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看着殷寒书的样子，就好像自己被最深爱的人给背叛了一样，她眼中的痛苦是那么的明显，顾酒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知道白沫曾经做过一个关于这个世界真正轨迹的梦，在那个梦里，殷寒书是她的恋人，她们生死相许，白沫也许现在是将殷寒书当成了梦里的那个殷寒书。
顾酒歌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误会，但是她还是觉得心里头不舒服。
那种仿佛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的感觉再次上涌，她猛地拉下脸，神色十分难看。
殷寒书注意到了顾酒歌的神色，他寒着脸看向白沫，神色十分冷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并不知道白沫有做梦的事情，虽然听顾酒歌提过一嘴，但是殷寒书一直将这个事情当成白沫的痴心妄想，毕竟白沫以前就一直是那种虚荣心爆棚，只要谁给她好处，他就跟谁走的那种人。
而他虽然不能说在修真界很有地位，但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他可是不少女孩子幻想的对象。
白沫……也许只是白日做梦而已。
殷寒书忽略掉心里头拿一些奇怪的感觉，目光警惕的盯着白沫。
白沫被殷寒书这样防备的目光盯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甚至比顾酒歌绑着她还让她觉得愤怒。
殷寒书有一点想对了，她就是因为那个梦，所以才会对殷寒书产生那种他是属于自己的错觉。
白沫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梦境。
她现在活的像是一只老鼠，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但是白沫并不想这样。
她隐隐察觉到，也许那个梦里的生活才是真正应该属于她的。
白沫沉浸在梦里不愿意醒过来，也因此才会觉得顾酒歌破坏了她的生活，对殷寒书对自己的态度感到愤怒。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是我的！”白沫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疯狂的甩着头发，眼神癫狂。
她现在已经疯魔了，除了这样，他找不到任何的办法，去发泄心中的愤怒。
殷寒书却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不，你弄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我属于我自己。”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严肃，并且认真，他从来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爱顾酒歌，但是不会因为这份爱而失去自己的理智，更别提一个白沫了。
白沫对于他，只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女人罢了。
虽然对于白沫来说，那个梦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对于殷寒书来说，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的影响。
或许在这个世界原本的轨迹里，他应该和白沫在一起，但是现在，顾酒歌已经出现了，他们已经在一起，那他就再也不可能去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殷寒书看着白沫，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白沫，不要将你的妄想加诸在我身上，我爱顾酒歌，并且永远只爱他。”
他的声音很坚定，就像是宣誓一样，不仅给顾酒歌信心，也让白沫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