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

心直口快的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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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川口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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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城落·天下新设150万石之姬路藩,那般大事除各国大名外,最先知道自然是江户。

至庆长六年正月末,摄津国·大阪湾·木津川口。

铅灰的天压着墨色海面,朔风卷着细雪,抽打在停泊的南蛮式大帆船高耸的桅杆与帆索上,呜呜作响。船体漆成深绀,船首像乃一尊展翼鹫鸟,啄尖鎏金,在晦暗天光下仍泄出一线冷芒。此为界港豪商橘屋献予北政所的贡物,今次特遣,载江户大奥总取缔江州局并随行奥向衆、御中臈十余人,西来大阪。

舷梯放下,当先一道纤影,裹在浓紫地八藤丸纹样厚实胴服中,外罩墨色毛氅,风帽深深掩住眉目,唯露下半张脸,肤色白皙,唇色淡樱。步下舷梯时,身姿稳如静水,不因风浪船摇有丝毫迟滞。身后,两名高阶御中臈亦步亦趋,再后是捧匣持袋的奥女中,鸦雀无声。

川口早已净街,羽柴氏旗本沿道肃立。黑田长政代主前来迎迓,见此阵仗,眉峰微动,上前拱手:“江州局远来辛苦。主公已于城中备下歇处,请。”

风帽下,浅井江——江州局,略一颔首,声线平稳清澈,穿透寒风:“有劳黑田侍从。妾身奉大政所(北政所·宁宁)并御台所之命,特来恭贺主公上洛功成,兼呈书礼。” 语毕,自袖中取出一封固缄书简,匣以金箔押五七桐纹,双手奉上。

黑田长政恭谨接过,侧身引路。车驾已备,江州局登车前,回望一眼苍茫海天之际那巨城轮廓,眸色深静,无波无澜。

行及大阪本丸,大广间。

六十叠广间,炭火添得足足的,烘得一室暖融,却烘不散空气中无形的紧绷。主位,羽柴赖陆踞坐,今日着了绀青直垂,外罩墨色羽织,神色淡淡。其侧,淀殿端坐,一身浅香小袖,外罩萌黄地唐织袿,长发绾作端庄的高岛田,簪一支珍珠步摇。她眼帘微垂,目光落在自己并拢置于膝上的手,指尖却无意识掐着袖口内衬的绣纹。

下首,左右分明。

右列以福岛正则为首,紫面膛在炭火映照下油亮,其后结城秀康、里见义康、佐竹义宣等早期盟友谋主,神色相对松弛。再外,是黑田长政、最上义光、伊达成实、南部利直等外样雄藩,目光炯炯,带着审视与新附的恭谨。

左列,则以织田有乐斋、前田玄以为首的丰臣旧臣,面色凝重,如负千钧。其侧,本多忠胜、伊奈忠次等德川旧部,则垂目静坐,姿态恭顺近乎刻板,将存在感压至最低。

空气凝滞,唯闻炭火爆裂细响。

廊下足音传来,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却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律动上。袄开,先入目的是两名御中臈,侧身恭立。随即,那抹浓紫身影踏入广间,身后毛氅已解,露出胴服庄严纹样。她于门内三步处止步,抬眼,目光先与主位上的赖陆一触,随即敛下,趋前,至席前预定位置,拂衣,正坐,俯身,行礼如仪,动作流畅优美,无半分冗余。

“妾身江州局,奉大政所、御台所之命,恭贺主公上洛功成,威加海内。谨呈书翰方物,伏乞笑纳。” 声音清越,在寂静广间中字字清晰。

赖陆唇角微弯,虚抬一手:“有劳。大政所、御台所安康否?”

