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在上

郝连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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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藏武我真没想当阁老魂穿林冲,我化身杀神杀穿水浒我死后,给老朱直播大明烽烟再起明末达人秀我打造了救世组织刺明人在大隋,开局曝光穿越者身份红楼医三国志演义白话文【原着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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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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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大概…不是吧?这位赤犬大将的语调云淡风轻,可我还是从他轻描淡写的言语深处听出几丝…威胁的含意来。

忍不住撩高眼皮瞟了领先一步这男人的背影,想了想,我故作无知的笑,“当然,因为娜娜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只要我家熊孩子在海军,我这连带家属也不会脱离了掌控。

话音落下,男人略略侧首,眼角余光仿佛溢出点别有深意,顷刻间他又收起视线,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朝着通道深处走。

我跟着垂下眼帘,安安静静任凭对方攥着手腕,一步一步踩着足下阴影,缓缓前行。

两人的交谈到此为止。

…………

迷宫一样的通道迂回曲折,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几个岔道口,岩壁上插着油脂火把无声燃烧,凄凄的昏黄笼着石壁,合着淤积的烟气,无端端营造出一种诡异又阴森的感觉。

过了一段时间,走着走着,眼角余光里滑过的两侧岩壁,灰白陈旧岩石上渐渐出现一幅幅壁画。

之前,约莫拐过两个岔路后出现单调的象卷草和某种符号的纹路,两侧岩壁,顶上,脚下,弧线与符号零零碎碎,无穷无尽舒展。

接着是起伏如山峦河川的简单图案,其间点缀一些人和动物,而后到现在,图像变得繁琐,颜色也从单纯的灰白底朱红线,掺入种种缤纷色系。

一路走到这里,抛在身后的一幅幅壁画,在我看来很像早年书上网络上看过的某种史前遗迹,比如某些远古先祖的岩画。

灰白底朱红线条那些,如同山涧巨石洞窟保存的古人遗迹,繁丽琐碎图案,却像埃及金字塔内部,法老王墓室的妆点。

当然,无论前者后者,岩壁上的画都是一种记录。

我边走边注意打量身遭,赤犬大将的步伐也慢下来,甚至不远的道伯曼中将,行进间的速度变缓,应该是同样留心画在岩壁上的图。

它们以一种微妙的顺序发展,单纯古朴的狩猎,远古部落群居,图腾崇拜,天神祭祀,王朝出现…国家建立、兴盛、衰败…

战争…和平…崛起…

科技发展…社会进步…

高楼矗立,繁华都市…

山腹内不通风,许是感官叫烟气和昏暗环境侵扰得有些麻木,滑过眼中的一幅幅画面,一点点唤醒遗失很久很久的记忆。

十六年前,属于我的秘密。

这些已经被时间侵蚀斑驳的图画,无声叙说的是人类发展史,我所知的历史,而不是这里流通在外的千百年的官方记载。

心跳一点点加速,我只觉得血液开始沸腾,不为别的,只为了眼睛看见的这些。

我以为…不相干的两个世界居然有重合吗?

我以为…这个二次元的世界和我的故乡如果是同一个…那么现在是什么时候?几千年后还是几万年后?甚至更久?久到生物基因图谱出现天翻地覆改变,久到海洋淹没大陆山川化为菏泽?

亦或者,这个世界失落的历史仅仅是鬼族曾经辉煌过的那个现代?

…………

全副心神都叫两侧壁画勾走,直到我看见一幅画当中出现一个标志性存在,与我的故乡隔着海洋那个国家的象征之一,富士山。

自它开始,我所知的历史出现一个分水岭。

之后的壁画,叙说的是我依稀还有点印象,到刚才不久前被黑发异种激得灵光一闪的…二次元故事。

末代鬼族女王重新苏醒的往事。

东家苍龙,西家白虎,南方朱雀,北之玄武…

久远的早已经无人知晓的那些事,无声呈现在一幅幅壁画当中。

一无所知醒来的桐生苍子,重生的女王罗暄。

猎鬼的西家白虎,被鬼迷惑的西园寺彬。

宿命的相遇…

说实话,看着壁画中的悲欢离合,我…我分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庆幸还是失望。

大概是庆幸多一些吧?

