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和儿女的穿越

贾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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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地火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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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小年夜的酉时三刻,陈记煤炉作坊后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陈文强刚端起茶盏的手猛地一顿,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竟浑然不觉。他放下茶盏,与坐在对面的长兄陈文忠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声音低沉而特殊,绝非寻常爆竹,倒像是……地窖塌陷的动静。

“是煤窑方向。”陈文忠已经起身,脸色凝重。

兄弟二人疾步穿过回廊,尚未走到后院,便见管家陈福小跑着迎上来,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二爷,大爷,不好了!西角院那口新打的浅井……塌了半边!”

塌陷处位于陈家新购入的宅院西角,原是打算打一口甜水井。工人们向下挖了三丈有余,却意外触到了一层异常松软的黑色岩层。此刻,井口周围已经围了七八个家丁,举着的火把在冬夜寒风中摇曳,将众人惊疑不定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

陈文强接过火把,俯身向下望去。塌陷的井壁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约莫能容一人通过,阵阵阴风从深处涌出,带着泥土与某种熟悉的气味。

“是煤。”陈文强低声说,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三日前,他确实听负责打井的工头提过,说挖到深处时土色发黑,还以为是碰到了什么不吉利的“阴土”。当时陈文强只嘱咐他们小心些,万没想到竟是一场造化——这宅子地下,竟藏着一条浅层煤脉!

陈文忠蹲下身,抓了一把塌陷处的土石,在指间捻开。细碎的黑亮颗粒在火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是烟煤,看这成色……不差。”他声音压得很低,“这宅子买得值了。”

值?陈文强心中却是一沉。去年在城郊发现那个小煤窑时,已是费尽周折才勉强站稳脚跟。如今煤窑刚有起色,又在这天子脚下的宅院里发现新矿脉——这究竟是财运亨通,还是灾祸临头?

“先把这里围起来,今夜当值的都留下。”陈文强直起身,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福叔,每人发二两银子压惊,嘱咐他们管好嘴巴。就说……就说挖到了前朝废弃的地窖,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要请道士做法。”

陈福会意,立即去安排。

回到前厅,炭盆里的火正旺,陈文强却觉得脊背发凉。他展开京城简图,目光落在新宅的位置——距离皇城不足五里,东边隔着两条街就是几位宗室府邸的所在。

“这煤,不能挖。”陈文忠沉声道,手指重重地点在地图上。

“我知道。”陈文强揉了揉眉心,“但消息已经漏了。打井的工人、今晚当值的家丁,就算封了口,也难保没有一两个往外说的。”

更棘手的是,这条煤脉太浅了。既然打井能无意间挖穿,那日后建房、修园,随时都可能再次暴露。京城地下有煤,这消息若传出去,不知会引来多少双眼睛。

窗外传来梆子声,亥时了。

兄弟二人沉默良久,陈文强忽然开口:“不挖,但可以‘镇’。”

“镇?”

“请人来看风水,就说此地地气有异,需以金铁之物镇压。然后……”陈文强眼中闪过一丝锐光,“我们在井下建个密室。”

陈文忠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你是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正是。对外,我们是听了风水先生的话,用生铁铸桩打入地下,镇住‘阴脉’。对内——”陈文强手指轻叩桌面,“我们可以悄悄往下探,摸清煤脉走向、厚度。若真有开采价值,未必一定要在这里动土。”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记得城西那片荒地吗?从那里打斜井,若能连通这条煤脉……”

陈文忠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三年有余!”

“所以要先探明情况。”陈文强起身踱步,“煤脉若厚,值这个本钱。煤脉若薄,我们就真把它‘镇’了,永绝后患。”

三日后的晌午,陈家正忙着“请”来的风水先生做法事。朱砂画的符纸贴满了西角院,铜钱剑、罗盘摆了一地,道士摇铃念咒的声音隔着院墙都听得见。这番动静自然引来了左邻右舍的窥探,陈文强要的正是这个效果——越是大张旗鼓,越显得心里没鬼。

然而法事刚进行到一半,门房匆匆来报:“二爷,怡亲王府来人了。”

陈文强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请到前厅奉茶,我即刻就来。”

来的不是寻常管事,而是胤祥身边得力的长随赵德海。此人四十上下,面白无须,说话总带着三分笑意,眼神却锐利得能刮下一层皮来。

“陈二爷近来可好?”赵德海拱手,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窗外道士作法的方向,“哟,府上这是……”

