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庄园遇钢琴天才！直播间致敬田老，换衣赴灵堂满是暖意
云顶庄园的雕花铁门缓缓拉开时，铁柱正举着摄像机对着门口的石狮子傻乐——狮子爪子下的绣球雕得比他在文物局见的石狮子还精致，他刚想凑过去拍特写，摄像机突然晃了晃，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我的妈呀！这门比治安局的铁门还厚！”铁柱赶紧攥紧摄像机，镜头扫过铁门上方的鎏金花纹，又转向里面延伸的林荫道，“楚哥你看！路两边的树都比我高，还修剪得整整齐齐，跟我妈剪窗花似的！”
楚凡刚把装纸盒的蛇皮袋暂时放在门卫室（门卫说帮他们看管），就看见林荫道尽头走来个姑娘——素色连衣裙，头发简单挽在脑后，手里攥着一束白菊，眼眶有点红，但气质干净得像清晨的露水，正是发弹幕的网友。
“楚哥，铁柱哥，辛苦你们跑一趟。”姑娘走过来，声音轻轻的，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我叫田星眠，你们叫我星眠就行。”
她话音刚落，直播间的弹幕突然炸了，比之前认“富婆”时还激动，刷得快得看不清：
人间清醒且温柔：“！！！田星眠？是那个十五岁拿国际钢琴比赛金奖的天才少女吗？我妈还让我学她的钢琴曲！”
表情包富翁：“天呐！我居然在《全职业体验》节目的楚凡直播间见到了田星眠！上次看她演奏会，她弹《月光》的时候我都哭了！”
地层叠叠乐：“原来星眠小姐姐的爷爷是田老！就是那个捐了几十所希望小学的音乐大家？我爸单位还请田老做过慈善讲座！”
月亮代表我的心：“田老走得太突然了……他去年还去我们村的小学捐乐器，跟孩子们一起唱国歌，特别亲切！”
楚凡和铁柱也愣住了——他俩虽然不常看钢琴比赛，但“田老”这个名字听过不少，李哥之前闲聊时说过，云市有位老音乐家，不仅弹得一手好琴，还掏腰包帮农村孩子上学，是出了名的善人。
“星眠，节哀。”楚凡收起平时的轻松，语气郑重，“我们能来帮上忙，是应该的。”
铁柱也赶紧把摄像机镜头调正，对着田星眠，却没像平时那样咋咋呼呼，只是小声说：“小姐姐，你别太难过，田老肯定知道你这份心。”
田星眠点点头，擦了擦眼角，引着他俩往里走：“我爷爷生前最爱看你们的直播，说你们收捡破烂、还帮治安局抓小偷之类的事，活得特别实在，还说想跟你们唠唠种葱的事儿——他以前在院子里种过小葱，可惜后来身体不好，就没人管了。”
说话间，几人走过一片草坪，草坪中央有个圆形喷泉，水流溅在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铁柱忍不住放慢脚步，摄像机扫过草坪旁的温室——玻璃门里摆着不少绿植，比他见过的花店还整齐。
“这温室里是不是种了不少花啊？”铁柱小声问，“比王婶小卖部门口的盆栽还好看。”
田星眠笑了笑，语气柔和：“里面种了些我爷爷喜欢的兰花，还有几盆小葱，是去年他亲手种的，我一直帮他浇水，现在还活着。”
直播间的网友看着镜头里的庄园，没了之前开玩笑的心思，满屏都是温暖的感慨：
用户：“原来田老也喜欢种葱！跟铁柱还挺投缘，可惜没机会见一面。”
我是个小话痨：“庄园看着豪华，但处处都是生活气，田老肯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静静不安静bjyx：“星眠小姐姐好贴心，还帮爷爷照顾小葱，这份孝心真的戳人。”
走了大概五分钟，一栋浅灰色的别墅出现在眼前——屋顶是斜坡式的，墙上爬着青藤，门口摆着两盆大型绿植，看着不像豪宅，倒像个让人安心的家。刚到门口，一位穿着整洁佣人服的阿姨就迎了上来，手里捧着两套素色的衣服：“星眠小姐，这是您让准备的衣服，尺寸应该合适。”
“楚哥，铁柱哥，你们先换身衣服吧，去灵堂得庄重些。”田星眠接过衣服，递给他俩，“衣服是新的，你们别嫌弃。”
