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总裁的傲娇小公主

半甜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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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透明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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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有标签的塑料药瓶在周芷宁手中冰凉而轻巧,轻得像一片枯叶,却又重得像整个世界。晨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落在她摊开的掌心,三粒粉色药片在光线下泛着不自然的、糖果般的光泽。那张打印的纸条则像一个恶毒的玩笑,黑色墨迹在白色纸面上冷酷地宣告:“他在对你用药。这些才是你该吃的。藏好,别让他发现。”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祁夜还在沉睡,呼吸均匀绵长,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腰侧。这个姿势曾经让她感到安全,此刻却让她浑身僵硬,仿佛那只手随时会收紧,变成无法挣脱的镣铐。

他在对你用药。

周芷宁的视线从药片移向祁夜沉睡的脸。这张脸她太熟悉了——清醒时锐利如刀锋的眉眼,此刻在睡眠中放松,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柔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做美梦。她想起昨天联合治疗后他们共享的晚餐,想起“向日葵”安全词,想起他坦诚的恐惧和承诺。

全都是假的吗?

还是说,这个匿名者才是谎言?

她轻轻挪开祁夜的手,动作缓慢得像拆弹专家面对随时会爆炸的装置。祁夜在梦中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周芷宁趁机坐起身,将药瓶和纸条塞进睡衣口袋,然后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像个小偷一样溜进浴室。

关上门,反锁。她靠在门上,急促地呼吸。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阴影,头发凌乱,眼神里盛满了恐惧和困惑。

她拿出药瓶,再次审视。塑料材质廉价,随处可见。没有标签,没有刻痕,除了里面那三粒粉色药片,没有任何能追溯来源的线索。纸条是普通的A4纸裁成的小条,打印字体是标准的宋体,任何一台打印机都能做到。

谁放的?怎么放的?

她昨晚睡前检查过枕头底下吗?不记得了。但即使没检查,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卧室,把东西塞到她枕头下而不惊醒她和祁夜?这个可能性让她脊背发凉。除非……这个人有钥匙,或者,这个人对家里的安防系统了如指掌。

又或者,根本就是祁夜放的——一个更扭曲的测试?看她会不会相信匿名者,会不会偷偷换药?

周芷宁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了把脸。刺骨的寒意让她稍微清醒。她需要思考,需要逻辑,而不是被情绪淹没。

第一,如果祁夜真的在给她下药,目的是什么?控制她的情绪?让她更依赖?还是某种更可怕的意图?

第二,如果匿名者说的是真的,“这些才是你该吃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现在每天服用的药物有问题?可祁夜给她看的实验室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第三,匿名者是谁?为什么要帮她?又是怎么潜入卧室的?

问题像一团乱麻,越扯越紧。周芷宁看着镜中自己湿漉漉的脸,突然想起李医生的话:“当情绪过于强烈时,尝试把它写下来。把混乱的思绪转化为文字,有时能带来清晰。”

她擦干脸,走出浴室。祁夜还在睡。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抽出日记本——那是祁夜送给她的,让她记录情绪变化。她翻开新的一页,开始写字。

**日期:周六清晨**

**发现:枕头下出现匿名药瓶,内有三粒粉色药片(与周三凌晨药盒中出现的那粒相同)。附纸条:“他在对你用药。这些才是你该吃的。藏好,别让他发现。”**

**疑问:**

**1. 匿名者身份?如何进入卧室?**

**2. 如果祁夜在用药控制我,为何还要定期送检我的药物?(实验室报告显示正常)**

**3. 匿名者提供的药片是什么?为何声称“这些才是你该吃的”?**

**4. 我是否该将此事告诉祁夜?如果匿名者是善意,告知祁夜会置其于危险。如果匿名者是恶意,告知祁夜可能正中下怀。**

**5. 我是否该服用匿名者的药片?风险极大。**

写到这里,她停下笔。最后一个问题让她指尖发冷。服用不明药物是疯狂的,但如果……如果她现在吃的药真的有问题呢?如果那些定期的实验室报告是伪造的呢?祁夜完全有能力做到。

她需要证据。她需要知道那粒送检的粉色药片到底是什么。

周芷宁看了眼时间,清晨六点二十。实验室九点才上班。她还有时间。

她藏好日记本,将药瓶塞进梳妆台最底层,用一堆化妆品和发饰掩盖。然后她回到床上,背对着祁夜躺下,闭上眼睛,假装仍在熟睡。

七点,祁夜的闹钟响了。他伸手按掉,然后像往常一样,先探过身来看她。“宁宁?”他轻声唤。

周芷宁维持着均匀的呼吸。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他起身,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后,她才睁开眼。天花板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缝,她盯着那道裂缝,脑子里飞速运转。今天周六,祁夜通常上午会去公司处理一些紧急事务,下午在家。她需要在他离开后,找机会联系实验室,催促结果,或者……亲自去一趟。

