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秦淮茹真的懂得感恩图报,要么全力帮助傻柱成家立业,要么就自己嫁给傻柱,给彼此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如今已经是新社会了,街道每年都会开展普法宣传活动,她不可能不清楚男女之间应当保持恰当的界限。”
“可她偏偏对傻柱采取忽远忽近的态度,每次傻柱相亲找对象,不是她在中间故意作梗进行破坏,就是暗中告知许大茂,让许大茂出面搅黄此事。”
“这些事情我全都看在眼里,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察觉过吗?”
“像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又怎么能不刻意疏远呢?”
“我们王家可万万不想出现一个像傻柱这样拎不清是非的人。”
“再来说说易中海,说到底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算计养老的事情罢了。”
“可他当真跟傻柱把话明明白白说清楚过吗?”
“若是换作我是他,便会真心实意地对傻柱好,帮他寻找合适的媳妇,让一大妈帮忙照顾孩子。”
“随后坦诚相告,说明等自己老了之后,名下的房子与积蓄都会留给傻柱,只希望他能为自己养老送终。”
“别说傻柱这般重情重义的人,换做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恐怕都不会拒绝吧?”
“可易中海并没有这样做,他担心傻柱成家之后便无暇顾及自己,一心想把傻柱当成任由自己操控的傀儡。”
“如此精于算计、自私自利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与他们亲近交好呢?”
“还有傻柱,大家都说他乐于助人、为人实在,你真的相信这些说法吗?”
“他除了对秦寡妇一家格外关照、主动出手相助之外,还真正帮助过院里其他谁呢?”
“说到底,不就是贪图秦寡妇对他那点虚假的温柔吗?”
“你就等着看吧,这次他在这里没能从秦淮茹身上占到任何便宜,等回到四合院之后,傻柱必定会把秦淮茹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傻柱在大院里真正待见、对其友善的,也就只有易中海和老太太了,可这难道不正是因为他们都是无儿无女的孤老,傻柱心里盘算着将来能继承他们的房子吗?”
“你和刘海中以前好歹也是二大爷、三大爷,傻柱什么时候真正尊重过你们呢?”
“说不定他心里还一直盼着你们日子过得不顺心呢。”
“你和秦淮茹的工资收入相差无几,他怎么就从来没想过要帮衬你一把呢?”
“再说说许大茂,大家天天都在说他坏,可他真的做过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他不过就是心眼儿小了点、爱记仇罢了,但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任何人,每次都是别人先招惹他,他才会选择反击。”
“他和傻柱本就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可傻柱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置之死地,他自然也想要反击回去,总不能眼睁睁等着被人欺负至死吧?”
“院里其他的人我就不再多提了,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愿意和大院里的人有过多接触了吧?”
“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不仅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还处处陷害他人、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我和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来往的必要!”
听完赵卫国这番言辞尖锐的话,阎埠贵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看待事情倒是这般透彻!”
赵卫国回应道:“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看得明白,许大茂、老太太心里都清楚其中的门道,院里其他的人其实也都知晓,只是没有人像我这样当面跟你说破罢了。”
“你自己心里其实也跟明镜似的,只不过是抱着‘只要我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只能是别人’的想法,到处占些小便宜罢了。”
“还好你也只是贪图些蝇头小利,并没有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然的话,就算是你儿子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我也绝不会出手相助!”
听到赵卫国这番毫不留情的话,阎埠贵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以前一直以为,大家都觉得四合院是个邻里和睦、祥和融洽的好地方。
却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以为别人都是跳梁小丑的时候,到头来那个真正的小丑竟然是自己!
阎埠贵早就知道王家打心眼里瞧不上整个四合院的人,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王家竟然把院里的人和事看得如此透彻。
赵卫国见阎埠贵许久没有说话,便接着开口问道:“阎老师,您该不会觉得我刚才说的这些话,都是从我父母那里听来的吧?”
阎埠贵投给赵卫国一个“不然还能是怎样”的眼神,满脸都是疑惑与不解。
赵卫国迎着他的目光,认真地说道:“阎老师,这些都是我自己通过日常观察总结出来的。”
“我父亲每天都要按时去工厂上班,我母亲本来就不怎么过问大院里的闲杂琐事。”
“他们对大院里的具体情况其实并不了解,他们之所以不愿意与院里的人过多来往,只不过是不想参与你们三位大爷之间的争权夺利罢了。”
“不然的话,我父亲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八级焊工?”
“正是因为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技术上,才取得了这样的成就。”
“而你们呢?呵呵……”
赵卫国话锋陡然一转说道:“不说这些了。”
“我们王家一向遵循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赶尽杀绝!”
听到这番充满杀气的话语,阎埠贵心里不由得一凛,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原本还盘算着回去之后,好好跟赵卫国的母亲和妹妹搞好关系、多些走动。
可现在,这个念头被他彻底打消了。
还是老老实实地低调做人比较好,以他现在的处境,根本经不起王家的任何打击。
然而阎埠贵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赵卫国谈论四合院众人是非的时候,四合院里面已经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同一时刻,那座老式四合院内。
易中海望着突然登门的访客,脸上立刻堆起阿谀的笑容,急忙朝着王主任开口询问。
“王主任,您怎么会忽然大驾光临?莫非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王主任先前压根不清楚易中海背地里的那些勾当,可自打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便燃起了熊熊怒火。
“怎么?我身为街道主任,难道连来这院子里瞧瞧都不被允许了?”
“要不要我先写一份正式的申请报告,等您这位一大爷审批同意之后,我再在这儿多逗留片刻?”
听着王主任这番满是嘲讽的话语,易中海顿时乱了方寸,连忙辩解道。
“王主任,您这话说得哪里去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
王主任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语气严肃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这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土皇帝,什么事情都敢肆意妄为呢!”
易中海被说得满头雾水,脸上满是困惑地追问。
“王主任,您这番话让我听得糊里糊涂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不妨直接明说!”
见易中海还在故意装疯卖傻,王主任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
“好啊,既然你现在不肯说实话,那也没关系!”
“你不用跟我解释了,还是去跟国安的同志们好好说清楚吧,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
“国安”这两个字刚一出口,易中海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彻底慌了神。
他连忙上前一把拽住王主任的胳膊,急切地说道。
“王主任,王主任,我知道错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就是和秦淮茹发生了几次不正当的关系,可我也是想着让她帮我生个孩子,好给我养老送终啊。”
“我知道我做错了,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也愿意给出相应的补偿!”
易中海这番话一说出来,四合院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转过头将目光投向秦淮茹,眼神里满是惊讶与鄙夷。
秦淮茹羞愧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脸颊涨得通红。
贾张氏最先按捺不住怒火,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还和易中海有这种不清不楚的纠葛!”
“你还算是个人吗?易中海的年纪都能当你爹了!”
秦淮茹被众人各异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却根本不敢回应贾张氏的辱骂。
王主任听到易中海的坦白,也是大为震惊,随即脸色一沉,厉声说道。
“好你个易中海!”
“看你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公正无私的模样,没想到暗地里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要不是你自己主动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易中海听了王主任的话,瞬间愣住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专程来兴师问罪,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他原本以为,是有人举报自己乱搞男女关系,所以王主任才会突然找上门来。
仔细一想,这四合院里,能举报他这种事的几个人,谁又没和秦淮茹有过一些牵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