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外国的打仗的电影与一种科技片,我特别喜欢看。
我领着两个妹妹去看电影,当镜头里出现亲爱的人时,在底下坐的所有观众都开始热烈的拍手,那拍手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拍手。
就像有些小朋友对这样拍手还莫名其妙时,当哥或当姐的,便开始指点他,你拍不拍?现在你就拍,你不拍我就现在收拾你!
而我在无意观察中,在听到这些大哥大姐的威胁时。
就像这里爱管闲事的人,可以说是人人都是这样,这样的整治的事情,使得任何一个不拍手的人会感到恐惧或尴尬。
而李能人,吉丽,天外天这些似乎对电影不太感兴趣的人。
他们的沉默与不拍手的作为与一种鄙视这些没有头脑的,愚蠢的人的目光,与它们才是这地方的艺术,这地方的瑰宝。
让我感到异常的奇怪。
就像这里道德与艺术的表现,确实是因人而异的,并不能像我这样的傻子,只会用一种直的道德去套人一样,那么直,那么硬。
我们开始看到一些科技节目,就像这样的节目,就是给我们这些不爱看书,只喜欢去,用灵灵的耳朵明亮的眼睛去看,去听,去感觉一样。我们会产生很多感悟。
就像几个小朋友在一起都由着幻想,而争的你死我活一样。
这一晚,不知是由着什么原因,科技片中演的地震的知识特别长。
在我们心中依然有着那么强的好斗的心,那么喜欢去看战斗片,故事片与外国的战斗片时。
我的心中像是没有灌满水的瓶子,总觉得好片子演的时间太短太短。
然而,这样的科技片也由着我心中的极度慌张,而那么粗陋大意的记不住细节。
就像别人蒸馍一样,我永远只看到了馍从笼中蒸出来的艺术,而其他的细节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电影的结束,就像人们心中的疙瘩,在解开之后又开始重新慢慢的系住了一样。
大家垂头丧气的朝回走,那种群堆的声音。
就像一匹没有话语的野马,在夜间行走一样。
就像大家从一个梦中又回到了这个可怕的现实一样!
那种懒散的步伐,那种垂垂的头,那种没有一点灵气与活性的面容,那种不知是不是因为新的变形而变形的脸,不注地显在这个极不自然的环境。
就像这里的植物,也许中着这里的这种人的心情,而变得破烂不堪,甚至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我与两个妹妹紧凑的上楼声,还有这楼梯上不断发出的,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一种安慰。
我在这时没有那么过度恐惧的上楼梯的感觉。
但我依然总感觉到我的背后微微的有什么东西吸了一样。
回到家中,我依然像往日一样学着父亲的样,把两只脚翅到凉水管上面去冲洗一下,然后找一个不知是擦桌子布吗?还是擦脸的布,把脚擦一下,就开始睡觉了。
这夏天的气温很高,我们又住在三层楼的顶楼,楼顶晒了一天,同时也把屋里晒得很热。
我们家那窗户也烂了好大几个窟窿,在炎热的夏天,母亲把那窗户猛地打开,由着那已锈的和黄土一样的纱窗来挡外面的蚊虫。
我在母亲那么的猛然掀着这窗户时,我的心真的非常担心,那玻璃会掉下去,把人砸着。
因为我们家的窗户确实不敢再动了。那窗户上的铆已经开裂的很厉害,玻璃已掉出了一些,我总会担心这个窗户上的玻璃,由着母亲这种怎么突然会发出奇想的打开,把窗户的玻璃震下来,掉到楼下砸死别人。而让公安把母亲抓走而枪毙了,我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生存的希望,而必须去走向我恐惧的无法用语言去说的死亡的境地。
就像我满脑子全部挤拥的,装着我难以存活的的信息,而永恒的拒绝,我永远无知的的信息一样