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宋当县令之破产兄弟别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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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巡查日的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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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已时二刻。

清溪县衙门口,贾老头刚把最后一片落叶扫到墙角藏好——没办法,县衙穷,连多一把扫帚都没有,只能用这个笨办法装点门面。

吴良站在门口,官服是昨夜连夜洗的,还没干透,穿在身上凉飕飕的。他身后的唐成四人倒是精神抖擞,只是那身“新”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唐成的师爷服两只袖子颜色深浅不一,吴阳的门房帽歪戴出了痞气,金灿灿的工房袍子下摆沾着石灰,唐世唐的文书袍倒是整洁,但半边眼镜的镜片裂了条缝,看人时像在翻白眼。

远处尘土扬起,马蹄声由远及近。

“来了来了!”吴阳拄着拐杖的手都在抖——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昨晚做万民伞做到半夜累的。

三辆马车在县衙门前停下,护卫掀开车帘,一位五十多岁、面容严肃的官员缓步下车——江南东路转运司巡查使王大人,正五品。

“下官清溪县令吴良,恭迎王大人!”吴良深深一揖,腰弯得差点闪了。

王巡查使点点头,目光扫过县衙破旧的门面,又扫过吴良身后四个奇形怪状的“下属”,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吴县令,清溪县的治理…可有什么成效让本官看看?”

“有有有!”吴良赶紧侧身,“大人请!”

---

众人进了大堂,堂下跪着三个人——张二狗、李三猫、赵四手,手脚都戴着木枷,低着头瑟瑟发抖。

唐成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大人请看,此三人乃清溪县着名恶徒!吴大人上任后明察秋毫,雷霆出击,一举擒获!”

他按预先排演好的剧本,指着张二狗:“此人曾一夜连盗三户!”

指着李三猫:“此人专在集市扒窃!”

指着赵四手:“此人更是纠结同党,欺行霸市!”

王巡查使眯眼打量三人,正要开口——

“大人冤枉啊!”张二狗突然抬起头,眼泪鼻涕一起流,“小人就偷过一只鸡!还是三年前!”

唐成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小人没胡说!”张二狗从怀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块木牌,“小人在城东卖豆腐三年了,街坊邻居都能作证!是唐师爷说,只要我们假装是江洋大盗,就给我们一人一百文钱!”

李三猫也跟着喊:“对对对!唐师爷还说,等巡查使走了就放了我们,再加五十文封口费!”

赵四手更是干脆:“大人!唐师爷昨天还教我们怎么哭得惨一点,说这样显得吴大人断案如神!”

大堂里一片死寂。

王巡查使缓缓转头,看向唐成:“唐师爷?”

唐成汗如雨下,官服后背湿了一大片:“大…大人…他们血口喷人!”

“谁血口喷人啊!”张二狗急了,“唐师爷你昨儿还说,演好了带我们去醉香楼吃烧鸡!”

吴良腿都软了,扶住公案才站稳。

王巡查使盯着吴良,声音冷得像冰:“吴县令,这就是你治理下的‘治安成效’?”

“下官…下官…”吴良脑子里一片空白。

---

从大堂出来,王巡查使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还有什么,一并拿出来。”他的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气。

吴良擦着汗:“大人…这边请…看看民生工程…”

众人来到县衙后院新改造的茅厕前。

白墙青砖,门上挂着“金氏清香厕示范点”的木牌,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散——金灿灿特意在周围撒了香粉。

王巡查使脸色稍缓:“这是…茅厕?”

金灿灿赶紧上前,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他的设计理念:“大人请看,此厕采用下冲式设计,配合卑职特制的清香粉,可彻底杜绝异味!墙壁刷了防潮石灰,地面铺设青砖,蹲坑采用整块石板打磨…”

他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卑职还在全县推广此设计,目前已改造五处!”

王巡查使点点头:“嗯,倒是有心。进去看看。”

“大人请!”金灿灿殷勤地推开木门。

茅厕内果然干净整洁,墙上挂着“文明如厕须知”,墙角还摆了一小盆野花。

王巡查使满意地点头:“吴县令,这个不错。穷县能在民生细节上下功夫,难得。”

吴良刚松了口气——

“咔…咔嚓…”

细微的碎裂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整面墙突然向内倾斜!

“大人小心!”吴良下意识去拉王巡查使。

“轰隆——!!!”