“一点小事。”陈文强笑着请茶,“宅子年久,打井时挖到些不干净的东西,请位道长来安宅。”

赵德海“哦”了一声,拖长的尾音意味深长。他慢条斯理地品了口茶,这才转入正题:“王爷让我来传句话——上次送去的二十个改良煤炉,宫里几位主子用着都说好。尤其是德妃娘娘,畏寒的毛病今冬好了许多,皇上龙心大悦。”

陈文强连忙起身:“王爷抬爱,草民惶恐。”

“坐着说话。”赵德海虚按了按手,笑意更深,“王爷的意思是,开春后内务府要采买一批取暖器物。如今宫里的铜炉子用了十几年,也该换换了。只是这宫禁之内,用火安全最是要紧……”

话说到这份上,陈文强岂能不明白?这是天大的机遇,也是烫手的山芋。宫里的订单,做成了便是皇商身份,一步登天;可万一出了半点差池,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王爷信任,草民本不该推辞。”陈文强斟酌着词句,“只是这煤炉虽经改良,终究是明火之物。宫中殿宇高大,取暖效果恐不及小户人家。且各宫主子习惯不同,需求各异……”

“这些王爷自然想到了。”赵德海从袖中取出一卷纸,“这是王爷亲拟的几条要求,你先看看。至于安全之虞——”他顿了顿,“王爷说了,若能解决,这订单便是你的。若不能,也不勉强。”

陈文强展开纸卷,越看心越沉。要求列了七八条:要暖而不燥,要火不外露,要可调节火力大小,要造型雅致合宫中制式,要能燃炭也能燃煤……几乎是把现代暖气的功能都提出来了,却要用十七世纪的工艺实现。

最难的是最后一条:需有机关,可于一炷香内彻底熄灭火种,以防走水。

“王爷给三个月时间。”赵德海放下茶盏,瓷器与木几轻碰的声响在寂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正月十五过后,王爷要见实物。”

送走赵德海,陈文强捏着那卷纸在厅中站了许久。窗外道士的念咒声已经停了,家丁们正在收拾法场。西角院的那口井即将被生铁桩“镇”住,地下的秘密暂时安全了。

可眼前的这张纸,却像另一口深井,要将他连同整个陈家都吸进去。

当夜,陈家召开了一次只有核心成员参加的密会。

烛光摇曳中,陈文强将王府的要求一一说明。长兄陈文忠眉头紧锁,三弟陈文毅则盯着图纸出神。几个负责工坊的师傅被紧急唤来,围在一起低声讨论。

“三个月……时间太紧了。”老铁匠张师傅率先摇头,“光是这‘火不外露’一条,就得重做炉体模具。还有调节火力的机关——咱们现在用的插板式太糙,宫里主子哪会亲手去拨弄?”

负责陶窑的李师傅指着“造型雅致”那条:“宫里的器物讲究规制,什么品级用什么纹样、什么颜色,都有定例。咱们这些民间匠人,哪懂这些?做错了就是僭越之罪。”

一片愁云惨雾中,陈文强忽然问:“若不管规制,单从技术上,这些要求能做到几成?”

众人沉默片刻,张师傅迟疑道:“六七成或许可以。但最后这条——一炷香彻底灭火,难。煤火一旦烧起来,泼水都未必能立刻灭透,何况要在密闭的炉子里……”

“若不用水呢?”一直沉默的陈文毅忽然开口。这位三弟平日醉心木工技巧,话不多,却常有惊人之语。

他走到桌边,拿起一支炭笔在纸上画起来:“哥,你以前说过,火要烧起来得有三样:燃料、空气、温度。咱们若能在炉子里做个夹层,紧急时放下铁板隔开煤和空气,再往夹层里灌……灌沙土?沙土能吸热,还能压灭余烬。”

“机关怎么触发?”陈文强眼睛亮起来。

“可以用重物坠拉。”陈文毅越说越快,“在炉顶设个储沙箱,平时用卡扣固定。万一走水,扯动拉绳,卡扣松开,沙土落下盖住火源,同时铁板隔断进风口……”

屋里的气氛活络起来。匠人们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补充:储沙箱可以做小些,多设几个分散在炉周;拉绳可以连到殿外,由值守太监控制;甚至有人提出可以用铜管导温,在炉外设个“温度计”似的显示装置,免得宫里人不知火大火小……

陈文强听着,心中渐有雏形。这已不是简单的煤炉,而是一套原始的中央供暖系统雏形。若能做成,何止皇宫,那些深宅大院、酒楼商铺,都是潜在的市场。

“但规制问题还是绕不开。”陈文忠泼了盆冷水,“咱们不认识内务府的人,贸然去问又恐引人疑心。”

这时,一直旁听的妻子柳氏轻声开口:“或许……可以从十三福晋那里旁敲侧击?”