很奇妙啊~不是吗?我居然庆幸这些壁画与我的故乡没有关系,因为只有不相干,才能代表…我曾经存在的世界安然无恙。

纵使隔着九重碧落,我…我也觉得高兴。

壁画的故事到最后,三万鬼族进入圣地长眠…再往后…两侧壁画变成无边无际的黑色,象是被谁泼了浓墨盖住下方斑驳油彩…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有几处黑色颜料盖不住背后浓腻的鲜艳,我想壁画群原本应该有后续,只是不知出于何种理由被销毁。

按照之前那些图画表现的东西,画在岩壁上的东西,执笔者应该是鬼族…甚至很可能就是北之玄武,桐生高雄。

因为壁画内容基本上和我的记忆里零碎画面能够嵌合,只是不知道鬼族长眠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叫如今的黑发异种这样疯狂。

…………

许是太过专注,行走间脚下不知绊到什么,或许是碎石子也或许只是一处日久年深的缝隙,总之我歪了下,然后立刻一脑门撞在一堵‘墙’上。

温热又宽厚的背,属于领先一步的男人,大将赤犬。

眼前一黑,紧接着肩膀叫人扶稳,我嘶了声,甩了甩脑袋,“抱歉,我…”

说话间本想抬手揉一揉额头的意图又被捷足先登,带着粗粝茧子的指腹按在有点疼的位置,力道不轻不重,顺便叫我吓得瞬间神清气爽。

“赤犬大将?”

不知为什么,或许是错觉?开口之后我觉得面前这男人气息一沉,象是有些不高兴?

当然,这男人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就是揉搓的力道忽然变大了点…呃~接着,他揉的位置…更疼了!

我倒吸一口气,强忍住寒毛直竖的惊悚感,微微偏开头,“萨卡斯基大将?”再次开口之后,我就确定了这男人果断是不高兴了这么件事。

这海军大将先是不声不响用力,估计把我额头撞到那块搓得都快肿起来,等我改口,他又放轻力道,春风化雨一样。

这男人…更年期到了还是大姨夫来了?

排山倒海的吐槽在心里滚过一圈,当然没敢表现在脸上,我故意嘶嘶几声,小心躲避如影随形黏在脑门上的手指。

隔了会,许是满足了?赤犬大将收回他的手,语气一点波动也没有,还是原本那种低沉宽厚,带着点命令式的口吻,“专心脚下。”

“是,我很抱歉。”我一本正经的回答,目光微微向左偏移,不敢对上这位海军大将投来的藏在海军帽子阴影里的眼神。

说他对我有想法吧态度又很冷漠,说他对我有敌意吧这人有时候的举止又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也很恶劣就是,简直能和他们海军另一位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相媲美的诡异。

…………

这点耽搁的时间令得一段距离之外的道伯曼中将返身折回,走到附近停下来,一路上始终不言不语的中将先生大概是看戏看够了,对上我的视线,他眼睛里浮出几丝异样神采,似是别有深意的问道,“安娜夫人对这些壁画很感兴趣。”

“啊~确实如此。”我点点头,也没打算隐瞒,“因为曾经看过。”

“哦?”偏头看了看周遭,他翘了翘唇角,神色似笑非笑,也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安娜夫人很熟悉这里?”

