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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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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陈耀飞和谢长歌望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我有点跟不上两人的思路,大概是我的脑细胞本来就不多的缘故。

“所以说,我们好不容易从二十层下来,然后过了黑暗后,我又从二十层下来,现在却要我重新回到二十层去?”

“不是二十层,是十九层,”陈耀飞说道,“三号楼十九层才是神经外科病区,而神经外科医生的办公室也在十九层。”

神经外科,神经内科,反正我已经混乱了。

“可是,你们怎么能保证我们到达十九层后,神经外科医生办公室没有因为病栋的变化像杜明他们的办公室一样转移了呢?”

“我们不能保证,”谢长歌说道,“但是继续待在我的病房中也不是办法。我在思考,陈佩花所说的不能长时间待在同一个病房的原因,或许不仅仅是会有改造尸袭击。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也会有第三次。”

“第一次?”谢长歌说的是陈耀飞发疯的事吧。难道他发过两次疯?

“你忘了吗,被困在二十层那个病房里的时候,你不是一如反常凶狠地骂过我?还是说,那些都是你的真心话?”

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现在一想,那时候嘴上说出的话并不是我心中的真实想法。

“我已经忘了。哎呀,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

谢长歌低下头嘀咕着:“如果陈佩花担心的不仅仅是改造尸,而是身处病栋中,人的行为会反常起来……”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个病房中待的时间越久,我们就越可能着魔发疯。”

谢长歌颔首说道:“毕竟是在四处皆是行尸走肉的病栋中,空间狭小氛围阴暗,人心之中压抑的情感难免会爆发出来,转化成愤怒、怨恨等负面情感,将人的精神摧残至崩溃。”

“等一会,陈耀飞不是说他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可我什么也没听见。而且,”我指指谢长歌说道,“你在这病房中待的时间比我们久得多,为什么你没有发狂?”

谢长歌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谢长歌站起来,对我和陈耀飞说道:“总之,我们还是不要再待在这里了。通往神经外科医生办公室的路十分艰难,由于病栋频繁变化,我们出行更是难上加难。不过,我们也没有多少选择。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们整理一下东西准备上行。”

步入社会后我经历过很多一开始有希望后来成为绝望的事。我没有和两人说那些绝望的经历,因为现在的我们需要一点希望。

我看着照片中的杜明和夏梨,轻声呢喃:“两位,你们要保佑我们啊。”转念想起杜明可能还活着,我就不好意思地纠正:“夏梨医生,听谢长歌说你是位好医生。我知道你有很多的怨念,但是我求你保佑我们一路顺风,平平安安到达你的办公室。”

“易佳和,该整理东西了。”谢长歌垂着他的左臂。不晓得他痛不痛——一定很痛,但是谢长歌忍着疼痛没有说。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即便如此,他还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在整理出行的物品。

物品整理完毕,谢长歌对我们说:“这次出行,能不能回来是个未知数。我的房卡随身携带。如果有什么差池,剩下的人一定要带着房卡回到这里。病栋已经不安全了,但是安全时间段还在。易佳和说他只在表空间里看见过夏梨一人,那么表空间或许并不是尸满为患。真到了那个时候,剩下的人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争取活下去。”

“谢长歌,”陈耀飞傻笑着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在说遗言一样?”

“而且还是一份怪怪的遗言。”我附和陈耀飞说道。

“你也说了,人世无常,我们得做最坏的打算。”谢长歌对我说。

“最坏的打算就是一起倒霉啊,哪还能有人剩下。真要有人剩下,那人一定不是我。我既不想一个人逃生,也不想一个人留下。”

陈耀飞摸摸后脑勺对我说:“易佳和你这个遗言比谢长歌的遗言更怪。”

我把脑袋撞到陈耀飞脑袋上对他说:“笨蛋,我还不想死呢,遗言你个头。”

