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导演组的“连环晕厥案”——弹幕才是终极杀手
下午三点，《全职业体验》节目组的监控室里，空气里还飘着刚泡好的速溶咖啡香味。负责盯楚凡直播间的实习生小夏，正一边嗦着奶茶，一边对着屏幕里的钓鱼画面打哈欠。
“今天总算安生了，”她跟旁边负责剪辑的同事老杨说，“钓钓鱼，聊聊天，再捡点破烂，这才是职业体验该有的样子嘛。昨天又是枪又是抢劫的，我心脏都快扛不住了。”
老杨点点头，盯着屏幕里楚凡握着鱼竿的手：“是啊，李导昨天晚上还在群里发了三条语音，让咱们盯紧点，千万别再出幺蛾子。要是今天能平安度过，咱们晚上就能早点下班了。”
两人正说着，屏幕里突然传来刘大爷的喊声：“哎哟！上大鱼了！小伙子抓紧！”紧接着，楚凡的身体猛地往河边倾了一下，鱼竿弯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看起来力道十足。
“我靠！真钓着大鱼了？”小夏一下子坐直了，奶茶都忘了喝，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这鱼得有好几斤吧？晚上能炖一大锅鱼汤了！”
老杨也凑了过来，笑着说：“没想到楚凡钓鱼还挺有天赋，之前还以为他只会……”
话没说完，屏幕里的画面突然僵住了——随着楚凡和刘大爷一起发力，水面上慢慢浮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鼓鼓囊囊的，形状怎么看都不像鱼。刘大爷凑过去看了一眼，突然往后一退，声音都变调了：“是、是尸体！”
“哐当！”小夏手里的奶茶杯直接掉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老杨也傻了，手指着屏幕，半天说不出话：“尸、尸体？！”
监控室里其他同事也被惊动了，纷纷围过来看。有人赶紧拿起对讲机，对着里面嘶吼：“李导！徐副导！快到监控室来！出大事了！楚凡钓鱼钓出尸体了！”
不到五分钟，总导演李哲和副导演老徐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李哲刚进门就喊：“怎么了怎么了？什么尸体？是不是道具？”
老杨赶紧把屏幕调大，指着那个黑色塑料袋：“李导，您看！真的是尸体！刘大爷和旁边的钓鱼佬都吓傻了，王铁柱已经给周队长打电话了！”
李哲凑到屏幕前，眼睛越瞪越大，脸色从白变青，又从青变紫。他昨天晚上才让老徐去跟楚凡和王铁柱说“正常点，别搞事”，这才过去不到十二个小时，就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前天抓罪犯、昨天捡枪和救首富爹还不够，现在直接钓出尸体了？
“我、我昨天刚说的……让他们正常点……”李哲的声音发颤，手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泛白了，“这俩祖宗……是跟‘离谱事件’绑定了是吧？下次是不是要去挖古墓啊？”
徐副导演赶紧扶住他，生怕他站不稳：“老李，你别激动，先冷静点！警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咱们先配合警方，把事情处理好再说。”
“配合？”李哲猛地转身，声音提高了八度，“咱们是综艺！是让观众看素人体验生活的！现在倒好，成了‘刑侦纪录片’了！家长看到了投诉怎么办？平台限流怎么办？咱们这节目还想不想播了？”
旁边的小夏小心翼翼地插话：“李导……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经破六十万了，还在涨……弹幕都快刷爆了……”
李哲赶紧看向弹幕区，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间占据了屏幕：
菜到抠脚：“我疯了！这综艺是开了什么离谱剧本？钓鱼钓尸体？比恐怖片还刺激！”
饭桶成精：“楚凡：我真只是想安安静静钓个鱼，怎么就钓出这玩意儿了？”
柠檬精本精：“王铁柱：我的摄像生涯太丰富了，真从综艺摄像到案发现场摄像，下一步是不是真要当法医摄像了？”
快乐单身狗：“李导现在是不是在监控室里抠墙？昨天刚说要正常，今天就整这么大活！”
我是打工人我骄傲：“建议节目组真改名叫《楚凡破案历险记》，绝对比现在火！”
李哲看着这些弹幕，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发闷，身体晃了晃。老徐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他：“李导！您没事吧？快坐下来歇会儿！”
可已经晚了，李哲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别搞事……求你们别搞事了……”
“李导晕了！”监控室里瞬间乱成一团，有人赶紧去拿急救箱，有人去倒温水，还有人蹲在地上掐李哲的人中。徐副导演一边指挥大家救李哲，一边心里犯嘀咕：这要是李导醒了，知道尸体还跟之前的罪犯和枪有关，不得再晕一次？
果然，没过两分钟，负责对接警方的同事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徐副导！警方那边传来消息，楚凡钓上来的尸体，跟之前那个c级罪犯有关！好像是罪犯的同伙，被灭口了！那把枪的弹道检测也对上了！”
“什么？！”徐副导演刚想感慨“这也太巧了”，突然想起旁边还躺着晕过去的李哲，赶紧捂住同事的嘴，“小声点！别让李导听见！”
