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1:成了科技流氓

胖胖的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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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红裙与股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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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三点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办公桌上切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条纹。光带恰好落在桌角那个黑色的笔筒上,里面插着的几支笔影子拉得老长,唯独最常用的那支钢笔不在,笔槽空着,积了一点薄灰。

陈默坐在桌前,翻开了苏雪一个小时前送来的第二份合作协议草案。纸张崭新挺括,翻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条款比第一份细致了许多,苏雪的笔迹在几个关键处做了清晰的旁注,逻辑分明,考虑周详。他一页一页看下去,目光扫过那些严谨的法律措辞和商业术语,最终停在了协议的最后一页。

股权分配那一栏,依旧是醒目的空白。只在页脚处,用比正文小一号的字体,印着一行不起眼的备注:“具体比例,待各方进一步协商确定。”

他合上文件夹,深蓝色的硬壳封面在阳光下泛着哑光。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将文件夹轻轻推到桌角,和另外几份散放的文件并排。桌面上还有些凌乱:几张边缘卷曲的草图,是他昨天后半夜随手记下的关于一种新型复合材料掺杂比例的设想,字迹潦草,只有他自己能看懂;草图旁边,压着一份沈如月上午塞过来的、墨迹才干的简易财务预算表,表格画得歪歪扭扭,但数字倒列得仔细。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留着一掌宽的缝隙。走廊里偶尔有脚步声经过,或轻或重,但都只是路过,没有人推门进来。

直到那阵由远及近、节奏稳定而清晰的高跟鞋声停在门口。

“嗒、嗒、嗒。”

声音停了半秒,然后,门被从外面推开,力道不轻不重。

林晚晴走了进来。她今天依旧是一身惹眼的红,一条剪裁极为贴身的丝绒连衣裙,衬得肤色愈发白皙。高跟鞋的细跟敲在光洁的水泥地面上,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她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黑色鳄鱼纹皮包,走到陈默的办公桌前,站定。

没有寒暄,没有铺垫。她直接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一小叠用银行封条扎好的外币——是美元,崭新的绿色钞票——轻轻一放,那叠钱就落在了陈默面前摊开的草图上,盖住了几个关键的数据。

“五十一。”她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谈判桌上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要百分之五十一。”

陈默的目光从钱上移开,抬起来,落在她脸上。

“控股权。”林晚晴自己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涂着鲜红甲油的指尖在那叠外币上点了点,“这是定金。或者说,是诚意。”

陈默没有去碰那叠钱,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再扫过去。他沉默地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只有寥寥几页的合同草案,轻轻推到了林晚晴面前。

纸张是普通的A4纸,上面用绘图尺和钢笔手绘了几条简单的股权分配示意线,比例栏是空的,可以填写。但在纸张最上方,有三行字被特意加粗、框了起来:

一、公司核心技术之决策权与最终解释权,永久归属于创始人团队。

二、公司持有之全部核心专利所有权,不可分割,不可转让。

三、公司长期研发路线与战略方向,由核心技术团队主导制定。

林晚晴垂下视线,快速扫过那三行字。她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一下,随即,一声短促而略带讥诮的冷笑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谁稀罕你这点干巴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现的股份?”她忽然伸手,一把抓起桌上那叠崭新的美元,双手捏住两端,毫不留情地,“嗤啦”一声,将其从中间撕成两半!接着又是几下利落的撕扯,绿色的纸片如同被骤然惊飞的蝴蝶,纷纷扬扬地散落在桌面上、草图上、甚至飘到了地上。

她站起身,红色的裙摆随着动作划过坚硬的桌沿。“我要的不是控股一家前途未卜的小公司。”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默,眼神锐利,“我要的是你的技术授权。影视特效渲染算法、下一代通信协议的早期应用接口、还有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新材料配方——我要用你的东西,拍出别人十年后、甚至二十年后才可能做得出来的电影。我要让‘未来科技’这个名字,最先在银幕上变成现实。”

陈默依旧坐在那里,仰头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镜片后的目光深沉,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衡量。

林晚晴不再多说,重新打开皮包,这次拿出的是一张打印得整整齐齐的A4清单。她将清单在陈默面前铺开,手指点着上面的条目:

