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从怀里取出了一块玉石,正是战御送给她的那一块。
既然心都走了,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徒增烦恼吗?
她不需要。
这东西,还是眼不见为净比较好。
她将玉石递给了杨冬虎:“送给你了,拿去典当了吧,正好补这些日子的饭钱。”
杨冬虎不收。
南宫景硬塞给了他:“收下。你不都说我长得像惊世上神了吗,那如果是惊世上神的话呢,她让你收,你不收吗?”
杨冬虎:“那是要收。但是,你……”
“收了。你不收,我就把它砸了,”南宫景看向了牢门的锁,“用那东西砸,应该能砸个稀碎。”
杨冬虎忙将玉石捏在了手心:“好好好。我收我收,收了还不行嘛。中午给你买大餐进来,你这玉石,可价值很肥啊。”
南宫景:“价值很肥?不是价值不菲?”
杨冬虎一拍脑门儿:“果然是书生!对对对,是价值不肥。”
南宫景扶额:“菲。”
杨冬虎:“对,菲。价值不菲。”
……
彼时,圣帝二百一十九年二月十一日,黎明,大金将军巩常涛率领将士们来到庆年城城楼下。
守城的兵士们听到喧哗声,忙去守将府禀告了帝冥众将士。
战御彻夜未眠,一听见动静便披了大氅阔步走向了城楼。
帝倾城从梦中惊醒,也急忙披衣直奔城楼而去。
……
巩常涛派了一个将领在城门外喊战。
看来是想先单挑。
战御手握乾坤,轻飘飘看了底下大金军一眼,对身旁的延星道:“你去。”
落辰将手里的长剑换了个手拿,说:“我去。”
延星看了一下落辰,又看向战御:“我去。”话落,已经从城楼上直接运起轻功飞了下去。
看得何彪他们一阵目瞪口呆。
没想到延星的功夫这么好啊!
这么高啊!他他他,他竟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就直接跳下去了。
“我乃帝冥国招讨使延星,来者何人?”延星落地后,目光如炬,看向对面骑在马上的大金将领。
大金将领人高马大、英俊潇洒。
若说延星是清新的帅,那这大金将领就是冷酷的帅了。
他在马上高声回应:“我是大金将领薛显镰!”
延星:“你不下来打吗?”
薛显镰:“不下,你有本事就把老子打下去。”
延星嘴角弯出了一抹不屑一顾的笑:“这可是你说的。”
话落,便提刀冲向了薛显镰。
不过三两下……延星就挂了彩……没错,是延星挂了彩。
打头阵的大金将领自然是武艺高强的,这点倒是延星低估了对手。
延星捂住被刺伤的左臂,蹙了眉头站在薛显镰前方十步开外:“有种你下来!”
薛显镰将长剑往身前一指:“不下。有种就打,没种就认输。废什么话!”
延星再次提剑上前,这次堪堪躲过了薛显镰的几波攻势,随之顺势挑断了马的蹄筋。
马长啸一声,倒地哀嚎。
薛显镰腾风而起,手持长剑,直击延星。
延星一个弯身躲过了攻击,再仗着比薛显镰高出那么一点点,伸手利落那么一点点,一个侧步便牢牢锁住了薛显镰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