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仙门当卧底

宇宙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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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影煞的“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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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堂刘长老与任务堂李堂主在任务堂大吵一架,几乎动手!”

这个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的、浇了油的、点着了火的“灾难信鸽”,在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飞”遍了青云宗的山山水水、犄角旮旯,成功地将原本“平静”(表面)的宗门氛围,搅和成了一锅“沸腾”的、“咕嘟”冒泡的、“八卦”与“猜疑”齐飞的“热粥”。

一时间,上至各峰长老、各堂主事,下至内外门弟子、杂役仆从,茶余饭后、修行间隙,讨论的话题,几乎都绕不开这件“惊天动地”的“长老对撕”事件。

“听说了吗?刘长老那嗓子,差点把任务堂的房顶给掀了!”

“李堂主也不甘示弱啊,平时看着挺儒雅的一个人,发起火来也够吓人!”

“啧啧,据说是因为丹药质量问题,丹堂克扣了?”

“谁知道呢!反正执法殿都介入了,这事儿小不了!”

“我看啊,没准是有人故意挑事,想搞乱子……”

“嘘!慎言!小心惹祸上身!”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丹堂和任务堂的弟子,走在路上都觉得“脸上无光”,互相之间“横眉冷对”的多了,“友好交流”的少了。执法殿的压力也很大,玄寂真人“铁面”之下,据说“寒气”更重了,要求“必须尽快查清举报来源,查明事实真相,平息事态”。

而作为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虽然无人知晓),我“影煞”,则陷入了 有生以来(魔生以来)最“煎熬”、最“恐慌”、最“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境地!

完了!全完了!彻底玩脱了! 我把自己关在东厢房里,像只“困兽”(待宰的)般“焦躁”地“踱步”。我他娘的只是想“敷衍”一下魔尊啊!那封“粗糙”到“可笑”的举报信,怎么就、怎么就、怎么就“点燃”了这么一场“燎原大火”呢?! 刘长老的“暴脾气”,李堂主的“不肯背锅”,执法殿的“死板介入”,还有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这一切“因素”,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可能是我“饭团”的爪子?)巧妙地“拨弄”着,最终“完美”地、灾难性地,将我那个“敷衍计划”,变成了“核弹”级别的“内部冲突”!

现在怎么办?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假的,但手感逼真),感觉“魔生”一片“黑暗”。执法殿在查,玄寂在盯。万一……万一他们真的“神通广大”,查到我头上怎么办? 虽然我觉得“匿名信”+“饭团投递”应该“天衣无缝”,但那可是玄寂!是执法殿!谁知道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万一他们“回溯时光”(夸张了),或者“卜算天机”(更夸张),或者干脆“严刑逼供”那个捡到信的“赵铁柱”(这个有可能),顺藤摸瓜……

不!不能自己吓自己! 我“强行”将“最坏”的念头“压”下去。镇定!影煞!你现在是“墨影”!是玄玑真人的“亲传弟子”!是“前途无量”、“勤奋刻苦”、“心性沉稳”的“好弟子”!你跟这件事“没有半块灵石”的关系!

对!扮演好“墨影”!置身事外! 我“深吸”几口气,努力“调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淡然”,甚至带着一丝对“宗门内部发生这种不愉快事件”的“淡淡忧虑”和“不解”。

然而,“命运”(或者说,是这场“风波”的“惯性”和“余波”),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这个“放火者”,轻易地“置身事外”。

就在刘、李二人“当众对撕”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传唤”,到来了。

来传话的,不是执法殿的“黑脸”执事,而是任务堂的一位“面相和善”、但眼神“精明”的中年执事。他对我“恭敬”行礼,语气“客气”但“不容拒绝”:

“墨师叔,李堂主有请,想请您过去一趟,有些……情况,想向您了解一下。”

李堂主?!找我?! 我心脏“咯噔”一下!他找我干嘛?难道怀疑我了?不可能啊!我跟任务堂、跟李堂主,除了正常的任务交接、偶尔领取月例,几乎没什么深入接触!他怎么会想到找我?

