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穿越长安求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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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赤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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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月·赤脉缘

油纸包层层拆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舆图与半卷绢册。舆图上用朱砂圈出长安西市一处香料铺,旁注“西域秘教分坛”;绢册则记载着玄冰莲的破解之法——需以“月华石”为引,在月圆之夜催动九曲连环阵,方能彻底剥离血脉中的赤脉诅咒,而这月华石,竟藏在王承业的藩地密室中。

“月华石乃藩地镇宝,你肯轻易交出?”庆娘抬眼望去,少女的脸庞在烛火下透着几分警惕。她深知王承业身为成德节度使,绝不会做亏本买卖,这月华石背后,定有更深的算计。

王承业摩挲着腰间的虎纹令牌,沉声道:“我要的,是李崇倒台后的朝堂平衡。钱氏若能重掌阵道,便可成为牵制朝廷与其他藩镇的力量。”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庆娘那张十七八岁的脸上,“何况,钱姑娘这般‘年少’,若能彻底破解诅咒,未来的路还长,与你合作,划算得很。”

沈砚眉头微皱:“西市鱼龙混杂,秘教据点必定戒备森严。我们如何潜入?”

“我已安排好人手,扮作香料商的伙计接应你们。”王承业递过一枚青铜令牌,“持此令,可直接进入铺后密室。但切记,秘教擅长用迷香与幻象,钱姑娘的阵法能破邪祟,务必小心行事。”

庆娘接过令牌,指尖微凉。她看着自己这张被诅咒锁住的年轻脸庞,突然心生一计:“我可扮作前来买香料的富家少女,沈砚扮作随从,这般模样,想来不会引起太多注意。”

三日后,长安西市人声鼎沸。庆娘换了一身桃粉襦裙,乌发间簪着珠花,十七八岁的模样娇俏可人,走在街市上,引得不少行人侧目。沈砚则一身青布长衫,腰间藏着七星剑,扮作沉稳的随从,紧跟在她身后。

香料铺名为“凝香阁”,门楣上挂着西域风格的铜铃,进门便是浓郁的异域香气。掌柜是个高鼻深目的胡人,见庆娘这般年轻娇俏,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恢复职业化的笑容:“姑娘想买些什么香料?”

“听闻贵铺有西域来的‘月魂香’,特来瞧瞧。”庆娘声音软糯,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与平日的冷冽判若两人。她按照王承业的吩咐,悄悄将青铜令牌在掌柜面前一晃。

掌柜眼神微变,立刻引着二人往后堂走:“姑娘随我来,月魂香在密室中珍藏。”

穿过狭长的走廊,密室门是一块刻着秘教符号的石门。掌柜推开石门,一股更为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庆娘心头一凛,指尖悄然凝聚灵力——这香气中果然掺了迷香,若不是她早有防备,恐怕已陷入幻象。

密室中摆满了诡异的雕像,墙上画着暗红色的邪阵图谱,正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青铜鼎,鼎中燃烧着幽绿的火焰,火焰上方,竟悬浮着一颗与庆娘朱砂痣相似的赤脉珠。

“这是秘教的‘聚魂珠’,用来吸收血脉之力的!”沈砚低声道,七星剑瞬间出鞘。

就在此时,石门突然关上,掌柜的面容变得狰狞:“钱氏余孽,果然上钩了!”他抬手一挥,密室四周涌出数名身着黑袍的秘教教徒,手中握着泛着绿光的弯刀。

庆娘不退反进,少女的脸上不见半分慌乱,反倒露出一抹冷笑:“就凭你们,也想拦我?”她足尖一点,身形如蝶,指尖三枚银针射向教徒的眉心——那是迷香的源头。同时,她双手结印,“九曲连环,破!”