第一条:港城最大制片厂“东方影都”,未来三年内,为‘未来科技’相关技术验证与原型展示,提供优先场地及基础技术人员支持。

第二条:利用现有国际A类电影节人脉网络,每年至少推荐两部深度结合‘未来科技’元素的剧本或成片,进入主竞赛或重要展映单元。

第三条:双方联合出资,成立‘光影未来实验室’,专注于虚拟影像与现实场景的无缝融合技术研发,实验室成果双方共享。

第四条:‘未来科技’品牌及产品,可在林晚晴主演或担任制片人的电影中进行合理情节植入,次数不限,形式协商。

陈默拿起那张清单,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他的目光在每一条上都停留了几秒,似乎在脑中快速评估着其中的价值与潜在风险。

“你要的回报是什么?”他放下清单,问。

“很简单。”林晚晴重新坐下,姿态放松了些,“上述合作框架内,我所需要的特定技术模块——比如用于实时特效渲染的分布式计算架构、用于虚拟制片的轻量化动作捕捉方案等等——给予我非独占性的商业使用授权。也就是说,我可以用你的技术去拍我的电影,赚我的票房,但我不能垄断这些技术,更不能阻止你授权给其他符合条件的合作方。”她顿了顿,看着陈默,“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把你的核心算法打包卖给竞争对手。合同里可以写清楚,技术黑箱由你掌握,我只获得‘调用权’和‘有限定制权’。”

陈默沉默了片刻。办公室里一时只有窗外远处隐约的车流声,和桌上碎纸片偶尔被穿堂风带起的细微窸窣。

“你知道,”陈默忽然开口,声音不高,“我为什么最终会选择相信你,坐在这里跟你谈这些吗?”

林晚晴微微一怔,随即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不是因为你能拿出五百万,也不是因为你的明星光环。”陈默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很平静,“是因为很多年前,你拍第一部独立短片时用的那台老式便携录音机,主板烧了,音质一塌糊涂。别人都劝你扔了换新的,市面上更好的有的是。可你没扔。你拎着那台破机器,跑来实验室找我,问的不是‘能不能修好’,而是‘它到底为什么坏了,还有没有救’。”

林晚晴愣住了。她显然没料到陈默会提起这件几乎被她遗忘的琐事。那已经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她还是个籍籍无名、处处碰壁的小演员兼导演。

陈默继续说:“大多数人,只关心工具能不能用,结果好不好。只有极少数人,会想去理解工具为什么会坏,坏掉的零件意味着什么,以及……有没有可能让它变得比原来更好。你不是来‘买东西’的客户,你是来‘搞清楚问题’的同行。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只想摘果子的人,不一样。”

林晚晴脸上的锐利和刻意营造的强势,在这一刻悄然褪去了一些。她看着陈默,看了好几秒钟,然后,嘴角慢慢向上弯起,露出一个真正的、毫无掩饰的笑容,那笑容里甚至带着点罕见的、属于旧日时光的温和。

“你这人……”她摇了摇头,语气复杂,“记性倒是真好。”

两人之间那根紧绷的弦,似乎因为这段突如其来的往事,松弛了下来。

陈默重新翻开那份手绘的合同草案,找到最后的补充条款页。他拿起钢笔,拧开笔帽,在空白处,以清晰有力的笔迹,新增了一条:

五、基于本协议,双方联合设立‘未来光影’子品牌,专门负责影视科技融合项目。该子品牌产生之利润,在扣除必要成本及研发再投入后,由‘未来科技’与投资人林晚晴女士按50%:50%比例分配。投资人享有协议约定范围内特定专利的非独占商业使用权。‘未来科技’保留全部核心知识产权的终极所有权与解释权。

他写完,将合同连同钢笔,一起推到了林晚晴面前。

林晚晴接过笔,却没有立刻签名。她再次打开皮包,从里面又拿出一张打印纸,递还给陈默。

“这是我让法务根据刚才谈的,草拟的补充合作细则,你过目一下。没问题的话,一起附在后面。”

陈默接过,逐条仔细看去。条款写得相当规范,权责清晰,没有故意留下的模糊地带或隐藏陷阱。尤其在“技术应用范围”一项中,明确限定了“仅可用于影视作品前期制作、现场拍摄、后期特效制作及相关宣传推广活动”,并特别加粗强调“不得应用于任何军事、国防、大规模监控或其他可能危害公共安全与社会稳定的领域”。

他点了点头,在细则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林晚晴也终于不再犹豫,在合同正本上,于陈默名字旁边,流畅地签下了“林晚晴”三个字。字迹洒脱,带着她一贯的个性。