“不知……李堂主找弟子,所为何事?” 我“谨慎”地问道,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一丝不安”。

“这个……堂主并未明言。” 执事“歉然”道, “只是吩咐,请师叔过去一叙。想必是与近日……宗门内的一些‘流言’有关。师叔您是玄玑祖师的亲传,平日深居简出,专心修行,堂主或许是想听听您这位‘局外人’的‘看法’。”

“局外人”?“看法”? 我心中“飞快”盘算。李堂主这是……在“找人证”?或者,想通过我这个“身份特殊”(玄玑亲传)但“看似与事件无关”的弟子,来“佐证”什么,或者“洗清”什么? 也有可能,他只是“病急乱投医”,想多听听“不同角度”的声音?

去,还是不去? 我“犹豫”。不去,显得“心里有鬼”,而且可能得罪李堂主。去……风险未知,但至少可以“表现”得“坦荡”。

必须去! 我“咬牙”。而且,要“演”好!演一个“对此事毫不知情”、“被突然卷入”、“惶恐不安”但又“努力想帮忙”的“正直晚辈”!

“既是李堂主相召,弟子自当遵从。” 我“恭敬”应下, “还请师兄带路。”

一路上,我“心绪不宁”,但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和“一丝对长辈召见的‘郑重’”。脑中“疯狂”预演着等会儿可能遇到的“问题”和“应对”。

如果李堂主问我对“举报”和“争吵”的看法,我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要我“作证”什么,我该怎么“推脱”?

如果他……怀疑我?不,不可能,他没有理由怀疑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已经来到了任务堂的后堂,李堂主处理事务的“静室”外。

“墨师侄,请进。” 李堂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还算“平和”。

我“整理”了一下衣袍(虽然很整齐), “深吸”一口气, “推门”而入。

静室内,不止李堂主一人。还有一位——丹堂的刘长老!他竟然也在!而且,两人虽然分坐两边,中间隔着茶案,但气氛……明显不“和谐”! 刘长老依旧是那副“余怒未消”、“脸色阴沉”的样子,李堂主则是“眉头紧锁”、“面带倦容”。

好家伙!这是要“三堂会审”吗?! 我心中“哀嚎”!刘长老怎么也来了?他们不是刚吵完架吗?怎么又坐一块了?还把我叫来?这他娘的是什么“神仙”局面?!

“弟子墨影,拜见李堂主,刘长老。” 我“强压”“心惊”, “恭敬”行礼,头都不敢抬得太高,完美“演绎”一个“在两位盛怒(或余怒)长老面前拘谨不安”的“晚辈弟子”。

“墨师侄不必多礼,坐吧。” 李堂主“指了指”下首的一个蒲团。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 “腰板挺直”, “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 “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墨师侄,” 李堂主“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今日请你来,想必你也猜到一二。近日宗门内,关于我任务堂与丹堂的一些……流言,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执法殿。”

刘长老“哼”了一声,但没说话,只是用“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我“身体”“微微一颤”(装的), “惶恐”道:“弟子……弟子近日多在剑心峰修行,对外界之事……所知不多。只……只是偶有听闻一些……风声。” “所知不多”、“偶有听闻”、“风声”,用词“谨慎”、“模糊”,既不完全否认知道,也不承认了解细节。

“无妨。” 李堂主“摆了摆手”, “找你来,不是要问你具体听到了什么。而是……”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刘长老, “刘长老与我,都觉得此事颇为蹊跷。那‘举报’来得突然,且内容空泛,却偏偏在此时,以这种方式出现,还直接捅到了执法殿。我们怀疑……是有人,在暗中挑拨,意图离间我两堂关系,扰乱宗门秩序。”

“有人挑拨”、“离间两堂关系”! 我心脏“狂跳”!他们果然怀疑是“人为”! 但……他们似乎没怀疑到我头上,而是认为有“第三方”在搞鬼?这……这倒是个“好”方向!