“托上样洪福,大政所御体康健,御台所様临盆在即,一切安泰,唯念主公劳顿,特命妾身前来问安。” 江州局应对得体,自袖中又取出一封略小的书简,由侧近转呈赖陆。此当为雪绪私函。

赖陆接过,置于案上,未即拆阅,目光扫过下首:“此即江州局,浅井氏,秀忠室,总领江户大奥事。今次代大政所、御台所前来,尔等可见礼。”

此言一出,左右两列家臣,无论新旧,皆微微躬身致意。江州局亦再次俯首还礼,姿态无可挑剔。

礼毕,江州局目光微转,落向赖陆身侧的淀殿。那一瞬,广间内似乎连炭火爆裂声都停了。所有目光,或明或暗,皆聚焦于此。

织田有乐斋捻着佛珠的手指顿住,前田玄以背脊微挺。福岛正则眯了眯眼,黑田长政神色不动。本多忠胜眼帘垂下更低。

只见江州局神色宁和,无丝毫犹疑,就着跪坐姿势,转向淀殿方向,双手按席,额际轻触手背,行了一个标准而郑重的礼。起身时,目光平和地迎上淀殿微微颤动的眼眸,声音清晰柔和:

“妾身江州局,问淀殿様安。大政所与御台所様亦嘱妾身,向淀殿様致意,万望保重玉体。”

“淀殿様”三字,咬得清晰庄重。

淀殿背脊挺得笔直,唇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恰到好处的浅笑,目光从容地扫过下首济济一堂的群臣。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属于“太阁遗孀”与“当前宠眷”交织而成的、自然而然的淡傲。当赖陆介绍江州局时,她仅是微微颔首,姿态雍容,如同女主人接受下属妻子的谒见。

紧接着,她便感受到了那一道道来自外样大名席位的、灼热而恭谨的视线。

最上义光率先发声,那带着出羽口音的嗓门洪亮却充满敬意:“淀殿様气色愈发荣光,真乃天下之福!去岁寒冬,得蒙淀殿様赐下京都名香,老臣阖家感念不尽!” 他深深俯首,姿态放得极低。

此言一出,如同打开了闸门。

伊达政宗虽因“癔症”去位,新主?伊达成实,言辞恳切:“家兄政宗公虽抱恙在身,然心念淀殿様与秀赖公甚切,常言道,非淀殿様坐镇大阪,不能安天下旧臣之心也!”

黑田长政则要含蓄些,但语气中的恭敬丝毫不减:“臣于九州,亦常闻京坂之人盛赞淀殿様仁德,庇护万民,方有今日祥和之象。赖陆公得淀殿様辅佐,实乃苍生之幸。” 他将赖陆的武功与淀殿的“仁德”巧妙地绑定,马屁拍得不着痕迹。

就连以勇猛闻名的池田辉政,也粗着嗓子道:“有淀殿様在,便知太阁殿下遗泽犹存,吾等为臣者,心中方有依托!”

这些赞誉,并非泛泛而谈的空话,而是巧妙地将她与“安稳天下”、“维系丰臣旧泽”的政治功能联系起来,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与对自身价值的肯定。她微微侧首,向赖陆投去盈盈一瞥,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看,我于你亦有大用”的得意,随即才转向众大名,声音清越而不失柔和:“诸位大人言重了。妾身不过谨守本分,一切皆赖赖陆公神武,方有今日太平。日后,尚需诸位同心协力,共辅赖陆公,以安天下。”

她应对得体,既受了敬意,又将功劳归於赖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这番姿态,更坐实了她“内助之功”与“丰臣旧主象征”的地位,让那些丰臣旧臣如织田有乐斋等,心中五味杂陈,却也不得不承认,此刻唯有淀殿,能如此自然地维系这新旧交替中的微妙平衡。

“谨遵吩咐。” 江州局再颔首,礼数周全,随即收回目光,重新端坐,仿佛方才只是完成一项再寻常不过的仪程。

广间内,无形的压力似乎为之一松。织田有乐斋指间佛珠复又缓缓转动,前田玄以几不可察地吐出一口气。丰臣旧臣们紧绷的肩线,稍稍缓和。这位江州局,于大庭广众之下,对姐姐执礼甚恭,全了淀殿颜面,也全了赖陆“孝养”之名。黑田、最上等外样眼中掠过一丝了然,德川旧部则依旧沉默。

