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宇飞是看见过张逸神鬼莫测的身手的,别说毛长兴,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全上也不够张逸塞牙缝的,哪怕现在张逸有伤在身。
他唯一担心张逸吃亏的是毛长兴的背后,他父亲虽是一位副军长,但听说是一位军中大佬的得意门生,背景很硬。如果张逸把毛长兴打伤了,那可是闯了滔天大祸。
“毛队,这都是误会,张局是专门协助我们办案的,都是自己人。”
戴宇飞急步迎向毛长兴,哪知他刚走到毛长兴面前,被毛长兴一掌推开,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手脸都被粗石划破。
张逸见了大怒,再不多言,前跨两步,瞬间走到毛长兴跟前,扬手就劈。
毛长兴见张逸起手,抬手招架,两人双手一碰,毛长兴小臂一震,巨痛传遍全身,人也退了几步。
“还算行,可以抵抗我一成力量,这兵也算没白当。”张逸也暗暗惊讶毛长兴的战力,这一掌虽然没含内力,但是普通人,早被他一掌拍倒了,而他仅仅退了几步,而且还是防守的态势。
“哈哈哈,一成力,那你就全力以赴吧。”毛长兴虽然一招就落下风,但他丝毫不惧,他可不信张逸只用了一成的力气。
“那就看好了,我说了你不行,就不行。”
张逸不屑说完最后一字,抬腿就鞭打出去,出腿迅速,隐隐带着风声。
毛长兴早有防备,曲肘格挡。他哪知张逸这腿扫来,两相硬碰,毛长兴感觉身子如被一辆行驶的汽车撞来,身子如散了架般向一侧飞倒了五六米,幸好一侧有众多的军警举手相救,卸了五成的力道,但也被他疾倒的身躯砸倒了一片。毛长兴倒下后,浑身剧痛,酸软无力。
“妈哩个巴子,扶着我干嘛?一起上!”毛长兴忍着酸痛,一声令下。
而王建设也大手一挥:“给我上,把他给我拿下。太放肆了,真的欺我龙江无人。”
张逸微笑跨步向前,迎着那一拥而上的近百军警从容进入战团之中。
张逸纯力量技术速度的对抗,没有用半丝的内劲,他双拳大开大合,格档硬击,双脚也是劈扫踢踹,简单明了,见人就攻,毫不防守,但就是这样的简单招式,配合奇快的速度,近身者无一不是被他一招就击倒,五分钟时间,被击倒在地八十余人,其余之人见张逸神勇,不敢向前,不断退后到了双城警局的二十几人身后。
张逸没去理会这些,他还是向王建设一步步走去。
王建设见近百人竟然无法对抗张逸,心里大惊,手枪也不由自主抬起,对准了张逸。
全场人中,最心焦的莫过于戴宇飞,尽管现在己是深夜,他手中电话不停拨出,哪里还怕打扰什么领导们。如果能直达天听,他也会毫不犹豫把电话拨出,如果真死一人,那就是泼天大祸。
“开枪?放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张逸今晚要彻底把王建设拿下,语气极尽的刺激王建设。
“龙江省厅就让你这样的废物领军,龙江是真的没人了,一个废物,尽是废物。”
张逸每前进一步,王建设就后退一步,举枪的手微微颤抖,大冷天的,头上冒汗,不知是另一断臂的痛还是惊吓的所致。
两人一前一后,王建设不知不觉退到了毛长兴身前。而此时的王建设确实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开枪,他知道开枪的后果,现如今更知道张逸可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是真敢对他下手的魔王般的人物。
哪知他身后的毛长兴突然暴起,他跳起,一把将王建设的手枪抢夺手上。
“张逸,王厅不敢开枪,我敢,理由我当然会有充分的解释。”毛长兴今晚可是丢尽了脸,张逸当然听得懂他所说的理由会很充分的意思。无非就是动用背景,哪怕弄个什么罪名,开枪打死张逸又如何。
张逸离毛长兴十米距离停下了脚步,单手负后,微笑地看着毛长兴,王建设两人,目光阴冷,紧紧盯着他俩足足有两分钟之久。
毛长兴王建设两人被张逸这样盯着,身上寒毛尽起,两人双双打了冷颤。
场面都寂静无比,上百军警呆立场中,哑雀无声,这百年难遇的场面,他们一生只怕只能见这一次了。
大家都屏住呼吸,场中落针可闻,突然,张逸大喝一声:“开枪。”
毛长兴如有鬼使,手指一动,扣动了扳机。
“呯”的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响亮。
张逸眼神一凛,单手前探,掌心往前一抓,之后立即收手横立胸前。
又再大喝一声:“找死。”
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众人注意力高度集中也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耳中听见“咔嚓”声响,连续三响,凝目一望,王建设和毛长兴两人己是跌座地下,两人双臂无力下垂,额冒大汗,牙关紧咬,恐惧的双眼盯住张逸。
“很好,够能忍的。那就再试试我这两脚。”
张逸向王建设和毛长兴走去,而此时庄园内驶进一辆黑色轿身,车牌是龙A00001,张逸瞄也没瞄一眼,走近王建设和毛长兴身前,抬脚就要踏下。
“小逸,住手!”恰在此时,一个熟悉声音在张逸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