砖墙整个塌了下来,尘土飞扬,砖石乱滚。

众人连滚带爬逃出来,但还是被波及——王巡查使的官帽被砖头打飞了,吴良的袖子被扯破一个大口子,唐成被碎石砸到脚背,抱着脚单腿跳。

最惨的是金灿灿,他离得最近,被埋了半截身子,只剩脑袋和两只手露在外面,像棵刚种下去的萝卜。

“救…救命…”他在砖石堆里挣扎。

贾老头和几个衙役赶紧上去扒拉。

王巡查使从地上爬起来,官袍上全是土,脸上黑一道白一道。他看着塌成一堆废墟的茅厕,又看看还在砖石里扑腾的金灿灿,气得胡子都在抖:“这…这就是你说的民生工程?!”

金灿灿被扒出来,跪在地上抖得像筛糠:“大…大人…卑职…卑职也不知道墙怎么会塌…”

“你不知道?!”王巡查使指着他,“你刚才不是说,这墙刷了防潮石灰、铺了青砖、用了整块石板吗?!”

“是…是啊…”金灿灿哭丧着脸,“但…但为了赶工期,地基只挖了半尺深…墙也只砌了一层砖…”

王巡查使眼前一黑,扶住身旁的树才站稳:“你…你这是要害死本官啊!”

---

从后院出来,王巡查使已经不想说话了。

吴良硬着头皮:“大人…还有…百姓口碑…”

他看向吴阳。

吴阳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跑到县衙门口,对外面喊:“送伞的父老乡亲!进来了!”

等了半天,进来了五个人。

五个老头,平均年龄大概七十岁,走路颤颤巍巍,手里举着五把伞——伞面破旧,伞骨歪斜。

第一把伞上写着:“吴大人是清官”。

王巡查使看了一眼,没说话。

第二把:“吴大人爱百姓”。

还行。

第三把:“吴大人勤政”。

勉强。

第四把…

王巡查使眯起眼:“这写的什么?”

伞面上歪歪扭扭四个字:“吴大人走召大人”。

举伞的老头眯着眼看了看,挠头:“这个…小老儿不识字,是吴门房让写的。他说写‘吴大人是赵大人’…小老儿就照写了…”

吴阳想冲上去捂他的嘴,但腿瘸跑不快。

王巡查使看向吴阳:“赵大人?哪个赵大人?”

“是…是好大人!”吴阳急中生智,“这老头耳背,听错了!卑职说的是‘好大人’!”

“那这个呢?”王巡查使指着第五把伞。

伞面上画着一只…王八。

画得还挺传神,王八背上还有花纹。

举伞的老头理直气壮:“吴门房说要画个图案,显得喜庆。小老儿最会画王八,就画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王八背上的花纹,是小老儿特意加的,像不像官印?”

王巡查使盯着那只“官印王八”,又看看吴阳,又看看吴良,最后深吸一口气:“吴县令…你这百姓口碑…挺别致啊。”

吴良扑通跪下了:“大人…下官…下官…”

“够了!”王巡查使终于爆发了,“还有什么,一并拿出来!本官倒要看看,你这清溪县还能荒唐到什么地步!”

---

唐世唐战战兢兢上前,双手奉上那本厚厚的《清溪县政绩汇编》。

王巡查使接过,随便翻开一页。

看了几行,脸色铁青。

又翻一页。

手开始抖。

再翻一页。

“啪!”他把册子重重摔在地上。

册子散开,纸张飞得到处都是。

“唐文书!”王巡查使声音都在发颤,“这册子…是你编的?”

“是…是卑职…”

“第二页第三行!”王巡查使指着地上的纸,“‘清溪县去年税收增长三成’?!去年清溪县遭旱灾,税收减了一半!这是本官亲眼所见!”

唐世唐傻了。

“还有!”王巡查使捡起另一张纸,“‘去年破获大案要案三十七起’?!你们县去年一共才二十起案子,还都是偷鸡摸狗!”

“这…这…”唐世唐汗如雨下。

“最离谱的是这个!”王巡查使又捡起一张,“‘百姓自发捐资修建学堂三所’?!你们县的县学塌了三年都没钱修!哪来的三所学堂?!”

他盯着唐世唐:“这册子,是从哪儿抄的?”

唐世唐腿一软跪下了:“是…是从邻县的汇报材料里…借鉴的…”

“借鉴?”王巡查使气得笑了,“你这是全盘照抄!连县名都忘了改!”