三个人,一个背包一个挎包一个公文包。行动计划,我负责物资运输,陈耀飞负责前锋应敌,谢长歌负责作战指挥。我拿的是背包,必要的物资充足。谢长歌拿的是挎包,让他可以用右手取包中工具应对突发情况。陈耀飞拿的是公文包。葛英明的公文包里可以储放大量防尸用具,但现在陈耀飞手中公文包里的用具不多,因为陈耀飞手臂受伤无法拎动沉甸甸的公文包。本来我想做前锋的,但是被谢长歌和陈耀飞双双拒绝,理由是我的战斗力不高,说白了他们就是嫌我没用。

“两个小鬼头,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哎,好歹是个成年人啊。小的看不起大的,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大叔拍晕在了沙滩上。”

打开病房门,陈耀飞先出去。走道上没有丧尸,这样的场景会令我们陷入已经进入表空间的错觉中。转弯,远远地看见通道尽头的白眼丧尸,我们轻声向前。正在这时,一只“呃啊”叫着的腐烂尸出现在我们前方。它没有发现我们,而是转换方向朝着白眼丧尸前进。听见声音,白眼丧尸把方向调整到我们这边。我一直有个疑问:丧尸是怎么辨别同类的?腐烂尸缓缓移动,白眼丧尸没有咆哮着冲向它,而是站在原地朝它看着。有时候戴了一副合适的眼镜有坏处,比如说现在,我总以为白眼丧尸是在看我们。腐烂尸撞到白眼丧尸,然后离开我们的视野。白眼丧尸调转方向,我们趁这时机轻声缓慢地走到电梯前。

楼梯道口门没有上锁,敞开。电梯正常运行,分别停留在一楼、一楼、二十楼和我们这楼层。停留在我们这楼层的是一号电梯,不是我之前搭乘的它隔壁的二号电梯。总感觉电梯是在引诱我们进入,最后我们三人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楼梯。

走楼梯到达十九层,楼梯上我们没有遇见丧尸。灯光的亮度不够,但没有黑暗的区域,也就没有潜伏在黑暗中的黑眼丧尸。不幸的是十九层的楼梯道口门上锁,我们无法进入。尝试铁器砸门无果,我们想着上层楼或者下层楼坐电梯到十九层,结果上层楼下层楼的楼梯道口皆上锁。

十七层是耳鼻咽喉科病区,脑袋混乱的我已经不想记什么什么科。电梯到达这层却迟迟不开门,无法等待的我们决定去这层的东区楼梯上行。进入走道,我们看见一大群腐烂尸被困在走道尽头。困住它们的不是人,而是横在走道上的铁床。想着腐烂尸果然笨,我跟随着前面两人绕道走。

当我们进入东区楼梯,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在十七层和十八层之间的半层,变成丧尸的陈佩花“呃啊”叫着在一遍又一遍地撞墙。目睹陈佩花变成丧尸然后遭到葛英明袭击的事过了多久,我已经忘了。本来有手机时钟和广播,但现在手机时钟没有时间显示,广播没有整点报时,自此时间对我们来说仿佛成了一个陌生的东西。

“走吧。”谢长歌是我们三人中第一个开始行动起来的人。

发觉到我们三人的存在,阿花转过来面对我们。她的右眼没有了,余剩的那只左眼仿佛随时可能掉落的样子,令我们触目惊心。匆匆绕过行动缓慢的陈佩花,我在走上楼梯的时候回首看了她一眼。她抬起手臂朝向我,“呃啊”叫着慢慢走上来。百感交集,我转身继续上行。

十八层东区楼梯道口门上锁,十九层东区楼梯道口门上锁。二十一层的楼梯道口门开启,但是二十一层的走道上漆黑一片。谢长歌说我们不能去二十一层:“我只乘坐电梯去过一次二十一层,那里的灯破损,尽是黑暗无法视物。后来我有在连接通道上冒险仰头看向二十层以上的楼层过,那里没有灯光,是完全的黑暗。”进退两难,短暂考虑后我们决定再度到二十楼层中。

