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系统报大吉男主敷衍，见魏老揭秘老友推荐
清晨六点，酒店房间的窗帘缝里漏进一缕晨光，刚好落在楚凡的枕头边。他刚翻了个身，脑子里就响起熟悉的机械音，还带着点刻意营造的欢快劲儿：“叮咚！系统今日运势更新——大吉！宿主请注意，今日大概率触发意想不到的惊喜，建议保持积极心态，主动迎接好运哦！”
楚凡闭着眼“嗯”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光线，压根没打算接话。这系统自从绑定他，每天雷打不动报运势，以前说“小吉”的时候，结果他连续三次发现假钞；还有说“中吉”的时候，发现毒品和后面抓到毒贩，所谓“惊喜”从来都是惊吓，他早习惯了这不靠谱的设定。
系统见他没反应，急得在他脑子里“蹦跶”：“宿主！你理理我啊！昨天你就一天没怎么跟我说话，今天还不理我？就算不信运势，给点反应总行吧！”
楚凡被吵得没法睡，捏了捏眉心，敷衍道：“噢，知道了。”
“就‘噢’？”系统的机械音透着委屈( ?? ﹏ ?? )，“宿主你能不能认真点！我这次算得可准了！说不定惊喜是找到文物，或者……或者能蹭到文物局的豪华早餐！”
楚凡没再接话，掀开被子下床——跟系统掰扯没用，它能絮叨到中午，还不如赶紧叫王铁柱起床，免得耽误跟林队汇合。
隔壁床的王铁柱睡得正香，怀里抱着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红烧排骨……多浇点汤……”楚凡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反应；又晃了晃他的胳膊，王铁柱迷迷糊糊翻个身，嘟囔着：“别抢我排骨……楚哥我就吃最后一块……”
直播间早就被铁杆粉丝蹲守着，镜头对着王铁柱的睡颜，弹幕笑成一片：
啦啦啦啦小猫：“哈哈哈哈铁柱梦里都在吃！这是把红烧排骨刻进dNA了吧！”
用户名：“楚哥叫醒服务再次上线！每次都得费半天劲！”
和丈母娘私奔：“刚才好像听见楚哥那边有奇怪的声音？是我幻听了吗？”
楚凡无奈，弯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王铁柱，再不起床，林队就不等咱们了，文物局的早饭也没你的份了。”
“早饭？”王铁柱猛地睁开眼，瞬间坐起身，头发睡得炸成鸡窝，眼神却亮得惊人，“在哪儿？早饭吃什么？有包子吗？”
楚凡直起身，忍着笑：“先洗漱，洗完下去吃。楼下宾馆早餐有包子，再磨蹭就只剩稀饭了。”
王铁柱“嗷”一声蹦下床，冲进卫生间的速度比抓贼时还快。楚凡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又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提到吃的就是惊喜！”
“嗯。”楚凡敷衍应了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五，还早，足够慢慢吃早饭。
等两人收拾好下楼，酒店餐厅刚开没多久，包子、油条、豆浆摆了满满一桌子。王铁柱直奔包子笼，一次性拿了四个肉包、两个菜包，还端了碗豆腐脑，往楚凡对面一坐就开始狼吞虎咽：“楚哥你快吃！这肉包馅真足，比昨天宾馆的好吃！”
楚凡拿了个鸡蛋、一杯豆浆，慢慢吃着：“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等会儿到了治安局，林队要是看见你满嘴油，又该笑你了。”
“笑就笑呗！”王铁柱嘴里塞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能吃是福！再说林队答应请咱们吃一周食堂，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笑。”
直播间的镜头对着满桌早餐，弹幕全是“深夜放毒”的哀嚎：
黄小鱼啦咯：“救命！早上七点看这个，我手里的面包突然不香了！”
用户：“铁柱这吃相，还是像三天没吃饭！四个包子下去了，碗里还有俩！”
北天域丹城的乔娜：“楚哥吃得真的好斯文，对比是真的太强烈了！”
吃完早饭，两人打车直奔治安局。刚到门口，就看见林坤站在台阶上等他们，穿了件深蓝色的夹克，手里拿着个文件袋。“来得挺早。”林坤笑着迎上来，“我还以为你们得踩着点到。”