早餐桌上,周芷宁努力表现得正常。她喝了半杯牛奶,吃了一片烤面包,听祁夜说今天上午需要去公司开个短会,大概两小时回来。

“需要我陪你吗?”她问,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随口一提。

祁夜正在看手机邮件,闻言抬头,有些意外。“你想去公司?”

“在家有点闷。”周芷宁说,“而且,你说过可以让我用你休息室的书房。”

祁夜的表情柔和下来。“当然可以。那一起走吧,开完会我们可以在附近吃午饭。”

计划被打乱了。周芷宁心里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好啊。”

八点半,他们一起出门。祁夜开车,周芷宁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雨后的城市清新得像被洗过,但她无心欣赏。那个药瓶像一块烧红的炭,在她意识里灼烧。

祁夜的公司位于市中心最昂贵的写字楼顶层。电梯匀速上升时,周芷宁感到轻微的耳鸣。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是几个月前,祁夜带她参加晚宴,那时她还像只受惊的鸟,紧紧跟在他身边,对所有人的目光都感到恐惧。

这次不同。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开阔的接待区,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全景。前台小姐看见祁夜,立刻起身:“祁总早。”她的目光落到周芷宁身上,闪过一丝好奇,但训练有素地保持了专业微笑。

“这位是周小姐。”祁夜简单介绍,手很自然地揽住周芷宁的腰,“她会在休息室等我。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明白。”

祁夜的休息室在办公室内侧,是个套间。外面是小客厅和书房,里面是卧室和浴室,装修风格和家里相似——简约、奢华、一丝不苟。

“你可以在这里看书,或者用电脑。”祁夜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会议大概一个半小时。无聊的话,可以让秘书带你去楼下咖啡厅。”

“我就在这里。”周芷宁说,“正好有些书想找。”

祁夜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尽快回来。”

门轻轻关上。周芷宁等了几秒,然后快步走到门边,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祁夜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办公室门开合的声音。

她立刻转身,目光扫过整个房间。书房的书柜占满整面墙,分类整齐。书桌上有一台电脑,但肯定需要密码。她的目标是电话——座机。

休息室的座机是内线电话,能直接拨打外线吗?她拿起听筒,听到拨号音。好。她按下实验室的号码,心跳如鼓。

电话接通了。“您好,xx检测实验室。”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样品进度。”周芷宁压低声音,“样品编号是……我找找。”她假装翻找,实际上在回忆那封邮件里的编号,“编号是L-7342-09。”

“请稍等。”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周芷宁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攥着听筒。

“L-7342-09,送检样品为一粒粉色药片,匿名送检。结果已经出具,昨天下午发送到您留的邮箱。请问没有收到吗?”

昨天下午?周芷宁一愣。她昨天回家后没有检查那个临时邮箱。

“可能漏看了。”她赶紧说,“能口头告诉我结果吗?”

“抱歉,我们需要保护客户隐私。如果您没有收到邮件,可以重新发送到指定邮箱,或者亲自来实验室领取纸质报告,携带有效身份证件和送检时填写的客户联。”

“我……我来领取吧。今天可以吗?”

“可以。我们九点到五点营业。”

挂断电话,周芷宁看了眼时间:八点五十。祁夜的会议一个半小时,她如果现在出发,打车去实验室来回,加上排队领取的时间,至少需要一小时。风险很大——如果祁夜提前回来,发现她不在……

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知道那粒药片是什么。

她抓起自己的包,轻轻打开休息室的门。外面是祁夜的办公室,空无一人。她溜到门边,小心地拉开一条缝。外间办公区有几个员工在忙碌,但没人注意这边。

周芷宁深吸一口气,推门走出去。她低着头,快步穿过办公区,尽量不引起注意。幸运的是,所有人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或者,祁夜可能吩咐过不要打扰她。

电梯下行时,她感到一阵眩晕。负罪感和恐惧交织,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需要真相,无论那真相有多可怕。

