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求生:我的避难小屋

手可摘鑫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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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深井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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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测试在第三天上午进行。

隔离区的隔间里,陈清河他们被分别带到不同的测试场所。守卫们步伐精确,面无表情,像是执行一套演练过无数次的程序。走廊里偶尔能见到其他被测试者——面黄肌瘦的男人,眼神警惕的女人,几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孩子。他们互相打量,但很少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克制的、评估性的沉默。

陈清河被带到一个标着“知识评估室”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金属桌、两把椅子,墙壁是裸露的混凝土,天花板上垂下一盏发出轻微嗡嗡声的日光灯。桌后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头发稀疏,正低头翻阅一叠文件。

“陈清河?”他头也不抬地问。

“是。”

“请坐。”

陈清河坐下。年轻男人——名牌上写着“评估员K7”——推过来一张纸和一支铅笔。

“第一部分:基础知识测试。请在三十分钟内完成。现在开始。”

纸上是五十道选择题,涵盖灾变前的基础科学、历史、地理、甚至文学艺术。题目难度中等,但对一个在灾变后生存了几十年、大部分时间在野外跋涉的人来说,有些细节已经模糊。陈清河尽力回忆,快速作答。

他注意到几个题目设计得很巧妙:第23题问及“量子纠缠的经典实验验证方法”,这超出了普通人的知识范围;第36题要求解释“卡西米尔效应在纳米尺度的应用”,更像是针对专业科研人员的测试;第49题甚至出现了先驱者文明留下的那个三角徽标,作为选项之一,问题是“以下哪个符号与已知的史前文明无关”。

陈清河在所有涉及异常现象和未知文明的题目上都选择了最保守的答案。他不确定这是否是正确的测试策略,但直觉告诉他,铁砧内部可能对“守望者”和相关研究有一定了解,甚至可能有自己的立场。

三十分钟后,评估员K7收走试卷,当场用扫描仪批改。机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屏幕上滚动着分数。

“87分。不错。”K7的语气里有一丝惊讶,“特别是量子物理和宇宙学部分。你灾变前的职业是?”

“地质学家。但我的兴趣比较广泛。”陈清河谨慎地回答。

“第二部分:实操评估。”K7从桌下拿出一个金属箱,打开,里面是各种岩石和矿物样本,旁边放着一个简易显微镜和一套化学试剂。“请鉴定这些样本的主要成分、形成年代推测,以及可能的工业用途。”

这是陈清河的专长。他拿起第一块样本——黑色的玄武岩,表面有气孔。用显微镜观察晶体结构,用试剂测试酸反应,然后给出判断:新生代火山活动产物,富含铁镁矿物,可用作建筑材料或提炼金属。

接着是沉积岩、变质岩、甚至一块有明显人工切割痕迹的矿石。陈清河逐一分析,语速平稳,术语准确。K7记录着,偶尔追问细节。

最后一个样本让陈清河停顿了一下。

那是一小块灰白色的晶体,表面光滑,内部有细微的蓝色光点脉动。触感冰凉,但不是普通的低温,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仿佛能吸收周围热量的“冷”。他认出来了——这是Θ能量的固态结晶形态,他在神殿的能量流中见过类似的东西,只是纯度低得多。

“这个呢?”K7问,目光锐利。

陈清河拿起晶体,对着灯光观察。“非自然形成的硅酸盐晶体,内部有……未知的能量贮存现象。形成机制不明,但显然与常规地质过程无关。可能来自某种高能环境,或者……”他停顿,“与灾变期间的异常现象有关。”

“具体用途推测?”

“如果能稳定提取内部的能量,可能作为一种新型能源。但风险很高——能量释放可能不可控,甚至引发链式反应。”陈清河放下晶体,“你们从哪里得到这个的?”

K7没有回答,只是记录。“评估完成。你可以回去了。结果会通知。”

陈清河被带回隔离区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

林月的测试在医疗区。她被要求处理几个模拟伤患——一个辐射烧伤,一个冻伤坏死,一个疑似感染性骨折。她用了自制的药膏和规范的外科处理,得到了医疗评估员的认可。

“但他们问了很多关于药膏配方的问题。”林月低声说,一边整理所剩无几的医疗用品,“特别想确认我们有没有大规模生产的可能。我说需要特定的地衣和硫磺水源,他们看起来很失望。”

李明的测试在技术工坊。他展示了微型地热发电机,成功点亮了一个小灯泡。评估的技术员对这个装置很感兴趣,但指出铁砧营地深处缺乏地热资源,地表的地热点又太分散。

“他们想要的是能在地下矿坑里稳定工作的能源方案。”李明说,“比如利用旧时代遗留的机械设备改造,或者……某种化学电池。我提到数据棒里有更先进的能源技术,但他们说必须等安全检查通过才能接触。”

