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想起，她根本不用压抑。
于是试着松开唇。
付家生扭正她的脸，捏在手里。
“叫……”
“试试……”
他做着让她……
疼的动作。
小珏没忍住，微张着嘴。
空气灌进口腔里，她想发出声音。
嗓子是通着的，有灼热的气流窜出来。
但她依然哑然，就好像失声的是嘴，而不是嗓子。
……
接着全身的神经麻了一瞬。
她……
欢愉了。
付家生跟她同步。
……
事后，小珏不想动。
她就那样四肢张开。
很慵懒地躺在被子里。
付家生下床，很满足，自己穿衣服。
小珏看着他穿上衣服，拎起公文包，又晃了两下领带。
在出房间门前，他先走过来。
看着被晃到头发凌乱的小珏。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顺从的样子很美，没有声音也无妨。”
小珏瞬间脸红。
“家生，余沥阳的事你怎么说。”
然而付家生像没听到，他拉门出去。
“家生……”小珏着急。
突然心里叹口气，她发不出声音，他又怎么会听到。
……
也许这样顺从的过下去也挺好，不管会不会讲话，至少你还有婚姻，也没人赶你走。
而且你手里还有付子初和邵子衡两张王牌。
别要求太多，睁一眼闭一眼也能过下去，你就当自己又聋又哑好了。
可是，人的思想无拘无束的蔓延，就像欲望，永远填不满。
……
上班的路上，付家生还在回味早上那种感觉，唇边不自觉的浮上一层喜色。
只要她不再提去做手术的事，过去的事他都可以翻过去，视频和录音也删了。
其实把她关了一个月，自己的气也消了，不管她还是不是之前的严小珏，他都不打算放开她。
然而晚上，很打脸的事再次上演。
小珏将写有去医院的纸条横在他面前。
纸条上写：“人命关天！”
早上带来的好心情本来还可以延续，这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发现两人真是好不过三天。
付家生心里苦笑，他将纸条夺过来揉成一团，几乎砸到她脸上。
小珏立刻又递上一张：“你答应过的，说等儿子过完生日。”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救别人，真是没救了，脑袋里装的是水泥沙子吗？”
付家生伸手朝她脑门上戳。
小珏被戳的连连后退，气得快速在掌心里写上两个字。
“骗子！”
很大的两个字，就连叹号都大的像眼睛。
付家生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我就是骗子，专门骗你严小珏，从小就在骗你，后来又把你骗到床上，怎么着？”
说完他拿衣服进了浴室。
小珏咬着唇，走到床边坐下，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救。
以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她只想把这件事完成，这样也就心安了。
付家生从浴室出来，板着一张脸，神情严肃，跟刚才进去时判若两人。
小珏想了想，“家生！”她喊。
但是没有声音。
付家生穿着浴袍，直接走出了房间。
小珏追出来时，一头撞上他站在门口中的身体上，她揉着额头，退后看他。
“严小珏，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警告完他直接去了书房。
小珏怔愣在原地。
这时，宝宝从房间出来，看到小珏手里拿着纸和笔，站在房门口发呆。
她走过来，小珏一回头差点撞上，吓了一跳，心想，你干嘛站我背后。
这时，宝宝倒先发飙，“你是哑了又不是瞎了，你看你，踩到我脚了。”
小珏急忙收回脚想要回房，宝宝却伸手拦住她。
“干什么？”小珏回头瞪她。
没有声音，只有嘴巴在动。
宝宝看着，笑的可开心了，觉得小珏这样真有意思。
一个人突然失了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居然能发生在她家里。
“过几天我在家里开派对，想把气氛搞的浪漫一些，你呢，就在现场给我们弹背景音乐。”
小珏推开挡在她前面的胳膊，摇头。
“有报酬的。”宝宝说，“反正你现在也没收入，保证比你在外面的演出费要高很多。”
“我缺钱！”小珏说。
“你说什么？听不到啊？”宝宝笑着，整个人凑过来，歪着耳朵。
小珏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想了想，她快速走到书房，推开门时，付家生抬头问，“什么事？”
小珏在纸上写，“给我二十万。”
付家生蹙眉，心想，疯了吗这是？
但他说出来的话是：“要钱干什么？”
“砸你妹。”
付家生眉头挑了挑，蹙得更紧，谁惹她了，还说脏话了。
小珏又写：“快点，我要现金。”
“没有。”付家生目光调到电脑上，准备工作，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支票也行。”小珏推过去，指了指上面的字。
她倔强地等在那里，可是没用，付家生不理也不看。
看来没希望了，只好放弃了。
她拉门出来时，宝宝从楼下端着咖啡上来。
小珏迎上去，在纸上写：“多少报酬？”
宝宝轻蔑笑道：“你要多少？”
“10万。”
“10万？你以为你是朗朗啊？”宝宝冷哼一声，慢悠悠地啜了口手上的咖啡。
“付不起还当什么宝总？”小珏开口。
“你说什么？”宝宝指着自己的耳朵，装腔作势起来，“听不到，听不到……”
小珏快速在手上写，“你不知道我什么水平吗？”
切，宝宝看完，美目瞪大，这个严小珏，变成哑巴后，还嚣张起来了。
“10万没有，给你打个对折，不会连这点实力都没有吧？”
宝宝一看，心想，给你十万好了，就当打发你这个哑巴了。
可转念一想，本来也就是逗她的，我疯了给她十万，到时我让她弹，她必须弹，不信走着瞧。
想完，一转身，扭着腰朝自己房里走。
小珏看着那道背影，知道宝宝打的什么主意，那就走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