“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看了道伯曼中将一眼,我错开与他交汇的视线,转过头,把目光放到身后那段淹没在时间里的壁画上,“十三岁的时候…”

“够了。”冷声打断我的是赤犬大将,他蓦地收紧指尖,导致我落在他掌控里的手腕一时钝钝的疼,铁箍一样的禁锢有不容忤逆的意味,“海军的目的是彻底摧毁这座岛,无论它是不是给你留下什么美好回忆的地方。”

这个男人,赤犬大将,厉声呵斥,原本就低沉的语调更阴森几分,只是奇怪,他没有看着我反倒是看着道伯曼中将,象是警告对象不是我一样。

短暂的静默过后,道伯曼中将耸耸肩,不置可否的笑笑,忽的又看着我,开口问道,“后半段的壁画,是异种的历史吧?”

“画中的主角,金发的那个女人…”说到此处停顿几秒钟,象是筹措言语一样,半晌,他哼了声,之后才接着下去说,“我带着的这丫头,你的女儿,和金发女人有七八分相似。”

“诶?”我愣了下,不自觉的把视线放低几分,盯着昏迷不醒的娜娜看了一会儿,猛地又是一惊,道伯曼中将不说还好,他一说…确实呢!

想了想,我忙不迭转身,甩开扣在手腕上的禁锢,折回几米,细细去对比桐生苍子最后出现的那一幅,而两厢一比较,越看越叫人心惊肉跳。

重生的罗暄,桐生苍子。

我家熊孩子确实…和壁画上的女王罗暄容貌相似。

可…这怎么可能呢?!

娜娜的金发蓝眼是继承她的父亲,安娜的丈夫,可为什么一眼看过去,壁画上的鬼族女王容貌熟悉到叫我浑身发寒?

我的娜娜,明明不会和鬼族扯上关系才对啊!

脑海一阵眩晕,我晃了晃,伸手扶住壁画,稳定身形之后,看着壁画中那张美艳的脸,内心油然而生是愤怒,我…我决不允许!什么鬼族基因,什么复兴之路,那些代表重重苦难的东西,怎么可以束缚我的娜娜?

她应该有平安顺遂的人生,她应该活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她…无论想做什么都可以,海军也好,海贼也好,她的未来不会有任何…人为的安排!

这份受到诅咒的血脉,在安娜身上断绝就好!

…………

大概是被心头灼升的怨怒弄得失去理智,我抬手狠狠拍过去,目标是毁掉咫尺间这幅有着鬼族末代女王小像的壁画。

画中人浅浅笑着,神情半是惊讶半是悲伤…

指尖堪堪触及冰凉石壁,尚未发力就感到身体猛地一空,毫无预兆间,我脚下这块区域的地板无声无息坍塌。

黑不见底的豁口迅速扩展,失了平衡的身体直直下堕,分裂的巨石雨点般落下,突如其来的黑暗里,两抹雪白颜色显得刺目。

是两位海军将领。

道伯曼中将和赤犬大将。

他们跟着掉下来,也或者是…眯了眯眼睛,几息间调整好平衡,我死死盯着道伯曼中将…紧接着发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雪白将领披风肩膀位置骤然开出一朵鲜艳的红。

是黑暗中隐匿着什么袭击了他,目的是逼他松手。

而他手中…正保护着娜娜。

猛地一下发力,避过大将赤犬朝着我伸来的手,与他错身而过,瞬间扑向自家熊孩子。

道伯曼中将骤然遇袭,肩膀直接穿透一个血洞,导致他臂弯里的娜娜失去支撑点,还没醒来的熊孩子就软软的滑落,无声无息往更深处的黑暗掉落。

…………

拼着背部撞上岩石,狠狠攥住熊孩子,一把将人捞回怀里,下一秒,眼睛能见度降到负数,无边无际的静谧黑暗淹没了我和熊孩子。

身体还在往下堕,周围却出现一种诡异感。

不知名的存在感潜伏在很近的地方,丝丝缕缕蛛丝般触感铺天盖地涌上来,数不清的丝质物附着到身上,纠缠着卷住护在怀里的娜娜,蓄势待发…

我收紧双臂,冷冷的开口,“别让我发怒,不然折断你的角哦~鬼面兽。”

顷刻间,下落的身体悬浮在半空,感觉到裹住娜娜试图将她带走的力道停下来,我哼笑一声,“带我去神殿,既然是你们的目的。”