实验室所在的写字楼距离祁夜公司大约二十分钟车程。周六上午交通顺畅,出租车很快抵达。周芷宁付钱下车,走进大楼时,脚步有些虚浮。

前台还是那个女孩。周芷宁递上送检时填写的客户联(她一直放在钱包夹层),并出示了身份证。

“请稍等。”女孩拿着客户联走进里间。周芷宁坐在等候区的塑料椅上,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拉长成煎熬。

五分钟后,女孩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这是您的报告。另外,按照匿名送检流程,样品剩余部分已经销毁。”

周芷宁接过文件袋,手指颤抖着打开抽绳。里面只有一张A4纸,印着实验室的logo和检测结果。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专业术语,落在最关键的几行:

**样品描述:一粒粉色圆形片剂,直径约8mm,无刻痕。**

**检测方法:高效液相色谱-质谱联用(hpLc-mS)。**

**主要成分:淀粉、乳糖、食用色素(胭脂红)。**

**微量成分:无活性药物成分检出。**

**结论:该样品为安慰剂,无药理活性。**

安慰剂?

周芷宁盯着那两个字,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粉色药片只是淀粉和食用色素制成的安慰剂?没有任何药物成分?

那匿名者为什么说“这些才是你该吃的”?难道是在暗示她现在吃的药有问题,而这些安慰剂才是“正确”的?不,这说不通。

除非……匿名者根本不知道药片成分,只是想让她怀疑祁夜,让她换药,从而破坏她的治疗?或者,匿名者想让她停用现在的药物,导致病情复发?

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恶作剧,一个精心设计的、要让她和祁夜关系破裂的陷阱?

周芷宁将报告塞回文件袋,匆匆离开实验室。回到出租车上时,她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疲惫。真相没有带来清晰,反而带来了更多的迷雾。

她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祁夜的会议应该还没结束,但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路上,她再次检查了那份报告。安慰剂。谁会大费周章地制作粉色安慰剂,偷偷放进她的药盒,又塞到她枕头底下?目的是什么?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如果放药的人根本不想伤害她的身体,只是想伤害她的心理呢?想让她陷入猜疑,破坏她和祁夜的关系,让她情绪崩溃?

那么,谁最希望她崩溃?谁最希望她和祁夜分开?

李轩?那个前未婚夫?但他已经破产,自顾不暇,而且他应该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和现状。

祁夜的商业对手?家族里的敌人?可为什么要针对她?除非伤害她是打击祁夜的有效手段。

或者……是某个对祁夜有感情纠葛的人?嫉妒她得到了祁夜的关注和保护?

周芷宁越想越冷。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她所处的环境比她想象的更危险。有人能潜入家中,能接触到她的私人物品,能悄无声息地布下心理陷阱。

她需要告诉祁夜。必须告诉。

回到公司时,九点五十八分。周芷宁匆匆上楼,前台小姐看见她,微笑点头:“周小姐,祁总还在会议室,需要我带您去休息室吗?”

“不用,谢谢。”周芷宁快步走向休息室,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安全回来了。祁夜还没发现。

她将实验室报告藏进包里,然后走到书柜前,随便抽了本书,在沙发上坐下。书页上的字在眼前跳动,但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十点十分,休息室的门开了。祁夜走进来,看见她,露出笑容。“无聊了吧?会议拖了一会儿。”

“还好。”周芷宁合上书,“顺利吗?”

“老问题。”祁夜松了松领带,在她身边坐下,很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下午想去哪儿?天气不错,我们可以去湖边走走。”

周芷宁靠在他胸口,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这个怀抱如此温暖,如此熟悉。她张了张嘴,想说“有人在我枕头下放了药瓶和纸条”,想说“粉色药片是安慰剂”,想说“我很害怕”。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果告诉祁夜,他会怎么做?全面调查,加强监控,限制她的自由,把家里变成真正的堡垒。他会暴怒,会失控,会用更极端的方式“保护”她。他们的关系可能倒退到从前那种紧张的对峙。

而且,如果匿名者是祁夜身边的人——比如某个员工,甚至某个亲戚——打草惊蛇可能让对方藏得更深。

“怎么了?”祁夜察觉她的沉默,低头看她,“脸色不太好。”

“有点累。”周芷宁闭上眼睛,“可能昨晚没睡好。”

“那下午在家休息。”祁夜吻了吻她的头发,“我陪你。”

回家路上,周芷宁看着窗外,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激烈交战。一个声音说:告诉他,他有权知道,你们应该共同面对。另一个声音说:再等等,收集更多信息,搞清楚匿名者的身份和动机。

最终,她选择了沉默。

下午,他们真的没有出门。祁夜在书房工作,周芷宁在卧室画画。她再次拿出那幅栏杆与荆棘的画,但今天,她在栏杆外的男性轮廓旁边,画了另一个模糊的影子——更小,更隐蔽,躲在阴影里,伸出的手既像要推开男性,又像要拉住栏杆里的女性。

画到一半时,张姨来敲门。“周小姐,有您的快递。”

周芷宁一愣。她没有网购任何东西。“什么快递?”