赖陆将一切尽收眼底,神色不变,只道:“江州局远来疲乏,且先歇息。晚顷,内里有宴。”

“谢主君体恤。” 江州局伏首一礼,在两名御中臈随侍下,起身,缓步退出广间。自始至终,步履沉稳,背脊笔直。

暮色初临,大阪本丸奥向,一室静谧。

此处并非淀殿常居之殿,而是一间更为雅致僻静的茶室兼寝间,今日特为江州局准备。炭火幽幽,伽罗香气清冷。阿枫(松风局)于外间指挥侍女安置器物,阿福(郡上局)则静立内室一角,宛若背景。

赖陆已换了常服,倚在凭肘几上,看着跪坐对面的江州局卸去厚重外衣,露出一身清爽的淡青小袖。她正将北政所与雪绪所托礼单一一禀明,语速平缓,条理清晰。

“……大政所赐主公名刀‘日光一文字’,南蛮自鸣钟一座,苏枋木十担。赐淀殿様珍珠头面一副,唐锦十端。御台所赐主公阵羽织一领,乃亲自督绣,并长命锁、小鞋等婴孩所用之物若干,赐淀殿様……”

“罢了,” 赖陆忽地打断,指尖轻敲几面,“这些物件,你自与阿福、阿枫交割便是。”

江州局话语顿住,垂首:“是。”

赖陆凝视她片刻,忽问:“阿江,你观这大阪奥向,比之江户如何?”

江州局抬眸,目光清正:“妾身初来,未敢妄议。然主公驻跸之处,气象自是非凡。只是……” 她略一沉吟,“规仪初立,人心未定,尤需严谨。”

“哦?” 赖陆似笑非笑,“如何严谨法?”

“妾身斗胆,” 江州局声音平稳,“奥向之治,首在分明。名位既定,则上下有序,赏罚有据。譬如对淀殿様,公开场合礼敬不可缺,此乃主公孝道,亦安旧臣之心。然内闱相处,亦需有度,过则生骄,不及则生怨。妾身见阿枫、阿福皆是稳妥之人,有她二人辅佐淀殿様,当可无虞。”

句句在理,滴水不漏,既点了淀殿地位的特殊性,也强调了规矩的重要性,还捧了阿枫、阿福。赖陆听罢,低笑一声:“你倒是看得明白。” 他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你姐姐……近日心绪,似有不稳。”

江州局眼睫微颤,沉默一息,方道:“骤逢大变,又兼母子分离在即,淀殿様心中郁结,亦是常情。妾身……稍后若得允,愿往问安,或可稍作宽慰。”

“允了。” 赖陆摆手,“你们姐妹,也确许久未见了。去吧,茶茶茶在奥中,若有女房欲示尊崇,可许其称‘大阪殿’,然于表,此称万不可用。”

“妾身明白。”

淀殿寝殿,此刻却是一片压抑的寂静。她已卸去昼间隆重服饰,只着月白小袖,长发披散,独坐镜前,望着镜中容颜怔怔出神。正荣尼默默于一旁整理衣箱。

“夫人,江州局様前来问安。” 侍女低声禀报。

淀殿猛地回神,看向镜中映出的门口身影。浅井江已换了更家常的浅葱色褄取,独自一人,立于袄外,目光平静望来。

“让她进来。” 淀殿声音有些干涩。

侍女拉开袄户,江州局缓步而入,于室内适当距离停下,依礼微微躬身:“大阪殿,夜安。”

一声“大阪殿”,让淀殿鼻尖蓦地一酸。她强忍住,挥退正荣尼与侍女。室中只剩姐妹二人。

“坐吧。” 淀殿指了指身旁蒲团。

江州局依言坐下,身姿依旧端正,却少了白日那份凛然不可犯的官威。她细细端详姐姐面容,轻声道:“阿姊风采,更胜往昔了。赖陆公特意叮嘱了‘大阪殿’之名……”

