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群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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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吉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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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洪听到韩吏部的冷嘲热讽,脸上登时挂不住。韩琦那几句话说得不重,却句句带刺,他心里既难堪又下不了台,只得强压着火气道:“既然你说狄青藏在御书楼,我难道不知道?狄青,你藏得倒好,这下连累老韩了。”

说完便甩袖而去,只吩咐家丁传令:三千兵卒轮流守在御书楼外,不论白日黑夜,皆不得离开一步;饮食花费,一概回庞府领取。命令一出,甲胄声响成片,三千兵士散布在楼前空地上,刀枪寒光闪闪,场面森严。

庞洪走后,韩琦站在街口,只轻轻一笑,含着几分冷意,低声道:“庞奸贼啊,你搜不到狄青就罢了,又何必叫三千人枯等?如此劳民伤财,倒像个愚蠢的莽夫,忙得一场,却只是自讨没趣。”

御书楼内,狄青靠着窗,听着外头换岗的脚步声,心里憋得发闷。他最耐不得这种被困的日子,偏偏韩琦吩咐他不可现身,他只有忍住。风从窗缝钻进来,冷得他指尖发僵,他却不敢多动,只暗暗咬牙:庞洪如此大张声势,只为逼我露面。我若冲动一步,便害了韩爷,只有硬撑。

这时,双王呼延丕显刚从醉梦中醒来。他昨夜酒喝得多,回府便倒头睡下,睡到四更才翻身起床。待到朝罢回来,脑中迷迷糊糊,一下子想起金刀的事,心里猛地一惊,马上唤刘文、李进进殿。

两人匆匆叩首禀报道:“千岁爷,昨夜狄壮士去天汉桥等孙秀,却没等到人。他先把庞府的火骝驹踢死,庞家的家丁把他请进府里,从那以后就没再回来。”

呼延丕显脸色立刻沉下来:“那金刀呢?”

二人连忙答道:“狄壮士为了除那匹狂马,把金刀丢在地上,我们怕被旁人捡走,就替他收回来了。”

呼延丕显冷声问:“为何昨夜不说?”

二人低头道:“千岁爷醉了,我们不敢打扰,实在该死。”

呼延丕显挥手让他们退下。殿中安静得能听见烛火的轻响,他看着那柄金刀,眉心越皱越深。

“狄青啊狄青,你有胆气,却少谋虑。办事如此莽撞,将金刀随手抛下,若真失了,我如何替你遮掩?我原本一片真心想提拔你,偏你这般粗心。如今你落进庞洪手里,那里是人待的地方?是毒蛇窝啊!我……也没法再庇护你了。”

他越想越觉得心凉,叹息声在殿中久久散不开。

此时的庞府却忙得厉害。四十名凶悍家奴,人人刀光闪亮,被分成二十路,去全城追查李继英。只要是人能到的地方,他们都闯进去查,茶肆、客栈、庙宇,无不被他们搅得鸡犬不宁。

庞喜、庞兴两人天性暴躁,更走偏僻小路,拉人就问,拦人就查,东一脚、西一脚,把城中跑得乱七八糟。

与此同时,李继英自皇城逃出,一直担心庞家派人追来,不敢走大路,只在僻静小道奔走。日头偏西时,肚里饿得难受,刚好路旁有家陈旧的小酒楼,瓦檐斜斜,门半掩着,外头没什么客人,看着倒挺安静。他闻着飘出的肉香,觉得浑身发软,心想:再跑也得先吃口饭。

于是走进酒楼,点了几样热菜和一壶好酒。一桌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来,他捧着酒盏,只觉胸中的烦闷稍解,便一口口喝着,心里却越喝越沉。

“我李继英虽出身贫寒,也算个硬汉。自幼跟着主人,盼着小主长成,能袭荫当官。谁知遭此大祸,狄家散了,我也只能投身庞府。昨夜若不是命大,差点死在他们的算计里。”

