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接过石琦手中破破烂烂的布包，对着里面的真元丹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掌柜的看石琦的眼神都变了，这丹药是新鲜出炉的！
要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三四天前还在研究买丹炉的事儿呢，今天可就成丹了！
若以四阶炼丹师的效率，一天能搞一炉就不错了，一炉能出个七八颗是行业标准，就算是三天前开始炼丹，连搞三天不歇气儿，一天一炉，这成丹率可就是六七成呀！
虽然可能会有幸运的成分，可若是用的新炉子，还没磨合好就有这等成丹率，那可就太恐怖了！
要知道这真元丹三阶炼丹师也能搞出来，但成丹率撑死也就二三成，石琦这个效率肯定是三阶以上的了。
珍宝楼也是有合作的炼丹师的，但品阶一般都很低，市面上要是能发现一个四阶的炼丹师，在中州境内就已经算超级香饽饽了。
若是像天山派的韩志邦那样，一个五阶炼丹师，一般门派必定是会当祖宗似的供养起来，最次也会给个长老的席位和待遇的。
六阶或以上的只能是神火的传承者，只存在于七大派之内，一脉单传，那不是香饽饽，那是传说。
掌柜的也是个三阶的修士，他早就观察过石琦，没看到任何气血和真元的波动，以为这年轻人就是个普通百姓呢，这么一看，这可能是个高人呀！
就算不是他炼的，身后必定也有四阶或以上的炼丹师存在！
想到这儿掌柜原本一脸的小傲娇，现在立马转变成了谄媚脸！
“小哥！这真元丹是你自己炼的还是家里长辈炼的呀？”
“我炼的呀！”石琦也没想隐瞒。
“哎啊！老弟呀！这不扯呢么！你早说你是炼丹师呀！老弟现在是几阶炼丹师？师从何人呀？可有道侣呀？”
石琦心想，我跟韩志邦学的炼丹，对外就说我是他徒弟也没毛病，就算韩志邦知道了也不敢说啥。
修为就说比韩志邦低一阶就行，说高了别人也不能信，说低了还容易被坑。
小鸡说过，商务洽谈和混社会不一样，一定要懂得审时度势，不然会被人当成冤大头。
“掌柜的，我从小就在天山派长大，师从天山派长老韩志邦，现在是个四阶炼丹师。
因为前段日子天山派长老们之间有些变故，具体细情师傅也没和我说，怕我被波及，师傅就让我自己下山，出来游历江湖了。
现在我是孤身一人，毫无根脚，哪来的什么道侣。”
掌柜一听，心中大喜：
“哎啊！老弟呀！这不扯呢么！天山派的韩志邦长老那可是燕国炼丹第一人呀，文华院的神火传承者是个炼器的，书院里的炼丹师可都没有你师傅厉害！
早说你是韩长老的高徒啊！要知道老弟你是这身份，那丹炉你还买个什么劲儿？哥哥送你一个不就是了！”
石琦看着一脸老褶子的掌柜心想：天下没有免费的豆豆面！还要送丹炉？一脸老褶子，没好心眼子！看年纪你都要死了，好意思认哥哥？叫你声老大爷估计都喊年轻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这么说：“掌柜的客气了，您就是送丹炉我也用不了！你们家的炼丹炉都忒大了，我租的小草屋也放不下呀。”
“哎啊！老弟呀！这不扯呢么！就你这个身份，哥哥我哪能让你住什么小草屋呀！
老弟，你听哥哥的，我们珍宝楼在城里有不少房产，闲着也是闲着，我记着珍宝楼后街就有一个二进的院子，虽然小了点儿，但弟弟你一个人住应该也够用！
正房厢房都是小二楼，到时候我把店里那个陨铁鎏金炉给你送去，给你整个炼丹房，这一套练手正合适，你看怎么样？”
石琦看掌柜只谈奉献不说要求，总绕圈子也不是个事儿，只能挑明了说道：
“掌柜的，咱非亲非故的，感谢你的好意，你有什么想法就摆在明面上说出来，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没必要，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你说是不是？”
说完石琦摆出一副自以为很精明的姿势盯着掌柜。
掌柜一看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那就开始谈合作吧。
“老弟，不瞒你说，我们珍宝楼总部虽然在赵国，但生意做的可是非常大的，在整个中州九国，除了楚国四海钱庄创立的四海阁之外，我们珍宝楼是买卖做的是最大的。
整个燕国六府的主城和皇都滨城，包括其他几国较大的城市，都有我们的分店的，更别说在赵国了。
但在燕国，我们合作的炼丹师，优秀的并不多，成丹率也不高，所以想问问老弟，有没有合作的想法？”
“不知道掌柜说的合作，是怎么个合作法？”
“老弟，既然你是韩长老的高徒，又是四阶炼丹师，成丹率肯定不能差！
你看这样，就以这个真元丹为标准，一炉成丹按七颗算，哥哥我出材料！
刚才说的房子和丹炉肯定也是有的，弟弟你只要帮我珍宝楼炼丹，成丹我只要五成，多了都算你的，到时候老弟你多炼出来的丹药，我按市场价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