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些日子倒是安分,没往苏野跟前凑,就是偷偷厨房的剩饭吃。
为此,刘大嘴便也懒得管了,人正主都没说啥,她可不想再把自己气死。
不过乡邻间的八卦倒是传遍了,苏野还没出月子就成了大家口中闲话家常的冤大头、傻大哈,还是那种说起来就把一众大媳妇、老嫂子气得心气不顺的那种……
苏野给刘大嘴放了两天假,连夜飞了一趟F国,在黑诊所购买了几颗黑人大妈的卵子,随即偷渡回了国。
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家,望着又一次喝醉酒,躺在沙发上嚷嚷着叫唤的男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隔音阵往院子一摆,张震醉眼朦胧的望着站在身前一动不动的女人,下意识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抽出皮带,“死女人,长本事了,看老子打不打得死你——”
说着,一皮带就狠狠抽了过去——被她反手握住,一个用力就扯了过来。
男人被扯了个踉跄,站稳后,乜着苏野,鄙夷道:“咋的,想造反啊?我劝你想想清楚,你现在不过是个生不出孩子又没有工作的老女人罢了。”
“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就等着孤独终老吧你,要我说你也是个没福气的,跟老子睡了三年才怀孕,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是怀的个丫头,我看你能有现在的结果,也是活该。”
“你这宫腔破了也好,免得像以前一样,为了怀个孩子成天的喝药,满屋的中药味,浪费了老子多少钱,啊?”
“最后却怀了个没用的女娃娃,破了省钱省力又省心。”
“说完了吗?”苏野将皮带对折,在手上轻拍,静静的问。
“咋的?你还想打我不成?给你脸了?”
“啪——”话刚落,皮带就抽在了他脸上。
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愣在了当场,脸上一块两指宽的皮带印红得滴血。
“啊……啊,啊——!”后知后觉的哀嚎声响起。
张震双手成爪,不敢置信的举起,却不敢触碰脸上疼得火辣的伤,只能瞪着那双血红的眼凄凉吼叫。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想过了你?!”
“啪啪啪啪——!!!”苏野不言,只一味的朝着那张脸上招呼。
“啊——”
“救命啊——”
“疼死我了——!”
“啪啪啪——!!”皮带丝毫不停。
她还特意避开了那双讨厌的眼睛。
没办法,这男人太让人想抽了,还是只想抽脸和嘴的那种。
“别打了,你想吃官司不成——?”
“救命啊——”
“杀人了——”
“我错了,放过我吧!脸烂了,脸烂了啊——”
苏野抽了整整半个钟,直到那张脸血肉模糊,肿得老高,甚至能看到丝丝肉丝裂开,男人疼晕了过去,才是将其放过。
望了眼手中曾无数次抽在原身身上的皮带,不得不感慨,还得是七匹狼啊,经久不衰,这样都没抽烂。
「苏野:七匹狼,记得给我广告费。」
将带血的皮带一扔,提着男人的衣领就往旁边的房间走。
“砰!”一声,将男人扔到了床上,从身上掏出止血散,消毒水,整瓶的往脸上“哐哐”倒了下去——
“啊——!!!”男人被活活的疼醒,目赤欲裂仰起上半身嚎叫,
苏野没停,倒完了消毒水,止血散也粗鲁的撒了下去,扯过男人的床单,随手撕成了布条,粗鲁的给一圈一圈的缠了上去——
“啊——!!!”这酸爽的滋味。
男人眼角留下一行血泪,又给疼晕了过去。
张震: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他。
苏野用筷子撬开了那张香肠嘴,将“生女丹”喂了进去。
神识透过男人的身体,随时关注着丹药在其体内的变化,眼看着药效在下腹定格,出现一圈莹白的光晕,她忙将黑人的种子跟男人自个的小蝌蚪,利用精神力和空间将其置入了光圈内……
为此,苏野不眠不休守了两天一夜。
直到确定两个基因成功结合着床在浮生出来的宫壁上,才是满意的起了身。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掏出一粒自己亲制的安胎丸给喂了进去,留下了一碗热腾腾的肉粥,才是出了房间,将房门锁死,隔音阵移到了房间门外,上楼睡觉了。
嘿嘿……
很期待呢。
她记得原主怀孕之时,反应极大,不仅没胃口,还动不动呕吐。
男人丝毫没有心疼,只有不耐,刚开始还好,后来知道她怀的是女儿后,就百般嫌弃,整天想拉着她去打了,这其中不乏菜婆子的挑唆。
既然这么瞧不上女儿,就让他自个亲自怀一个好了。
·
张震醒来时,整个人都要饿死了,脸也要痛死了,眼睛睁不睁都区别不大,肿得压根瞧不见东西。
嘴巴被布条缠得压根张不开嘴,脸上用指尖一碰就疼。
他糟心坏了,记忆回笼,这次出奇的没断片,能轻易的记得自己遭遇过什么样的痛苦折磨。
那个女人竟然敢对他动手?还是打的他脸?
不说往日情分,也不说她突然转变的性子,难道她就不怕他反告她坐牢吗?
别以为给他上了药,他就会原谅她,他要去外面拆穿这个女人。
不!他要报警,再把财产夺回来。
到时让她一无所有!
他在床上摸索了半天,却找不到手机,下床开门,竟发现门被锁了?
“咕咕~”肚子还在唱空城计。
他心顿时拔凉拔凉的,这女人是在报复他吗?
想把他以往对她所做的伤害全都在他身上施加回来?
摸索了半天,又摸回了桌上那碗粥。
怼在被布条挤成香肠的嘴边吸了半响都没吸进口里。
……心塞死了。
在快要饿死之际,才是寻到张硬些的纸皮折成了漏斗插在嘴上,灌了进去。
吃饱后,终于有心情思考起接下来的打算了。
他公司的人如果发现他不在了,应该会来找他的吧?
这女人虽说让他净身出户,但公司还是他在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