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琉璃连忙划开手机看了一下，是L先生发来的信息。
刚才她在外面等半天也没有回信，还以为他不回复了呢，没想到现在回她了。
她看到信息的内容……
L先生：【不想见到我，却被迫经常见到我的人倒是有。】
额……
这么凑巧吗？岂不是刚好能问一下经验。
季琉璃：【那你见到她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是想见到她才见到的，还是不想见到却没有办法见到的？你喜欢她吗？还是讨厌她？你们关系好吗？为什么她不想见到你，你还要见她？】
“你聊什么呢，这么起劲？”慕初晨见季琉璃拿着手机打了半天的字，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开口问道：“说起这个，我想问你，你该不会是交男朋友了吧？”
噗……
季琉璃忽而感觉自己快喷了，连忙看向慕初晨说道：“你可别瞎想啊，这位只是个高中生。”
“你交了高中生男朋友？”
“当然不可能了。”季琉璃说道：“不过，这个人时而幼稚，时而成熟，倒也不是特别高中生。如果他年龄再大一点我说不定会考虑一下。”
慕初晨顿时在心里替顾玖默哀三秒。
“那你跟顾玖……彻底不可能了？”
季琉璃的身体顿时僵了僵，然后随手拿了旁边一颗山楂塞到嘴巴里，“都哪年的事了，早翻篇了，婚都离了，还能有什么可能……”
“你不觉得酸啊？”慕初晨清了清嗓子。
季琉璃这才发现自己吃的山楂超酸无比，连忙咳嗽了好几声，又倒了一杯水喝下去，还是觉得满嘴的酸味，“孕妇的零食真是消受不起。”
“刚才明明吃的很津津有味。”慕初晨说道。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点回味无穷。”季琉璃笑道。
“那你……跟顾玖……还能做朋友吗？”慕初晨问道。
刚才顾玖还说跟季琉璃关系好多了。
她先探探季琉璃的口风，到时候也好让顾玖帮她探探宫千璨的口风。
“朋友就算了吧。”季琉璃说道：“能跟他勉强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不错了。”
要知道她以前见到他就恨不得一刀捅死的。
已经进步多了好吗？
慕初晨只觉得额头飞过三只乌鸦。
就在这个时候，季琉璃的手机忽而又响了，她立刻看向屏幕。
看到L先生回复过来的信息：【她太爱我了，爱到无可自拔，却害羞不敢见我，但我们现实中又有很多共同朋友，所以她就没办法，必须见我喽。】
真是够玩世不恭的口吻。
季琉璃打字：【你这经验对我一点用都没。她是因为喜欢你到不行才不好意思见你，我是真的不想见某人，却总不可能避免见他一次次。】
L先生居然很快回复了。
简直可以说是神速。
L先生：【你就这么不是想见你口中的某人？你是很喜欢他？还是很讨厌他？还是恨透了他？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十恶不赦不可原谅的事？】
比起只是单纯的询问，季琉璃莫名有种感觉，L先生吃了炸药似的，字里行间不是很平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