“竟有此事?!” 我“适时”地露出“震惊”和“愤怒”的表情(虽然心里慌得一批),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此卑劣之事,离间同门,损害宗门?!”

刘长老“冷冷”道:“还能有谁?定是那些见不得我青云宗好的宵小之辈!或是宗内某些……心怀叵测之徒!” 他说“心怀叵测”时,似乎“意有所指”,但又没明确指向谁。

李堂主“接口”道:“正因如此,我们才想听听师侄你的‘看法’。你乃玄玑祖师亲传,心思纯正(?),且与两堂皆无甚瓜葛。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看待?又当如何……化解眼下这僵局?”

问我“看法”?问我“如何化解”? 我“懵”了!两位大佬,你们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筑基初期”(伪)的弟子,哪有资格对你们长老级别的纠纷“发表看法”、“指点江山”? 这他妈是“送命题”吧?!说不好,可能两边都得罪!

但,话已问到头上,不能不答。而且,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洗清”自身嫌疑,甚至“引导”事态向“安全”方向发展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挣扎”、“犹豫”,最终化为“诚恳”和“一丝‘豁出去’的勇气”的表情(影帝附体)。

“弟子……弟子人微言轻,本不敢妄议长老之事。” 我“先”“谦逊”一句,然后“话锋”一转, “但既然两位长老垂询,弟子……弟子便斗胆,说几句‘愚见’。”

我“抬头”,目光“清澈”而“坦荡”(装的)地在李堂主和刘长老脸上“扫”过, “弟子以为,李堂主与刘长老,皆是我青云宗肱骨,多年来为宗门尽心尽力,有目共睹。此番争端,起因于一封‘来历不明’、‘内容空泛’的‘举报信’。此信真伪难辨,却偏偏在此时出现,并直接引发两堂对立,执法殿介入……此中,必有蹊跷!”

我“加重”了“必有蹊跷”四个字的语气,然后“诚恳”地继续道:“弟子大胆揣测,此事绝非简单的‘丹药品质’或‘任务纠纷’所能解释。更像是……有 小人 在暗中 作祟, 利 用 两 位 长 老 过 往 的 一 些 …… 误 会(不说矛盾,用误会), 恶 意 挑 拨, 制 造 事 端, 意 图 分 化 我 宗 门 力 量, 制 造 混 乱!”

我一口气说完,然后“适时”地“停”下, “忐忑”地“观察”着两位长老的反应。

李堂主“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刘长老的“怒色”似乎“稍缓”,但眼神依旧“锐利”。

“继续说。” 李堂主道。

“是。” 我“恭敬”道, “弟子 愚 见, 当 务 之 急, 并 非 两 堂 之 间 争 执 孰 是 孰 非, 而 是 应 联 手, 共 同 对 外! 首 先, 应 配 合 执 法 殿, 尽 快 查 清 那 ‘ 举 报 信’ 的 来 源, 揪 出 背 后 的 黑 手! 其 次, 两 堂 之 间, 不 妨 开 诚 布 公, 将 近 期 丹 药 交 接、 任 务 兑 换 的 账 目、 记 录, 拿 出 来, 当 面 核 对, 澄 清 误 会。 最 后, 弟 子 以 为, 此 事 不 宜 再 扩 大, 更 不 应 让 底 下 弟 子 们 继 续 议 论 纷 纷, 以 免 正 中 那 ‘ 小 人’ 下 怀, 动 摇 宗 门 根 基。”

我一口气将我想好的“说辞”抛了出来。核心思想就三点:1. 有小人挑拨(转移焦点);2. 联手对外,配合调查(显得大度且配合);3. 内部核对,澄清误会,控制影响(息事宁人)。

说完,我“低下头”, “恭敬”道:“弟子浅见,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两位长老海涵。”

静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装的)和李堂主手指敲击桌面的“笃笃”声。

过了好一会儿,李堂主“缓缓”开口:“墨师侄……言之有理。” 他的声音似乎“轻松”了一些, “刘长老,你以为呢?”

