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绍凛的态度很明确,死不了就别想回来。
至于残了或者怎么样,那都是司成河应得的!
覃煜阳并没有同情司成河,还朝司绍凛竖起大拇指:“我男朋友就是果决,没毛病!回头司权再找我我就这么跟他说,让他有事儿直接找你,我可不当你们中间的传话筒。”
“不会,他不会再找你,我一会儿过去跟他谈一谈。”司绍凛微微蹙着眉,很不高兴的说道。
让他不高兴,有司权受的了。
果不其然,司绍凛只在那边待了十分钟不到,司权的老管家就叫了家庭医生,后来还把人送去了医院,第二天才回来 。
覃煜阳一点儿不心疼司权这只老狐狸,但她担心司绍凛。
“以后你跟司权说话稍微注意一点,别给人气死了!你可是名人,要注意名声的,万一因为那只老狐狸坏了自己的名声可怎么办?不值得!”
司绍凛有些阴郁的心情因为她的一个“不值得”彻底好转。
内心一直封闭的小角落终于有了向他最爱之人敞开的想法。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司家人吗?”司绍凛问她。
她不知道 。
重生前不知道,重生后也不知道。
司绍凛疲累的依靠进沙发里,叹息着说道:“司权为了事业发展让司成海用感情欺骗我妈妈,和她结婚之后依然不守规矩,后来我妈妈知道真相要回x国,司成海开车去追,两辆车发生碰撞事故...”
覃煜阳惊讶不已。
这和她听说过的不一样。
重生前她就听司成河说过,司成海和安娜是要一起回x国在赶去机场的路上发生车祸双双殒命的,并不是二人的车相撞才出事的。
“事故原因你从小就知道吗?”覃煜阳吃惊又心疼的问道。
司绍凛苦笑一下,嘲讽道:“他们怎么会跟我说实话呢,这些都是后来我自己查出来的。 他们刚走的时候司权跟我原本只是我妈妈要回x国的,但他们太相爱,司成海不放心我妈妈一个人所以才跟着去...如果他没有那么爱我妈妈,不跟着去,就不会发生事故...多可笑,人都死了还帮着立深情人设呢。”
覃煜阳也很无语。
这种事司权绝对能做的出来。
怪不得司绍凛这么瞧不上司家,这要换成是她肯定也瞧不上。
以司绍凛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富,没有将司家踩在脚底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不过,还有一件事她没想明白。
“加西亚家族不知道事故真正的原因吗?”
加西亚家族的势力遍布整个欧洲,产业更是遍布全球多国,势力庞杂,收拾司家就像踩一只蚂蚁,如果知道安娜死因应该不会让司家好过吧...
显然,事实和她想的不一样。
“他们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覃煜阳:...
知道却不管!
为什么呢?
司绍凛语带嘲讽的解释道:“你知道我母亲身价多少吗?她离世,我是唯一继承人,可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
覃煜阳有点儿明白了。
但又没完全明白。
“加西亚家族不缺钱吧!”
“谁会嫌钱多呢!”
行吧。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去。
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
覃煜阳一下子相同很多事。
怪不得安娜离世之后司绍凛去祖母金波丽那里生活而没有去加西亚家族,金波丽肯定知道加西亚家族内部的勾心斗角,小小年纪的司绍凛生活在虎狼窝里,幸运的话会成长为凶猛的虎狼,不幸运估计都活不到成年吧。
心疼司绍凛。
她轻轻抱住他,头枕在他肩上,轻声细语的说道:“绍凛,别难过,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
“我不难过”,司绍凛环上她的腰,侧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笑着道:“我在学着放下。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我想用爱意填满它,所以就得将所有的恨和怨都释放掉。”
爱意,当然是对她的爱意啊。
在感情里,没有只一方付出一方坦然享受的道理,想要长久,肯定要双方都有付出,都愿付出。
覃煜阳也想让司绍凛感受到她的爱意。
然而她盘算很久都没想到自己能为司绍凛做什么。
自己想不出来就去找人请教。
转天去到公司,先一通电话把程梨叫过来,等人到了再把覃煜彩叫进办公室。门一关,三个人热热闹闹的聊起来。
听她说完覃煜彩直翻白眼。
“你有病吧!上班时间把好姐妹和员工叫进来学习怎么讨好男人,吃饱了撑的!”
覃煜阳:...
程梨站在覃煜阳这边,替她说话道:“这怎么能是讨好呢?这叫礼尚往来!人家对她好,她也想对人家好,这有什么不对?”
“不对,大大的不对!好是相互的没错,但是刻意的好就很没有必要。两个人在一起不就讲究一个自然舒适吗,如果对人好也要刻意去想去做,那这纯粹就是表演,不是爱。”
诶?覃煜彩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啊!
覃煜阳和程梨对视一眼,似乎都被覃煜彩说服了。
覃煜彩得意的轻哼一声,继续说道:“其实吧,两个人相处都觉得舒适就好了,根本没必要刻意去做什么。他整天伺候你,围着你转,他自己觉得舒适,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打破这个平衡。”
“你是说就让司绍凛一直当舔狗?”程梨有些不赞同。
覃煜彩倍儿理所应当的说道:“他乐意舔,覃煜阳乐意被舔,有什么问题?谁说足球巨星就不能当舔狗了?我看他舔的挺欢乐。”
“那舔狗这词儿也太难听了吧...”
“嘿,你戴着有色眼镜看舔狗,当然觉得这个词儿不好听。都是狗,你管它是奶是狼还是舔,只要听话还好用就行了呗。”
“有道理”
...
嘿,覃煜彩和程梨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谁都没搭理覃煜阳。
覃煜阳想插话都插不进去。
司绍凛是舔狗?
哪个舔?
别说,他确实挺会舔的...
不对不对,在公司,当着朋友的面,不适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收回不纯洁的思绪,她突然拔高声量问覃煜彩和程梨:“不刻意就不刻意,那我对他有求必应,这总没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