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样？
顾酒歌差点没被气笑，殷寒书他现在还在以为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觉得他背叛自己伤害自己。
她看着墨江，淡淡的说道，“你既然这么有闲功夫，不如想想好了以后要做些什么，不要将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
墨江看她这个样子，知道他不想再谈这个事，但是他想到殷寒书落寞的身影，忍不住再次硬着头皮对顾酒歌说道，“殷寒书是真的知道错了，我看他那个样子，好像离死不远了……你要不，再给他一个机会？”
顾酒歌皱了皱眉，语气十分平静，“机会？我给过他了。”
她的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做出一个有几分防御性的姿态，“但是他自己不珍惜。”
她给过殷寒书无数次机会，但是殷寒书却始终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从头到尾，他只记得自己的思想，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顾酒歌知道，殷寒书喜欢自己，但是他的喜欢一直都是不对等的，他……可能有些害怕。
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殷寒书一直在努力的追赶他，但是却掩盖不了心里头的那点空虚和害怕，最终，每当他身上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的掩盖起来，不想让顾酒歌知道。
就好像如果顾酒歌知道了，他会觉得丢脸，伤自尊。
他也许是爱顾酒歌的，但是他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心。
顾酒歌也没有逼他的意思，她只是想让两个人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她等了很久，觉得自己都快要等不下去了。
墨江发现顾酒歌现在有些严肃，顿了顿，做最后一次尝试，“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感情这种事如果能够说的明白那里不是感情了。”
“你只用说，你还喜不喜欢他，殷寒书喜欢着你毋庸置疑，只要你们两个人互相还放不下，还想着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好说。”
墨江言辞恳切，十分认真的看着顾酒歌。
顾酒歌微微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墨江竟然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她看着他，眼睛里渐渐泛起了笑意，“我难得来看你一次，你确定要将时间都浪费在别人身上。”
她将殷寒书称为别人。
这其实就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墨江懂得了顾酒歌的意思，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到底是没有在说什么了。
两个人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你什么时候再去邻国？”
“明天。”顾酒歌没有和墨江说自己突破的事情。也没有将殷寒书和白沫的事情告诉他，因为她觉得这些都没有什么可说的。
墨江皱了皱眉头，“你这次怎么时间这么紧？是不是燕歌他们又为难你了？”
顾酒歌自从见到他，就下意识的收敛了身上的气势，所以墨江这会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顾酒歌有什么变化。
而殷寒书之前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也没有告诉他这一点，所以他现在还觉得顾酒歌只是个被特殊部门架在火尖的筑基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