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在这一刻是失望了。
燕歌说出到此为止这四个字，就意味着他彻底放弃了为云霄找到杀人凶手。
顾酒歌摇了摇头，看着燕歌说道，“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深深的看了燕歌一眼，转身就想往外走，殷寒书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的背影，看上去莫名的和谐，让燕歌怒火中烧。
他猛地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都挥到桌子上，神色狰狞，咬牙说道，“顾酒歌！”
他都愿意为了她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为什么她还是这个样子？根本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
燕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想到顾酒歌的时候，就是满满的不满。
顾酒歌从燕歌的办公室里出来，脸上依旧带着怒意，殷寒书小心翼翼的看着顾酒歌，一边跟着她一边问道，“就这么出来，燕歌只怕不会帮忙去找白沫。”
顾酒歌的脚步停了一下，然后咬着牙说道，“不帮就不帮，我还怕他不成？”
她还就不信了，一个白沫，能翻了天不成？
不管是杀害云霄的凶手，还是拐走墨江的人，谁，她都不会放过。
“也许你能找到白沫，但是一定会花费很多时间，我觉得你可能等不及。”殷寒书一直再观察顾酒歌，他发现顾酒歌在对找到白沫这件事十分的执着，但是他不像是燕歌。
他比燕歌更加在乎顾酒歌，更加无条件的相信顾酒歌。
他并不像燕歌，还要在乎更多的事情，他只在乎顾酒歌。
就像是这件事情，燕歌还要顾全大局，他却可以放下一切去帮顾酒歌。
“这样，我先安排一批人去邻国，剩下的人分次过去，你觉得怎么样？”殷寒书看着顾酒歌，缓缓说道。
顾酒歌想了想，这也是个办法，于是说道，“这会不会太麻烦？而且那些人肯定会遇到危险……”
“我养着他们就是为了用他们，现在正是用他们的时候，如果你有需要，他们随时待命。”
顾酒歌一怔，抿了抿唇，不得不说，她心动了。
如果是普通人去国外，也许能够躲过那些异能者的威胁，但是同样的，如果他们两方对上的话，那些普通人肯快就会陷入危险。
顾酒歌不想让别人因为自己丧失性命。
“你不要有负担。”殷寒书一看顾酒歌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赶紧安慰她说道，“每一个人既然选择了自己要走的道路，那就要为自己负责，不管什么样，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殷寒书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清明，他给钱，那些人给命，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如果顾酒歌因为愧疚而放弃这个计划，那殷寒书觉得很不必要。
顾酒歌想了想，殷寒书说的很对，虽然听起来有些冷漠，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她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确定可以，那就这样吧。”
不管如何，先找到白沫再说。
找到白沫，才能找到墨江。
说她冷血也好，反正在她这里，墨江比别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