“是个小文件袋,寄件人没写。”张姨递给她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

周芷宁接过,手指触摸到信封里的硬物——像一张存储卡。她心里一紧。“谢谢张姨。”

关上门,她拆开信封。里面果然是一张micro Sd存储卡,没有任何标记。还有一张打印的纸条,和早上那张字体一样:

**“看看周三下午的真相。用电脑,别让他知道。”**

周三下午。祁夜说他在查花园监控,说是野猫踩坏了玫瑰。

周芷宁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看了眼房门,反锁,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手机——那是她以前用的,后来换了新手机,这个就一直闲置。幸好,它还有电。

她将存储卡插入适配器,连接到手机。文件管理器里出现了一个视频文件,命名为“2023-10-18_14:30”。

十月十八日,上周三下午。

她点开视频。

画面是黑白的,明显是监控录像。角度是从书房窗户往外拍,能看到花园的一角——正是那几株新栽的玫瑰。时间戳显示14:32。

一开始,画面静止,只有风吹动树叶。然后,14:35,一个人影进入画面。

周芷宁的呼吸停住了。

那个人影不是野猫。

是祁夜。

他穿着家居服,站在玫瑰花丛旁,低头看着什么。然后,他蹲下身,伸手——不是抚摸花朵,而是用力将几株玫瑰从土里拔了出来,扔在地上。动作粗暴,甚至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狠厉。

拔完后,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些被毁坏的植物,一动不动。监控拍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紧绷的肩膀线条。

大约一分钟后,他转身离开画面。

视频结束。

周芷宁握着手机,浑身冰凉。

祁夜撒谎了。根本没有野猫,是他自己毁坏了玫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撒谎?

而且,这段监控录像明显是被剪辑过的——只截取了这一段。谁截取的?谁有权限拿到家里的监控录像?又是谁寄给她的?

匿名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她看这个?

周芷宁感到一阵眩晕。她关掉视频,拔出存储卡,藏进梳妆台的暗格里。然后她瘫坐在地毯上,抱住膝盖,把脸埋进去。

祁夜在撒谎。关于玫瑰,关于周三下午。那关于药呢?关于实验室呢?关于他对她的感情呢?

还有多少谎言?

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祁夜的敲门声:“宁宁?在画画吗?我切了水果。”

周芷宁抬起头,深吸几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进来吧。”

门开了。祁夜端着一盘水果沙拉走进来,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美好得不真实。

“画得怎么样了?”他把果盘放在小桌上,走到画架前。

周芷宁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那幅画——栏杆外的两个影子,其中一个就是他。

但祁夜只是静静地看着画,许久,轻声说:“画得很好。”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画布上那个代表他的轮廓,“这个是我,对吗?”

周芷宁点头,说不出话。

“那这个呢?”祁夜指着那个躲在阴影里的、模糊的第三个人影。

“不知道。”周芷宁听见自己说,“只是……感觉还有别人。”

祁夜收回手,转身看她。他的眼神在阳光下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有时候,”他慢慢说,“我也感觉还有别人。在我们之间。在暗处看着。”

这句话说得那么轻,却让周芷宁的血液几乎冻结。

他知道了?还是巧合?

祁夜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宁宁,你相信我吗?”

周芷宁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映出她苍白的脸。她张了张嘴,想说“信”,但那个字卡在喉咙里,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最后,她只能移开视线,轻声说:“我想相信。”

祁夜沉默了片刻,然后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温暖,但她只觉得冷。

“那就够了。”他说,“我们慢慢来。”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对了,下周三李医生约了复诊。我那天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可能没法陪你去。我让司机送你,可以吗?”

下周三下午。又是周三下午。

周芷宁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祁夜关上门离开了。周芷宁坐在原地,看着那盘色彩鲜艳的水果沙拉,突然感到一种深刻的、彻骨的孤独。

她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牢笼里。看得见外面的一切,却触摸不到真相。而牢笼外面,不止一个人在看着她。

有些人想保护她。

有些人想伤害她。

有些人想救她。

还有些人,可能三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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