老马、二狗和铁头的测试在一起,在一个模拟的野外环境中。他们被要求设置陷阱、寻找安全水源、判断冰层稳定性、甚至模拟对抗一只“变异野兽”(实际是机械模型)。他们的经验得到了认可,但评估员特别强调了“服从指挥”和“团队协作”的重要性。

“意思是要听话。”老马哼了一声,“他们想要的是能执行命令的工具,不是有自己想法的猎人。”

小磊因为年龄和伤势,只做了一个简单的读写测试。他得到了一个“潜力观察”的评价。

中午时分,食物配给增加了一点点——每人多了一块类似饼干的东西,还有一碗稀薄的蔬菜汤。这明显是对他们测试表现的积极反馈。

下午,守卫带来了新消息:“你们通过了初步评估。从今天起,解除约束,可以在隔离区内有限活动。但要遵守规定:不得进入其他人员的隔间;不得打听营地内部信息;每晚八点前必须返回指定隔间。违反任何一条,立即取消资格。”

塑料束带被剪断。铜钱的嘴套也被取下,但守卫警告:“如果它攻击任何人,或者造成任何麻烦,会被立即处理。明白吗?”

他们点头。

有限的活动范围比完全拘束好。至少可以走动,可以观察这个地下社会的日常。

隔离区大约有两个标准足球场大小,被粗糙地划分为几个区域:新来者评估区、医疗观察区、技能培训区、还有一片用铁网围起来的“特别监管区”——那里进出的人都有武装守卫陪同,隔间也更坚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陈清河在允许的范围内走动,观察。他发现这里的人大致分为几类:像他们一样刚通过评估的“待分配者”,脸上带着希望和不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技能学习者”,在培训区接受各种训练;还有一些表情麻木的“长期居留者”,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无法通过正式准入,又无法离开,形成了隔离区底层的灰色群体。

他尝试与一个看起来还算友善的中年男人交谈。那人自称“老周”,在隔离区已经待了三个月。

“为什么这么久?”陈清河问。

“技能测试通过了,但背景审查没过。”老周苦笑,“我以前在‘灰烬镇’待过,那里和铁砧有点……历史恩怨。他们担心我是间谍。”

“那为什么不离开?”

“离开?”老周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你以为离开是那么容易的?铁砧控制着方圆五十公里内所有已知的资源点。独自离开,要么冻死饿死,要么被巡逻队当作‘不稳定因素’清理掉。在这里至少还有口吃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清理?”

老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铁砧能在这鬼地方生存八十七年,靠的不是慈善。秩序,纪律,还有……对威胁的零容忍。你是新来的,记住:别惹麻烦,别打听不该知道的,尽量证明你的价值。如果运气好,分配到居住区,日子还能过。如果分配到矿坑或者防御部队……”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陈清河还注意到隔离区里有一小块“贸易角”。人们用自己携带或制作的小物件交换食物、药品、衣物。交易物品种类贫乏:手工制作的工具、修复的电子零件、自制的烟草替代品、甚至有人用捡到的旧时代书籍残页交换。交易在守卫的监视下进行,不允许大规模物品流通。

他用一块多余的压缩饼干(从碗谷带来的最后存货)换到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翻开,里面是手写的日记片段,属于一个叫“玲”的女人。记录时间大约是灾变历60年,内容琐碎但真实:

“今天又挖到了三块煤,够烧两天热水。小威的咳嗽好点了,感谢医疗部的药。”

“听说东边巡逻队又损失了两个人,遇到了会‘闪烁’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张说他找到了一个旧时代的图书馆入口,但被列为禁区。他说里面有关于‘真相’的书。什么真相?我们不就是因为想知道太多真相,才落到今天这地步吗?”

日记在中间几页被撕掉了,后面是空白。

晚上回到隔间,他们分享了各自的观察。

“铁砧有明显的阶层。”李明总结,“顶层的管理者和技术精英,中层的生产者和守卫,底层的劳工和像我们这样的外来者。还有隔离区这些‘待审查人口’,算是预备阶层。”

“资源分配不公。”林月说,“医疗区里,有明显身份的人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我亲眼看到一个矿工因为重伤被放弃,而一个技术员的轻微感冒却用上了珍贵的抗生素。”

“但他们确实维持着秩序。”老马客观地说,“至少这里没有公开的暴力,没有饥饿到人吃人,电力基本稳定,防御体系完整。在灾变后的世界,这已经算奇迹。”

“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融入这个体系?”陈清河说,“更重要的是,怎么在不被同化或控制的情况下,分享我们带来的知识?”