两份签好字的文件并排放在桌面上。陈默将其中一份递给林晚晴,自己收起另一份。

就在这时,窗外堆积的云层裂开了一道缝隙,夕阳的金红色余晖猛地倾泻进来,恰好穿过玻璃,照亮了桌面。远处商业街的霓虹灯已经早早亮起,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上,“未来影院”四个流光溢彩的大字,光影透过窗户,正好投射在合同“共同所有”那一行字上,微微晃动。

林晚晴看着那晃动的光影,忽然轻声说:“其实,控股不控股的,我真没那么在乎。我知道你怕什么。你怕投钱的人进来指手画脚,怕外行领导内行,怕好不容易摸索出来的技术方向被人用‘商业前景’的名义强行掰弯,更怕核心的东西被人连锅端走,改头换面变成别人的摇钱树。”她抬起眼,看着陈默,“但我不是那种人。我投的是‘未来’,赌的是‘可能’,要的是‘独一无二’。控股权那种东西,是给不懂行、只想保本增值的人要的保险。我不需要。”

陈默沉默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

“我看人,”他缓缓开口,“从来不看对方能拿出多少钱,有多大的名。我看的是,对方拿到钱和名之后,想用它们去做什么,怎么去做。”

林晚晴闻言,脸上再次漾开那种了然而复杂的笑意。她伸手,将桌上那些被撕碎的美元纸片,一片一片地捡起来,拢在一起,并没有扔掉,而是仔细地放回了自己的皮包里。

“留着。”她说,语气轻松,“当个纪念。纪念咱们第一次‘谈崩了’,又‘谈成了’。”

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其间还夹杂着微弱的、电机驱动的轮子滚动声。

“吱呀——”

门被推开更大的缝隙。沈如月抱着一块比她脸还大的多层电路板,侧着身子挤了进来。她一眼看见桌对面坐着的林晚晴,还有桌上尚未完全收起的文件,立刻撇了撇嘴,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人听清的音量嘀咕了一句:

“又来了……每次都是红裙子一晃,咱们陈总这办公室的门槛,就得为‘战略会谈’让路,我们这些干苦力的,连个测试报告都递不进去。”

她话音未落,跟在她脚边滚进来的那个矮墩墩、圆头圆脑的小机器人,似乎接收到了某种指令,灵活地滑到林晚晴椅子旁,抬起一只简单的机械臂,比划了一个憨态可掬的“剪刀手”造型,摄像头还对着林晚晴闪了闪。

林晚晴被这小家伙逗乐了,弯腰伸手,轻轻摸了摸它光滑的塑料头顶。

“小助手今天怎么啦?”她笑着问,“是电量不足,还是程序又闹脾气了?”

“不是小助手心情不好。”沈如月把怀里沉甸甸的电路板“咚”一声放在旁边的空闲实验台上,语气硬邦邦的,“是某些人得知道,咱们公司不是只有一个‘光影未来’在嗷嗷待哺。火星信号解码组的并行计算阵列优化方案、新一代接收器的功耗测试、还有我手上这块差点烧穿了的原型机散热模组……哪个不是火烧眉毛?”

陈默的目光终于从林晚晴身上移开,落到了实验台上那块明显有焦黑痕迹的电路板上,又扫了一眼沈如月脸上混合着疲惫、焦躁和不忿的表情。

“我知道了。”他说,声音平稳,“那份优化方案和测试报告,放我桌上,等会儿就看。”

沈如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多说,转身走到角落属于她的那个堆满仪器和零件的实验台前,一屁股坐下,开始气鼓鼓地连接测试线缆。小机器人乖乖地跟过去,安静地蹲在她脚边的电源插座旁,进入了低功耗待机状态,只有指示灯规律地闪着微弱的绿光。

林晚晴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我该走了。”她说,“下午棚里还有场重头戏,导演催得紧。”

她拿起皮包和属于自己的那份合同,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忽然又停了下来,回过头。

“对了,下次我来,可能会带个人。”她对陈默说,“是现在国内势头很猛的一个新生代导演,他对硬核科技题材特别着迷,一直想拍一部真正深入实验室、反映科学家真实状态的作品。我觉得……你们应该见见。”

陈默点了点头。

“可以。”他说,“但剧本大纲,还有涉及技术细节的部分,必须提前给我过目。不能为了戏剧效果胡编乱造。”

“知道啦,我的大老板兼首席技术顾问!”林晚晴眨了眨眼,脸上恢复了那种明艳照人的神采,“保证原汁原味,尊重科学!”

