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叔过来了,快坐,快坐。”傻柱招呼着阎埠贵坐下后,帮着李桂兰和小雨水把预留出来的菜端到了易家。
三人坐下后,阎埠贵掏出带来的半瓶酒,“柱子,阎叔今天过来也不是空手过来白吃白喝的,来,咱们三人把这酒喝了。”
看着阎埠贵手里的半瓶白酒,易中海可不敢喝,电视剧里说过,阎埠贵在水里掺酒,喝的好几人拉肚子了。
“哎,老阎,今天是请你过来的,哪能喝你的酒,这样,我家里还有一瓶汾酒,等我一下,我去拿。”易中海赶紧站了起来,回家拿了一瓶汾酒过来,这汾酒还是何大清走之前送给他的。
“这酒好,这酒好,老易,局气!好多年没有喝过了。”阎埠贵摩挲着酒瓶。
“柱子,快把酒打开,给你阎叔满上。”
傻柱打开酒瓶,给易中海和阎埠贵倒上了酒,
“老阎,今天请你过来就是为了雨水上学的事,我们想问问你,现在雨水可以办理入学手续吗?”
易中海和傻柱真的是不知道现在学校的政策,易中海上辈子国家规定满六周岁的孩子必须接受义务教育,可这个时代的政策不一样,他听老爷子说过,老爷子是十一岁才上的学。
傻柱就更不知道了,解放前他就已经不上学了,跟着何大清卖包子,解放后就去酒楼当了学徒。
阎埠贵本来还以为傻柱和易中海是想求着他帮忙找学校给雨水安排个好班级,找个好老师带,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接下来,阎埠贵把政策给两人讲了一遍,虽然现在对上学的孩子年龄没有严格的规定,只要是适龄的孩子都可以入学,但学校还是有要求的,那就是孩子至少能够生活自理,至少自己会上厕所、会穿衣服。
听了阎埠贵的解释,两个人这才放下心来,接着问了下阎埠贵上学需要办理的手续,阎埠贵也是详细的给傻柱讲了一下。
聊完雨水上学的事,两人这才开始喝了起来。
“柱子,还有好多的剩菜,明天早上你也不在家里吃,雨水跟着你易婶吃,这个天气要是放到明天晚上的话就坏掉了,等会让老阎带回去怎么样?”易中海趁着出门上厕所,傻柱扶他去的时候跟傻柱商量了一下。
“嗯,听易叔的,等会回去,我跟阎叔说。”傻柱痛快的答应了。
易中海也不是故意让傻柱送东西,他说的确实是实情,再说了,今天傻柱做的菜油水比较大,送给阎埠贵也算是给他好处了。
“阎叔,你看还剩了不少的菜,这天也放不住,您要是不嫌弃的话,等会我帮你送家里,您看怎么样?”千万别说傻柱傻,刚才易中海只是点了一点,可你看,现在说话多好听。
“那感情好,柱子,阎叔谢谢了。”阎埠贵笑的眼都快看不见了。
傻柱端着菜送阎埠贵去了前院,易中海回了家。
小雨水早就被李桂兰哄着回自己的屋睡觉了,李桂兰正在家里等着易中海,看到他回来了,赶紧给端了一杯水过来,
“你们喝了多少啊?怎么现在才回来。”
“没喝多少,你快睡觉吧,别等我了,等会我喝完水,擦擦身子就睡觉。”易中海喝了点酒,想抽支烟,不想让李桂兰等着自己了。
可他不知道,李桂兰现在心里想着,她的月事昨天已经结束了,今天可以跟易中海同房了,本来她都计划好了,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让她先睡觉。
“别了,还是我给你擦擦吧,你喝了那么多酒,自己怎么擦。”
李桂兰也豁出去了,今晚的计划不能变,要是自己再不主动点,等到老易想起来收拾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先抽烟吧,我去接盆水。”李桂兰拿着脸盆出了屋子。
抽完烟,李桂兰已经在里间等着了,
“老易,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这水我刚才给兑了一下,正温和着。”
易中海看他真要给自己擦身子,虽然决定要跟她一起过日子了,可还没同过房,让他一个大男人在李桂兰面前脱光衣服还是感觉有点不自在。
“桂兰,不用,不用,你先上床吧,我自己到外间擦一擦就行了。”
想跑,李桂兰急忙伸手抓住了易中海的衣服,“快脱了吧,你喝了这么多酒,我给你擦擦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你光身子的样。”
说着,李桂兰上手开始给易中海解扣子,算了,算了,让李桂兰给擦擦背吧。
易中海把上衣脱了,“行,桂兰,那你给我擦擦背吧。”
李桂兰看易中海这个样子,知道不能急了,那就先擦背,等会找机会吧。
擦背的时候,李桂兰故意把毛巾沾水沾的透透的也不拧,毛巾放到背上,水就顺着易中海的后背流了下来,一会的功夫裤腰就湿透了。
“中海,你把裤子脱了吧,你看看,这裤腰都湿透了。”嘴里说着话,手已经伸到了易中海的裤腰带。
易中海只穿着个裤头站在那里,李桂兰这才拿着毛巾好好的给他擦了起来,可擦着擦着,李桂兰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拿毛巾擦背,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易中海的后背、前胸游荡。
易中海本来没想法的,可随着李桂兰给他擦背的动作,越擦越大了起来,易中海上头了。
一把抓住李桂兰手里的毛巾,自己把上下草草的全擦了一遍,转过身直接抱起了李桂兰,“桂兰,这是你自找的,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李桂兰虽然强忍着,两人的动静还是有点大,幸好隔壁是小雨水,而且早就已经睡着了,半个小时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李桂兰面色潮红,手摸着易中海满是汗水的肩膀,眼神幽怨的看着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好了的原因,以前的时候,她都是坚持不了十分钟就会让易中海停下的,可现在她感觉好像还能继续。
易中海感受着在身上游曳着的小手,仿佛回到了现代,听到了秦秘书那幽怨的声音在喊着“细狗”。
这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