铜钱忽然抬起头,耳朵转动,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几乎同时,隔间外传来脚步声,不是守卫那种规律的步伐,而是急促、杂乱的。接着是压抑的争吵声,金属碰撞声,然后是一声闷响和短暂的惨叫。

所有人在隔间里屏住呼吸。布帘外,几个守卫快速跑过,手电筒的光柱晃动。嘈杂声很快平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五分钟后,一个守卫掀开布帘,面无表情地说:“刚才有违规斗殴事件,已处理。提醒你们:遵守规定,保持安静。现在,熄灯时间到了。”

灯光熄灭,只剩下走廊尽头应急灯的微弱绿光。

黑暗中,陈清河低声说:“明天,我打算请求与更高层对话。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用什么理由?”李明问。

“我们带来的知识中,有一部分关于‘即将到来的威胁’。”陈清河说,“不一定是‘守望者’,可以是任何东西——气候的进一步恶化,未知的生物威胁,或者其他幸存者团体的动向。铁砧的领导层应该对这种信息感兴趣。”

“但如果他们问细节呢?”

“那就透露一点真实的,但保留核心。”陈清河已经想好了措辞,“比如,我们可以说在冰原上发现了有组织的、非友善的人类团体在活动,他们掌握着异常科技。这既是警告,也是展示我们价值的机会。”

“太冒险了。”林月担忧。

“留在这里更冒险。”陈清河说,“时间越长,我们越可能被这个体系消化,变成又一个等待分配的‘资源’。婉儿给我们的任务是传播知识,重建文明,不是成为铁砧体制下的又一个螺丝钉。”

没有人反驳。他们都明白,这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第四天清晨,守卫带来了分配通知。

“陈清河、李明、林月,分配到技术评估部实习,为期两周,考察实际工作能力。”守卫念着名单,“马建国、李二狗、王铁头,分配到外围防御巡逻队训练。陈磊(小磊)分配到基础教育班学习。”

“那只狗呢?”林月问。

“动物暂留隔离区饲养处,等待进一步决定。”

“我们可以申请与营地管理层对话吗?”陈清河问,“我们有重要信息需要汇报。”

守卫看了他一眼:“所有申请需要通过评估员提交。我会转达,但不保证回应。”

他们开始分头行动。离开隔离区前,林月紧紧拥抱了小磊,叮嘱他小心。老马拍了拍陈清河的肩膀,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确:各自保重。

陈清河、李明、林月被带到更深的地下。穿过几道厚重的防爆门,他们进入了铁砧真正的核心区域之一:技术评估部。

这里像是旧时代的研究所和工厂的结合体。挑高的空间里,各种机器在运转——车床、铣床、3d打印机(虽然看起来是拼凑改造的)、化学实验台、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粒子加速器的环状结构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蓝光。空气中弥漫着机油、臭氧和化学试剂的气味。

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灰色制服,忙碌但有序。每个人胸前都有名牌和等级标识:从最低的t1(技术学徒)到最高的t5(首席工程师)。他们三个被暂时标记为t0(观察员)。

负责他们的是一个叫“刘工”的中年女人,t4等级,短发,脸上有烧伤的疤痕,但眼神锐利如手术刀。

“你们有理论知识和少量实操经验。”她开门见山,“但铁砧的技术体系有自己的标准和限制。第一周,你们要学习这些标准,完成指定的基础任务。第二周,如果表现合格,会分配实际项目。有任何问题?”

“我们希望能接触能源相关的项目。”李明说。

“还有医疗技术。”林月补充。

刘工看了看手里的数据板。“可以。李明分配到能源组,林月去医疗研发组。陈清河……你背景比较杂,先到‘资料复原组’,协助整理和翻译旧时代的技术文献。”

这安排看似合理,但陈清河能感觉到背后的意图:将他们分开,放在不同的小组里,既利用他们的知识,又防止他们形成独立的团队。

资料复原组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十几个人坐在终端前,处理着各种数字或纸质资料。大部分是旧时代的技术手册、科研论文、工程图纸,但也有一些明显不属于人类文明的文件——几何图案怪异的图纸,用未知文字书写的记录,甚至有全息投影的碎片数据。

陈清河被分配到一个终端,任务是整理一批从“龙骨山脉7号异常点”回收的数据碎片。这些碎片显然是先驱者文明留下的,但受损严重,大部分内容无法直接解读。

他戴上终端眼镜,开始工作。系统提供的基础翻译工具很粗糙,只能识别出一些重复出现的符号模式。但他有优势——他见过神殿内部的纹路,见过女儿数据棒里的原始文件,甚至脑海中还残留着与档案库意识交流时的概念碎片。

他谨慎地尝试。第一个成功翻译的句子出现在下午三点:“稳定装置第三节点能量流图谱。”附带的是一张复杂的能量线路图,虽然残缺,但能看出与神殿某处结构的相似性。

他抬头看向周围。其他工作人员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人注意他。终端有本地存储和上传功能,他快速将翻译结果保存到本地,然后才上传到小组共享数据库。

几乎立刻,他的终端收到一条消息:“请到主管办公室。”

主管是一个秃顶的男人,t4等级,名叫赵工。他的办公室很小,堆满了各种资料存储设备。

“你的翻译速度很快。”赵工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而且准确率……远高于系统平均。怎么做到的?”

