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钟柏轩或者陶雪跟什么人结仇吗？”
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张全想些什么，挑眉看了一眼季夜明，复又继续开口问讯。
“钟老板人是大老板，我跟他又不熟，怎么会知道他跟谁结仇？”
这个张全一看就经验老道，经常问讯，很懂得怎么给人下套，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他套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好在季夜凝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点也不担心被他套进去，轻笑着说道：“陶雪那边，以前不知道，可在我跟她关系闹僵后，她最讨厌的人应该就是我吧，不少网友还说是我欺人太甚，逼着她退了圈呢。”
这一点也算不上爆料，季夜凝不相信这两位警官来找她之前完全没有调查过季夜明。
这些事当初闹得那么沸沸扬扬，近乎人尽皆知，她想隐瞒也不可能，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承认，这样反而更容易取得人的信任。
“季先生倒是很坦诚。”
愣了一下，张全诧异的看了一眼季夜明，随即淡淡然的开口评价了一句。
“不坦诚又如何？这事瞒不过去的，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你们随便查一下就知道了。”
季夜凝嘴角上扬，淡淡然的笑道：“与其浪费时间让你们再跑一次，不如我将知道的说完，免得时不时就被你们找上门来。”
对上张全那双惊讶的眼睛，季夜凝笑了笑，“我是个公众人物，老被警方光顾，传出去也不好听，很容易被无限放大。”
季夜明身上本来就扯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虽然现在还有不少黑子提那事，但绝大多数的萤火虫们还是特别维护季夜明的。
但如果这个时候再爆出季夜明什么不好的消息，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季夜凝可不想冒这个不必要的风险，去测试那些喜欢季夜明的粉丝的忠诚度这个问题。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了然的笑了笑，张全适时的岔开了话题：“季先生，你在跟陶雪小姐发生纠纷之后，可有做过什么？”
“我请代理律师对她提起了诉讼，之后就没有过问过这件事，如果你们想了解更多相关信息，我可以把我的代理律师的联系方式提供给你们。”
季夜凝轻摇了摇头，她才不会上当呢，这张全想从她这里套出更多的消息，怕是只能让他失望了，她是不会说更多的信息给他听的。
今天，看在这位态度还不错的份上，她就不介意跟他多说两句可以说的话。
当然，也是想他们少来两次的打算。
“好的，麻烦了。”
礼貌的点了点头，接过季夜明递过来的名片，登记好了之后，还给了他，笑着说道：“谢谢你的配合，还请季先生这段时间务必保持手机顺畅，不要出国，如果想到了什么，也请及时的联系我们。”
“好的。”
送走了两位，季夜凝想了想，还是跟景少容打了个电话过去。
“就这么简单？”
景少容听完之后，轻皱了皱眉。
“目前也没法知道太多，我只知道警方那边只了解到那天钟柏轩约见的人是我，仅此而已。”
淡淡然的开了口，季夜凝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突然问道：“对了，少容，你之前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