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找来了一位在单位出了名的疯子给我看病。
她说的没错,那疯女人在后来见着她的任何一次,都像一块儿香肉掉在一个豺狼的嘴前一样,那么笑着对她说软话,但她活了不久就死了。
就像她真的拿着那钢钎子向她冲去一样!
就像我在后来听说这样的新的谜底时,知道的一样。
你在这里出一次名,就当去等待一回上天的安排,那钢纤千万不要弯,就照着她身上心脏部位猛刺,要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看清认准,这绝对不是开玩笑,她不躲,她就不是人了。
你这一辈子,一生都永远不会落下地,站在了高台上了。甚至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我见到这个阿姨,我从未和她打过交道,我只知道她比疯子还厉害,她似乎能把活人致死,也能把死人复活。
我很害怕的,看着她那铁白的和死人一样的硬脸。
没有丝毫的女人的风韵的味道,两个大大的眼睛在眼眶中不灵活地箍着。
发着霎白的凶光,她那不胖不瘦的身子就像一个硬硬的木头,杵立在那里一样。
左嘴角上的香豁,让我感到疑惑,因为同学们都在骂本地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丢失,在男娃刚一出生时,就在嘴角处用香烧一个记号。
我没有听说这女娃也烧记号的,但我在听她与母亲在一起说话时,她说:
俺妈说俺是在陕西出生的,就是陕西的娃了,也就给俺弄了这么一个辣子窝窝。
我听母亲说过,在那样的严肃的年代里,他们家成了娱乐城,麻将扑克一直都开着。
而我们楼下的上海人也在拥有这样的场合下,却受到了单位的通报,查封了摊子。
我的父亲一天到晚都在那里待着。
我在看着,这样的,像是鬼魂一样的,让人那么恐惧害怕的阿姨,怎么能看病时!
就像母亲在我幼小时,总会那么无奈地去求这个,求那个时。
就像我跟着这么一位,让我在听到她那夸词的语言,而已开始虚伪到家的母亲时。
我必须去,由着我那极弱的,从无到有的心情。去感应母亲一个每月都挣工资的人,却成了一个沿街乞讨的人。
那四十多元钱,不管怎么安排?也总是亏欠的很大很大。
母亲领着我,到那位我听说过的,看死人的大夫那里去看病。
他在我的十个手指上扎上一根根银针。
而今天母亲又求来了疯子,这个比疯子还厉害的阿姨又面带凶样。说话就像锋利的刀子一样,那么厉害。我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我甚至没有与母亲悄悄说话的机会。
我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在一旁对那疯子哀求地说:
老禾呀,你要慢一些呀,你看这个孩子咋个整成了这个样子嘞?
阿姨说:
小孩子病了,就是这个样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主贵,来。
然后她又硬气的说:
“来,你给我坐在一边,我先给他放血。
然后用蒿草给我灸。
我就不相信这点小毛病还治不了了。
然后他又硬气的说:
来,过来坐这。
我一听到这样的,又要挪动身体的话,我便大声的喊叫,主贵的大声的哭!
阿姨像一个刽子手,对待犯人一样,那样对待我!
来吧,哪有你这么出贵的,像你这号不值钱的主贵货,我见的太多了!
我在疼痛难忍之时,我开始在心中那么憎恨这个女人,我已感到她比魔鬼还要坏,就像我同时也早已开始很刺激一样!
我真的不知,自己身上的肉,就与别人的肉比不成!心灵的坚实与否,更比不成!我只能躲生火!但我的天性又让我去伴随这样人生的一分一秒的过着!
疯子开始给我放血,她用母亲给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