可这话还是被刚醒过来的李哲听到了。李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听到“尸体跟罪犯有关”，眼睛一下子瞪大，刚想坐起来，又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这次连嘟囔都没力气了。
“我的天！李导又晕了！”小夏吓得差点哭出来，“这可怎么办啊？”
徐副导演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别慌！先把李导抬到休息室去，找个同事看着他，等他醒了再跟他说。其他人继续盯着直播间，有情况随时汇报！”
安排好李哲后，徐副导演刚想喘口气，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他转头一看，发现监控室里的同事都在偷偷看他，手里还拿着风油精和掐人中的棉签，一副“随时准备救你”的样子。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嘛？”老徐有点懵。
小夏小声说：“徐副导，您可千万别晕啊！李导已经晕了，您要是再晕，咱们节目组就没人指挥了！我们都盯着您呢，您想晕也晕不了！”
徐副导演：“……”
他哭笑不得地说：“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我还能撑住！”
话虽这么说，老徐还是觉得有点心慌。他走到屏幕前，想看看直播间的情况，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刚看了两眼弹幕，就看到一条格外显眼的弹幕飘了过来：
饭桶成精：“建议节目组给楚凡和王铁柱开个‘刑侦分支’，再请周队长当常驻嘉宾，直接转型成推理综艺，绝对爆火！我第一个充会员！”
徐副导演：“……”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开始发黑，身体也有点晃。小夏和同事们赶紧围过来，有人递风油精，有人扶着他的胳膊，还有人直接把棉签递到他嘴边：“徐副导！别晕！想想李导！想想咱们的节目！”
徐副导演想撑住，可脑子里全是“刑侦分支”“推理综艺”“充会员”这几个词，再想到李哲晕过去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撑住，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完了！徐副导也晕了！”小夏尖叫起来。
“别慌别慌！之前救李导的方法还能用！快掐人中！倒温水！”
“风油精！快拿风油精！”
监控室里再次乱成一团，只有屏幕里的楚凡还在淡定地跟周队长沟通，王铁柱举着摄像机直播，直播间的弹幕还在疯狂刷着：
饭桶成精：“哈哈哈哈！我刚才说的建议是不是被导演组看到了？怎么没人盯直播了？”
星河入梦： “估计导演组已经崩溃了，李导和徐副导说不定都在抠墙！”
咸鱼突刺：“楚凡：我只是个捡破烂的，怎么还成了综艺转型的关键人物？”
睡到自然胖：“王铁柱：我现在不仅是摄像，还是‘案发现场记录员’，工资是不是该涨了？”
过了十几分钟，徐副导演终于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小夏和同事们围着他，手里还拿着各种急救用品。
“徐副导，您醒了！”小夏激动地说，“您可吓死我们了！”
徐副导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有气无力地说：“别……别再让我看弹幕了……再看我真的要晕过去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屏幕，发现楚凡和王铁柱已经跟着周队长去警局做笔录了，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已经突破了八十万，还在不断上涨。
“唉，”徐副导演叹了口气，“这节目啊，算是彻底偏离轨道了。”
旁边的同事安慰道：“徐副导，至少热度高啊！现在全网都在讨论咱们节目，这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热度！”
徐副导演苦笑了一下：“热度是高，可我这心脏快扛不住了。等李导醒了，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跟楚凡和王铁柱沟通，让他们真的‘正常点’——再这么下去，咱们导演组都得去医院集体报到了！”
可徐副导演心里清楚，只要楚凡还在捡破烂，那这档节目就永远不会“正常”。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和李哲每天在监控室里，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手里攥着急救药，随时准备应对楚凡的下一个“离谱事件”。
想到这里，徐副导演又感觉太阳穴有点疼，赶紧拿起桌上的风油精，往太阳穴上抹了抹——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谁知道下一次楚凡又会整出什么活呢？
（李哲总导演你放心，我下下一章就写楚凡和摄像王铁柱去挖墓╭?( ￣ ▽￣)╭?）
（李哲：“作者，你个老六(╬◣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