“我灾变前研究过一些古代符号学。”陈清河回答,“而且这些图案的逻辑结构,与某些地质形成的晶体结构有相似性,我可能无意中找到了解读的线索。”

赵工审视着他,眼神里有明显的怀疑,但也有一丝兴趣。“继续工作。但记住,所有翻译结果必须第一时间上传,不允许本地留存。这是规定。”

“明白。”

下班前,陈清河在洗手间遇到了李明。两人在水槽边低声交换信息。

“能源组在尝试修复一个旧时代的核电池。”李明快速说,“但缺少关键的中子减速剂材料。我提到了数据棒里可能有替代方案,他们很感兴趣,但说要等安全检查。”

“医疗组呢?”陈清河问。

“林月说他们在研究一种基因稳定剂,用于对抗辐射引起的变异。但实验样本短缺,进展缓慢。”

“我这里……”陈清河犹豫了一下,“我发现了先驱者技术的碎片。铁砧显然在收集和研究这些东西,但理解很有限。”

“小心点。”李明警告,“如果他们知道你掌握更多……”

“我知道。”

晚上,他们被安排到技术部的集体宿舍。八人一间,条件比隔离区好一些,有真正的床铺、储物柜,甚至每层楼有公共淋浴间(热水限时供应)。

同宿舍的其他人大多是技术部的低级员工,疲惫而沉默。洗漱后很快就睡了,似乎对新鲜血液不感兴趣,或者被规定禁止过多交流。

陈清河躺在坚硬的床板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管道阴影。远处传来地下通风系统的低沉嗡鸣,像是这个庞大地下社会的呼吸。

他想起女儿最后的声音:“我也是种子。”

种子需要土壤,但也需要正确的环境才能生长。铁砧这片土壤看似肥沃,却布满了看不见的栅栏和围墙。

第二天中午,他在食堂遇到了小磊。少年被安排在教育班学习基础科学和营地历史,看起来精神不错。

“老师讲了很多关于‘铁砧精神’的东西。”小磊低声说,“团结,纪律,牺牲,为了人类的延续。听起来……有点像峡谷基地以前的口号。”

“但这里的‘牺牲’可能意味不一样的东西。”陈清河提醒他,“保持独立思考,小磊。学习知识,但不要轻易接受所有观点。”

“我知道。”少年点头,“月姐也这么告诉我。”

下午,陈清河在资料库的深处发现了一份加密文件。文件名只有代码“w-7-23”,但创建者签名处,有一个他认得的名字缩写:c.q.h——陈清河,他父亲。

心跳加速。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然后尝试打开文件。需要解密密钥,系统提示。

他输入了自己的生日——错误。

输入父亲的生日——错误。

输入母亲的名字拼音——错误。

犹豫片刻,他输入了女儿的名字拼音:chEN wAN ER。

文件打开了。

里面不是技术资料,而是一份日志。父亲的笔迹,时间戳是灾变历55年——距离现在三十二年前。

“龙骨山脉深处发现先驱者遗迹,编号w-7。铁砧管理层将其列为最高机密,禁止对外透露。但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不是研究,是试图复制、武器化。他们称之为‘新纪元计划’。

“今天看到实验体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自愿的,他们说。她躺在能量场里,皮肤开始发光,然后……裂开。不是物理的裂开,是现实层面的‘错位’。她的一部分还在这里,另一部分消失在空气中,留下无法理解的几何残影。技术人员记录数据,面无表情。

“我必须阻止他们。但不能直接对抗。我需要将真正的知识——先驱者留下的关于修复而非利用的知识——保存下来,传递出去。也许有一天,会有理解它的人。也许婉儿……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日志在这里中断。后面几页被系统标注为“权限不足”。

陈清河感到一阵寒意。三十二年前,父亲就已经在这里,已经发现了铁砧的黑暗面。而他留下线索,引导女儿前来,难道是为了……

不。父亲不知道铁砧会变成什么样。他只是在绝境中,将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

而现在,陈清河在这里,带着女儿用生命换来的知识,站在同一个十字路口。

他关掉文件,清除了访问记录。手在微微颤抖。

晚上熄灯后,他躺在黑暗中,听着同屋其他人的呼吸声。

远处的通风系统依然在嗡鸣。

但此刻,那声音听起来不再像是呼吸。

更像是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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