与之前相比,现在第二十层的黑暗区域更加多了,比我印象中的还多。靠近黑暗区域可以勉强看见里面有东西在移动,而不时传来“哈,哈,哈”的犹如猎手看见猎物激动地呼气的声音使我们确信黑眼丧尸就在其中。好在,前往电梯的必经之路没有完全的黑暗,并且灯光还是挺明亮的,量黑眼丧尸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的房间,我们发现其没有消失。不过,门上锁我们无法进入。不仅如此,这个房间隔壁是一个病房,但在我们的印象中,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隔壁还有一个工作室,而现在病房紧隔,工作室的空间没有了,仿佛那个工作室不翼而飞了。

“先不管工作室消失的事了。如果病栋变化黑暗区域扩大,我们就四面楚歌了。”我向正在思考的谢长歌说道。

三人行动,我们离开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朝电梯走去。

“吱呜”,后方传来声音。我们三人循声回首,发现刚才我们所站立的地方也就是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门前已是一片黑暗。声音是从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发源地离我们不远——那应该是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的门打开的声音。我不觉如此猜想:有人从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了吗?

“你们,是活人吗?”

清清楚楚的话语,是幸存者吗?不妙,对方在黑暗之中,会成为黑眼丧尸的食粮。

脑中灵光一闪,警告卡在喉咙里。我不觉自问:“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不对劲。”谢长歌注视着黑暗中的人对我们说道。

“你们是活人吗?”对方又说出一句清晰的话语。

陈耀飞站在我们身前做好作战姿态问我们:“我们该回答他吗?”

“喂,我问你们话呢,你们是活人吗?”这个声音我真的听过。可恶,我想不起来。究竟我在哪里听过?

“啊,是你啊。”黑暗中的人自言自语。还是说,他在对谁说话?“真的是你啊,”听对方的声音,对方似乎很高兴,“哎呀,我以为你被丧尸感染了死逆病毒了,没想到你活到现在,真是了不起。”

再让我想想。这个声音我是在何时何地听过的?时间应该是……好像有段时间了。地点,是在这个病栋里吧。语气轻松,仿佛遇到大事也没有丝毫焦急之意。略微轻浮的说话态度,自言自语式的话句内容,这个人……

如闪电划过夜空,雷声震耳欲聋,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在我想起这个人的同一时刻,对方开口说道:“易佳和同学,你还欠我一张活人皮呢。”

黑暗中的怪物现出其身:漆黑的身体,从头至脚黑乎乎一片,好像他就是个被调皮小孩画出的黑人,余留一个身体轮廓,简直就是个黑影。它的手上托着什么,直到它完全走出黑暗我才看清那东西的真面目。

“葛英明?”

漆黑的怪物听到我轻如蚊虫叫的声音,抓住葛英明的头发提起来,用它那漆黑的手指指指不知是死是活的葛英明对我们说道:“他?对啊,是葛英明啊。”

我想细问对方葛英明怎么了。如同听到我的心声,漆黑的怪物回答我:“老葛丧尽天良,被我的小伙伴抓住了。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老葛就要被我的小伙伴挤没了。对不对,老葛?”漆黑的怪物使劲甩甩葛英明。头破血流脸上惨不忍睹的葛英明没有回应,大概他已经回天乏术。

“啊,你们有三个人啊,”漆黑的怪物抬起应该是头的部位朝向我们说道,“一个看起来挺能打的,不过……嗯,试试也可以。易佳和同学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还有……”漆黑怪物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到谢长歌身上,停顿好长时间才开口说道:“谢……长歌?”

漆黑的怪物曾经用过谢长歌的脸欺骗过我们并且把我们带到这里来。那时候我以为谢长歌已经死在这里了,没想到我和陈耀飞能够和谢长歌相逢。只是这样一来,漆黑的怪物说的“活人皮”的事不就很奇怪了吗?