蓝光从密室地砖下涌出,与幽绿的火焰相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秘教教徒的迷香被阵法压制,幻象不攻自破。他们看着眼前这张十七八岁的脸,竟能施展出如此强悍的阵道,皆是大惊失色。

“杀了她!取她血脉,献给教主!”掌柜嘶吼着扑来,手中弯刀带着诡异的黑气。庆娘侧身避开,朱砂痣红光一闪,一道灵力射向青铜鼎,聚魂珠剧烈晃动起来。

沈砚挥剑斩杀两名教徒,剑气与庆娘的阵法相呼应,将黑袍教徒困在蓝光之中。庆娘趁机冲向青铜鼎,想要夺取聚魂珠——这珠子或许能成为破解诅咒的关键。可就在她指尖触及珠子的瞬间,鼎中突然涌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的灵力强行拉扯。

“不好!是陷阱!”沈砚惊呼着想要上前,却被数名教徒缠住。

庆娘只觉心口的赤脉诅咒剧烈发作,灼烧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看着自己年轻的双手,灵力正在快速流失,聚魂珠竟在吸收她的钱氏血脉之力!而密室的墙壁上,邪阵图谱突然亮起红光,与聚魂珠、她的朱砂痣形成呼应。

“哈哈哈!钱氏正统血脉,果然是最完美的祭品!”掌柜狂笑着,“李大人早已料到你会来,这密室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血祭阵’!”

庆娘咬牙抵抗,可灵力流失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张十七八岁的脸渐渐失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她知道,若再这样下去,不仅诅咒无法破解,自己还会成为邪阵的一部分,永世不得超生。

就在此时,石门突然被炸开,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是王承业!他身着铠甲,手持长枪,身后跟着数名精锐亲兵,气势如虹:“钱姑娘,我来助你!”

王承业一枪挑飞掌柜,亲兵们迅速斩杀剩余的教徒。他走到庆娘身边,从怀中取出一枚莹白的玉石,正是月华石:“快,用月华石催动阵法!”

庆娘接过月华石,只觉一股清凉的力量涌入体内,灼烧感稍稍缓解。她不再犹豫,双手结出复杂的法印,月华石与双鱼玉佩同时亮起,蓝光与白光交织,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盾,抵挡着血祭阵的吸力。

“九曲连环,解!”少女的清喝声在密室中回荡,光盾猛然扩张,将青铜鼎与聚魂珠包裹其中。聚魂珠发出刺耳的悲鸣,红光渐渐黯淡,最终碎裂开来。血祭阵的红光也随之消散,密室中的邪祟之气渐渐褪去。

庆娘收了阵法,身子一软,险些摔倒。王承业伸手扶住她,看着她苍白却依旧娇俏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没事吧?”

“多谢节度使相救。”庆娘站稳身形,语气带着几分疏离。她知道,王承业此刻现身,未必是真心相助,或许只是不想让李崇得逞。

沈砚走到庆娘身边,警惕地看着王承业:“你怎会来得如此及时?”

王承业收回目光,沉声道:“我早已料到李崇会在据点设伏,一直暗中跟着你们。”他顿了顿,指向青铜鼎下的暗格,“那里有李崇与秘教勾结的密信,足以作为扳倒他的证据。”

庆娘弯腰打开暗格,里面果然藏着一叠密信,上面记载着李崇利用秘教邪阵扩充势力、意图谋反的阴谋。她握紧密信,心中了然——这才是王承业真正想要的东西。

密室之外,晨光熹微。庆娘看着手中的月华石与密信,又摸了摸自己那张十七八岁的脸,突然明白,这副被诅咒锁住的模样,不仅是伪装,更是她的铠甲。在这波谲云诡的长安,唯有藏起真实的年岁与锋芒,才能在各方势力的夹缝中,一步步接近真相与救赎。

而王承业,这个深沉莫测的藩镇节度使,究竟是盟友,还是下一个敌人?庆娘心中没有答案。她只知道,扳倒李崇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接下来,还有更凶险的路要走。

长安月·赤脉缘

晨光透过密室的裂隙照在密信上,一行字迹突然刺入钱庆娘眼底——“收养义子陈默,悉心栽培,以为暗棋”。

“陈默”二字如惊雷炸响,庆娘手中的密信簌簌发抖,指尖的月华石险些坠落。她那张十七八岁的娇俏脸庞瞬间失去血色,眼底翻涌着震惊、荒谬与彻骨的寒意,过往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冲破闸门。

