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来到商场,任务金额叠加到了四百万,剩余时间还有五分钟。
傅延景看着眼前的小动物着急忙慌地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直到两人走到奢侈品店里,看到他随手指了两个价值上百万的手表:“这两个包了。”
傅延景有点不太理解,饭也不吃就为了出来买这两块表?但他很乐意给小宠物买点喜欢的东西。在他掏出自己的黑卡时,对方已经结账完毕。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两百万已到账。】
“怎么了?”季余文收银行卡,看着傅延景还保持刷卡的动作。
“没。”他没想到贺礼能给他弟弟那么多钱,脑子里正琢磨着怎么把贺礼的卡扔掉。
“哦。”
季余文没让柜台小姐打包,而是拉起傅延景的手腕,把那块表盘上布满碎钻的手表带上。
这块昂贵的手表在他手上更能衬托出他矜贵优雅的气质。
“送我了?”傅延景盯着手表,里面的碎钻的光彩在眼里绽放开来。
“嗯,不然还能送谁?”他就喜欢自家男人带着闪闪发光的东西,就像带着耀眼的自己。
另一块表,傅延景自觉给季余文带上,只是少年手腕纤细,他找柜台小姐找来了调节器,调节到指定位置才勉强带上,带上之后还有些细微的松垮。
“走吧。”季余文满意地笑了笑,傅延景轻轻点头,自觉地牵起少年的手。
柜台小姐等两人走后,才露出狂野的笑容。
“干嘛?别吓到要进来的顾客!!”门店经理走进来看到都吓得一耸。
“嘿嘿嘿,磕到了。”她先前以为是兄弟,直到两人牵起了手,确实是兄弟!!
——
张子琴满脸阴鸷地看着画布,上面无规则的图案排列,压根就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画不出来!之前就算没有他贺年自己也不会差!!
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画室的东西几乎被毁,但只要金钱一步到位,不到半天时间,画室又变得焕然一新,但监控也装了起来。
张子琴控制手上的动作,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想把这幅失败的作品砸在地上,用那双踩过万物的脚在上面用力碾压。
“子琴?”
身后的声音让她表情凝固,但很快又转换回温柔纯情的样子:“阿礼。”
“怎么了?没画好吗?”
张子琴摇摇头,站起身来靠进他的怀里:“没睡好,都没有灵感了。”
“没事,多多休息好了。”贺礼揽着她的腰往外带,走的同时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唔…你,你轻点!明天还要去进修呢!”
“嗯,你主动些。”
“讨厌!”
——
季余文被傅延景带到了一家私房菜馆,整个环境幽静,潺潺流水,还飘出淡淡的水汽。
“你没吃饱吗?”季余文这句话脱口而出后不禁懊恼,想也是,执杖洞洞幺为了打断他与男人之间的亲密,不惜发布巨额任务。
【……】有时候挺无语的,真的。
傅延景确实没有吃饱,但考虑到回去的残羹剩饭后,还是来这比较好。
“嗯,这家饭很好吃。”
傅延景熟练的洗涮碗筷,修长的手指加上优雅的动作,一套流程下来把季余文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傅延景嘴角上扬,将对方的动作全都看在眼里。
“小傅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
季余文放眼望去是位身穿白色厨师套装,腰间围着黑色围墙的中年男人。
傅延景站起身来和他问好:“张叔。”
“诶,你小子,回国好久了吧?这时候才来看叔。”
“近几天,不忙了才有时间来看您。”
“好好好,叔亲自下厨给你做,这位是?”张叔看向在位置上坐着的季余文。
季余文看向青年,看他打算怎么介绍自己:“这是我的…弟弟。”
“弟弟?哈哈哈,你和弟弟稍等片刻,老样子是吧?”
傅延景重新坐回位置上,目光一直注意坐在对面的少年:“嗯,叔你看着来。”
张叔走后,场面又安静了下来,先前觉得解压的流水声,此刻变得无比烦躁。
季余文右手托着脸颊,看着青年微微一笑:“弟弟?谁是你弟弟。”
傅延景笑意渐淡:“噢?不是弟弟是什么!”
“你会和你哥哥亲嘴?还是法式深吻?”
傅延景哑然,他抿起嘴唇没有说话,不苟言笑的神情逐渐变得阴冷。
其实傅延景这样说也没错,大多数人没办法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别说他们只是在有两个吻的基础之下,才会变成这没法试探一碰就碎的关系玻璃。
两人僵持不下的场面,被再次到来的张叔打破。
他端着冒着热气的鸡汤,身后还有几位上菜的服务员。
“好了,吃吧,下次来的时候记得早点打电话,都没什么食材可以招待了。”
“没事,够吃了张叔,您要不要坐下一起?”
“诶!不用不用,还有几桌客人等着,记得替叔向你爷爷问好。”
“好的,张叔。”
张叔说完后,摆手离开。
傅延景低头盛着鸡汤。
鸡汤里加着松茸红枣,上面漂浮着淡淡地黄油,光是闻着味道就无比的鲜甜。
傅延景盛了一碗放到了季余文右手边:“喝吧。”
季余文看了一眼后一动不动。
他生气了。
傅延景垂下脑袋,手舀着碗里的汤。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手里的汤匙开始抖动了起来。
哐当——
瓷勺砸向碗口,促使对方的目光转移至他。
傅延景暗自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勺子开始喝汤:“喝点吧,这汤很好喝。”
季余文憋着一口气,但还是拿起了汤匙。
一勺入口,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鲜香味在口中迸发,甚至是少有的美味,一筷子在眼前晃过,一个鸡腿落到碗中。
两人充满硝烟的战争就此打住,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说不定在今后的某一天又再次爆发。
这顿饭季余文吃的很撑,为了惩罚傅延景,他没有在让傅延景碰过他的手掌。
“你会和弟弟手拉手?”
少年讥讽地声音,在他耳中异常刺耳,他知道对方对自己先前说的话有些误解,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