铁柱接过衣服，摸了摸料子，软乎乎的，比他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舒服多了，忍不住嘀咕：“这料子比我妈给我买的过年衣服还好……”
楚凡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跟着佣人去了旁边的房间换衣服。铁柱笨手笨脚的，穿衬衫时扣错了扣子，折腾了半天，还是楚凡过来帮他重新扣好：“你慢点，别把衣服扯坏了。”
“知道了！”铁柱脸有点红，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突然想起啥，举着摄像机对着镜子拍了拍，“楚哥你看，咱俩穿得这么整齐，跟去吃喜酒似的——不对，是去帮星眠妹子的忙，得严肃点！”
直播间的网友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但弹幕里全是善意：
咸鱼也有梦想：“铁柱扣错扣子的样子太真实了！跟我第一次穿衬衫似的。”
帅到掉渣：“楚哥还是靠谱，帮铁柱整理衣服，俩人穿素色衣服还挺精神！”
爱吃红枣糯米饭的昭仪：“别笑了别笑了，一会儿要去灵堂了，得庄重些，不过铁柱这模样也太可爱了。”
换好衣服，佣人引着他俩往二楼走，刚到楼梯口，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妇站在那里——男人穿着深色西装，女人穿着素色旗袍，气质儒雅，正是田星眠的父母。
“楚凡，铁柱，感谢你们愿意来帮忙。”田父走过来，握着楚凡的手，语气真诚，“星眠跟我们说了，你们不要报酬，还特意赶过来，这份心意我们记在心里。”
田母递过来两杯温水，眼眶有点红：“我家老头子生前总说，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浮躁，难得有你们这样实在的孩子。他要是知道你们来了，肯定特别开心。”
楚凡接过水杯，轻声说：“叔叔阿姨，你们别这么说，星眠小姐的孝心我们看在眼里，能帮上忙是应该的。钱我们真的不用，要是收了钱，就辜负了田老对我们的喜欢。”
铁柱也赶紧点头，举着摄像机的手稳了稳：“对！我们就是来帮忙的，不要钱！田老帮了那么多农村孩子，我们这点忙不算啥。”
田星眠站在旁边，看着他俩，眼泪又差点掉下来，但这次带着暖意：“谢谢你们……灵堂就在前面，我带你们过去吧。”
几人沿着走廊往前走，走廊墙上挂着不少照片——有田老弹钢琴的照片，有他跟孩子们在希望小学的合影，还有一张是田老蹲在院子里种葱的照片，笑得满脸皱纹。铁柱放慢脚步，对着照片悄悄拍了拍，没说话，眼里少了平时的嬉闹，多了几分敬重。
直播间的网友看着照片，弹幕渐渐慢了下来，满屏都是“田老一路走好”的祝福：
开心到飞起：“田老种葱的照片好亲切！跟普通爷爷没两样，一点架子都没有。”
用户：“希望田老在天上能继续弹钢琴，继续种他喜欢的小葱。”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楚凡和铁柱越来越严肃了，看得我鼻子酸酸的，这事儿虽然突然，但处处都是暖意。”
走到灵堂门口，田星眠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里面就是灵堂了，我爷爷的遗像在中间……你们要是觉得难受，不用勉强，陪在旁边就行。”
楚凡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知道，你别担心。”
铁柱也收起了平时的玩笑，攥紧摄像机（他想帮田老记录下大家的心意），跟着楚凡往灵堂里走。阳光透过灵堂的窗户，洒在田老的遗像上，照片里的老人笑得温和，仿佛还在跟孩子们唠种葱的事儿，也没人知道，一会儿哭丧时，平时咋咋呼呼的铁柱，会闹出既好笑又暖心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