就废了。”

“废不了。”沈清徽道,“灰烬泛青是真,但咱们不能只靠这一招。周瑾那新方,香气独特,旁人仿不来。绣袋的包装,莲花纹的模具,都是咱们的独门,这些,比那点青灰更重要。”

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也急。

石见穿若真断了,往后新制的香,就少了那份“清心之效”的说头。孙大夫那儿,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自打嘴巴。

她轻轻吐了口气。

这做生意,真是步步难关。刚解决了刘记,又来了石见穿。石见穿若是解决了,州府那边又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

没完没了。

正烦着,院外传来马蹄声。

谢长渊来了。

他今日披了件墨色斗篷,领口镶着狐毛,衬得脸越发白净。见沈清徽在堂屋里,他微微一笑:“沈姑娘。”

“谢公子。”沈清徽起身相迎,“这么大冷天,怎么来了?”

“送个信。”谢长渊解下斗篷,在炭盆边坐下,“州府那边,有消息了。”

王婆子识趣地退下了。

炭火噼啪响着,屋里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谢长渊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沈清徽:“你看看。”

信是锦绣阁州府分号的掌柜写的,字迹工整,语气恭敬。里头说了几件事:

一是州府确有商家在打听“林家”,尤其是一家叫“云香阁”的铺子,专做高端香品,在州府颇有名气。

二是云香阁的东家姓苏,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行尊,据说祖上出过御用调香师,在州府香品行当里很有分量。

三是苏东家对清徽坊的“柏艾合欢香”很感兴趣,托人打听能不能从州府进货。

沈清徽看完信,沉默片刻:“谢公子怎么看?”

“云香阁是正经商家,口碑不错。”谢长渊道,“苏东家我也听说过,是个讲究人。他若是真有兴趣,倒是条好路子——州府市场,比县城大十倍不止。”

沈清徽却摇头:“咱们的产量,供县城尚且勉强,哪有余力供州府?”

“若是他肯等呢?”谢长渊看着她,“等咱们扩了产,再供货。”

“那也得有货可扩。”沈清徽苦笑,“不瞒谢公子,工坊如今最大的瓶颈,不是人手,是料——尤其是石见穿,快断了。”

谢长渊一愣:“石见穿?”

“嗯,那味让灰烬泛青的稀罕药材。”沈清徽道,“县城药铺存货不多了。若是断了,往后新制的香,就少了那份‘清心之效’。”

谢长渊沉吟起来。

炭盆里的火渐渐弱了,他拿起火钳拨了拨,添了块炭。

火星溅起来,又落下。

“石见穿……”他轻声重复,“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沈清徽抬起眼。

“想起来了。”谢长渊道,“前年我随家父去州府,在一位老翰林府上做客。他书房里摆着盆盆景,说是叫‘白石仙草’,叶片狭长,开着小白花——老翰林说,这草烧之灰青,有清心之效。”

他看向沈清徽:“是不是你说的石见穿?”

沈清徽心跳快了一拍:“那老翰林……可还养着?”

“养着,当宝贝似的。”谢长渊笑了,“不过若是沈姑娘需要,我倒是可以厚着脸皮去讨些种子——就说自家要养着玩。”

沈清徽眼睛亮了:“若能讨来,那可解了大急!”

“成,这事包在我身上。”谢长渊点头,“不过沈姑娘,州府那边,你可得想清楚。云香阁若是真找上门,是福是祸,难说。”

“我知道。”沈清徽轻声道,“福是能打开州府市场,祸是……树大招风。”

“对。”谢长渊看着她,“你如今在县城,已是风口浪尖。若是再进了州府,盯上你的人会更多。到时候,就不是刘记这种地头蛇了——可能是真正有手段、有背景的对手。”

沈清徽沉默着,看着炭火。

火光在她眼里跳跃,明明暗暗的。

许久,她才开口:“谢公子,你说人这一辈子,图什么?”

谢长渊一愣。

“图安稳?可这世道,没有真正的安稳。”沈清徽声音轻轻的,“图富贵?可富贵险中求,得了富贵,又怕失去。”

她抬起眼:“我从前觉得,能让跟着我的人有口饭吃,有件衣穿,就够了。可如今……工坊里几十号人指着我,县城铺子、同盟商家也指着我。我退了,他们怎么办?”

谢长渊静静听着。

“所以这路,还得往前走。”沈清徽深吸一口气,“州府若真是条路,咱们就走。至于风险……走一步看一步吧。”

谢长渊笑了:“沈姑娘,你这性子……真是难得。”

“难得什么?”

“难得清醒,又难得敢闯。”谢长渊道,“这世上的女子,要么太柔,任人拿捏;要么太刚,易折。你这样的,刚刚好。”

沈清徽垂下眼,没接话。

屋里又静下来。

炭火哔剥作响,窗外风声呼呼。

“石见穿的种子,我尽快去讨。”谢长渊站起身,“州府那边,我先让掌柜的拖着,说咱们产量不足,得等。你这边抓紧扩产,等种子来了,开春就种。”

沈清徽也起身:“有劳谢公子。”

“客气什么。”谢长渊披上斗篷,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她一眼,“沈姑娘,天冷,多添衣。”

说完,掀帘出去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

沈清徽站在门口,看着外头灰白的天。

风卷着枯叶在地上打旋,冷飕飕的。

她拢了拢衣襟,转身回屋。

炭火还燃着,屋里暖融融的。

她坐在炭盆边,看着那封信。

云香阁,苏东家,州府市场……

这些词儿,像一块块石头,压在她心上。

可奇怪的是,压归压,心里头却隐隐有股劲儿——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前世在宫里,她从一个洒扫宫女爬到太后之位,什么阵仗没见过?

今生在这乡野,从一无所有到有了工坊、铺子、团队,什么难关没过过?

州府又如何?

大不了,再斗一场。

她轻轻吐了口气,把信收好。

窗外传来工坊下工的钟声,叮叮当当的,在寒风里传得老远。

接着是杂沓的脚步声,说笑声,还有母亲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吆喝声。

一切如常。

却又不一样了。

她知道,从今天起,清徽坊的眼睛,不能只盯着县城了。

得看向更远的州府,看向更大的天地。

而这舆论战的发酵,只是一个开始。

往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硬的仗要打。

但她不怕。

因为这条路上,不止她一个人。

有王婆子,有周瑾,有陈砺,有栓子,有工坊里那些信任她的人。

还有……谢长渊这样的盟友。

这就够了。

她吹熄了灯,走进里屋。

窗外,风声呜咽。

屋里,一室安宁。

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又有新的事要做,新的路要走。

但至少今夜,她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了。

而清徽坊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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