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简直……丧尽天良！”顾昌德气的骂出声。
顾念却拧起眉，确认道，“只是畸形？”
“念念你这是怎么了？”顾昌德只当小丫头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畸形还不够？生下来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概率会是个死胎……”
穆子言眸光微闪，手轻轻覆在顾念的手上，黑眸里的神色越发的幽深。
他示意管家，“全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该扣的工资管家你来安排。”
管家对上穆子言的视线，在顾家几十年，他深知每一个眼神代表的不同意义。
有些事情示意的和说出来其实是完全不同的意味。
他又看向顾老将军，从老将军的脸上看到同样的暗示，这才点头，“是。”
这些佣人和药师，在小姐生产之前，怕是不会再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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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人等离开后，顾念才开口，“爸，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之前和半夏他们在外面吃饭，也是差点吃进去容易造成胎儿畸形的药草。”
她脑袋里突然闪过什么，可过去的太快，没能抓住。
只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后来穆子言查出来，是总统的人安排的。”
“总统怎么会……”
“爸。”顾念叹气，“帝都不是江南——”
她鼓了鼓腮帮子，“爸我们去散步，顺便来和你科***都几个世家的恩恩怨怨，可比电视剧精彩多啦！”
她站起身，手腕依然被穆子言扣着，指尖修长，无意落在顾念手心。
“今天的运动量还没达标。”薄唇轻起，算是同意了，“注意安全。”
顾念眼角一挑，收回手，语气间有着不耐，“知道啦，我把半夏也带上总放心了吧。”
半夏诧异的睁大着眼，指着桌上的药草，“可是——”
“这不是有楚御泽嘛。”顾念揽过半夏的手，“两个多月你都不在，快来帮我看看肚子。我一点都信不过其他人，还是你最靠谱。”
顾念就这么一手揽着半夏，一边牵着顾昌德走向后花园。
客厅内，穆老司令最先沉不住气，拧眉，“郁家那小子下的手？”
“应该不是。”穆子言摇头，又问楚御泽，“再带些回去继续做检测。确认下是不是只有一种药物成分。”
“行。”楚御泽应下，他视线落在半夏消失的方向，“长乐医院的妇产科除了这一位，还有一个专家，叫上官雅。虽然没什么证据，但业内总有些传言说她年轻时有过不少误诊。我便没有推荐。”
“上官……”这个姓氏从穆子言嘴里低喃出，阴恻恻的，“这两个月你调查的怎么样？”
“问题不少，不过大多都是些八卦，没多少和郁家有关的。哦——”楚御泽突然想起来些什么，耸肩，“上官雯，就那最近和安轻暖走到一起那女的，上官远想让她和郁家联姻，不过她一心只有秦司。”
“……”
穆子言很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整整两个月，你就用来听八卦？”
“我这调查目的和你原本就不一样。”楚御泽低低腹诽。
“两次都是药草……”穆子言指尖轻轻敲在手臂上，“上官家，是该好好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