闻听此言的侍女,合上袄户,淀殿周身那层端庄持重的“御母堂”仪态便悄然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至亲面前才有的、带着几分慵懒与恣意的风情。她并未急着让妹妹近前,而是先优雅地执起案上青瓷茶盏,轻呷一口,方抬眸看向阿江,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比较。

“看来,江户的水土倒是养人,阿江你如今这通身的气派,倒真有几分总取缔大奥的威仪了。” 她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一丝戏谑,但眼底深处却藏着探究。她想知道,雪绪那个女人,究竟将多少权柄真正下放给了妹妹。

阿江依旧恭敬地跪坐原地,垂首道:“姐姐様说笑了。妹妹不过谨奉御台所様之命,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妹妹远在江户,亦常听闻主公对姐姐様的……信重。” 她巧妙地将“宠爱”换成了更正式的“信重”。

淀殿唇角微扬,对“信重”二字颇为受用。她放下茶盏,似是不经意地抚了抚衣袖上精美的刺绣,那料子显然是新近赏赐的极品:“信重与否,倒也在其次。只是主公他……性子急,身边也离不得人。这大阪城初定,百事待兴,外有猛将如云,内里若无一知心人帮着看顾,总是不妥。” 她话语间,已自然而然地将自己摆在了“内助”的位置上,隐隐有与江户的雪绪比较之意。

她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阿江:“御台所妹妹临盆在即,此乃天大的喜事。大政所她老人家,想必是日日悬心吧?可有话带给我?” 她真正想问的是北政所的态度,那才是她“正统性”的最终来源,也关乎雪绪生下嫡子后,自己的地位是否会受到冲击。

阿江如何不知姐姐心思,应对得滴水不漏:“大政所御体安康,只是年事已高,深居简出,常念及姐姐様与秀赖公,嘱托万事皆以安稳为上。” 她略顿,声音放得更轻,却字字清晰,“御台所様亦常言,姐姐様于大阪独当一面,劳苦功高,嘱妹妹见到姐姐,定要代她问安,请姐姐务必善自珍重,为秀赖公,亦……为主公。”

听到雪绪通过妹妹向自己“问安”,淀殿心中那点因比较而生的微妙醋意稍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雪绪的“大度”反而让她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那是一种源于“正室”身份的、居高临下的从容。她不由想到自己腹中尚无消息,心中那根名为“子嗣”的弦又绷紧了几分。

她收敛了些许恣意,轻轻叹了口气,这回带上了几分真实的焦虑与期待:“你回去也代我谢过御台所妹妹,愿她一切顺遂,为羽柴家诞下麟儿。至于我……” 她伸手,轻轻握住阿江的手,指尖微凉,“我自然会珍重。只是有时夜深人静,思及秀赖远在姬路,这大阪城虽大……阿江,你是我亲妹,有些话,我只对你说。主公待我虽好,可这世间男子的恩宠,又能有几分长久?我总需为自己,为秀赖,多思量几分。” 这话半是真言,半是试探,想从妹妹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未来的保证,或是窥探江户方面的真实动向,甚至还将雪绪那位正室当做了寻常姐妹——她清楚自己的妹妹阿江并不是那种甘居人下之人,纵然德川内府活着的时候亦是如此。

阿江反手轻轻握住姐姐的手,力道沉稳,传递着一丝令人安心的力量:“姐姐様福泽深厚,且放宽心。只要姐姐様稳坐这大阪,便是秀赖公最坚实的依靠,亦是……主公最不可或缺的臂助。妹妹在江户,亦会时刻谨记,唯有姐姐安好,方是各方之福。” 这话既是安慰,也是提醒——她的价值在于“稳坐大阪”,在于她的“不可或缺”,而非仅仅是床笫之间的宠爱。

淀殿听懂了妹妹的言外之意,心中稍定。是啊,她是连接丰臣旧时代的唯一纽带,是赖陆安抚天下人心的活招牌,只要她不出大错,只要赖陆还需要这面旗帜,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想通此节,她脸上重新焕发出自信的光彩,那是一种将自身价值与政治博弈深度绑定后产生的、带有锋芒的美丽。

“你说得是。” 她松开手,姿态重新变得优雅而从容,“倒是你,常年奔波,才是真辛苦。这包新茶你带回去,是前几日九州守刚献上的明前物,味道还算清雅。”

“阿江,” 她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还记得在小谷城破时,母亲抱着我们,说‘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么?”