二十年前,她尚未被赤脉诅咒锁住容貌,仍是江南钱氏那个待字闺中的嫡女,因缘际会结识了温润如玉的书生陈默。他说自己父母双亡,被一位隐世长辈收养,二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可就在成婚前夕,钱氏遭逢灭顶之灾,满门被诬陷谋反,她仓皇出逃,与陈默彻底失联。这些年,她以为陈默早已不在人世,或是不知她的遭遇,却从未想过,他的养父,竟是害得钱氏家破人亡、让她世代背负诅咒的元凶李崇!

“公公……”庆娘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曾敬他是陈默口中“慈爱宽厚”的养父,甚至在逃亡路上,还曾期盼过能借助那位“长辈”的力量为钱氏昭雪,如今想来,何其可笑!李崇收养陈默,根本不是出于善意,而是早将他当作棋子,或许从她与陈默相识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心口的朱砂痣骤然滚烫,赤脉诅咒因情绪剧烈波动而疯狂反噬,庆娘闷哼一声,弯腰扶住石壁,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这张被诅咒定格的十七八岁容颜,此刻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悲怆与恨意——她曾倾心相待的夫君,竟是仇人的养子;她曾心怀敬意的“公公”,竟是覆灭家族、种下诅咒的罪魁祸首。

“庆娘,你怎么了?”沈砚快步上前扶住她,见她神色惨白,眼底满是血丝,不由得心头一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王承业也察觉到异样,目光落在庆娘颤抖的指尖与密信上,沉声道:“钱姑娘,莫非你认识陈默?”

庆娘缓缓直起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硬生生逼了回去。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那张年轻的脸庞上,娇俏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陈默,是我前夫。而李崇……是我曾经的公公。”

这话一出,沈砚与王承业皆是大惊。沈砚万万没想到,庆娘竟与李崇有这般渊源,难怪她反应如此剧烈;王承业则瞳孔微缩,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层关系,或许是扳倒李崇的关键,也可能是最大的变数。

“当年钱氏被灭门,是不是陈默通风报信?”沈砚急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他怕这段过往会动摇庆娘的决心,更怕陈默会成为李崇对付她的又一张王牌。

庆娘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不知道。但李崇收养他,绝非偶然。或许从一开始,我与他的相遇,就是李崇布下的陷阱。”她想起陈默曾送给她的一块玉佩,上面的纹路与李崇腰间的玉佩隐隐相似,只是当时她并未在意。如今想来,那根本就是李崇试探她、标记她的信物。

“这倒是有趣。”王承业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若能说动陈默反戈,或是利用这层关系潜入太尉府,定能事半功倍。”

“不可能!”庆娘断然拒绝,眼底闪过一丝痛苦,“陈默若知晓真相仍追随李崇,便是我的敌人;若他不知情,我也绝不会利用他的感情。”她可以忍受诅咒的折磨,可以直面李崇的刀锋,却不愿将曾经的挚爱卷入这场血仇,更不愿用背叛回应背叛。

沈砚理解地点点头:“庆娘,我支持你。无论陈默立场如何,我们都凭实力与李崇对决,绝不做卑劣之事。”

庆娘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密信与月华石,心口的灼痛感渐渐平复。她看着自己这张十七八岁的脸,突然觉得,或许正是这被诅咒锁住的容颜,让她能更清醒地面对过往——没有岁月的侵蚀,只有纯粹的仇恨与救赎的执念。

“李崇以为收养陈默就能牵制我,或是让我心软,他错了。”庆娘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这笔账,我会亲自向他讨还,无论是家族血仇,还是这二十年的诅咒之苦!”

就在此时,密室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亲兵匆匆闯入:“节度使,太尉府调动大批兵力,封锁了西市,正在全城搜捕可疑人员!”