“啊哈哈哈……”在我思虑之时,怪物突然仰天大笑吓了我一跳,“是谢长歌,是谢长歌哎。太棒了,太棒了!”

怪物的大笑戛然而止。他朝向我们,抬起手臂对我们抓啊抓啊抓。在我以为漆黑的怪物想对我们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时,它兴奋地说道:“谢长歌,我要把你的身体做成和他一样的超级肉体。”

“来吧,”漆黑的怪物向我们逼近,“来吧,成为我的伙伴,我会给你最棒最出色的肉体!”

二话不说,我们三人迅速转身跑向电梯口。电梯故障,但楼梯道口门没有上锁。

“叮——”,接连四声,四个电梯同时开启。我们静气屏息,轻声缓慢退向楼梯。

“别走嘛,再陪陪我啦。”黑影出现在我们侧边,提起葛英明投过来。

“砰”,葛英明落地。似乎是因为冲击,仰面朝上的他醒过来用那皱巴巴的嘴对我们说道:“救……我……”

抬头,对面满载电梯中的白眼丧尸通通将注意力转向我们。对面如此,边上肯定也是如此。

“嗷——”

白眼丧尸蜂拥而来,我们三人立刻冲出楼梯道口门。陈耀飞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人。他一出来就关上门抵挡白眼丧尸。

“火把!”谢长歌的意思是让我做一个简易火把。

“快……点……”陈耀飞拼尽全力,但白眼丧尸数量众多力量又大,楼梯道口门被它们突破是半分钟不到的事。

迅速完成简易火把,楼梯突然漆黑一片。借着楼梯道口门上从透明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我点燃火把。

“咔——”爬到楼梯扶手上的一只黑眼丧尸发出嚎叫后退。我这才发现,黑暗中已经有三只黑眼丧尸。

一只黑眼丧尸扑向谢长歌被谢长歌躲过。反应迅速的谢长歌忍着手臂骨折的疼痛从挎包中抽出扳手反手给黑眼丧尸一击。黑眼丧尸受击趴到地上。谢长歌乘胜追击重重往黑眼丧尸头上挥下一击。

“易佳和……快啊……”

我将火把靠近楼梯道口门,会心的陈耀飞慢慢减少力度。楼梯道口门留出一条缝,白眼丧尸的手伸进来,但因为火把,它们又缩回手。想到一个好点子,我用火把烧着一个还没有缩回手的白眼丧尸。火苗窜到白眼丧尸身上,继而吞噬它。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边上离它近的白眼丧尸纷纷受到牵连。

门口的白眼丧尸退去。陈耀飞本可以放松,可他抽出公文包中的棍子甩长砸向和我近在咫尺的黑眼丧尸。

“走,趁机往十九楼去!”谢长歌指挥。

我们下楼。十九层的楼梯道口门也开启了。冲进神经外科病区,我们直指神经外科医生办公室而去。

“咯咯,咯咯……”

天花板上出现四只红眼丧尸,两只被我们闪过,两只跳到我们前方阻止我们前进。前后夹敌,唯有一拼方得出路。

“真是对不起啊。”

红眼丧尸身后传来黑影的声音。同时,红眼丧尸像在玩木头人的游戏一样,姿势不变一动不动。好奇心驱使,我微微靠近一只红眼丧尸。

“咯啊——”红眼丧尸叫着扑向我,吓得我一屁股坐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其它三只红眼丧尸一齐扑向我眼前的红眼丧尸,把它扑开,然后开始撕咬它瘦骨嶙峋的身体。画面惨不忍睹。求得一命的我高兴不起来,反而不由自主恶心起来。

“真是抱歉呐。丧尸这东西,你们懂的。感染了死逆病毒,蠢货终究是蠢货,没法提高智商。所以呢,我要找到优秀的人类来做究极的肉体。啊,刚才是个意外。谁让你们跑得这么快,吓得我急忙动员白眼丧尸追你们,差点把你们搞死了。我说你们也是,没事干吗要逃呢,我又不会咬你们。”漆黑的怪物说完,十九层只剩下后面丧尸啃咬丧尸的声音。

“易佳和,”站着的谢长歌轻声对我说道,“慢慢起来,藏在我们背后试试看那边的门能不能开。”

谢长歌所说的门正是神经外科医生办公室的门。

“哎呀,怎么还想着逃跑呢,真是死性不改,不过我喜欢。”

察觉到什么,我转向红眼丧尸。它们停止撕咬已经乱七八糟的同类而把目光转向我们。

“开门!”