他转向吴良,指着地上跪着的四个人:“吴县令!你这清溪县,治安是假的,工程是塌的,口碑是错别字加王八,文书是抄的!你说,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

吴良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大人息怒…下官…下官知错了…”

“知错?”王巡查使冷笑,“本官看你是明知故犯!纵容属下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本官要上奏朝廷,罢免你!”

吴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完了。

全完了。

升迁?不罢官就不错了!

牢狱之灾…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

“王大人息怒。”一个平静的女声从后堂传来。

柳芸娘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木盒。

她走到王巡查使面前,福了一福:“妾身柳氏,吴良之妻。有些东西,想请王大人过目。”

王巡查使皱眉:“什么东西?”

柳芸娘打开木盒,里面是几本账册。

“这是清溪县衙的真实账目,”柳芸娘平静地说,“还有白石山开采工程的详细记录,包括每一笔收支,每一项物资采买,每一个工人的工钱发放记录。”

她顿了顿,补充道:“以及…某些人试图从中牟利,但被及时发现并制止的证据。”

她看了跪在地上的四人一眼。

四人浑身一颤。

“王大人,”柳芸娘继续说,“吴良确实无能,用人不当,监管不力。但他从未想过欺上瞒下,也从未想从中牟利。所有这些馊主意,都是这四个人擅自搞的。吴良知道时,已经来不及阻止。所以,他才让我把这些真实材料准备好,等大人来了,如实禀报。”

她看向吴良:“夫君,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吴良愣了两秒,赶紧点头:“对对对!下官…下官自知能力有限,不敢欺瞒大人,只能…准备这些真实账目,请大人明察!”

王巡查使沉默了。

他翻看着那些账册,一页一页,看得很仔细。

账目清晰,收支分明。白石山开采工程虽然简陋,但每一笔钱都花在明处,工人的工钱都是日结,从无拖欠。

甚至还有一份“县衙修缮预算表”,上面详细列着需要修补的地方,预算精确到文。

“这预算…”王巡查使指着表上“修补县衙大门,预计费用三百文”那条,“这么便宜?”

柳芸娘平静道:“因为木料是拆旧库房的,钉子是从废弃家具上拔的,工匠是县衙杂役贾老头——他年轻时是木匠。只买了两斤桐油,花了三百文。”

王巡查使又翻了几页,脸色渐渐缓和。

良久,他叹了口气。

“吴县令。”

“下官在!”

“你…确实无能。”王巡查使摇头,“但至少,你还知道准备真实账目,还算…诚实。”

他顿了顿:“罢了。本官这次巡查,本来也没指望清溪县这种穷县能有什么政绩。你能诚实以对,也算…难得了。”

吴良狂喜:“谢大人!谢大人!”

“但是,”王巡查使话锋一转,“你这四个属下,必须严惩!”

他指着唐成四人:“唐成,伪造案件,欺瞒上官,杖二十,革去师爷之职!吴阳,贿赂百姓,弄虚作假,杖二十,革去门房之职!金灿灿,工程偷工减料,险些酿成大祸,杖二十,革去书吏之职!唐世唐,抄袭文书,欺上瞒下,杖二十,革去文书之职!”

四人面如死灰。

“至于你,吴县令,”王巡查使看向吴良,“用人不当,监管不力…罚俸半年,留任察看。若再出纰漏,数罪并罚!”

“下官…领罚!”吴良松了口气。

至少…官位保住了。

---

半个时辰后,县衙大堂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啪!啪!啪!”

板子声,哀嚎声,求饶声混成一片。

二十板子打完,四人被拖出县衙,扔在门口尘土里,像四条被打断腿的狗。

王巡查使的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漫天尘土。

县衙门口,吴良看着趴在路边、屁股开花的四人,欲哭无泪。

柳芸娘站在他身后,淡淡道:“记住这个教训了吗?”

“记住了…”吴良声音发颤,“再也不敢让他们出主意了…”

“不,”柳芸娘摇头,“不是不让他们出主意,是…让他们出主意,但你不能全信。要用他们的‘点子’,但要防他们的‘贪心’。”

她看着路边哀嚎的四人:“这四个人,虽然总是搞砸,但至少…他们能帮你吸引火力。”

吴良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是,”柳芸娘嘴角微扬,“今天所有的错,都推给他们了。王巡查使虽然生气,但觉得你‘诚实’‘知错’,反而…对你印象没那么差。甚至可能觉得,你在这穷县当县令,还要应付这四个祸害,挺不容易的。”

吴良恍然大悟:“夫人…你早就料到会这样?”