“那不能！”王铁柱拍着胸脯，“事关文物和食堂，我们肯定准时！”
林坤无奈地摇摇头，从文件袋里拿出两张出入证：“这是文物局的临时出入证，别丢了，等会儿进去要查。”他把出入证递给两人，“上车吧，咱们现在过去，魏老应该在那里等着呢！”
三人上了林坤的车，往文物局方向开。路上林坤简单说了下魏老的情况：“魏老是云市文物局的老专家，研究文物快四十年了，这次丢的三件文物，都是他当年带队从考古现场发掘出来的，对他来说跟孩子似的，丢了之后他就没睡过好觉。”
“这么厉害？”王铁柱凑到前排座椅中间，“那魏老会不会跟李老一样，戴个老花镜，说话慢悠悠的？”
“差不多。”林坤笑着点头，“不过魏老比李老爱开玩笑，性格挺随和的，你们跟他说话不用太拘谨。”
二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云市文物局门口。红砖小楼爬满爬山虎，门口挂着“云市文物保护研究所”的牌子，看着低调又庄重。门口的保安验了三人的出入证，往里指了指：“魏老在办公楼三楼的办公室等着呢，让小吴带你们上去。”
话音刚落，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姑娘就跑了过来，笑着跟林坤打招呼：“林队你来了！魏老刚还问你们到了没。”她转头看向楚凡和王铁柱，眼睛亮了亮——显然是看过他们的直播，“两位就是楚凡和王铁柱吧？我是魏老的助手小吴，跟我来。”
跟着小吴往办公楼走，走廊墙上挂着不少考古现场的照片，有队员在沙漠里发掘的，有在山地里清理文物的。王铁柱一边走一边凑到楚凡耳边小声说：“楚哥你看，那张照片里的人跟李老好像！”
楚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照片里的中年男人戴着草帽，正蹲在考古坑边清理陶片，眉眼确实跟李老有几分像。
到了三楼办公室门口，小吴敲了敲门：“魏老，林队他们来了。”
“进来吧！”屋里传来洪亮的声音，带着点爽朗的笑意。
推开门，就看见办公桌后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穿了件灰色的唐装，袖口挽着，露出手腕上串着的紫檀手串；鼻梁上架着副黑框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笑眯眯的，透着股亲切感；手里还转着两个核桃，“咯吱咯吱”响，一看就是个随和的老头。
“魏老您好。”楚凡和王铁柱齐声问好，林坤也跟着打招呼：“魏老，人我给您带来了。”
魏老放下手里的核桃，站起身走到三人面前，先拍了拍林坤的肩膀：“辛苦你了小林，跑这么一趟。”然后转头看向楚凡和王铁柱，目光在两人脸上打了个转，笑着点头：“果然是年轻有为！李建国那老家伙没骗我，看着就精神！”
王铁柱本来还挺拘谨，一听“李建国”三个字，立马放松下来，凑上前好奇地问：“魏老，您认识李老啊？您怎么知道我们的？还专门请我们来帮忙，我们跟您素不相识，您就不怕我们不靠谱吗？”
他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语速又快，小吴在旁边想提醒他别太冒失，魏老却摆了摆手，笑着坐到沙发上，还招呼三人也坐：“别急，一个一个说。我不仅认识李建国，我俩还是大学同学呢！当年在考古队，他挖左边坑，我挖右边坑，天天比着谁挖的文物多，后来他去了首都，我留在云市，这么多年一直没断了联系。”
“大学同学？”王铁柱眼睛瞪圆了，“那您跟李老岂不是认识几十年了！之前有次李老还跟私密一下跟我们说，他年轻的时候挖古墓，跟队友抢着扛青铜鼎，说的队友不会就是您吧？”
魏老一听就乐了，拍着大腿笑：“可不是嘛！那时候年轻气盛，见了文物就眼红。有次挖着个青铜鼎，我俩都想扛着出坑，结果没站稳，差点把鼎摔了，被队长骂了半天，最后俩人一起抬着出来的。”
直播间的弹幕早就炸开了：
染墨雪：“我的天！魏老和李老是同学！这缘分也太巧了！”
躺平到地球都抖：“抢着扛青铜鼎笑死我了！原来老专家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幼稚！”
用户：“铁柱果然是气氛担当！三句话就把魏老的话匣子打开了！”
楚凡也觉得意外，他没想到魏老和李老关系这么近，难怪会找他们帮忙。他看着魏老，笑着问：“魏老，您是听李老说我们的事，才找我们来帮忙的吗？”
