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魁这次内心之中的气,也终于可以出出了。
夹着嗓子说,“你们两个好生无礼,见到本官也不行礼,赶快下来给我跪下。”
听到这话的幸十三夫妻,争前恐后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跪在地上就是一只磕头,如同捣蒜一般的速度。
“大老爷呀,我想你们一定是搞错人了,
我们平日里积德行善,做了很多好事,
从来就没有欺负过人,
想必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徐魁道,“好生大胆,竟然敢质疑本官的信息,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欺负过人,
如有半句虚假之言,立马带你们下地府受刑。”
幸十三和娇魅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娇魅指着幸十三。
“官老爷,我想起来了,是他,是他已经有前妻,又与我结婚。”
幸十三直接指责娇魅,“话不能这样说,
如果不是你勾引我的话,我怎么会和你成亲,
我早就对你说过家里面有房事,
并且还有儿子,你对我说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能和我在一起,什么都行。”
娇魅道。“你看你那熊样,穷穿样子,
一股糟糠穷酸之气,文小姐怎么能看得上你,
若不是当年你,死缠烂打苦苦追求,
见你一份诚心才答应与你来往,
怎能看上你这个死鬼样。”
眼看他们二人就要对厮起来,并且极有动手的可能。
这时候外面一名丫鬟听到房中由此动静,
开门之后直接吓得晕厥在了门口。
丫鬟晕倒之事,爷把白底徐坤二人吓得不轻。
真实身份若是暴露的话,那么想全身而退,那是极其的困难。
白蒂道,“最近犯过何种欺压他人之事,
赶快速速交来,否则本官即刻将你二人带走,
入地府,受火烧之刑。”
幸十三道,“大老爷小民招来便是,这件事情和娇魅无关,
全部都是我个人贪图荣华酿下的重大罪过。”
白蒂见幸十三说起话来,拖拖拉拉拖泥带水,急的也是满头大汗。
“你且说来重点,不要多说废话,之言。”
幸十三哭丧着脸,“大人我与那华容青梅竹马,
从小在一起长大,后来成婚。”
白蒂道,“即使如此,你不好好待她,又红杏出墙,招惹别人。”
“几年后我出来找工作上班,
一路上坎坎坷坷,后来遇到娇魅对我帮助,
我便与他有了好感,一来二去之下,
便是对他动了真情,怪就怪相爱之人若是两地分开,
很容易在中出什么幺蛾子。”
白蒂捋捋胡子说,“既然如此,此时的他便在你家中,
因何不对他多加照顾,而是在那寒冷之天,
让他亲自出去洗刷衣物,冻得双手通红,
你可要知动在人身,伤在人心。”
幸十三狡辩道,“女人这种高危型的动物,
他们是见不得对另外一个女人好的,
自己内心之中的自私,便是会强压在别人的身上。
人间之事苦闷不堪,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是不知道的。”
白蒂道,“还想狡辩,为你的凶恶之心如此狡辩,
带我现在就带你回地府受火烧之行。”
白帝伸出手,一把抓在了幸十三的衣服上。
狠狠的拉了两下,硬是没有把幸十三从地上拉起来。
而此时的诡异画面也让幸十三内心之中有了一些低仿。
幸十三明显的看出,前面的黑白无常。
并非真的地下使者,而是凡人侨办来此做作怪。
此时的白蒂入戏太深,硬是露出了马脚。
尴尬的脸通红看着徐魁,不知如何是好。
幸十三站起身子一把将白蒂按在墙上。
“好啊,你们两个兔崽子,竟然敢侨办成地府使者来吓唬我等二人,
信不信我即刻叫我家打手,叫你们二人立即打死。”
徐魁道,“白蒂你搞什么事情呀,
怎么能伸手上去抓人家呢,
黑白无常通常就是用链子锁的,
何况锁的是人的灵魂,你能把那家伙的灵魂给抓出来吗。”
白蒂沉默然后抬头,“真的对不起,刚才实在是入戏太深了,
真的把自己给当成了地府的使者。”
娇魅怒道,“来人哪,把这两个家伙给我绑起来。”
瞬间有四五名打手,即刻破门而入,把白蒂徐魁按在地上。
娇魅吃惊的眼神看着打手,
“你们怎么来的如此之快,话音刚落就已经到达了。”
“小姐,我们一直在外面观看的,
从开始到最后我们就能看出破绽,
为什么你们二人不能呢,
没有经过你们二人的发话,
我们也不敢擅自入内,我们在门口堵着,
他们跑是跑不了的,所以我们就没有进来。”
娇魅愤怒,“你们这帮家伙,
今天真是太让我丢人了,
今后谁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话,
小心我割了谁的舌头。”
打手道,“他们二人怎么处理。”
幸十三怒愤的说,
“吊起来在烈日之下晒,晒成人干之后等着过年。”
徐魁道,“滚你奶奶个泡泡吧,
老子要是变成了厉鬼,小心你们一家上下,
一个也不能安宁。”
幸十三此时并非平凡人躯,岂能让这种鬼话给吓住。
“老子要不把你们二人晒成人干儿,老子就搅舌而死,以谢天恩。”
说完之以后,几名打手直接用绳索,将徐魁白蒂捆绑了起来。
并且拉在了外面一根柱子旁边。
一个人用力的拉着另外一头,把徐魁白蒂绑在了杆上。
要知道沙漠上的温差是特别大的,不但有比较大的黄沙。
而且昼夜旋转,温度伏差很大,白天和夜晚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
照这样下去的话,过不了三天,白蒂和徐魁就会被折磨致死。
挂在杆上的徐魁看见白蒂就生气。
“我说你妈骂个泡泡的,做演员一定是一个第1名,
演着演着真把自己给当成了黑白无常,
还要把人家给抓到地狱里面受火刑,
这次可好,把咱们两个挂在这里受刑了。”
满脸灰土的白蒂斜眼看着徐魁,
“你就别说了,人家几名打手早就看出来端倪,
在门口等着呢,就算我不抓人家,
咱们也跑不了,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
徐魁道,“唉,老兄话不能这样说,
这个鬼主意是谁出的,是你让来办黑白无常吓人家的。”
此时白蒂也觉得是自己没有研究好计谋,便是转移了话题。
“咱们两个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被晒成人干,
而不是在这里研究那些主意是谁出的,
就算是我出的,还不是要晒成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