良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渊里传来声音,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仅仅是一种寂静的音色,“既然是您的命令…”

…………

广袤的黑暗里有隐约轮廓,象荒芜干涸的坟冢,无数混乱错综的裂痕,虚虚实实的鬼影幢幢…衣摆拂过的细微摩挲声,动物踩在石板上轻轻巧巧的蹄音。

等了不知多久,也或许只有几秒钟时间,视野慢慢亮起来。

适应昏聩光线之后,首先看见的是一处奇怪环境,安娜记忆里不曾出现的地底洞穴,原本或许是湖泊一类的地方,我和熊孩子在半凹弧形底部。

当然底部也不平整,许多石柱矗立,更下方还有什么东西,映着光也看不分明,周围石壁沟渠裂痕密布,一圈圈人工开凿的通道自上方蜿蜒而下。

飞快环顾周遭一圈,我把注意力停在与落脚之处毗邻高度也相仿的两支石柱顶部。

黑发异种伫足在其中一根石柱,另一根上边却站着一只不知名生物,长得象一匹马,额角多出一支尖锐獠角。

那动物静静看着我,冗长马鬃垂在地上,目光里透出一种智慧生物的神采。

它看起来和传说的独角兽一样,不过我知道不是,因为它在壁画里曾经出现过,同时也是故事中守护圣地的鬼面兽。

“放下罗暄,离开你所在的位置。”沉寂了一段时间,黑发异种开口说道,语调平静又空洞,暗色双眸如深夜的海蕴藏危机,“仪式要开始了。”

“交出罗暄,我可以饶过你。”

“我拒绝。”紧了紧手臂,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别妄想。”

“娜娜不是罗暄。”我把音量压得更低,看向对方的目光里掺进恨意,“你果然疯了。”也是道伯曼中将的提醒,才叫我想通关键。

黑发异种执着的理由,是娜娜的样子和当年的桐生苍子相仿吧?

桐生高雄已经疯了吧?要不是彻底发疯,怎么会坚持认定我家熊孩子是末代女王呢?娜娜根本不可能觉醒,她是天生霸王色霸气,并且在她很小的时候已经有预兆。

海军科学部研究显示,霸气与恶魔果实能克制鬼族基因。

如此一来,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觉醒成为女王?

不过…对于发疯的黑发异种来说,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听进去吧?

低下头,不舍的看了看安睡在怀里的熊孩子,弯下腰将她小心安放在地上,直起身,拔出藏匿的随身兵器,深吸一口气,将它掉个头握在另一手。

指尖微微收紧,海楼石锻造的匕首刃锋搁在掌心,我把视线抬高几分,对着一切的始作俑者冷声说道,“杀了你,为了先代死去的每个人,为了将来悲剧不再重演。”

…………

“复兴鬼族是你们代代必须背负的责任。”黑发异种很奇怪的有耐心,比起曾经几次遭遇时,此刻他的气息接近…平和,“一路走来你看过壁画了,你该明白…”

“娜娜和鬼族没有任何关系。”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冷笑一声,“太古统治世界的鬼族,兴盛或者灭亡,这些事构不成我家族血脉每一代受尽磨难的理由。”

“看过又如何?”我眯起眼睛,静静打量黑发的异种,终于没有忍住心头翻卷的怨毒,“桐生高雄,你醒来多久了?”

“无论是否源自血脉,力量都是不进则退。”

“不明白的人是你,即使女王觉醒,鬼族也无法延续下去,因为鬼族长眠的时间里,人类已经进化出战胜鬼族的基因。”

“吸取生气,啖食血肉,以人类为食的鬼,双方交战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你究竟多恨西园寺彬?千万年后的现在,你想彻底消灭情敌的后代吗?”