“料到会出事,但没料到…能出得这么精彩。”柳芸娘顿了顿,“不过也好。经过这次,他们会老实一段时间。而你…虽然罚俸半年,但官位保住了。而且,说不定巡查使回去后,还会跟同僚感慨:‘清溪县那个吴县令,虽然能力不行,但人还算老实,就是手下太能折腾了’。”

吴良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夫人…你真是…”

“真是你的救命稻草。”柳芸娘接话,“所以,从今天起,每天抄《资治通鉴》两百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吴良:“……”感动早了。

---

路边,尘土里。

四人趴成一排,哀嚎声此起彼伏。

唐成:“我的屁股…开花了…真开花了…”

吴阳:“我的腿本来就瘸,现在屁股也瘸了…以后是不是得用两只拐杖?”

金灿灿:“我的茅厕…我的清香厕…我的心血啊…”

唐世唐推了推半边眼镜——居然还没碎:“吾之文书生涯…终结矣…终结矣…”

四人互相看看,欲哭无泪。

“咱们…”吴阳哽咽,“这次…是不是彻底完了?”

“完?”唐成咬牙切齿,但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只要吴兄还在当县令,咱们就还有机会!”

“可咱们都被革职了…”

“革职怎么了?”唐成忍着疼,“革职了就不能‘义务帮忙’了?咱们可以…以‘百姓’的身份帮忙!不要月钱!白干活!”

三人眼睛一亮:“对哦!”

“但这次…”金灿灿犹豫,“咱们得小心点…”

“小心什么!”唐成想拍地面,但手刚抬起就牵动屁股伤,疼得直抽气,“咱们…咱们得换个策略!”

“什么策略?”

唐成眼珠一转:“咱们得让吴兄觉得,离不开咱们!但又不能让夫人觉得,咱们在搞鬼!”

“怎么做?”

“这个…”唐成想了想,“等屁股好了再说…现在…哎哟…谁扶我去医馆…”

四人趴在尘土里,开始谋划下一次“翻身计划”。

虽然屁股疼得钻心,但心里的发财梦…

像野草一样,烧不尽,吹又生。

---

县衙内,吴良坐在桌前,看着那本《资治通鉴》,迟迟下不了笔。

窗外传来四人断断续续的哀嚎:

“哎哟…我的屁股…”

“谁来扶我一把…我给十文钱…”

“水…我要喝水…”

“吾之眼镜…找不到了…”

吴良叹了口气,放下笔,走到窗边。

夕阳西下,四个身影还趴在路边,像四条等待主人捡回家的流浪狗。

但他知道…

这四条“狗”,不会真的流浪。

他们会爬起来的。

会摇着尾巴,凑过来,用那种“这次一定不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提出新的馊主意。

开始新一轮的折腾。

“轮回啊…”他轻声感叹。

贾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灯笼,准备去打更。

“大人,”他小声说,“那四位…要不要抬进来?”

吴良摇头:“让他们趴着吧。趴够了,就知道疼了。”

贾老头点头,提着灯笼走了。

很快,外面传来打更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小心…明天还有馊主意——”

吴良苦笑着摇头,回到桌前。

该抄书了。

两百遍。

想想就…手疼。

虽然挨板子的不是他。

但心…累啊。

他提起笔,在纸上写下第一行:

“以史为鉴,可知兴替。”

写完后,他停顿片刻,在下面加了一行小字:

“但有些人,从不鉴史,只鉴…怎么再犯一次。”

“比如…外面那四个。”

窗外,哀嚎声渐渐低了下去。

也许是疼晕了,也许是喊累了。

夜,深了。

明天,太阳还会升起。

而明天,那四条“狗”,又会拖着受伤的屁股,开始新一轮的…

折腾。

吴良吹灭灯,躺到床上。

闭上眼,却睡不着。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今天那一地鸡毛:

翻供的“江洋大盗”,塌了的茅厕,错别字的万民伞,抄袭的《政绩汇编》…

还有柳芸娘那句:“让他们出主意,但你不能全信。”

他忽然明白了。

在这个轮回里,他逃不掉。

那四个人也逃不掉。

他们就像被拴在一起的蚂蚱,一只跳,另外三只就得跟着蹦跶。

谁也甩不开谁。

“也许…”他对着黑暗喃喃,“这就是命吧。”

窗外,传来唐成微弱的梦话:

“石英砂…一车二两…发财…”

吴良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

睡吧。

明天…

明天还有两百遍《资治通鉴》要抄呢。

至于那四个人…

等他们屁股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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