王承业神色一沉:“李崇动作倒是快。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前往我的暗堡暂避。”

庆娘点头,与沈砚对视一眼,二人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她知道,揭露了李崇与秘教的勾结,又知晓了陈默与李崇的关系,这场对决已没有退路。而陈默的存在,无疑让这场血仇与权谋交织的漩涡,变得更加凶险难测。

离开密室时,庆娘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燃烧着残火的青铜鼎。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书生,也看到了如今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太尉。过往与现实交织,爱与恨纠缠,她的长安之路,注定要在这场复杂的情感与生死较量中,艰难前行。

长安月·赤脉缘

暗堡藏在长安城郊的山谷中,石墙斑驳,透着几分肃杀。庆娘正对着舆图推演太尉府的布防,指尖的月华石泛着微凉,那张十七八岁的脸庞上满是凝重,忽然听见暗堡外传来一阵极轻的叩门声——三长两短,竟是她与陈默当年约定的暗号。

沈砚瞬间握紧七星剑,王承业也起身戒备,目光锐利如鹰。庆娘心头一颤,朱砂痣微微发烫,她抬手示意二人稍安,缓步走向门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你?”

门栓拉开,月光下立着的正是陈默。他身着青色官袍,比二十年前更显沉稳,眉眼间仍带着当年的温润,只是眼底藏着化不开的疲惫与挣扎。当他看清庆娘的模样时,瞳孔骤然收缩,失声惊呼:“庆娘?你……你怎么还是这般模样?”

二十载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痕迹,却未在庆娘身上留下半分印记,这般诡异的驻颜,让他瞬间想起李崇偶尔提及的“钱氏邪术”,可看着庆娘眼底熟悉的澄澈,他又不愿相信。

“我该问你才对。”庆娘侧身让他进来,语气冰冷,却难掩复杂,“李崇是你的养父,钱氏满门被灭,你可知晓?”

陈默走进暗堡,目光扫过沈砚与王承业,最终落回庆娘身上,声音沙哑:“我知晓。但我一直不信养父是那般人,这些年,我暗中调查,终于发现了端倪。”他从怀中取出一卷密录,“这是养父书房的暗格中找到的,记载着他与西域秘教勾结,用钱氏血脉炼制邪阵的真相,还有……当年收养我,只是为了日后牵制你。”

密录上的字迹与庆娘手中的密信如出一辙,甚至更详细地记录了赤脉诅咒的炼制过程。陈默看着庆娘指尖的朱砂痣,眼中满是愧疚:“庆娘,对不起。若不是我愚钝,未能早日察觉,你也不会受这般苦楚。”

庆娘握着密录的手指微微发白,心口的恨意与过往的情意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那张十七八岁的脸上闪过一丝动摇:“你今日前来,不是为了李崇,而是为了真相?”

“是为了真相,也是为了你。”陈默上前一步,语气坚定,“我已辞去太尉府的官职,与李崇划清界限。庆娘,当年我对你的情意绝非虚假,如今得知一切,我只想帮你破解诅咒,为钱氏昭雪。”

王承业抱臂而立,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突然开口:“陈公子,你这话未免太过轻巧。李崇视你为心腹,你说反戈就反戈,谁能保证你不是他派来的卧底?”

沈砚也附和道:“不错,你与李崇父子情深二十载,突然倒戈,实在可疑。”

陈默并不恼怒,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令牌,上面刻着西域秘教的符号:“这是李崇给我的‘秘教护法令’,凭此可自由出入太尉府的邪阵密室。我还知晓,他明日便要催动最终邪阵,用长安百姓的精血滋养赤脉,彻底掌控朝政。”他顿了顿,看向庆娘,“邪阵的核心在太尉府的地堡,唯有钱氏的九曲连环阵能破,而我,可带你潜入。”

庆娘看着那枚令牌,又看了看陈默眼中的决绝,心头的冰渐渐融化。她知道,陈默若真是卧底,不必带来如此重要的线索,更不必辞去官职,与李崇彻底决裂。何况,仅凭她、沈砚与王承业,想要潜入太尉府地堡,难如登天。

“我信你。”庆娘突然开口,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但我要你记住,今日化敌为友,不是为了过往的情意,而是为了钱氏冤魂,为了长安百姓。若你敢有半分背叛,我必不饶你。”

陈默眼中闪过一丝狂喜,随即重重点头:“我明白!此生绝不负你,绝不负真相!”

