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抱进怀里,脑袋搭在吴所畏的肩膀上,说:“没喝多少,就喝了几杯。”
吴所畏皱着眉嫌弃地用手去推他的胸膛,说:“啊,我已经洗澡了,你别抱我!”
池骋抱得更紧了,他把鼻子贴在吴所畏的头发上,用力嗅了嗅,说:“嗯,我知道你洗澡了,很香。”
“行了,自个洗澡去!等会我要被你的酒气捂臭了!”吴所畏在池骋的小腹拍了一下。
池骋站直身,看着吴所畏问:“今晚吃什么了?”
吴所畏想了想,开始报菜名,“酱驴肉,猪脆骨,排骨……”
他说的很认真,池骋盯着他的小嘴听得也很认真。
他伸手摸了摸吴所畏的肚子,又顺手揉了一把,看着吴所畏说:“嗯,的确是吃饱了。”
“蹭饭肯定要蹭的饱饱的!”吴所畏看着池骋挑了挑眉嘚瑟道,“行了,快去洗澡,我要睡觉了!”
池骋点头,亲了一下吴所畏的额头,然后才往卫生间走去。
吴所畏嘴角勾了勾,然后用手擦了擦被亲过的额头,嫌弃道:“哼!亲老子一口口水,还蹭老子一身酒味!”
说完,躺被窝里玩游戏了。
池骋洗完澡出来,见他还在玩,伸手把他的手机拿走放到床头柜上,“11点了,睡觉。”
吴所畏也不生气,很乖地说了一声,“睡觉睡觉。”
“抱着我睡。”池骋又说了一句。
吴所畏闻言“哦”了一声,然后抱住池骋的肩膀闭上眼睛。
池骋侧头看着吴所畏笑了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才闭上眼睛。
吴所畏嘴唇往上扬了扬。
时间一晃,已经是三月下旬了。
初春天气开始回暖,小醋包的冬眠已经结束了。
这几天天天黏着吴所畏,只要吴所畏在家,它就要盘在吴所畏身上。
有时盘在胳膊上,就有时挂在脖子上,甚至还会盘在吴所畏的脆弱之处。
这天正好被池骋看到了,池骋骂了它几句,“那里是你爸我的专属地,你给我离远点!下次不准盘了!还有,别整天缠着你哥!”
小醋包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小脑袋瓜一动不动的,它听不懂它爸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吴所畏觉得小醋包有点可怜,于是伸手把小醋包捧了起来,亲了亲它的小脑袋,看着它说:“别管你爸,他就是看你不黏他,不亲他,吃醋了,所以故意找你茬呢!”
说完,他将小醋包递到池骋面前,朝池骋挑了挑眉。
池骋伸手接过小醋包,在他的小脑袋瓜上亲了一口,说:“小醋包,乖,自个玩去,没看到你爸跟你哥正忙着嘛!”
小醋包甩了甩小尾巴,看了一眼两人,随后滋溜滋溜地爬下床了。
“池骋,咱俩给小醋包找个伴吧,它一条蛇应该是孤独了。”吴所畏看着池骋说。
“嗯,改天我带你去逛逛,买一条回来。”池骋眼眸猩红地说,“宝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他抱着吴所畏吻了上去,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
“池骋,你他丫是狗啊!整天咬你爷我!”吴所畏声音颤抖地说,语气都变了调。
池骋闻言,咬得更重了,问:“畏畏,你不喜欢吗?”
吴所畏往池骋胸口砸了一拳,表情难耐地说:“别废话,赶紧的!”
小醋包慢悠悠地爬回自个的箱子里,它知道今晚没机会再进它爸跟它哥的卧室了,于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
吴所畏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平缓着过快的心跳。
池骋拿纸巾擦了擦嘴,随后点了一根烟,抱着吴所畏喊了一声:“宝儿。”
吴所畏抬头看着他,嘿嘿嘿笑了几声。
他想到池骋刚才的样子,就忍不住舔了舔唇,真的太舒服了!
他伸手拿过池骋手上的烟放进嘴里猛吸一口,随后把烟吐到池骋的脸上。
池骋脸上烟雾弥漫,他透过烟雾看着吴所畏那张餍足的脸。
他真的太稀罕他家畏畏了!
吴所畏把烟喂进池骋嘴里,然后用魅惑的眼神盯着池骋喊了一声,“老公……”
随后,又附在池骋的耳边说了一句。
池骋虎眸一变,这一声老公像是给他注入了一针迷魂药,让他心中巨浪滔天,波涛汹涌!
他眼神危险赤裸地盯着吴所畏,恨不得将吴所畏这个撩人的小妖精吞吃入腹。
他猛吸一口烟,随即将烟头用力按灭在烟灰缸里。
“宝儿,是你勾我的,等会别跟我求饶!”池骋眼神危险可怖地说。
吴所畏不怕死地用手指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划了几道。
池骋顶了顶腮,随后扑在吴所畏身上 。
他不是第一次听吴所畏喊他老公,但每一次听,他都觉得他的心窝子被戳中了。每一次听,他的内心依然激荡不已!
夜色下的城市变得安静。
吴所畏闭上眼睛前,心里还在想着,他不该撩这么狠的!
池骋他丫真不是人!
池骋眼神温柔地看着趴在他怀里睡着的吴所畏,手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下拍着。
他家畏畏真的是块宝儿。
池骋抱着吴所畏睡到中午,桌上的手机响了响,他赶紧拿起来接了。
钟文玉的声音传过来,“池骋,快到了吗?”
池骋这才想起来,他答应了他妈今天中午回家吃饭的。
这个月,他跟吴所畏都忙,两人一次都没回过家。
所以,昨天他妈给他打电话,他就答应了。
“妈,我俩晚上再回去。”池骋难得有点心虚地说。
钟文玉闻言,皱眉啧了一声,抱怨道:“咋不提前说一声,保姆饭都做好了!”
“抱歉。”池骋说。
钟文玉听到儿子说抱歉,眼睛猛地一睁,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儿子池骋竟然也会说抱歉了!
池远端见她这个反应,好奇地看着她。
“行了,晚上记得回,我挂了!”钟文玉说。
池远端放下手上的报纸,看着钟文玉问:“你怎么了?”
“刚才池骋跟我说抱歉了!”钟文玉看着池远端说。
池远端哼了一声,接着问:“他俩今天不回来了?”
“晚上回。”钟文玉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