谢长歌一吼,我立刻起身去开门,而他和陈耀飞提起防尸用具对抗扑过来的红眼丧尸。

旋转门把手,门开了。房间里面漆黑不见一点事物。

“门开了!”在我告知两人的刹那,第三只红眼丧尸向我扑来。我神经反射一躲,红眼丧尸跳进门里。

“快进去!”没等我说里面的情况,躲避了两只红眼丧尸的陈耀飞和谢长歌把我扯进门里“砰”一声关上门。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我想象着红眼丧尸扑向我们把我们咬得稀巴烂。

“如果房间是相同的构造,我记得电灯是在这里……”谢长歌话音一落,“啪”一声,灯亮了,可红眼丧尸却不在房间里。

洁白无瑕的墙壁,整整齐齐的办公桌,干干净净的地面。与外面相比,这里是人间天堂。

“时间到了?我们回到表空间里了?”陈耀飞提问。

发现跳进来的红眼丧尸不在的我,大脑已经卡壳。

“到底,怎么回事?”谢长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三人不声不响打量起神经外科医生的办公室,一会儿翻翻这里,一会儿弄弄那里。

“啊,这里是夏梨的办公桌。”听见陈耀飞的话语,我和谢长歌立马跨到他边上。

“杜明手记在不在?”一到,谢长歌开口就是这句话。

三人一同翻找一番,杜明手记并不在夏梨的办公桌上。不放弃的我们在神经外科医生办公室里继续寻找好长一段时间,最终没能找到杜明手记。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谢长歌坐到地上背靠墙壁仰头感慨。许久,他站起来对累得坐在椅子上的我和陈耀飞说:“对不起,是我害得你们希望破灭。”

“没关系啦,你不要自责。”我站起来拍拍谢长歌的肩膀。他没有移开我的手,也没有说“走开”之类的话,只是咬着牙低着头。

“我饿了。易佳和,吃的给我。”陈耀飞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种时候,他的笑容具有治愈疲惫之心的功效。尽管这个效果不是很显着,但有总比没有好。

“我来拿。”谢长歌默默地用一只手从包中取出食品。想着现在安慰他或许不是一个好时机,我坐到夏梨的椅子上抽出口袋中杜明和夏梨的双人照。

夏梨的办公桌里并没有她和杜明的双人照。

“神经内科医生的办公室是回不去了。夏梨医生,这张照片给你给他都一样。我相信,诅咒生者不是死者的本意。现在,我把这张照片给你,请你安息。祝你们下辈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抽屉中放好照片,我听到谢长歌“嘶”一声就知道他没法拿东西了。跑到谢长歌边上,我帮助他取出食品,而他一言不发注视着我。

“未来如何,谁知道。干脆把东西都拿出来吃掉,图个痛快。”话虽这么说,我没有拿出全部的食品。内心深处,我仍然有着逃生的希望。也许,这只是我的垂死挣扎。

取出三人份食品,我顾及到谢长歌的情况把食品捧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耀飞,你怎么又坐到夏梨的椅子上去了。来,吃东西了。”谢长歌站起来和我一起分配食品,可陈耀飞坐在夏梨的椅子上背对我们一动不动。

“易佳和,你们说,”陈耀飞转过来,一手举着本子一手捏着双人照对我们说道,“杜明医生会在它自己的手记中夹上他和夏梨医生的双人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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