“对。”魏老收起笑，语气认真了些，“三天前文物丢了之后，我找了不少人帮忙，都没头绪。前天晚上跟李建国打电话诉苦，他跟我说‘你别找别人了，我给你推荐俩靠谱的年轻人，上次跟我一起挖古墓，观察力比老考古队员还细，抓贼也厉害’，还把你们在首都抓罪犯、钓尸体、在云市抓毒贩、拆炸弹、的事跟我说了一遍，让我赶紧找你们。”
他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保温杯，喝了口茶：“我一开始还纳闷，俩年轻人能有这么大本事？结果李建国跟我急了，说‘你要是不信我，就自己去看他们的直播，看完你就知道了’。我半夜真去翻了你们的直播回放，看见你俩在古墓里小心翼翼样子，又看见你们昨天在火车站奋不顾身救孕妇，就知道这忙找对人了。”
王铁柱听得心里美滋滋的，挠着头笑：“李老太抬举我们了！我们就是运气好，刚好碰上那些事。”
“不是运气。”魏老摆了摆手，眼神里带着赞许，“我看了直播，楚凡你在古墓里，一眼就看出陶俑的纹路有问题，还有提醒拆弹专家；王铁柱你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但抓扒手的时候，那一个机灵啊！这都是真本事，不是运气。”
林坤在旁边补充：“魏老，我听陈队他们说他们俩看着不靠谱，办事特别稳。就像昨天抓扒手救孕妇，楚凡冷静指挥，王铁柱维持秩序，配合得特别好。”
楚凡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魏老，您别夸我们了，还是说说文物的事吧。林队昨天给我们发了文物照片，我们看了下，青铜剑的剑鞘有缺口，错金铜樽的纹路少了一块，这些是原本就有的吗？”
一提文物，魏老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放在桌上：“你们看得很细。那个缺口和纹路缺损，不是原本就有的。我上周还检查过这三件文物，当时剑鞘完好，铜樽的纹路也没缺，肯定是丢之前被人碰坏的。”
他指着文件夹里的照片：“你们看，这是上周我检查时拍的照片，对比一下就知道了。现在最头疼的是，库房的监控没拍到人，门窗也没被撬的痕迹，这文物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王铁柱凑过去看照片，一边看一边嘀咕：“这么严实还能丢？难道是有隐身术？或者……是内部人干的？”
“内部人我们也查了。”小吴在旁边说，“库房只有三个管理员有钥匙，这三天都查了他们的行踪，没有作案时间。监控也查了，除了管理员，没人靠近过库房。”
楚凡皱着眉，拿起照片仔细对比——上周的照片里，青铜剑的剑鞘光滑无缺，错金铜樽的纹路完整，确实跟丢失前的照片不一样。他抬头看向魏老：“魏老，能带我去库房看看吗？说不定现场能发现点线索。”
魏老眼睛一亮，立马站起身：“当然能！我正想带你们去看看。小吴，去拿库房的钥匙，咱们现在就过去。”
小吴应声去拿钥匙，林坤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也好帮着留意点。”
王铁柱把摄像机往肩上一扛，对着镜头小声说：“观众朋友们，马上要去文物局库房了！说不定能发现文物丢失的线索，大家睁大眼睛看好了！”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
添望绝配：“终于要去库房了！期待！”
爱吃清蒸茭白的武倾城：“楚哥加油！一定要找到线索！”
用户名：“希望能早点找回文物，别让魏老再着急了！”
几人跟着魏老往库房走，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脚步声回荡。楚凡看着前面魏老的背影，心里琢磨着——库房门窗完好，监控无异常，内部人无作案时间，这案子确实蹊跷。但他总觉得，越是看似完美的现场，越容易留下破绽，说不定库房里就藏着关键线索。
而王铁柱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好奇地打量四周，心里还在琢磨——库房里会不会还有其他文物？能不能近距离看看那些绿莹莹的青铜器？要是能摸一下，回去就跟陈队显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