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卜卦完毕后,称太卜司受星核作祟,今日不宜直达。
如今,太卜司群龙无首,急需符玄去主持大局。她安排了一位门人在「长乐天」广场等待,等她处理完太卜司的内部事务,便会传令让接引人带领列车组的诸位进入太卜司。
在离开前符玄向列车组的各位保证:即便准备就绪,在没有列车组的到来,审讯绝不会开始。
【阿格莱雅:这位符太卜,倒是有些……耿直。】
【布洛妮娅: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就能看出,这位符太卜并不是一位冷峻深沉之人,相反是位心思单纯之人。】
【景元:符卿的能力自然无需质疑,不过心智上还需磨练磨练。等她什么时候磨去了直脾气,我大概会考虑退休吧?】
【星:景元将军,您……又在画大饼了。】
【希儿:话说,「太卜司」又是……】
【停云:太卜司主掌仙舟的情报、运筹与卜算。上至仙舟运行航路,庙堂治策,下到行军折冲,民生问题,都由太卜司推演沾算,趋吉避凶。】
【游戏爱好者:赛博算命!】
【赛飞儿:这不是和那些每天神神叨叨的祭司们一样吗?】
随着符玄将卡芙卡押解带走,整个场面忽然清闲了下来。星走到三月七身旁,小声询问道:“三月,关于符玄说的话你怎么看?”
三月七望着符玄离开的方向,小小的眼睛里透露出大大的疑惑。
“「事涉机密,无法公开」…这是不是仙舟的格言啊?从天舶司到太卜司,个个都把这话挂在嘴边,也就将军大人和蔼可亲。”
她似乎忽然想通了什么大道理,感叹似的说道:“追逐、逃离和等待,也许人生就是这样。”
听着从三月七口中说出的大道理,星不禁一脸揶揄地调侃道:“呦,你会写诗了?”
三月七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这有什么,美少女嘛,随便叹口气,呵出的忧伤都是诗。”
星讪讪一笑,伸手指了指人来人往的「长乐天」道:“走,逛街能治愈一切胡思乱想。”
听到“逛街”这两个字,美少女的忧愁瞬间便被抛在脑后。
三月七兴冲冲的拉着星的胳膊,欢呼道:“好耶,走起!”
刚走出两步,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用锐利的眼神直视着星,质问道:“等等,什么叫胡思乱想啊!”
【仲裁官:禁止好耶!】
【假面愚者:偏不禁止,就要好耶!】
【星:景元将军……态度和蔼?坏了,小三月彻底被骗了!】
【星:三月啊,你可不要被成熟的男人给骗了!】
【玲可:驭空司舵、符玄太卜、景元将军……这三个人里,城府最深的估计就是景元将军了。】
【夕葵:身为仙舟的将军,城府不深些,怎么能带领仙舟翱翔银河呢?】
【匿名:像这种人,我们一般简称——“黑心芝麻汤圆”】
两个女孩漫步在长乐天的街道上,左逛逛、右看看,还不时凑在一起捣鼓着从没见过地新奇玩意儿。
当然来到仙舟怎么能不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食?琼实鸟串、貘馍卷、热敷羊奶、鸣藕糕……
当然,虽然买的东西虽然多,但也没有浪费。
不知不觉两个人便逛街来到了长乐天的广场,一群人正围在广场中央。
原来是一位正在巡逻的云骑士兵突然倒下,丹鼎司的丹士正在为这位云骑,治疗。
忽然,那位躺在地上的云骑惨叫一声,无数金色的藤蔓从盔甲中钻出。
陷入魔阴的云骑从地上爬起,看着围绕在自己身旁的市民,猩红的眼睛中尽是疯狂。
【花火:我有,魔芋爽!】
【地衡司大豪:不好,魔阴身发作了!】
【星:这种情况下,就得我出手了。“银河球棒侠”、“救世主”星,参上!】
就在星掏出球棒,准备挺身而上时。一个紫色的人影,从人群中窜出,尾巴上缠满电光,将那位陷入魔阴的云骑击倒。
白露拿出手中的药瓶,威严满满地对身后丹士们说:“快喂他喝下这药,让他乖乖躺好。”
看着人们惊恐的眼神,白露似乎察觉到什么猛的回头,只见数位陷入魔阴的士兵正慢慢向她走来。
白露的语气猛的软了下来,怯生生地说:“我…我是说…让他们…乖乖躺好!”
星连忙挥出球棒将离白露最近的云骑击退;三月七则张弓搭箭将那些试图冲上来的云骑冻在原地;循着骚乱声赶来的瓦尔特,手中拐杖轻点将所有的云骑击晕过去。
【树庭学生:转瞬即逝。】
【桑博:[白露:我们四个人真是太强了!]】
【青璇:仙州上星核爆发,到处都是危险。龙女大人,怎么会出现在长乐天?】
【白露:嘿嘿……】
【赛飞儿:这还不明显,当然是偷偷溜出来的!】
白露怯生生的从星的身后探出脑袋,迈着小短腿走到被击晕过去的云骑身旁。
双手叉腰道:“被人教训一顿,现在能乖乖躺好了吧?”
她转身对着列车组几人道谢道:“多谢叔叔姐姐帮忙安抚病患的情绪啦,这一手「重击麻醉」,技术相当了得。”
三月七悄悄凑到星的耳边,小声询问道“「重击麻醉」…我们有吗?”
星指了指手中的球棍,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露转身看着躺在地上堕入魔阴的云骑们,喃喃自语道:“不过你们这一出手,这几个云骑病上加伤,我得加把劲给他们正骨包扎一下。可恶,这下完全忙不过来了。”
【985星系社畜: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折纸大学学生:重击麻醉……指一棒子打死】
【酒馆顾客:患者墓前状况良好。】
三月七看着身材娇小的白露,不禁柔声问道:“这孩子哪来的,你爸爸呢?”
白露神态平静的说:“我没爸爸。”
三月七的脸上闪过一丝恻隐,接着问:“那你妈妈呢?”
白露摇头道:“我也没妈妈。”
三月七沉默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脸上满是局促与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