他叹了口气,握杯的手渐渐紧了:“只盼韩大人能保住小主,就算我无家可归,也算尽了这份心。京城再待不得,不如回山西另谋出路。只要小主无事,我这条命算得了什么。”

楼下静悄悄的,他本以为酒家要上酒,却没料到脚步声突然沉沉而来。

庞喜、庞兴找得心火上头,一路从城东到城西,满街乱查,也没见半点影子。走到一处三岔口,看见一座木楼,招牌在风里轻轻摇着,二人对望一眼,闪身进去。

楼下无人,用酒的桌椅摆得整整齐齐。店主迎出来,笑道:“客官要用酒吗?”

庞喜冷言一句:“找人。”

店主摇头:“楼下没人。”

二人正要离开,楼上传来一声清亮的呼喊:“店家,再添一壶酒!”

庞兴眼睛一亮:“楼上有!”

两人脚步急促地冲上木梯,木板被踩得咚咚作响。

李继英正举起酒盏,以为是店家来添酒,抬头一看,却见庞喜、庞兴两个熟面孔站在桌前。烛光从他们身后照来,把两道阴影拖得老长,像两条逼近猎物的蛇。

庞兴见到李继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几步逼到桌前,声如铁撞:“李继英,你好大的胆子!狄青为何会走脱?你自己反倒逃得干干净净?主命不奉,还敢弃职私逃?你说该当何罪!我们奉太师命来捉你,你现在就跟我们回府!”

李继英放下酒杯,神情平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他抬眼看着两人,道:“两位大哥,我是不回去了。”

“为何不回?”庞喜皱眉,声音里带了怒意。

“小弟在相府七八年,自问并无亏心之处。”李继英长长吐了口气,指尖轻触杯沿,眼里闪过深沉的回忆,“狄青是我故旧,是我家小主人。我不能眼看他死在庞府手里,所以放他走了。”

楼外风声挤过窗缝,带着冬气拍在三人脸上。庞喜与庞兴对视,神情越发阴沉。

李继英继续道:“凡人皆惜命,我放走他,本就该受罚。若是回了庞府,太师爷岂肯容我?今日既逃出虎口,就像鱼挣脱了金钩,焉有再回去送死的道理?”

庞喜喝道:“别再说这些!快跟我们回去见太师爷!”

“这一步我再也不会走回头。”李继英声音不高,却像铁一样硬。

他招手唤店伙:“再添两副杯箸,让两位哥哥也坐下喝酒。”

店主应声下楼。庞兴却暴喝:“不用拿!谁要喝他的酒!”

店主脚步远去,楼中安静了一瞬。下一刻,庞喜庞兴几乎同时变了脸色,杀意勃发,庞兴厉声问道:“你当真不肯回去?”

李继英站起身,脚步沉稳,背影像座压不倒的山:“我是断不会回。”

“那便怪不得我们!”庞喜吼声刚出口,两人便同时扑上。

桌椅震响,烛火乱跳。

李继英却像早算到这一击,身形一晃,一拳横扫,像钢鞭抽风。只听“砰”的闷响,庞兴被拳劲打得倒飞出去,撞在柱上,痛得脸都扭曲了。

庞喜怒吼着再扑过来,李继英反手一托,当胸推开,只听“咚”一声,庞喜仰面跌倒在地,五脏六腑都像被震散了。

庞兴不甘心,又爬起冲来,一拳对着面门打下。李继英左手探出,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右掌翻起,像拍虎般拍在他胸口。庞兴整个人脱手而出,从楼上滚下去,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庞喜爬起半身,还想再战,却被李继英一脚凌空踢中肩口,整个人跌得老远。

两名庞府家奴满地打滚,只剩下疼得“哎哟”乱叫。

店主刚把盘子端上楼,一推门便愣住,差点摔了手中杯箸:“客官别打呀!楼板都要让你们踩穿了!”

