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驱车来到学校时，校园里正弥漫着午后的宁静。经过之前的“清理”，那些好吃懒做的外国留学生早已不见踪影，尤其是黑人学生，几乎被江蓝一锅端，打包卖到了缅北和金三角。江蓝那段时间天天吹嘘，说这生意一本万利，平均每天至少入账一千万，最高潮的时候一天能赚一个亿。毕竟一个偷渡来的黑人，抓到后拆分了卖——心脏、肾脏、眼角膜，哪一样都是硬通货。更讽刺的是，她还靠着“净化校园环境”得了不少好名声，家长们都觉得江家姐弟是在办实事。
江辰没在意这些，径直走向办公楼。他的校长办公室早就交给别人打理了，他过来不过是偶尔转转，更多时候是为了处理这些“私人恩怨”。
坐在临时休息室里，江辰闭着眼琢磨。赵可欣的老公李建明是学校的老师，听说还是个挺有才华的语文老师，就是性子闷了点。这种文化人，心思多半比马二强那种粗人细腻，直接用钱砸恐怕不行，得用点别的法子。
“江少，李建明老师来了。”宋谦敲门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斯斯文文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是李建明。他看到江辰，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谄媚也不愤怒，只是微微颔首：“江少。”
“坐。”江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开门见山，“李老师，我看你能力不错，学校招生处正好缺个主任，有没有兴趣？”
李建明推了推眼镜，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江少，赵可欣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没有马二强那种咋咋呼呼的愤怒，却透着一股了然。
江辰笑了，这文化人果然敏锐：“不愧是文化人，什么都瞒不过你。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他身体微微前倾，“是赵可欣求着我帮她的。她也觉得对不起你，但有些事，身不由己。”
“你应该理解她。”江辰继续道，“当初她的食品加工厂濒临倒闭，欠下几千万债务，是我帮她消化了库存，又给了她几个大单，这才慢慢盘活。你以为我为什么费这么大劲帮她？云城的加工厂多了去了，我凭什么独独帮她？”
他看着李建明的眼睛：“一个女人撑起那么大个厂子，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应付工商税务，还要跟那些糙老爷们喝酒谈生意，她图什么？还不是想让这个家过得好点？”
李建明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就算我俩离婚了，又能怎么样？”
这话问得江辰一愣，随即笑了：“你倒是看得透彻。离婚了，你一个月几千块工资，能过得比现在好？赵可欣的厂子离不开我，你觉得离了婚，她还能给你带来现在的生活？”
“江少不用说了。”李建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我早就看开了，只不过一直没点破罢了。招生处主任这个位置，我愿意接。”
江辰有些意外他这么干脆，但也没多想。这种文化人，看似清高，实则比谁都懂权衡利弊。赵可欣能赚钱，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他自己也能跟着沾光，甚至能从一个普通老师升成主任，这些实实在在的好处，远比那点虚无缥缈的“尊严”重要。
“明智的选择。”江辰满意地点头，“明天就去人事处报道，工资翻倍，年底还有奖金。好好干，以后学校的招生工作，就交给你了。”
“谢谢江少。”李建明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休息室，自始至终，脸上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刚才谈论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
江辰看着他的背影，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是一个妥协的，不过也好，省得他费功夫。不管是马二强还是李建明，本质上都一样，只要给够好处，就能乖乖听话。
他拿出手机给赵可欣发了条信息：“搞定了，你老公明天升招生处主任。”
很快收到赵可欣的回复：“江少你太厉害了！晚上我好好伺候你！”后面还跟了个害羞的表情。
江辰笑了笑，收起手机。解决了这两个麻烦，胡兰兰和赵可欣就能更安心地跟着他，也能更卖力地在直播间赚钱，简直是一举多得。
走出办公楼，夕阳正缓缓落下，给教学楼镀上了一层金色。江辰看着操场上嬉笑打闹的学生，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搞定这两个男人，和之前搞定白老鬼、收服那些留学生相比，似乎少了点刺激。
“看来得找点新乐子了。”江辰喃喃自语，眼神看向了校外。医院里那个大眼睛护士还没到手，公司里那个新来的策划总监也挺对胃口，还有那些遥不可及的女明星……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征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永远不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