说完,她拉开门,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转角,高跟鞋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低沉的运行声,和沈如月那边偶尔传来的、拆卸零件的轻微金属碰撞声。

陈默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开始收拾散落在各处的文件纸张。一张画满了复杂立体结构线条的草图,从一叠财务报表下面滑了出来,飘落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那是他上周某个失眠的深夜,随手勾勒的全息投影基础架构构想图,涉及一些非常规的光路设计和材料折射率匹配参数。这东西他只是在脑子里推演过,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连最亲近的苏雪都还不知道他有这个方向的初步想法。

他盯着图纸边缘自己写下的几个关键参数和那个代表“理论可行”的问号,眼神微微变了变。

没有过多犹豫,他将图纸对折两次,走到墙边的嵌入式保险柜前,用指纹和密码打开,将这张轻飘飘的纸,放进了最底层,压在其他几份绝密技术文件的下面。

“陈默!”沈如月的喊声从实验台那边传来,带着焦灼,“三号散热模块的温控芯片彻底烧了!温度飙到了一百二十度!自动断电了!”

陈默关上保险柜,转身走过去。

“换备用板。”他言简意赅,“用我们上周到货的那批新型陶瓷基底、覆铜加强的那一款。”

“早换上了!”沈如月递过来一块巴掌大小、通体黝黑、触手温凉的电路板,边缘的焊点还闪着新鲜的光泽,“但主控程序载入后,电流波形还是不稳定,峰值波动超过百分之十五!肯定是底层驱动程序跟新硬件的匹配有问题!”

陈默接过板子,翻过来,就着实验台的强光台灯,仔细检查背面的贴片元件和走线,尤其是几个功率芯片周围的焊点。

“重写驱动。”他看完,将板子递回去,“把pwm(脉冲宽度调制)的基础频率,从现在的六点五兆赫兹,调到七点八。”

“七点八?!”沈如月猛地抬起头,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之前所有测试,最高稳定频率也才到六点五!再往上走,电磁干扰和热量堆积根本控制不住!这板子的材料极限……”

“现在能到七点八。”陈默打断她,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新材料的热导率和介电常数,允许这个频率区间稳定工作。之前的极限,是旧材料设定的。”

沈如月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两秒钟,脸上写满了“你又知道了?”的疑问,但最终,她还是没问出口,只是低下头,飞快地在手边的实验日志上记下了这个新的参数。

“神神秘秘的……”她一边记录一边忍不住小声嘟囔,“每次都是这样,问就是‘能’,然后我们吭哧吭哧试,结果……还真特么的能。跟能预见未来似的……”

蹲在脚边的小机器人似乎听懂了主人的抱怨,头顶的摄像头无声地转动了一下,对准正在走回自己座位的陈默,“咔嚓”一声,拍下了一张他侧影的照片,存储进了本地内存。

陈默坐回自己的椅子,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个加密的工程文档。他在空白处,敲入一行新的记录:

【hL-01原型机】首次全系统整合测试准备 - 启动倒计时:72小时。

然后,他新建了一页,拿起压感笔,在屏幕上开始勾勒一个全新的、更加复杂的内部结构示意图,线条流畅,仿佛早已在心中描绘过无数遍。

实验台那边,沈如月已经将修改好参数的驱动文件烧录进了控制芯片。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原型机的总电源开关。

“嗡——”

低沉的启动音响起。嵌入在机器外壳上的小型显示屏亮了起来,幽蓝色的背景上,一条白色的进度条开始缓慢地向右延伸。

沈如月紧盯着屏幕,嘴里不自觉地念出声:“百分之十……二十……三十……四十……”

突然!

屏幕上的图像猛地一闪,像是受到强烈干扰,进度条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刺眼的红色错误代码,以及一行简短的英文提示:“hardware Failure detected”。

“又来了!”沈如月气得一巴掌拍在实验台结实的金属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明明就是按你说的参数写的!芯片规格书我也核对过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陈默闻声,再次起身走了过去。

“把错误日志导出来。”他沉声道。

沈如月黑着脸,拿起数据线,一头插在原型机的调试口,一头连上自己的电脑。很快,一份详尽的系统运行日志被传输了过来。陈默俯身,手指在触摸板上快速滑动,目光锐利地扫过一行行飞速滚动的代码和状态记录。

滚动停止。他的手指点在了其中一条时间戳记录上。

“看这里。”他指给沈如月看,“系统试图将主电源管理芯片切换到高频模式时,芯片的响应指令出现了17毫秒的异常延迟,导致时序混乱,看门狗触发复位。”

“电源管理芯片?”沈如月凑过去看,“又是它?这已经是换的第三批了!供应商不是说这一批的响应速度提升了吗?”