李继英拍了拍手,道:“打死这两个,也算我偿命。”

店主脸色吓白:“不可不可!这里是小店,若真打死人,我们都要遭殃。三位若要喝酒,就喝酒吧,莫闹事了。”

庞喜与庞兴对视一眼,只觉刚才那拳脚如铁一般,彼此心中暗叫侥幸:没想到李继英手段如此厉害,再打下去只怕真要送命。何苦跟他死拼?不如回去禀称“未曾寻见”。

庞兴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李兄,无需多说,你既不肯回去,我们……也不勉强。我们回去禀太师就是。”

李继英笑了笑,那笑意里透着直爽:“若早这般说,我也不至得罪兄弟二位。来来,都坐下饮酒。”

庞喜抱拳道:“我们没有酒钱……”

“我叫的菜,我请的酒。”李继英把酒壶塞过去,“都是弟兄,有什么客气。”

店主心中莫名,但见三人重新坐定,仍忍不住问:“三位……怎么回事?刚才还打得天翻地覆,这会又同桌喝酒,莫不是……做贼的?”

李继英一声冷喝:“胡言!这二位是我庞府里的弟兄!快些把最好的酒菜端来。”

店主连连点头,忙着下楼。

佳肴美酒接连上桌,三人推杯换盏,桌上气氛反倒热络起来。

庞喜喝着喝着,忍不住问:“继英兄,方才是我和庞兴冲动了。只是你如今不回庞府,今后往哪儿落脚?手里的盘缠可够用?”

“二位哥哥放心。”李继英抬手示意,“路上的费用够我用。”

庞喜皱着眉:“但你说要回山西,这步未免走偏了。庞府吃穿不缺,在太师爷手下又体面显贵。你为了一个狄青,放走富贵,不值当。”

李继英放下酒杯,声音有些低,却格外坚定:“狄老爷待我如亲子,小主人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救他一命,就是保住狄家最后的香火。我这一条命算不了什么。”

他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锋利:“庞太师行恶太多,迟早遭报。与他为伍,我李继英睡不安、心不稳。男子行走世间,身有骨气,路到哪便走到哪,何愁没饭吃?”

庞兴听得心头震动,忍不住道:“你说得对。我家太师害人太多,将来也难有好下场。若真有祸临头,我们恐怕也要陪着遭殃。不如……趁早离开他。”

庞喜也点头:“正合我意!只不知继英兄愿不愿带我们一起走?”

李继英笑得爽朗:“二位愿跟我走,自是最好。”

庞兴却又愁起来:“可是我们身上分文没有,若要逃走,怕是寸步难行。不如……回去庞府偷点银钱,再寻机会同行。”

李继英不待他说完便摆手道:“不必如此。若二位真肯与我共走,他日同生死、共患难,那盘费尽可以由我来担。”

庞兴、庞喜对望一眼,心中既感动,又有几分羞惭。庞喜轻轻咳了一声,道:“方才已叨扰你酒钱,此刻又让你替我们备行程盘川,实在过意不去。”

李继英笑道:“我们既称弟兄,何必你我分得如此清?”

三人推杯换盏,一时推心置腹,说话也比先前亲热了许多。酒楼外的风吹开门帘,带着街上行人踩雪的声音,楼上烛火摇晃,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暖。

结账下楼时,天色已向傍晚倾去,白日的光被山风切成碎片。三人离了酒肆,沿着官道往西行,逐渐远离汴京喧嚣,天地开阔,风声愈显凛冽。他们身影并肩,背影在斜阳下不断拉长,心中都有种摆脱束缚的解脱感。

一路行去,山势渐高,树木稀疏。待到天盖山脚下,山风吹得林叶作响,像是无数暗语潜伏其间。方走到半山,忽有数十名强徒跳将出来,个个手持利刃,挡住去路,刀口寒光如霜。

为首强徒喝道:“此山是我们兄弟的地界,过路的留下财物!”