众人看向她。柳氏脸微红,仍从容道:“上月我去送紫檀妆匣时,福晋身边的嬷嬷提起,说德妃娘娘喜欢青莲色,但因身份所限,器物上不能用全莲纹,只能用水波纹暗喻。既如此,其他忌讳应当也能打听到些。”

陈文强与长兄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那便分头行事。”他站起身,“文毅带匠人攻关技术,最迟腊月二十九我要看到第一个原型。大嫂和柳氏设法打听宫中规制。至于我——”他望向窗外深沉的夜色,“我得再去见一个人。”

“谁?”

“年小刀。”

陈文忠脸色一变:“那个市井泼皮?此事与他何干?”

“煤窑那边最近不太平。”陈文强声音低沉,“三天前,有两个生面孔在窑口转悠,打听咱们的产量和销路。昨天,运煤的车队在山道被几块‘意外’滚落的石头拦了路。虽然没伤人,但这是个信号。”

“你怀疑是柴炭行会的余孽?”

“或是新的对手。”陈文强扣上外袍的扣子,“年小刀消息灵通,他应该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王爷的订单是机遇,也是软肋——若此时咱们的煤窑出事,断了原料供应,三个月后拿什么交差?”

子时过半,陈文强带着两个可靠家丁悄然从侧门出府。雪又下了起来,细密的雪花在夜色中斜织,很快在青石路面上铺了薄薄一层。

年小刀住在城南的猫耳胡同,那里鱼龙混杂,夜半时分依然能听到隐约的赌档喧哗、酒肆吆喝。陈文强的马车在胡同口停下,他示意家丁在此等候,独自撑伞走了进去。

第三间院门虚掩着,透出昏黄的灯光。陈文强推门而入,小院里积雪未扫,却有一行新鲜的脚印直通正屋。

他脚步一顿。

年小刀是个讲究人,就算自己懒得扫雪,也绝不会容院里留下这般杂乱的脚印。何况那脚印深而拖沓,不像练武之人轻健的步态,倒像是……

屋里传来一声闷哼,像是被人捂住嘴的挣扎。

陈文强悄然后退,手已摸向腰间的短刃——那是他找铁匠特制的“防身器”,虽不如现代军刀锋利,但在贴身搏斗中足以致命。

就在此时,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不是年小刀,而是一个陌生汉子,黑衣短打,蒙着面,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他手中提着个布包袱,沉甸甸的不知装着什么,暗红色的液体正从包袱角渗出,一滴,两滴,落在雪地上,晕开刺目的红。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

黑衣人眼中闪过杀意,左手已摸向腰间。陈文强比他更快——短刃出鞘的同时,一枚特制的响箭被抛向空中,尖锐的哨音划破雪夜。

那是与家丁约定的警讯。

黑衣人咒骂一声,不再纠缠,转身蹿上院墙。陈文强没有追,他冲进正屋,只见年小刀倒在地上,胸前一片殷红,手指还指着某个方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墙角的破柜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个暗格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年小刀攒了多年的消息簿,被拿走了。

院外传来家丁的脚步声和呼喊,陈文强蹲下身,按住年小刀不断冒血的伤口:“坚持住,大夫马上来。谁干的?他们找什么?”

年小刀眼睛瞪得极大,用尽最后力气抓住陈文强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气音:

“……煤……脉……图……他们知道……地下……”

话音未落,手已无力垂下。

陈文强僵在原地,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们知道地下。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意味着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新宅下的煤脉秘密,已经泄露。而对方不惜杀人灭口也要夺走的,恐怕不仅是年小刀的消息簿,更是某个更致命的东西。

院外脚步声渐近,家丁的呼喊声中夹杂着邻舍被惊动的嘈杂。陈文强缓缓站起身,看着雪地上那行通往黑暗深处的脚印。

三个月后的王爷订单,西角院下的煤脉秘密,今夜的血案,还有不知藏在何处的对手——所有的线索突然拧成一股,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窗外,雪越下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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