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与巨鼠的恶战,我们四人两马和智能机器人站在这片刚刚恢复平静的平地上。
我环顾四周,本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然而,一种异样的寂静却悄然笼罩着一切。
天空中,原本应该自由翱翔的鸟儿,此刻竟悬停在半空中,它们的翅膀还保持着扇动的姿态,却没有丝毫动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我抬头望着这些静止的鸟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我们决定继续前行,看看能否找到这诡异现象的缘由。
没走多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小村庄。
村口那棵古老而粗壮的大树下,一只毛色斑驳的狗正张牙舞爪地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扑咬的架势,它身上的毛因为紧张和愤怒而根根竖起,锋利尖锐的獠牙也清晰可见。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这只狗竟然如同一座凝固的雕像般纹丝未动,时间似乎在这里停止了流逝。
带着满心疑惑踏入村子,展现在面前的景象愈发让人毛骨悚然。
原本应该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变得异常冷清寂静,只有寥寥数人散布其间。
这些人的姿态各不相同:有的人肩上挑着沉甸甸的担子,看样子像是刚从集市归来;有的人手持扫帚站在家门前,似乎正在清扫地上的落叶;还有些人身旁紧跟着年幼的孩童,看样子正打算出门散步或者玩耍……
但无论他们身处何种状态,脸上所流露出的神情都是惊愕万分——或是瞪大双眼满脸惊恐,或是眉头紧蹙一脸茫然失措,又或是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更可怕的是,所有的村民全都宛如被施加了某种神秘莫测的定身法术一样,毫无生气地伫立原地,没有丝毫动弹之意。
我胆战心惊地沿着街道慢慢前行,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些村民。
终于走到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旁,犹豫再三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传来,让我浑身一颤!
原来这位老者的身躯早已变得僵直生硬且冰凉彻骨,就好像失去生命气息的死尸一般,完全不似一个活生生的人,反倒更像是一件精心雕琢而成的逼真蜡像。
我的手像被电击了似的猛地抽回,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惊骇与惶恐。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戒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唐僧摇了摇头,心中也是一片茫然:“阿弥陀佛!为师也不知,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
悟空皱着眉头,金箍棒握在手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看来,这背后定有那时之沙在作祟。”
小白龙则紧紧跟在我们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智能机器人也在一旁,头部的指示灯闪烁着,似乎在分析着这奇怪的场景。
在那诡异的村庄里,每一秒都让人如坐针毡,空气中弥漫着的死寂与未知的恐惧,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匆忙离开了这个仿佛时间停滞的地方。
起初,大家都默不作声,只是加快脚步赶路,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嘣”的一声响,走在最前面的悟空脑袋碰到什么东西,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什么情况?”
悟空一个跳跃站了起来,接着往前走。
“嘣”的一声响,他的脑袋又碰到什么东西,他这一会有了准备,没有摔倒。
他站稳脚,伸手向前摸了摸。
“前面有堵墙!大家小心!”
悟空朝我们喊。
唐僧立即勒紧缰绳,白龙马和蒙古白马停了下来。
而我和八戒半信半疑地走过去。
伸手一摸,妈呀,居然有一道透明玻璃墙。
就算悟空有火眼金睛,也没有留意到这透明玻璃墙存在。
“不可能吧!”
我和八戒分别朝左右两边边走边摸,越走越远,找不到透明玻璃墙的边界。
这道墙横亘在我们面前,两边找不到头,仿佛将世界分成了两个部分。
神奇的是,墙内外光线并没有区别,要不是走到跟前,无法知道它的存在。
悟空不信邪,大喝一声,抡起金箍棒就朝着玻璃墙砸去。
“轰”的一声巨响,金箍棒与玻璃墙碰撞的瞬间,火花四溅,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然而,玻璃墙却纹丝不动,连一丝裂纹都没有。
“哼,俺老孙就不信砸不破你!”
悟空眉头紧皱,又接连砸了几下,可玻璃墙依旧坚如磐石。
八戒也凑上前去,用九齿钉耙使劲地刨,嘴里嘟囔着:
“这是啥玩意儿,咋就这么结实。”
但同样无济于事。
小白龙化作人形,试图用法术穿越这道墙,可刚一靠近,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
过不了,怎么办?
八戒大声问。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沿着墙边走,期望能找到一个突破口。
然而,我们走到太阳下山,都无法找到突破口。
我们只好选择一处平整的地方,扎起帐篷,休息一晚。
经过这两天折腾,我累得够呛,刚想从手环系统里取出野外专用燃气灶和食物来,发现居然操作不了!
无信号!
我的天啊,这如何是好!
我一下子慌了,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困境。
前两天被时之沙定住,不觉得肚子饥饿,可现在觉得肚子越来越饿了。
哎呀!小刘,快点弄吃的,俺老猪饿得不行了!
八戒焦急地向我走过来。
当他知道我的手环系统用不了,晚饭还没有着落,此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叫苦。
好在,蒙古白马行李上面还有一些干粮。
没办法,我们只好吃点干粮顶着。
这样,我们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们沿着透明墙的边界继续走,期望能找到一个突破口。
可惜走到晚上,也没有找到。
无论那边界在平地,还是在山上,甚至在河里,都是连续存在的,我们无法穿越过去。
在一条河里,我们这边的河水是不动的,而玻璃墙外面的河水是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