庞兴与庞喜暗叫不妙,刚要退步,李继英却神色不动,只微微沉下肩背。他脚下一蹬,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顺手夺下一名强徒的钢刀,动作干净利落得几乎看不清。

刀光翻起的那一瞬,仿佛引动山风旋转。继英一刀横扫,劲力沉稳,刀锋闪过两名悍匪的胸口,血雾在山风中散开。山道上顿时大乱,余下的强徒心胆皆裂,有的狂叫倒退,有的扔下兵器连滚带爬往山林逃去。

一阵乱响后,山道重新归于寂静。枯枝在风中摇晃,仿佛为刚才的数声惨叫做无声的送行。

庞兴与庞喜看得心惊胆寒,又佩服得怔了半晌。庞喜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怪不得他敢带我们离庞府……如此武艺,在江湖上也算一等一的好汉。”

原来天盖山本由张忠、李义二人占据。那二人离山已有两月,小喽啰们无人管束,竟天天在山道上拦路打劫。今番被李继英一刀震住,谁都不敢再反抗,只能伏低头,任他三人暂居山中。

山风凛冽,山洞里却生了火,火光照得那些小喽啰低头侍立,不敢多言。李继英三人落草为王,权且栖身于此。庞喜、庞兴虽从前在庞府横行惯了,此刻却像被压服一般,对李继英愈发敬重,惟命是从,看他似看真头领。

汴京都城深处,南清宫外松柏成列,宫墙映着冬阳,闪着微冷的金色光芒。潞花王赵元年方十五,气度早显雏形,仪容端秀,举止沉稳,被宫中称作“太祖嫡孙中的龙苗”。他虽年幼,却是八王爷赵德芳之后,襟带着皇家旧风。

那日清晨,他陪着狄太后朝参归来。宫人奉上参汤,暖香在殿内轻散。他刚饮过,转头看见母后眉间紧锁,竟是一副愁容。

他轻声问道:“母后为何面带忧色?若有心事,请说与孩儿知晓。”

狄太后迟疑片刻,终叹道:“昨夜三更,我做了一梦,醒来后越想越觉不安。”

潞花王赵元放下参杯,心里涌起不安:“母后梦见了什么?”

狄太后缓缓述道:“梦中我似在饮宴,取一团肉馅送入口,咬开后,里面竟有一块尖骨。那骨撞断我牙齿,疼得流血,血色染满了馅。待细看时,那馅又自己合拢……梦里之象,难言吉利。牙齿损伤见血,咬骨流红,似多凶兆,我心中烦闷至今难散。”

潞花王赵元听得皱眉,却仍强作安慰:“母后放心,如此梦兆可请详梦官来断定吉凶,自可化解烦忧。”

他辞别太后,行至外殿,却思量着:宫中最能详梦的,除旧典外,唯包拯、韩琦此二臣见多识广,或能解母后心疑。

他随即命内监传召二人。

包拯先来,韩琦随后,同上银銮殿。潞花王赵元令二人免礼,赐坐后,便将梦境原样述来。

包拯听毕,眉头立刻揪紧,苦笑着摇头:“臣虽断案无数,却不曾精研梦兆。圆梦之学,臣实一无所知。”

潞花王赵元点头,转望向韩琦:“韩卿,你可解?”

韩琦沉吟片刻,道:“臣略知皮毛。娘娘之梦,馅开见骨,是骨肉重逢之兆;齿血染馅,则是血缘相认。臣以为……此乃吉兆。”

潞花王赵元眼中亮起一丝光:“应在何日?”

韩琦答道:“馅缺复圆,应验于十五圆月之时。”

包拯听在耳里,心中暗道:韩琦见识果然深广,博闻强识,不愧天下名臣。

潞花王赵元也露出几分喜色:“如此说来,倒真是奇梦。”

韩琦低头拱手:“臣只依梦理推断,是否应验,尚难定论。”

潞花王赵元当即笑道:“包卿事务繁重,可先回府。韩卿暂留,待孤入内回禀母后,再作定夺。”

包拯躬身告退,韩琦静候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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