刘长老“沉默”了片刻, “哼”道:“查 ! 当 然 要 查! 老 夫 行 得 正, 不 怕 查! 但 若 查 出 来, 果 真 是 有 人 恶 意 构 陷, 老 夫 绝 不 轻 饶!” 他这话,虽然还是“冲”,但目标似乎已经从“李堂主”转向了那个“莫须有”的“小人”。

“那是自然。” 李堂主“点头”, “既如此,我两堂便按墨师侄所言,先将各自账目、记录整理清楚,配合执法殿调查。同时,约束门下弟子,不得再妄加议论,传播不实之言。”

“好!” 刘长老“一拍”大腿(茶案震了震), “就这么办!老夫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老夫头上动土!”

成了? 我心中“狂喜”!似乎……暂时“忽悠”过去了? 两位长老虽然还没“冰释前嫌”,但至少同意“联手对外”、“配合调查”、“控制影响”了!我的“调解”(忽悠)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至少,没让矛盾继续“激化”。

“墨师侄,” 李堂主“看”向我, “今日多谢你了。你心思缜密,见识不凡,难怪玄玑祖师对你青睐有加。此事,还望师侄……莫要对外人提及太多。”

“弟子明白!” 我“连忙”道, “今日之事,弟子定当守口如瓶!”

“嗯,你去吧。” 李堂主“挥了挥手”。

我“如蒙大赦”, “恭敬”行礼,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静室。

走出任务堂,被外面“正常”的阳光一照,我才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好险! 刚才那番“表演”和“说辞”,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不过,似乎……暂时“安全”了? 我将两位长老的“矛头”,成功地“引导”向了那个“不存在”的“小人”。他们现在忙着“配合调查”、“自查账目”、“约束弟子”,应该没空,也没理由怀疑到我这个“局外人”、“好心提建议”的“亲传弟子”头上了吧?

“饭团”啊“饭团”, 我“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这次,咱们好像……又‘侥幸’过关了?”

“吱?” 跟在我脚边(不知何时溜出来的)“饭团”,“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蹭”了蹭我的裤脚,意思明确——“瓜子呢?说好的‘立功’加‘瓜子’呢?”

“加!加!回去就给你加!” 我“苦笑”。这小东西,完全不知道它“叼”出去的那封信,惹出了多大的“祸”,又让我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

不过,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我“望向”执法殿的方向,心中那根“弦”,依旧“紧绷”。玄寂还在查。那个“举报信”的来源,依然是“谜”。 我的“敷衍”引发的“风暴”,虽然似乎被我“暂时”“引导”向了“安全”的方向,但“风暴”本身,并未“平息”。它只是换了个“形态”,在“执法殿”和“暗处”,继续“盘旋”。

我,依然在“风暴”的边缘,随时可能被“卷”进去。

第N+不知道多少+好多+N+8天,午后(刀尖忽悠,暂时过关)…… 卧底影煞,于“敷衍计划”引发“长老对撕”风暴后,被“风暴”中心(李堂主、刘长老)“请”去“了解情况”,被迫开启“高难度忽悠”模式,成功以“有小人挑拨离间”为核心论点,将矛盾焦点从“两堂内斗”转移至“外部(或内部隐藏)黑手”,并“诚恳”提出“联手对外、配合调查、控制影响”三原则,暂时“安抚”住两位长老,将“公开冲突”引向“内部调查”渠道,自身“惊险”脱身,但危机远未解除。

其“职场”应急处理与“甩锅”能力,在“生死存亡”关头得到“极致”发挥,成功将“自己放的火”描述成“敌人(或小人)的阴谋”,并“指导”领导(长老)如何“救火”,展现了“肇事者指导救灾”的“魔幻”职场奇观。

这班上的……怎么“自己捅的篓子”还得自己去“调解”,并且“成功”把“黑锅”甩给“不存在的第三方”了啊?!这“员工”的“危机公关”与“心理素质”,是不是已经“逆天”到可以开班教授《如何优雅地为自己制造的麻烦擦屁股并甩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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