“批次不一致,或者个体差异。”陈默直起身,“用我们上周新到的那批货,标签是‘A-3 Revision’的。”

“仓库里……‘A-3 Revision’的,只剩最后三片了。”沈如月查了一下库存记录,脸色更不好看了,“要是这三片再有问题,或者用完了还没调试成功,项目就得停工等采购!”

“三片,够了。”陈默的语气依然平稳,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明天上午,新一批‘A-3 Revision’的加强版会到货,数量管够。”

沈如月猛地扭过头,盯着他:“你怎么知道?采购单我上周才提交,流程都没走完!供应商那边也没给确切交货期!”

陈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手合上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先把有问题的驱动程序和日志备份好。旧的芯片拆下来,标记清楚。”

沈如月撇了撇嘴,虽然满心疑问,但还是依言照做。她熟练地使用热风枪和镊子,将那块惹祸的电源管理芯片小心地拆卸下来,在芯片背面用记号笔做了个小小的“x”标记。

小机器人自动滑到她的电脑旁,伸出一根数据线接口。沈如月将存有驱动和日志的移动硬盘插上去,机器人头顶的指示灯开始有节奏地闪烁,表示正在安静地进行数据备份和转移。

陈默回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面,眉头忽然微微一皱。

桌面上,在他刚才整理好的文件堆旁边,多了一个普通的白色商务信封。他十分确定,几分钟前林晚晴离开时,以及他刚才起身去实验台之前,那里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信封没有封口,也没有任何署名或标记。

他伸出手,拿起信封,分量很轻。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六寸的光面照片。

照片明显是偷拍的,角度有些歪斜,画质不算特别清晰,但足以辨认内容:是林晚晴那辆醒目的红色跑车,停靠在一条相对僻静的街边。车旁,站着一个穿着普通灰色夹克、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男人手里拿着一台带有长焦镜头的专业相机,镜头的方向,正对着照片背景里隐约可见的、“未来科技”临时研发中心所在的那栋旧楼。

照片的背面,用普通的圆珠笔,写着一行稍显潦草的小字:

【有人跟着她。已持续三天。】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陈默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略显光滑的表面,镜片后的眼神,一点点变得锐利而冰冷,像是平静湖面下骤然凝聚的漩涡。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路灯次第亮起,远远近近,汇成一片橘黄色的光海。办公室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实验台的工作灯和电脑屏幕的光,勾勒出器物和人的轮廓,大部分空间沉浸在昏暗之中。

沈如月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实验台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连续的高强度调试和突如其来的挫折,让她精力透支。那小机器人忠实地守在她手边,进入待机模式,只有头顶的指示灯,还在黑暗中规律地闪烁着微弱的、安心的绿色光芒。

陈默将照片对折,再对折,直到变成一个小方块,然后拉开自己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将它塞进了抽屉最深处,压在一叠旧笔记本的下面。

他再次起身,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打开。这一次,他没有去动底层的文件,而是将那份刚刚放进去的全息投影架构图草图,又拿了出来。

回到座位,他将图纸在台灯下完全展开。然后,拿起一支削尖的铅笔,在图纸背面的空白处,缓慢而坚定地,写下了一串数字:

E3-0729

那不是任何现有的项目编号,也不是已知的联系方式。那是一个地点,一个时间,一个存在于他记忆深处、却尚未在现实中发生的坐标——某个未来国际科技博览会的核心展位编号。

铅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蹲在沈如月脚边的小机器人,头顶的绿色指示灯忽然变成了缓慢的黄色闪烁。它无声地转动底盘,顶部的摄像头精确地对准了办公室的门口方向,焦距自动调整。

“吱——”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身上似乎还带着点机油味道的男人,试探性地探进半个身子。他的脸被走廊的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眼神里带着几分局促和不确定,扫视着昏暗的室内。

“请问……”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浓重的外地口音,“陈默……陈老师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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