也是直到此刻,黑发异种波澜不兴的神色总算出现几丝变化,微微睁大眼睛,目光里有惊愕,不过他很快收敛异样,冰冷冷的质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为什么?”我低低的反问,恶魔果实克制物带来的脱力一点点蔓延,伴随着虚无飘浮感,血脉深处另一种感觉渐渐失去控制,“你想知道?”

撩高眼皮,视线偏移几度,微微扭曲的视野里,鬼面兽的眼瞳…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我扯高嘴角,空着的手抬起附到衣襟位置,慢慢吞吞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皮肤底下窜高的温度盖过此地的阴冷。

褪掉衬衣,将答案呈现出来。

“因为女王十六年前已经觉醒了啊~”

…………

能看见的皮肤刻满狞恶痕迹,长时间捆/绑造成的瘀伤,束缚太久,皮肤细胞已经因为血液无法循环而微微坏死,深深的红,淤死的褐紫…

每一道痕迹都是埋在骨髓深处的恨意。

属于安娜的怨恨,属于我的愧疚…我救不到那个孩子,只能陪着她堕入地狱。

其实我早已经怀疑,从成为安娜那天起,接收她的记忆之后,我就怀疑过空白的那段时间,不是不想追根究底,只是那时候…无暇分神。

因为怀着娜娜。

为了小婴儿的健康,我只能抛开所有心事,免得忧虑过重对胎儿发育造成影响。

后来娜娜出生,我全副心神都扑到她身上,我时刻担心她,那时候世界又太乱,我懦弱的逃向海军本部,航行途中又误食恶魔果实…

我知道,动用岛岛果实的时候,身体已经产生反应,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发挥不足三分之一,原本以为是心态问题,我也没在意,因为力量足够保护娜娜就好。

后来遇到莉莉妮特.金洁巴克和柯泰雅.史塔克,流落在虚圈,关于我的异常,相熟之后史塔克告诉过我,他说我的力量很奇怪,有两种。

它们同时存在,相互排斥,隐约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世界不同,力量本源不同,史塔克不能理解恶魔果实,但我却能明白,他说的是恶魔果实和身体原主人的意识碎片。

那道蔓藤大门,就是相互克制产生的平衡。

恶魔果实和觉醒的鬼族女王基因相持不下,正是因此,一直以来岛岛果实才不能彻底发动,因为三分之二的力量用于封印。

安娜的意识碎片,我原本认定的属于她的仇恨,未来的第一十刃,唯一没有借助崩玉破面的瓦史托德却告诉我,那…不是灵魂。

而是觉醒后裹着未尽仇恨的…血脉传承。

传承属于鬼族,仇恨却衍生自安娜。

黑发异种欺骗她,逃亡时又遇到可怕的事,当时读取遗失记忆,最后我看见安娜睁开眼睛,伸长的手扣住伏在她身上的畜/生。

骤然闪现的青蓝火焰里,那个作恶的海贼几秒钟不到,从一个身强体壮男人变成一具枯涸尸首,最后灰飞烟灭。

那时候我知道女王觉醒,也知道身体里沉睡了可怕传承…

推算下来,安娜能活下来是女王觉醒的缘故,后来她遗失记忆,直到死亡,我成为安娜,恶魔果实最终压制鬼族基因。

而相互压制的另一个设想,打破平衡之后会发生什么?

握在手中的海楼石是结果,恶魔果实压制之后,鬼族基因重新解放。

对于我的恐惧,未来的第一十刃,柯泰雅.史塔克难得一见的尖锐,他说,‘你希望自己是人类,那么血脉又如何?’

那个总是无精打采的家伙,灰蓝的眼睛有柔和的光,狭长眼角也叫微微笑意衬得温软,‘你的心才是唯一的答案。’

明明是丢失心的虚,安慰人的时候,竟让我觉得温暖。

…………

我的心是答案。

我是人类,所以…我试着解放血脉力量,在两个朋友的陪同下,一点点制服掌控它,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保护我的孩子。

多么岌岌可危的命运,这一切全部都拜眼前这黑发异种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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