阿江身形几不可察地一震,垂眸:“不敢或忘。”

“是啊,不敢忘。” 淀殿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几面光滑的漆绘,“所以,我把你嫁给了佐治,后来又……想方设法,让你到了秀忠身边。” 她顿了顿,抬眼直视妹妹,“内府(德川家康)的嗣子正室,这个身份,至少能保你一世安稳,不受人轻贱。姐姐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

这话说得平淡,却重若千钧。她点明的,是在太阁时期,她如何运用自己得宠的影响力,庇护妹妹,为她谋得相对“清白”且尊贵的婚事。这不是叙旧,这是在提醒阿江:你今日的“体面”,有我昔日的付出。

阿江深深俯首:“姐姐大恩,妹妹永世铭记。若无姐姐庇护,妹妹焉有今日。” 这话是真心,但也带着官样的恭谨。她太了解姐姐,铺垫之后,必有下文。

果然,淀殿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飘向摇曳的灯烛,语气变得有些幽远:“如今这世道,又翻覆了一遍。我们姐妹的命,似乎总系在男人的权柄之上。秀忠他……如今是松平秀忠了。你这‘江州局’做得再好,终究是仆,是臣。”

她将“仆”、“臣”二字,咬得极轻,却像针一样刺入阿江耳中。阿江袖中的手微微收紧,面上依旧平静。

淀殿将妹妹的细微反应收在眼底,缓缓坐直了身子,向前微倾,压低了声音,话语间带着一种诱人而危险的亲昵:“阿江,你我是至亲骨肉。这世间,男子权势如流水,今日东,明日西。唯有血脉相连,方能守望相助。姐姐如今……处境你也看到。赖陆公他,待我确是不薄。”

她停顿,观察着阿江的表情,见她依旧垂眸,但呼吸似乎屏住了一瞬,才继续道,声音更低,几乎化为气音:“他年轻,强势,这天下,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姓羽柴了。你如今掌着江户大奥,是御台所的臂助,这很好。但……多一条路,总不是坏事。姐姐在这里,终究是孤单了些。若你我姐妹能常相伴,彼此有个照应,在这新时代里,无论风雨如何变幻,我们浅井家的血脉,总不至于……再无倚靠。”

话已说到极致,却又什么都没明说。“常相伴”,是接她来大阪?还是……帮她也在赖陆身边谋一个“姐妹”的名分?“多一条路”,是指脱离“松平秀忠之妻”这个随着德川覆灭而尴尬的身份,直接攀附新主?“浅井家的血脉不至于再无倚靠”,更是赤裸裸的暗示:只要我们姐妹联手固宠,未来未必不能影响子嗣,延续甚至光耀浅井家门楣。

阿江的心跳,在那一瞬间猛烈加速。姐姐描绘的图景,诱惑而恐怖。秀忠虽然依靠其姐德川督姬的江户女城代之位,做了米藏奉行,但是自从有那个吉原出身的阿月后,她这个奉公人,自然也被秀忠厌弃。直接成为新天下人的侧室?这念头她不是没闪过,但深知其难如登天,且风险巨大。可姐姐……姐姐似乎有能力,也有意愿为她铺这条路。这背后,是姐妹情深,还是想拉她一起下水,巩固她自己的地位?

她想起自己身为“总取缔”的职责,想起江户的雪绪和北政所,想起自己暗中对权力的渴望和对现状的不甘……无数念头在脑中激烈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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