沈砚见状,收起了七星剑:“既然庆娘信你,我便信你。明日潜入太尉府,你需听我二人调度。”

王承业也松了口气,沉声道:“好!有陈公子相助,扳倒李崇的把握便多了几分。今夜休整,明日三更,我们兵分三路,直捣太尉府地堡!”

暗堡中的烛火摇曳,照亮了四人的身影。曾经的仇人、前夫、盟友,因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化敌为友。庆娘看着陈默,又看了看身边的沈砚与王承业,突然觉得,这张被诅咒锁住的十七八岁容颜,或许并非全然是枷锁——它让她能放下过往的恩怨,以更纯粹的心态面对这场生死对决。

夜深人静,庆娘独自站在暗堡门口,望着天边的残月。陈默的到来,让这场血仇与权谋交织的漩涡增添了一丝暖意,也让她看到了救赎的希望。她知道,明日的对决必定凶险万分,李崇的邪阵、秘教的教徒、黑麟卫的阻拦,都可能让他们殒命当场。

但此刻,她不再孤单。有沈砚的剑法相助,有王承业的兵力支持,还有陈默的内应指引,她终于有了与李崇正面抗衡的底气。

指尖的月华石微微发烫,与朱砂痣的红光相互呼应,似在预示着明日的胜利。庆娘握紧拳头,心中默念:钱氏先祖,长安百姓,明日,我必破邪阵,诛奸佞,还世间一个清明!

长安月·赤脉缘

三更将近,众人正整理兵刃令牌,陈默忽然想起需再确认太尉府侧门的暗哨换岗时辰,便孤身提剑出门。行至城郊岔路时,脚边忽然踢到个沉甸甸的粗布包,俯身拾起一掂,竟坠得手腕微沉,扯开布角一看,鎏金光泽顺着烛火漫出来——是十枚棱角规整的官造金元宝,边缘还刻着细碎的内库纹路。

他心头一凛,快步折返暗堡,将布包往案上一放,金元宝相撞发出清脆声响,瞬间吸引了众人目光:“路上捡的,十枚官造金元宝,该是李崇贪墨内库时遗漏的赃物,藏在岔路草丛里,倒巧。”

王承业伸手拿起一枚掂量,指腹蹭过内库纹路,眼底闪过一丝冷笑:“这老贼贪得无厌,竟连内库钱财都敢私藏,如今倒成了我们的助力。”沈砚挑眉,将金元宝归拢成两堆:“明日潜入要过三处城门暗桩,这些元宝刚好能打点你的暗桩,让他们临时清出通路,避开黑麟卫巡查。”

庆娘望着案上泛着暖光的金元宝,十七八岁的脸庞依旧沉静,指尖轻轻拂过元宝表面,忽然开口:“还有用处。太尉府地堡入口有秘教教徒看守,那些人多嗜财如命,若遇阻拦,可掷元宝分散他们注意力,趁机破防。”陈默立刻附和:“我探查时见教徒常私下分赃,这法子定然管用。”

王承业当即分好元宝,一份交予沈砚:“你带亲兵走侧路清哨,用这些打点暗桩,务必稳住城门防线;另一份庆娘收着,决战时见机行事,关键时刻或许能救命。”庆娘点头收下,金元宝的温热透过布包传来,与怀中月华石的凉意交织,心口的朱砂痣竟安稳无灼痛,似是冥冥中添了几分底气。

沈砚摩挲着元宝,忽然笑了笑:“倒是天意相助,本是孤注一掷的决战,倒多了些变数。”陈默望着庆娘,眼底带着柔和:“只要能破邪阵、诛奸佞,这点意外之财,不过是锦上添花。”王承业抬手按在案上,沉声道:“时辰到了,兵分三路——沈砚清哨,陈默引路,我带亲兵牵制黑麟卫,庆娘随陈默潜入地堡,直破邪阵核心!”

四人加快脚步,隐入长安夜色,金元宝在囊中断断续续泛着微光,伴着脚步声,往太尉府的方向稳步靠近,决战的气息,已然迫近。

长安月·赤脉缘

潜入城内后,王承宗突然止步,沉声道:“你们随陈默先行探查太尉府地堡入口,我需去太常寺一趟。”他掂了掂怀中两枚金元宝,眼底闪过算计,“太常寺藏有前朝‘镇邪玉圭’,可压制邪阵阴气,若能取来,破阵把握更足。”

庆娘挑眉,十七八岁的脸庞透着疑惑:“太常寺乃皇家祭祀之地,守卫森严,你如何潜入?”王承宗从怀中取出一封伪造的调令:“我早已安排妥当,以藩镇进献祭祀礼器为由,可入寺面见太常卿。这些金元宝,正好用来打点寺内僧人,探知玉圭藏处。”

沈砚担忧道:“你孤身前往,若遇李崇的人怎么办?”“无妨。”王承宗摆手,“太常卿与李崇素有嫌隙,不会轻易出卖我。你们按计划行事,三更时分,太尉府地堡外汇合。”说罢,他转身融入夜色,直奔太常寺方向。

庆娘与沈砚、陈默三人继续前行,路上陈默低声道:“太常寺确实藏有镇邪玉圭,当年李崇曾多次想借祭祀之名索要,都被太常卿拒绝。王承宗此举,倒是对症下药。”庆娘指尖摩挲着朱砂痣,心中暗道王承宗心思缜密,连这等隐秘都知晓。

与此同时,太常寺内灯火通明。王承宗手持调令,顺利见到太常卿,将一枚金元宝悄悄推到案下:“久闻寺内镇邪玉圭威力无穷,如今长安邪祟横行,某愿借玉圭一用,事后必当奉还,另有重谢。”太常卿目光落在金元宝上,沉吟片刻:“玉圭藏于藏经阁密室,需两枚‘通幽符’方能开启,一枚在我处,另一枚……被李崇安插的眼线借走了。”

王承宗心头一沉,正欲追问,寺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竟是太尉府的人!“不好,李崇的眼线察觉了!”太常卿脸色大变,急忙引着王承宗往侧门退去。王承宗却按住他:“不必退,借我一件僧袍。”

片刻后,身着僧袍的王承宗混在众僧中,随着人流走出大殿。他腰悬金元宝,故意撞到一名黑衣卫,元宝落地滚到对方脚边。黑衣卫见是金元宝,眼神一亮,弯腰去捡的瞬间,王承宗反手将其打晕,拖进假山后。

搜出黑衣卫身上的通幽符,王承宗直奔藏经阁。凭借两枚通幽符,他顺利打开密室,镇邪玉圭静静躺在锦盒中,泛着温润的白光。刚取下玉圭,身后突然传来冷笑:“王节度使,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皇家宝物!”

来人正是李崇的亲信,带着数名黑麟卫堵住密室门。王承宗握紧玉圭,将剩余金元宝掷向空中:“想要元宝,便来抢!”黑麟卫见状,纷纷上前争抢,场面混乱。王承宗趁机冲出密室,手中玉圭白光一闪,逼退靠近的黑麟卫,身形如箭般冲出太常寺。

三更时分,太尉府外,王承宗如期而至,手中玉圭泛着白光,怀中金元宝已所剩无几。“幸不辱命。”他将玉圭递给庆娘,“有此物相助,可保你催动阵法时不受邪阵反噬。”庆娘接过玉圭,指尖传来清凉之意,心口的朱砂痣竟不再发烫。

陈默指着太尉府西侧的角门:“地堡入口就在那里,我已买通杂役,可从密道潜入。”四人不再多言,借着夜色掩护,往角门摸去。十枚金元宝虽已用去大半,却换来了镇邪玉圭与潜入的契机,这场决战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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